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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也隐约知道少爷变成这样的原因。自从朱姑娘走了之后,别苑变得异常冷清,少爷也变了,变得郁郁寡欢,从不发脾气的他,偶尔也会变得有些爆躁。本来就瘦削的身材,越发显得清瘦。
孤君望一路走来墨竹园,看到的都是虚家下人们担忧难过的神情。
自从玲琅阁重遇朱颜以来,重伤之后的虚若怀,便一直窝在墨竹园,什么事都不管,只是每日每夜的吹奏着箫。
他本来就受了内伤,加上这时心情郁结,好几天过去,居然未能好转。
他握了握拳,心里的愧疚似要将他淹没了般。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不是当日他……可是他从不知道若怀对朱颜的感情已经到了深不可拔的地步,玲琅阁那天,他才深深的知道,朱颜对若怀而言,已经像是刻进了他的骨髓,成了主宰他一切的人。他是从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的,而从若怀身上发生的事来看,他更深信爱情是碰不得也惹不得的,可当他这样想着时,他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张明媚的脸蛋,心里居然也有些隐隐作痛。
耳边听着从竹园里不断传出的箫声,心里一阵怅然,他知道这便是那晚朱颜在玲琅阁唱的那首歌曲。
站在竹林下,他微顿住脚步,忽然低眸看着手背上那一圈小巧的贝齿印,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弧度。
脑海里同时闪过朱颜野蛮泼辣的娇俏模样。
在帝都长街一遇,是否注定了大家的一场孽缘?!既然他们的相遇,不是为了今后能够相守,那又何必相遇?只是徒增所有人的烦忧痛苦而已。
他承认自己对那个丫头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但也更知道她那样独特的性格,是有不少人都惦记的。首先那个西风公子对朱颜就很不寻常。那晚突然出现在玲琅阁,及他身后的禁军,他再傻,也能猜到他的身份,恐怕他便是当今的圣上——西风临。
而若怀早已知情,但他仍然敢与他动手,就为了朱颜!可想而知,若怀为了朱颜已经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
很难想象那样一无是处,甚至刁钻泼辣的丫头,居然能让若怀为她如此?!
可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已经陷入?
长街长第一二十九章三日后武举考试
第一二十九章三日后武举考试(2377字)
“以那个丫头的性子,定然是躲在什么地方睡觉去了。派人去孤眠殿的各个角落找一遍。”西风临长眉轻蹙,不知为何,一刻见不到她,心里都难安。前一刻打发了她出去,下一刻又让人去召她回来,只是没想到那个丫头居然那么大胆,不知到疯哪里去了?派人找了那么久,却没有找着,等下让他找到,他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她那个野性子,不知什么时候方能收敛一下了?
他有些头痛放她在身边,但如果不放在身边就近看着,她在皇宫迟早出事。
他揉了揉额,有些无奈,但冰眸里同时却又闪过一丝宠溺。
“是,奴才这就去找。”锦瑟闻言,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所有人都找她找得不可开交之时,很难想象她居然是躲在某个角落里睡着了。
PS:汗,这段是第一二十七章末尾的,居然漏掉了,现在补上去
……
虚若怀斜倚在长廊下,手里握着一个竹箫,阳光洒照在他身上,他几乎是呈透明的,脸上苍白无血色,修长的手指轻抚过竹箫。
孤君望站在台阶下看他,不禁暗暗叹了口气,怎么几个月的时间,好像所有人都有了心事?变得那么沉重,不再纯粹。
他缓步上来,径自在虚若怀旁边坐下,若无其事般的说:“三日后,便是武举考试,若怀,我想去参加,你愿不愿意去?”
虚若怀原本有些意兴阑珊,但此时听到他的话,忽然黯淡的眸里闪进一丝光亮,语气颇有些急切,“你是说三日后有武科考试是么?”
“嗯,”孤君望点点头,对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忽然有些安慰,但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你不是一直说男儿应征战沙场、马革裹尸还么?近几年漠沧看似太平,但我猜不久后定然会有战事发生。燕落国对我朝江山本就有野心,此时刚换新主,其狼子野心更是昭然若揭。现在恰逢武举大考,我等大好男儿,何不投身朝廷,将来兴许能驰骋沙场?”
