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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连忙拉着紫竹的手,低声问道:“紫竹姐姐,可是有什么事?”
紫竹笑容滞了一下,摇摇头,正了正神色,微笑着低声道:“我瞧着太太脸色儿还好,想必没甚要紧的事儿,只是闲话罢了。”
原本以为她不会搭理柳儿的话,没想到她竟是说了这样抛出“橄榄枝”的话来。
不由冲她微微一笑,算是领了她的好意。这才带着柳儿跟着她出了院门。
一路上紫竹不紧不慢,不远不近的行在她与柳儿的前面约五六步之前,即显出对她这个二小姐的尊重,又昭告府里的人,她不过是奉太太之命来请二小姐,这是与二小姐领路呢。
入了“静心院”,王嬷嬷从太太屋里伸出头来,与二小姐的目光碰了个正着,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尴尬的得老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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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大小姐的亲事(二)
入了“静心院”,王嬷嬷从太太屋里伸出头来,与二小姐的目光碰了个正着,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尴尬的得老脸通红。
青篱淡淡撇了她一眼,拿眼盯着门帘儿。紫竹连忙行了过去,打了帘回道:“太太,二小姐来了。”
王嬷嬷这才回过神来,讪讪的道了一句:“见过二小姐。”
青篱从鼻子孔里发出一声轻哼,算是做了回应。
二小姐进了上房,王嬷嬷在外面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儿不是眼儿的。
紫竹劝道:“嬷嬷,你别嫌我多嘴,她好歹是个正头主子,面儿的功夫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王嬷嬷的脸又红了几分,强辨了几句。紫竹见她这模样,也懒得再说,便把她丢开,自己静立在门外守着。
青篱进了屋,给王夫人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母亲安好。母亲身子可大好了?”
王夫人挂着一抹沉思的脸,自她进了屋,便换上一副淡淡的神色,听她说话,扯出一丝笑含着一丝深意道:“已大好了。这几天忙你大姐姐的事儿,一时昏了头,今儿略有了眉目,这才想起来,你从寺里刚回来,我这个做母亲的还未与你接风呢。”
青篱立在一旁,王夫人未叫她坐,她便淡笑站着。听了这话,连忙道:“一切以大姐姐的事儿为要,篱儿不过是上了趟宏远寺,哪里敢劳动母亲与我接风。”
王夫点点头,似是随意的感叹:“一转眼你们都这般大了。待你大姐姐的事儿定下了,也该说说你的事儿了。”说着眉眼一转,似笑非笑道:“你可莫怪我这个做母亲不上心才是。”
青篱连忙恭敬回道:“母亲说哪里话。自古长幼有序,篱儿虽年幼,这个道理还是懂的。”说着顿了顿又道:“今儿上午听府里头几个奴才多嘴议论,原以为是混传的。听母亲的意思,大姐姐的事儿可是定下了?可有了准日子?篱儿须得好好给大姐备份礼表表心意才是。”
王夫人闻言,脸上一滞,眉头微皱,淡淡道:“日子尚未定下。定下了自然会告诉你。方才你说听下人们混传,都传的什么?”
青篱心下了然,将作十分认真的样子点了点头:“都传大姐姐与岳先生的亲事作下了是我院子里的丫头去大花园里折花时听到的。她一向不喜四处打听闲话,想来是那些说闲话的不避讳罢。”
王夫人脸色一冷,张口欲叫王嬷嬷,刚动了一下身形,便又停住了。盯着青篱良久才冷着脸儿道:“二丫头有心了。虽你大姐姐的日子没定。可也说得差不多了,你即知‘避讳’二字是何意,日后行事也要有些分寸。岳公子虽是你们的先生,现下身份却不一样了”
青篱一脸惊慌:“母亲这话何意?可是青篱有做得不妥的地方,还请母亲指出来,我定当改过。”
王夫人哼一声:“我既是说了,自是听到些什么。日后行事注意些便是,你可是还想叫我一遭一遭与你指出来?”
青篱道:“母亲莫怒,青篱虽然年幼,但祖母与母亲的教诲却日日不敢忘。青篱实在不知这些闲话从何而来,而且还传到母亲这里来了”
王夫人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怒道:“我顾着你的脸面不愿与你说明,你还真想着我不知?今儿我就与你说个明白!”
