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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么说来,老太太、大太太和大老爷都有可能知道这事儿了?”
春雨道:“现在知不知道还不好说。不过,贺嬷嬷好像往京中送过信儿,至于送给谁了,奴婢也不好问。”
方氏惊疑不定,半晌才叹道:“这可怎么办才好?二丫头和大太太一向不对付,这回又牵涉到筝儿的婚姻大事”
春雨道:“听红姨说,二小姐只所以肯回京,一来是要退与平西侯府的亲,二来是要说说与岳家大公子的婚事儿”
方氏又是一惊:“什么?二丫头是专程为这两件事儿回来的?”
春雨想了想,“倒没听二小姐亲口说,不过,即是红姨说的,定然错不到哪里去。”
方氏苦笑,“要真是这样,咱们府里可真就不消停了。”
春雨想了想又道:“以奴婢看,在这件事儿上,二小姐定然是寸步不让的。大小姐虽然中意岳家大公子,可岳家大公子并不中意她,咱们回京这一年里,岳府连半点这样的意思都没透,岳夫人来过的次数也不少,对大小姐虽然说不上不喜,倒也没透出半分的喜爱夫人,以奴婢看,二小姐在这件事儿没个长辈替她伸头,她也难办,夫人何不替她伸了这个头,这事儿早了咱们府里也早安生,再者,二小姐心愿得偿,也是夫人愿意看到的呀”
方氏摆手示意她停下,“退婚的事儿可不小,又加上这一宗,我便是想替她伸头,也得有万全的法子才行。行了,这事儿你千万莫往外说,等你们老爷回来,我与他商议商议再说。”
春雨连忙点头,“奴婢知道事情重大,自不会往外说的。夫人还是早早的探探二小姐的话,与老爷早做商议才好。”
方氏点头,“我知道了,让我静静。”
实在不知道怎么起章节名了,索性不起了,55555555555555555
这章四千字,又传晚了,郁闷哇。
明天仍是六千字,这周最后的两更啦!!!!
另:鞠躬感谢轻舞随风梦翩翩、飞扬随风同学的粉红,夭夭同学的打赏!
正文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青篱回到院中,将在长丰备的一干礼物查看了一番,只觉困顿不已,便回房小睡,原本打算睡小半个时辰的,却没想到这一觉睡得沉且长,待她醒来时已是午时。
杏儿与合儿已从李姨娘的院中回来,见她醒来,便进来回话:“小姐,李姨娘的院子一直还留着,只是长久无人打理。奴婢想着是不是让张贵找人过来修茸一下。”
青篱沉思半晌,摆手,“罢了,你们略扫扫就行了。”
一时红姨与柳儿过来摆饭,却是满满的一桌子菜,不解的看向她们二人。
红姨道:“这老参炖鸡,翡翠卷子,蜜汁蒸鸽子是老太太差人送来的,这三鲜饺,梅花香饼,清蒸鳜鱼是老爷差人送来的,这”
“知道了,用饭罢,你们几个也一起来,我一个人可吃不了这些。”
红姨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终柳儿率先坐下:“即是小姐的赏的,奴婢便不客气了。”
青篱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在长丰见天儿一起用饭,那会儿怎么不说这话?”
红姨与合儿杏儿几人这才坐下。主仆几人在一起有说有笑和乐融融的用了午饭。
青篱问红姨:“张贵几人安排在哪里了,奶娘可知道?”
“小姐午睡那会儿,张贵使人过来传话,说现如今安置在大门东北角的裙房里,他们几人都住在一块儿,叫小姐放心。”
“嗯,柳儿去找张贵几人来,我有事儿安排。”
柳儿应声去了。
青篱对红姨道:“奶娘待会儿带着合儿与杏儿去各处将咱们的备的礼都送了,先送老太太老爷太太处的,顺便把给几个大丫头备下的小玩艺儿也一并带上。”
“大小姐和三小姐处的,杏儿与合儿去就成了,奶娘不必跑。”
红姨应了一声,带着两个丫头自去准备。
不多时柳儿带着张贵四人进来,青篱一见杨威便笑了起来,“只叫他们三人便可,你喊他来做什么?”
