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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在这个异时空,她就像一个无根的浮萍,任风吹雨打,也不会有人担心的。
想到这里,她鼻子一酸,忽然有些想落泪。
心里伤心难过,就想要发泄,起身走到溪边,看着鱼儿在水里悠游恣意玩耍的闲散模样,忽然玩心大起,从旁边的树上折了一根树枝。
在溪里一通乱搅,搅得那些原本成群结队的鱼儿四处逃蹿,心里不觉好了些。原来快乐真的是要建立在“别人”的快乐之上的。
心情好了些,她就往上次去过一次的古屋走去。
里面仍然一尘不染,家具器皿一应俱全。其实如果她要在这里生活的话,应该也不成问题的。不过这个空间里花草树木、果实,鱼类都有,就是没有粮食。
她倚在屋门边看着偌大的空间,突发奇想,如果她在这里种上一些蔬草、稻谷,那她有一天要在这里生活的话,就真的衣食无忧了。
嗯,她何不弄些东西进来种呢?反正空间那么广博,又有那么多山头,她完全可以开垦出一片地来,种上一些平时吃的粮食什么的,那样她就可以自给自足,想来有一天厌倦了外面,真的可以窝在这里一辈子也不用愁呢!
呵呵,不过她对家事一窍不通,却不知该如何下手呢?
看来她要去多学一些那方面的知识才行。
反正她没有什么大学识、手艺,如果能当一个家民也不错的。而且这里就像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世外桃源,美得有如梦境般!
想着,她转身去了书房,她随便找了找,居然让她找到了一本关于怎么种田的书。里面更是详细记载了一年四季的节气,要在什么样的节气撒谷,还有水位什么的。
不过这本书,却与其它放在书架上的书不一样,因为这本书还很簇新,分明就是现代才有的纸质嘛!那个书皮什么的完全都是现代的。
她突然想到这本书会不会是外婆故意放进来的呢?
也不是不可能,因为外婆既然知道空间珠子的事情,那么她一定还知道更多,只是她没有告诉自己而已。
她拿了书,准备出去的时候,却不小心碰落了书架上的一本书。她弯腰将它捡起来,却猛然被书皮上的几个字给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瞬移大法。
天哪,这是一本武功秘笈哪!
她由开始的震惊,到惊喜,看着那本古色古香的书皮,她如获至宝般,迫不及待将它打开。
里面果然是一些心法之类的东西。还绘画有图像呢。
上面是一个女子盘膝坐在蒲团上,闭目练功的模样。
她翻了翻,每一页都有图像,也附了一段文字。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原来这种传说中的神秘心法武功,真的是有的呢!
以前只在小说中才看得到的东西,现在却真实地出现在她手中,这怎么能不让她感动激动和兴奋?!
她当即翻开第一页,照着上面所说的,找了一个空地坐下来。
上面是说最好在凝凝聚日之精华的地方修练,更能达到境界。
到时摘花飞叶,能伤人于无形;身轻如燕,能瞬间移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她被这书上所描绘的给乐晕了。还有这么好的事情!那真是太好了,等她学会了,想去哪里,那还是小菜小碟?!
她出了屋子,找了个日光最密集的地方,看着地理环境还不错,又能吸收日之光华,却又不会被晒伤,真是一举两得。她捧着书,兴匆匆地盘膝坐在草地上,开始修练第一步。
那就是先学会吐纳。
所谓的吐纳大法,其实不过就是将胸中的污浊之气,尽数吐出,接受新气息。
大概练了半个时辰左右,朱颜才差不多学会。
她收好书,站了起来,顿觉体内的气息很舒服,她大喜,不过不能再接下去练,因为这个时候,妖孽差不多要回来了吧?她得先他之前回到寝宫去,否则被他知道她没干活,肯定又要被修理一顿。哼臭妖孽,等姑奶奶学会了这瞬移大法,一定要报这段日子以来的大仇!
她幸福的想着,快步将这本武功秘笈放回了古屋,才凝聚精神力,闪身出了空间。
长街长第一二十五章与皇上讨论房事
第一二十五章与皇上讨论房事(2017字)
朱颜刚从空间回到寝宫,宫门外就传来太监的传唱声:“华妃娘娘到——”
她惊了惊,这个女人怎么来了?
妖孽又还没回来,她到底来做什么?