说着就叫了王嬷嬷进来。紫竹与柳儿听到里面的声响,齐齐变了脸色,柳儿跟着王嬷嬷后面就要向里面闯,被紫竹死死拉住:“没瞧见太太正在气头上么?你这一进去,不但太太更恼,二小姐还要顾着你,可别去添乱”
王嬷嬷进了屋,王夫人冷着脸哼道:“你将她做的那些个事儿再说一遍!”
王嬷嬷撇了一眼二小姐,脸上浮现几丝得色:“先前儿二小姐在学里头给岳先生送吃食,把老太太与大小姐送的吃食都扔到一边儿去了”
青篱微笑着打断她的话:“母亲,这话不尽属实。若母亲不信,可自去叫了相关的人来一一过问。事实是:篱儿不肯将那槐花包子给先生吃,先生训斥我一通。奶娘怕惹恼了先生,这才送过去的”
王夫人一愣,见二丫头笑意盈盈,一副成竹在胸胜券在握的模样,王嬷嬷则一脸惊鄂。心下恼怒,却也不好在二丫头面前发作,当下沉了脸:“既你又是一番说辞,我自会去查证。四月里你病了,青阳县主岳先生等人去看你,可是真的?”
青篱装作思了一番,点点头:“此事确实真的,若不是母亲提起,青篱差点忘了这茬儿事。不过是青阳县主向来不喜独来独往,强拉了胡公子来,想必是因胡公子与小王爷和先生交好,便一同来了罢”
王嬷嬷见二小姐巧舌如簧辨个不停,羞恼尴尬万分,抢在太太前面叫道:“奴婢还听说,二小姐还故意在那几人面前说自己是个不得宠的,叫太太大小姐没脸二小姐在学里故意霸着先生问东问西,这个二小姐如何解释?还有二小姐在寺中也不安生,三天两头捎了功课送到岳府”
青篱讶然:“母亲,青篱就是再不知轻重,也断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是青阳县主嫌我院里那三人手脚慢,咕哝了一句。县主一向心直口快,恐是无心之举再者,先生者,传道授业解惑。我请教先生学问也是为了不辜负祖母父亲母亲的一番苦心,又何来故意二字?寺中做的功课,也是先生交待的,不照办的话,先生岂会不怪罪?”
王夫人恼怒异常,虽说她猜那岳行文对二丫头有意思,可这话到底是不好直说,于是今日才先拿亲事探探她的口风。请知她没表现出半点子异常来,便只好藉着那些事儿敲打她一下,好让她别做出什么轻狂儿的事来,谁知二丫头又吧吧的辨个不停,更是怒火中烧。
冷着一张脸儿坐在那里,也不接她的话茬儿。
青篱也不以为意,只是低着头直直的盯着脚尖,等着她出下一招。
王夫人偷眼打量二丫头,见她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又思量着,莫非自己猜错了?岳行文对二丫头的不寻常之处许是因为二丫头有些才能?想着想着,便觉得也有这种可能性。毕竟这次当了他的面提了作亲的话,他也没反对,只是和悦着颜色解释,已应了父亲,要在年底前求了官职,现下顾及不得。
思量来,思量去,突然心思一转,不管这岳行文与二丫头之间如何,只管早早的将她许了人家想到这里,豁然开朗。当下便和了颜色,微笑着安慰她几句,又冷了脸斥责王嬷嬷两句,骂她偏听偏信,故意埋汰二小姐云云,这将件事暂时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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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媒婆盈门
一大早,一向门前冷清的岳府,有两辆豪华马车停在大门外,马车刚一停下,分别从里面下了两个穿红戴绿的媒婆来。两人见到对方,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
其中一人,身着深红绸衣,头戴朵大黄色绢花,将另一辆马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似是认出了马车是哪个府上的,微微一嗤。才拉长声音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大妹子你呀,以我看,今儿有我在,你呀不说也罢,可别自已上赶着招没趣儿”