虚若怀沉默了,在以前,这或许是他最想做的事情,但现在……
“君望,那些对我来讲,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但这或许是我能够再见到颜颜的唯一办法。”
孤君望笑了笑,“嗯,所以为了三日后的大考,你定要把伤养好。你的武功虽然已经是罕逢敌手,但是三日后的武举考试,可是汇集天下精英,而且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到时候这个机会没了,你可别找我哭。”
虚若怀莞尔一笑,一拳揍在他身上,笑骂道:“知道了,别只顾着说我,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要加紧练习了,否则你多年的夙愿同样落空。”
孤君望反握住他的手,“那就一起努力,为了彼此的愿望。”他微阖下眼睫,掩去了那里的落寞,其实对他来说,征战沙场只是较年少时的一个梦,现在对他来讲,也同样不再重要,他只是为了好友能重新振作。
他侧过身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见他脸上恢复了以往的和熙笑容,心里的沉重顿时卸下,忽而语带调侃的说:“不过本公子投身朝廷是为了保家卫国,而你虚公子却是为了红颜,啧啧,咱们真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刻薄了,尽会挖苦别人?”虚若怀不以为意,微微转动着手中的竹箫,一反这几天来的阴霾沉重,墨眸里抿进了一丝希望。》的亮光。
“说到刻薄,谁也比不上那位朱姓的姑娘。”孤君望脱口道。在瞥到虚若怀时,才又察觉到自己失言,正在懊恼的时候,却听虚若怀轻声笑着说:“她不是刻薄,她只是巧言善辩、口齿伶俐罢了。”
孤君望一副受不了他的样子,“没办法,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我怎么看那个丫头都是一无是处的样子,怎么你就那么死心眼、那么固执呢?偏要吊在一棵树上。”
“她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君望。你记得她说过的所有话么?其实她懂很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她会作诗、会唱歌……”他想起玲琅阁那晚十大美人的精彩表演,及她吟唱的歌曲。不得不说,他又再次被她深深的震憾了,她到底还会多少是他不知道的才能?(如果朱颜知道他心里对她的看法,一定会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不过他喜欢她,并不是她会的那些东西,而是她这个人。很奇怪,明明她没有绝世丽容,脸上甚至长着奇怪的花朵,但他却像中了蛊一样,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她已经成了他骨血的一部分。他变的患得患失,疏情也变得阴晴不定。林玲琅阁的相遇以来,他终日过得昏昏沉沉,其实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他不是那种自暴自弃的人,但这段时间以来,他变得意志消沉。是君望一句话,让他看到了希望。》。他知道西风临的身份,既然颜颜与他在一起,那么她就应该是在宫里。以她毛躁的性子,在个处处布满杀机的宫里,能习惯么?
他很想立刻就带她离开那个地方,但是他无法走进那个森严壁垒的皇宫。而如果他一举夺得三日后的武魁,是不是就更有机会接近皇宫,甚至后宫?
想到这里,他握着竹箫的手,骤然紧握,三日后的武魁,他势在必得!
孤君望没注意到他的异状,在旁边沉默了半晌,他才不可思议并感叹的说:“若怀,你知道吗,玲琅阁因为那一晚而名振天下了。想不到默璇经营多年的青楼,却因为朱颜带来的几首曲子,而名躁天下,他的夙愿终于得偿了吧?!”