柳儿推了推杨威,一笑,“见天光知道念书,这怎么成,小姐也该让他也学着怎么当差。”
杨威腼腆一笑,“姐姐说得对,小姐,现在也没课业,你就让我跟着张贵大哥学一学吧。”
青篱笑了笑,“也罢,现在学堂都休学,你跟着跑跑也好。不过,我与你姐姐都盼着你考个状元呢,这学还得好好上,可知道?”
杨威一连的点头应下。
青篱这才朝着张贵道:“待会儿,你与柳儿带着他们几个去岳府把备下的礼送了,再拿着我的贴子送到詹王府和康王府,只说递给青阳县主的,若是县主不在,就打探下她的去处,再去去探一下小王爷回京了没有”
张贵倒没说什么,柳儿眉头轻皱,“小姐,去岳府只我一个人去么?”
青篱笑道:“有什么使不得?不过是寻常的答谢礼罢了,再者张贵也去呢,半夏与你们又是极熟的,这就够了。”
张贵带着那三人随着红姨与小库房取礼物,柳儿咬了咬嘴唇,悄声道:“小姐放心,奴婢定然不会在岳夫人面前丢了您的脸面。”
说完捂嘴一笑,匆匆跑了。
青篱在她身后哭笑不得。
待院中的人各自去办差,小院中静了下来,她回里屋坐到妆奁前,对着铜镜的中少女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才被院内的响动惊醒,透着窗子一看,紫竹正在站在院中左顾右看,似是在找人。
出了里间,挑帘道:“紫竹来可是有什么事?”
紫竹乍一见是她,微一愣,复又笑将起来,“怎的只有二小姐一人在?”
说着三步并作两步,伸手将门帘打了。
“院中的几人都去忙活了。你可有事?”
紫竹待她坐定,规矩的行了礼,才笑道:“太太让奴婢来看看二小姐可得空,想请二小姐去叙叙话儿。”
青篱心中冷笑,她与自己有何话可叙?伸手将茶杯取了,细细摩挲着,并不说话。
紫竹见她这般模样,脸上的笑意也冷了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青篱抬起头来,“你们太太到底何事?可是得了旁的消息?”
紫竹强笑了笑,“到底何事奴婢真不知。不过不过,上午的时候贺嬷嬷去给太太请安,倒说了半晌子的话。”
青篱笑着点点头,“你虽是太太跟前儿的,可我自知道你与那些人不同,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的,你与你们太太不相干,自不会为难你,你回去只说我不得空儿,改日再去请安。”
紫竹上前行礼,“谢二小姐体谅,奴婢知道如何回话了。”
青篱站起身子送她,紫竹一连的推辞,见实在推辞不过,勉强让她送到门口,停了脚步,“按说这话不该奴婢多嘴的,不过二小姐的为人奴婢一向是知道的,少不得多嘴说一句,太太与大小姐似是知道了岳家大公子事儿,二小姐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青篱笑着点头,“我晓得了,多谢你相告。”
紫竹一连声道不敢当,匆匆去了。
不多时红姨与两个丫头回来了,三人脸上均是一副愤然神色。
一进上房,杏儿便再也忍不住了,“小姐,您准备的东西都白费了心,好心好意偏被当作驴肝肺”
青篱神色不明的喝了口茶:“可是在太太那里受了排喧?”
红姨道:“太太倒没说什么,倒是太太跟前的马婆子和路婆子,对着咱们送去的东西好一通的品头论足,又说这些东西不过是寒门小户才会自家用的,没见过哪个巴巴的当作礼物来送人的”
青篱将茶杯一顿,“你们没说二小姐在长丰本就是个寒门小户,能送的只有这些?”
合儿道:“奴婢是要跟那几人争辨的,可红姨拦住不让说”
“死丫头,当着我的面儿告我的状!”红姨上前去照着她头给了一巴掌。
合儿往旁边一躲,笑道:“小姐说过的话你们忘了,我可没忘,小姐说让咱们硬气一些。再者,我们现在可不是苏府的奴才,凭什么受她们的气?”
“合儿说的是!奶娘,你们难道忘了,你们早已自赎了出府,或者被转卖了出去。苏府的主子们可奈何不得你们呢。”
“哎呀,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杏儿手一拍,一脸的懊恼,“白白的受了那马路婆子的气。”
“不妨,你们有讨回来的时候,”青篱想起紫竹的话,以太太和大小姐对那人的劲儿头,这才是刚刚开始呢,“再碰着谁欺负你们,就给我十倍百倍的讨回来了,可知道?”