她脑海里迅速闪过许多的想法,最后肯定这个女人是来找她麻烦的!
才这样想着,陈玉华已经在宫人的簇拥下,进了来。看到她忤在那里,脸上一副似笑非笑。
看来果真是来者不善啊!朱颜手里拿着抹巾,暗忖道。
华妃对她本就有气,这时看到她对自己一点都不恭敬,又不行礼,心里顿时气到不行,一张美丽的脸微微扭曲着,冷瞪着她。
她身后的宫人见状,厉喝道:“大胆贱婢,见到娘娘,还不跪下?”
朱颜睨了那宫人一眼,嘴角划过轻蔑的笑。这个死女人趁西风临不在,就大摇大摆的到孤眠殿来找她的茬,她才不要如她的愿。
她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西风临的小老婆,那个妖孽她都没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她?不过她不想惹事,而且这里毕竟是皇宫,她也还没想到对付她的法子,目前只能忍辱负重了,只可惜今天忘记戴“跪得容易”了。
她撇了撇嘴角,很没精神的跪下,“给华妃娘娘请安。”我诅咒你折寿,她跪下的同时,心里不满的道。
陈玉华怎么会看不出她的不情愿,不过见她已经跪下了,也没发作,只是故意不叫起身,硬是让朱颜跪在那里好久,才忽然想起似的说:“起来吧。”
“谢娘娘。”朱颜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就只会这一招。喵的!
她起身站到旁边,心想着这个女人不知道还有什么招数没使出来?
陈玉华也在打量着她,心里纳闷,为什么偌大的孤眠殿不见一个宫人,只有她在这里?而皇上的贴身女官一个都没看见。
想到什么,忽然面色一沉,皇上不会是对她……
她又惊又怒,银牙暗咬,看着朱颜那张虽然长着奇怪花朵,却不掩明媚丽色的脸,心里一阵嫉恨,长长的指甲狠狠掐进肉里,也浑然未觉,微侧过身,对身边的嬷嬷使了一个眼色。
那嬷嬷会意,却有些为难的回瞅着她,那隐约的暗示之意,令陈玉华刹时收敛了心里的恶气。
没错,这里是皇上的寝宫,如果在这里动手的话,等下皇上回来撞见,定会说不清的。
可是心里的怒意没处宣泄,令她很是不郁,端着茶杯的手,忽然一陡,猛然摔跌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看着那上好的瓷杯,她看也没看一眼,领着众人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孤眠殿。
朱颜吐了吐舌,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一下子脸色变得比夜叉还难看?
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白色碎片,心里一阵扼腕,这种玉质的瓷杯,少说也值上百两吧?!实在太可恨了!
她连忙跑过去蹲下来,伸出手去捏起了一个碎片。“喵喵的,这样糟踏东西,定会被雷劈的!”
“你蹲在地上做什么?”西风临的声音从后面传了来。
朱颜一惊,拿着瓷片的手一陡,割进了她的指尖。
“嘶,好痛。”她看着血珠从指尖冒出,顿时大呼小叫。
西风临原本还想要数落她几声的,这时见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禁有些心疼,在她面前蹲下,抓过她受伤的手指,“让朕看看。”
朱颜排斥的看着他,“不要。”缩回手放在背后。
“伸出来。”他沉声命令道。
MD,就会板脸吓唬他,谁怕谁?朱颜怒瞪他,就是不伸手。
西风临与她眼睛对视着,忽然伸手绕到她身后,抓过她的手来看,在看到那细长的伤口时,他长眉微蹙,下一秒,低首吮吻住了那只手指。
朱颜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个妖孽被雷劈傻了么?
“还痛么?”过了半晌,西风临才放开她的手,轻声问。
朱颜摇了摇头,抬手抚上他的额,“皇上,您生病了么?”其实她想说的是,皇上,您脑子烧坏了么?但到底没那个胆,所以给硬生生改了。
西风临一怔,对上她揶揄的表情,俊脸上闪过不自在。“胡说八道。”目光在看到一地的碎片时,他不悦道:“真是笨手笨脚,什么事都做不好。”
朱颜霍地站了起来,叉腰瞪他,“皇上,这个茶杯不是我摔碎的,是您的宠妃的杰作。”
“哪一个?”西风临挑了挑眉,茫然的看着她。
朱颜翻了个白眼,敢情他连自己最宠爱的是哪个妃子都不记得,她们真是悲哀啊,亏华妃天天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以为西风临很宠她,原来西风临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上。她突然有些幸灾乐祸,大眼里闪过算计的光芒。
西风临想了一下,这才记起来,“你说的是华妃么?嗯,朕有些日子没看到她了,今晚就去华清宫。”
朱颜满脸黑线,很想踹他一脚。死妖孽,诅咒你下面不行!