虚若怀眸子轻阖,不置可否,默璇那样的人委身在青楼,真的只为了经营青楼那么简单么?即便他与他相交多年,却也仍然不知道他的底细与真实的身份,只是彼此心照不宣,他从不过问而已。既然是朋友,就总有些事是无法启齿或不能相告的。而他交朋友也从不在意对方的过去,只要对方真诚、以心相交便成。
“走吧。”他忽然说。
“去哪里?”孤君望愣了一下,却马上跟上他的脚步,“你的伤……”
“就是为了我的伤,我想没有人比得上碧泉山庄那位的回春妙手。”虚若怀微微笑的有些苦涩。那晚连续受了两次内伤,以他深厚的内功,原本该很快就复原的,但他整个人忽然意兴阑珊,有些自我放逐,所以他的伤才会到现在都没有好。
“那位回来了么,什么时候的事?”孤君望颇为惊讶的说,但眉目间也毫不掩饰惊喜。
“前段时间的事,只是我那上时候没空为她洗尘,她便自己住去了碧泉山庄。”虚若怀笑笑说。
“那快去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她这次又游历到了哪里,见到了哪些稀奇古怪的事?”孤君望急切的先一步他走下了台阶。
虚若怀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无奈。
长街长第一三十章难以攻陷
第一三十章难以攻陷(1521字)
这两天朱颜过得特别逍遥自在,西风临似乎特别忙,除了晚上会回到寝宫来休息,整个偌大的寝宫就只有朱颜一个人。她乐得清闲,偶尔趁没人的时候闪身进空间去玩。
那本瞬移大法,被她练得似模似样,已经初级掌握了普通的精神力。比如她看着树上的果实,完全可以凭借精神力来摘取。这让她无比兴奋,照这样的速度练下去,她恐怕很快就能学会书上所讲的腾挪大法,到时候,她完全可以凭自己的精神力而瞬移到她任何想去的地方。
她看了看时间,估摸着这个时候西风昨快要回来了,便从空间里回到寝宫。
左右看着没事做,便拿出托杏荷从西苑给她带过来的包包。
她现在这样是变相的被西风临软禁了,虽然有吃有喝,但她并不喜欢这样类似被关在金丝笼里的生活。
为了无后顾之忧的离开,她得尽快想到办法帮林雪歌得到圣宠。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西风临的目光放在林雪歌身上呢?这些天来的相处,她发现西风临根本没什么特殊的爱好,他那样的人似乎很难攻陷呢?
她打开包包,掏出里面的一些小东西。其中就有指甲油和香水,她拿着香水在手里把玩着,趴在桌上若有所思。
“西风临,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她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颇为沮丧。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那样夸下海口,其实她根本没什么好的主意。她一个21世纪来的人,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敌不过这些长年生活在宫中的人啊!
到底要怎么做呢?她陷入苦思。
她才呆坐了一会儿,手中的香水便被人从后面夺了去,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霍然转身,就看到西风临正好奇的打量着那瓶香水。
“这个是什么?”他疑惑的说,凑近香水闻了闻,“味道不错。”
“是吗?很好闻是不是?”朱颜突然谄媚的问。然后劈手从他手里拿回香水,喷洒了一些在手背上,把手递到他面前,“你闻一下,这样是不是更香?”
西风临迷惑的看着她,这个丫头想做什么?低眸看到眼前的白皙手背,忽然唇角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他缓缓俯首,做着嗅闻的动作,却在她得意洋洋的时候,冷不防在她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朱颜尖叫一声,“好痛——”
西风临松开唇,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痛么?丫头。”
她盯着手背上的一圈牙印大怒,“西风临你这个混蛋,不要以为自己是属狗的,就敢乱咬人。”
西风临奇怪的看着她,“你上次也咬过朕。”
朱颜黑线,敢情他是来报那一咬之仇的,“小气鬼,那都多久的事了,你也念念不忘,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微眯起的眸里闪过危险的气息,“你想验证么?”
朱颜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呵呵,不用了,奴婢一时失言,望皇上恕罪。”
西风临唇角微勾,冰蓝色眼瞳里刚刚骤聚的煞气,瞬间散去,“这会儿终于知道自己是奴婢了?”
朱颜嘿嘿干笑了两声,“奴婢时刻不敢忘记。”
西风临淡瞥她一眼,背过身去,“十日后,各国使臣来访,到时候宫里势必要举行一场宴会,宴会该如何办,就交给你了,到时候不要丢朕的脸。”他忽然说道。
朱颜懵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尖声叫道:“皇上你说什么?奴婢难当大任。”
他轻哼一声,“玲琅阁那一晚因为你而名震天下了。”他声音淡淡的,却有不可抗拒的威严。
朱颜却不以为意,玲琅阁名震天下是必然的,她早料到,所以并不惊讶。那几首歌曲在21世纪都能红遍一时,更不用说在这个缺少娱乐的古代会,能名躁天下是很正常的好么。
她现在恼怒的是西风临给她出的难题,什么嘛,他也太看得起她了,就不怕她到时候给他砸场么?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