“是,小姐!”两人响亮齐声应是。
红姨颇为顾虑的道:“小姐,可是现在岳府还不这回事儿呢,咱们府里倒大张旗鼓的闹上了,这不妥当吧?”
“她们都不怕被人笑话,我为什么要怕?”青篱不在意的摆摆手,“再者,太太大小姐未必敢明说是因为先生。”
“唉,这倒也是。可是小姐,就怕太太因为这事儿撺掇着老太太早些说与平西侯府的婚事儿,那可怎么办才好?”
青篱叹了口气,“奶娘,侯府老太太侯府夫人派人上门说的话儿,你难道忘了?老太太就是有心,这事儿也得侯府的人同意与配合才行”
“该死的李谔居然搞了这么一个烂摊子!”苦恼之余,不由的咒骂一声。
“小姐也别太过心焦了,这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要一步一步的办。”
合儿替她换了新茶,送到她手边儿,才道:“也不知道岳先生多会儿才回京,这事儿总得岳先生那边早早的开了口,才好办,现下,还真不知从哪里入手呢。”
“许是快了,”青篱喝了口茶,“长丰到京城快马也不过两三日的功夫。等他到了也好”说到这里突然一笑,“架子锣鼓都摆好了,单等他这个生角一上场,这戏便就开始了。”
几人说话的功夫,苏二老爷回了府,苏二夫人方氏自早上得了春雨的话,便魂不守舍的,一见他回来,连忙亲自迎上,将丫头们都赶了出去,吩咐春雨夏雨在门口守着。
苏二老爷诧异的问道:“可是有什么事儿?”
“可不是有事。”侍候他换了便服,又亲手沏了杯新茶送到他手中,“不但是有事儿,还是大事儿。唉!”
“到底是何事?”苏二老爷见方氏眉头轻锁的模样,神色不由的正重起来。
“是关于篱儿的事儿。”方氏一时也拿不准自家夫君对这事儿倒底是何态度,“我说了,老爷可不准生气!”
“篱儿?!篱儿刚回来又有什么事儿?”苏老爷眉头一皱,面色微沉,“可是与大嫂”
“不是,是关于篱儿的婚事儿!”
“篱儿的婚事?怎么了?平西侯府要毁婚?”苏二老爷本能的想到这个,实在是因为苏府的门楣与平西侯府差得太远,篱儿又是个庶出的小姐,他一直觉得心中不踏实。
“唉,平西侯府真要毁婚便好了!”方氏叹了口气,“现在要毁婚是的篱儿!”
“什么?!”苏二老爷腾的站起身子。
方氏连忙劝道:“老爷莫急,先听听缘由罢。”说着叫春雨进来,将早上的一番再重新说一遍。
“胡闹!”苏二老爷听完春雨的话,猛的一拍桌子。
方氏见状连忙使了个眼色,春雨大气不敢出的退出去。
苏二老爷怒气冲冲的道:“去,你现在去把篱儿给我叫来!原先她偷跑出府只当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现在看来,也有她自己的不是!这个丫头也忒不像话了,这样大的事儿岂是她说怎样就怎样的?再者婚姻大事儿自有父母做主,她,她,居然与人私定终身,气死我了”
见方氏不动,怒意更盛,“你把这事儿说与我听,打的可是想替她伸头的主意?!”
方氏点点头。
苏二老爷气得一甩袖子,“你给我趁早死了这份心。还有,你现在去给篱儿说,叫她也早早绝了这念想!”
方氏仍是不动,过了好半晌,苏二老爷的气稍消,才轻言轻语的道:“老爷一向疼篱儿,让她得偿所愿不好么?”
“哼!”苏二老爷一拍桌子,刚消下去的气又提了上来,“真是慈母多败儿!心疼她就任着她胡闹?!嗯?!”
“这哪里是胡闹?”方氏心里虽知青篱这般行动也有不妥,可即是她愿的,少不得替她辨一辨,“老爷不懂女子的心,哪里知道嫁与想嫁之人乃是天下所有女子的所求所愿!”
“你”苏二老爷为之气结。
方氏再劝,“篱儿那孩子看着也不像是那不懂事儿的,若非这事儿对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