张媒婆咧着猩红的嘴冷笑一声:“王姐姐,咱们受人所托,成不与成各看本事,妹妹我还未进门,王姐姐便急着赶人,可是怕我抢了你的差事儿。”
王媒婆皮笑肉不笑的,扭着身子一面上前叫门,一面似是自言自语道:“那王大家里只一个庶出的小姐,怎比得张书山家大人里的嫡出小姐”
张媒婆也不甘示弱:“哼,谁人不知岳大人与张大人不和,你愿意巴巴的跑来碰钉子,可怪不得我没提醒你”
说着两人相互瞪视,不约而同的又齐齐将头扭转到一旁,冷哼一声。齐齐上前叫门,一个拍左面,一个拍右面,心中斗着气,手上便一个比一用劲儿,将门拍得震天响,仿佛谁拍得响谁今天就能赢似的。
把岳府看门的奴才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叫了其中一人前去回夫人,剩下的几人都死死的盯着大门,即不敢说话,也不敢开门。
苏府看门的下人也被惊着了,以为岳府发生了惊天的大事儿,连忙差了一个小厮过去探听探听。那小厮跑近,夹在几个围观的人群中,将岳府门前的情形看了,又问了围观之人几句,飞似的跑了回去。
一进苏府的大门,便笑得直不起腰:“我还当是什么急事,原来是有两家人同时到岳府提前,两个媒婆在门口吵起来了。”
其中一个年长的,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混小子,天天光吃饭,不长心眼。这还不是大事?没听府里传太太正准备给大小姐向岳府提亲?快去二门上,找太太跟前的王嬷嬷,把事回明了。”
那小厮吃痛,皱着眉头,不解道:“那岳公子也就是长得比旁人好些,天天打这里过来过去,从没见他有过笑脸儿,也不知”
那年长的又给了他一巴掌“啰嗦什么,还不快去!”
这边小厮飞快的跑去告诉王夫人,那边岳夫人已匆匆带着人到了大门口。
打开了门一看,却是两个穿的花花绿绿的媒婆,不由愣住了。
张媒婆率先反应过来,扭着身子上前笑道:“哎哟,这位是岳夫人吧,您瞧瞧这通身的气度,真真是天上的神仙一般呢。这书香门第就是不一样呢,老身说了那么多门子的亲,还没有哪个给老身这样的面子,劳动岳夫人亲自来迎”
王媒婆将正絮絮叨叨奉承个没完的张媒婆一屁股挤到一边儿,笑着道:“岳夫人大喜!老身受张夫人所托,与您家提亲来了”说着捂嘴咯咯咯的笑了一番,这才道:“要老身说呀,这岳公子与张小姐正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一对儿”
张媒婆被挤到一旁,好不气恼,扭着胖胖的身子,连拱带厥,将王媒婆挤到一旁:“岳夫人,您听老身说,这王大人家的小姐,不但相貌好,也是个极有才情的,针线女红都极好”
“岳夫人,张大人家的小姐好”
“岳夫人,王大人家的小姐好”
“张大人家的小姐好”
“王大人家的好”
“张大人家的好”
“”
两个媒婆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岳府大门前吵将起来,外面围着看热闹的人发出一阵阵哄笑
岳夫人哪里与这样的人打过交道,见这两人越吵越上劲儿,暗暗着急。
正急着,见自家儿子一身白衣的行了过来,连连叫道:“文儿快来!”
这两个媒婆听见岳夫人的叫声,齐齐住嘴转头,只见那边来一个白衣墨发,高高的身量,身形略瘦的公子哥儿。一身素白的衣衫,简简单单的套在身上,一阵风吹过,掀起一片衣角,如此那画中的人活了一般。不由愣了神,齐齐心中叫好,暗道,怪不得张(王)大人家要上赶着来男方家里提亲呢,这样的人便是她们做了大半辈子的官媒,见识过那么多达官贵人财主老爷家的公子哥儿,都没一个能比得这位的气度的。
岳行文行走这两个媒婆前,面容波澜不惊,淡淡吐出两个字:“何事?”
两个媒婆你挤我,我挤你的,争先恐后的挤到岳行文面前:“岳公子大喜,老身姓王,是来替张大人家的小姐求亲来了”说着便捂嘴咯咯咯的笑起来刚笑两声便听见淡淡两个字:“不妥!”笑容登时僵住。
张媒婆嗤笑一声,换上一副笑颜,道:“岳公子,以老身看,这王大人家的小姐”
她尚未说完,便又听见两个字:“不妥!”
笑容一僵,正欲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