“你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西风临见小脸上闪过某些猥琐的表情,忍不住促狭问道。
“皇上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她脱口说道。
“你知道朕在想什么?”西风临好笑的说。
“皇上不就想晚上留宿华清宫么?”朱颜心里将他鄙视了个遍,哼,在她面前装什么清高?
西风临俊脸微红,见她言词凿凿,不禁有些烦躁,“朕从不在妃子的寝宫过夜。”他不知为何要跟她解释,就因为她脸上过于自信的表情,还是怕她误解什么?他皱了皱眉,有些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哦,那皇上平时要临幸她们的时候,怎么办?”她好奇的问。不在妃子的寝宫过夜,难道是像明朝的皇帝那样,想要哪个妃子了,就把她们召到自己的寝宫来,完事之后,再让太临送回去。
呃,貌似有些不仁道啊!
她有些嫌恶的看着他,并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长街长第一二十六章给朕滚出去
第一二十六章给朕滚出去(2062字)
西风临的脸色青红交错,冰蓝色的眼瞳划过惊异,并怒瞪向她,“你一个姑娘家,问这么多做什么?”
“嘿嘿,现在奴婢已经是您宫里的奴婢了,当然要知道您的喜好。”朱颜傻笑了两声,不死心的问道:“皇上,您就告诉奴婢,不然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坏了您的兴致,就不好了。”
西风临哑口无言,喉间动了动,才僵硬的说:“朕从不让她们到寝宫来,所以你大可放心。”
朱颜“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说:“皇上,那您是到每个妃子的寝宫办事,然后完事了才回来是么?”
西风临倾世的容颜忽然扭曲了一下,面色变得很阴沉可怕,大声咆哮道:“朱颜,你给朕滚出去,没朕的命令,今晚不准再进来。”
朱颜了然地点头,“是,奴婢遵旨。”说着,边走边退,末了,又说道:“看来皇上今晚要与华妃转战孤眠殿了。”
一句话说完,刚好退出了寝宫。
西风临目瞪口呆,这个丫头到底在说什么?
出了寝宫,朱颜掩嘴偷笑了下。
终于出来了,再不出来,她肯定要憋死的。
呼,还是外面的空气好。
外面侍立着的宫女太监,全好奇的看着她。
到底她是怎么惹到的皇上?刚才从寝宫内传出的天子咆哮声,听得大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以为大家要倒霉了,却没想到惹得天子震怒的罪魁祸首,居然从寝宫内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现在还若无其事的在逛园子,实在让他们感到很匪夷所思。
尚刑站在长廊下,见她走过来,眼眸微抬了下,随即又垂下目光。
朱颜走到他面前,打量他半晌,才说道:“野蛮人,会不会无聊啊?”
尚刑浓眉皱了皱,手按在佩剑上,紧了紧,面上仍是木无表情。
朱颜靠在廊柱上,无趣的看着他,“你真是木头,跟你说话,你不会应一声哦?”
尚刑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挪开了,好像她是空气般。
朱颜有些气恼,恨声说:“本姑娘就不信不能让你开口说话,如果你笑了并说了话,你以后什么都得听我的。”
尚刑浓眉紧皱,刚要说什么,突然又不说了。
朱颜奸笑两声,“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喽!”
她背过身去,努力想着以前听来的笑话,势必要让这个木头开口说话不可。
哦,有了。她打了个响指,转向尚刑,认真的说:“从前有一只鸟,它每天都会经过一片玉米田,但是很不幸的,有一天那片玉米田发生了火灾,所有的玉米都变成了爆米花,小鸟飞过去以后,以为下雪了,结果冷死了。”
她说完,自己大声笑了出来,拍着尚刑的肩膀,边笑边说:“好笑吧?”
尚刑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仍然冷峻异常。
朱颜收住笑意,知道自己失败了,呶了呶嘴,再接再励道:“还有一个。山羊把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