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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不舒服,想叫双儿陪我睡。”江晓风于是说。
“这,这成何体统?”嘿嘿,他果然很敏感,还有点儿古板。
江晓风很高兴自己在心理上占了上风,又说:“四爷,您也回去好好休息啊!”
到了此时,四阿哥算是弄明白了,这个丫头今夜并不打算留下自己,虽然是恩人之女,但她也忒过分了,自己今晚过来,也算是看得起她,否则一个侍妾闹这么大动静干什么?自己可从来没有在新婚之夜被清扫出洞房的经历,以后说出去了,人家不笑话死这个窝囊皇子才怪!
她这是想干什么?想翻了四府的天?
四阿哥心里冒起了一股子难以名状的火气,只恨不得拍断了那桌子角,可是,今天毕竟是个特殊的日子,他四阿哥是个有涵养的人,再说她确实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忽视吧!于是他强忍着火气说:“晓风,你这是做什么?”
江晓风此刻其实很怕这个男人发作起来,虽然自己在现代也见多识广,但他那种眼神确实很可怕,但又想到,自己虽然穿越到了你们古代,又岂能轻易就委身于一个古人?还是得罪了的好所以江晓风还是平静而清晰地说:“四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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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2章 阳光变成淡蓝色 。。。
“去哪里?”四阿哥淡淡地说,语气中却有一丝寒冷。
江晓风觉得这声音虽然极淡,却是足够让自己这种此刻正心怀鬼胎的人,觉得有些耍还詈蠡故蔷龆ê鍪有睦砩系暮ε拢馨地告诉自己:敌人都是纸老虎,敌人都是纸老虎然后调匀了呼吸继续说:“四爷回自己的屋子早些休息吧,晓风很不舒服。”
“我的屋子?”四阿哥很惊奇地说。
“是的。”江晓风说。她嗅到这屋里气味儿有些不对,好像有一种即将硝烟弥漫的感觉?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觉得对方好像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但一想到要坚持将自己的解放和清白进行到底,还是硬邦邦地把话说了出来。
“这就是我的府邸,我的屋子。”四阿哥冷冷地说,如果说刚才的话只是略微有点儿说幕埃衷诰褪呛墀}人了。
四阿哥说这话倒是没错儿,这四府里的房子、摆设哪里不是他辛辛苦苦挣下来的?虽然是个皇子,也还是要靠自己的本事儿啊!
他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按说,这丫头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啊?虽然娇惯调皮些,面上却总是温文尔雅的,怎么都还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凌柱是多年的四品典仪了,也是老实守礼的,绝不会让她如此不懂礼,可是现在看来却不是如此,没有原想的那般温文尔雅啊。
江晓风听了却有点生气,她实在看不惯眼前人这种大男子主义的做派,当了男主人,就意味着什么都属于他了?
于是她说:“是啊,四爷的屋子很多,你可以去那盼着你去的。” 江晓风说的也是实话,只是她忘了,自己此时这是在古代,女子虽然也可以有个性,可是却不能不像现代时那么独立、自强,可以挣钱买房子,或者贷款,可以漠视男人,但是现在的客观事实就是,这房子,这院子,这府邸,真的是他的。
“晓风,你怎么这么说话?今天可是特别的日子!”听到江晓风并不恭敬的回答,四阿哥真的有些生气了。她说什么“你可以去那盼着你去的”?听这话的意思就是,她根本就是敷衍一下自己,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是留是走?根本不在乎什么恩宠、富贵、荣华?
多少人家巴巴地把女儿往这府里送,自己什么时候看上过眼儿?什么时候去跟皇阿玛要过女人?念着凌柱是恩人,也念着看着这丫头长大,还颇有才有貌的,才答应了下来,这回子倒好,摆起谱来了?
就因为这个,你以为谁真的这么待见你吗?
“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不过是府上添了个丫头。”江晓风笑着说,她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儿气愤到想冷笑,自己不仅沦落到了古代,还沦落成了一个丫头,还碰上这么个老气横秋的古代男人!什么特别不特别,现在重要的是保全自己的清白!
“是,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我走了!”四阿哥说完之后,便摔门而去。
竟然敢这么顶撞自己?他心里只觉得窝囊透了,如果是别的女人,早就让她跪下请罪了,只是晓风算了,不跟这种没长大的女人计较,今儿且不理会,下不为例!她要是敢在四府里翻天,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格格,格格,四爷怎么走了啊?”门外的双儿见到主子闷头走了,便急匆匆地进来问。
“是我让他走的。”江晓风平静地说,她似乎还舒了一口气。从她平静还带着微笑的神情中,根本看不出来刚才曾经的那一番颇有硝烟的唇舌之战。
“格格,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能能让四爷走啊?”双儿问。
“我不舒服。”江晓风说。
“可是格格,四爷今天不留宿在这里,您以后在这府里可要被人欺负的呀!”双儿着急地说,从小伺候晓风的她,自然是希望格格嫁过来以后得到宠爱的。
“为什么?”江晓风大概知道自己得罪人了,见双儿说得急切,便问。
“等到明天,或者不用明天,别人就会知道四爷不来你这里,四爷不喜欢你她们可都是会看主子眼色对人的,对你自就不会很好了格格,您自己以后日子辛苦不说,怎么对得起老爷的一片苦心啊?呜呜。”双儿又急得哭起来。
“什么一片苦心?”江晓风问。
“格格也记不起来了?双儿告诉您吧,格格到了年纪,原是要去选秀女的,以格格的才貌,也必是会被留下的,钮钴碌家当然也会有荣耀。可是格格不喜欢进宫,老爷很宠爱您,便也舍不得您去了宫中。可是参选秀女可是祖制后来终于想办法托了四爷,四爷才去皇上那儿把您要了过来呜呜,这样,您才可以不进宫去,呜呜,可是格格刚才呜呜。”双儿说。
听完之后江晓风不由得又是一愣,弄了半天,伤了面子里子,却不料原来自己还是走后门进来的!没想到这四爷面子还挺大!古代老爸还认识他?当初要是真的进了宫,就轮不到自己穿越成这个大丫头了吧?唉!
转念想来,自己刚才这样闹腾,倒还真是太不给那个古代老爸面子了?可是江晓风又想,自己又不是他亲生的,只是和他女儿用了一个身体而已,或许明天又穿越会现代了呢。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现在哪能管那么多,还是先管自己的清白要紧!
这样想着,她又给了自己下来的台阶:自己刚才是为清白而战,所以,不能算过分。
想是这么想,江晓风还是遗憾地说:“唉,原来是这样,真是对不起老人家啊。现在呢,事情反正已经这样儿了,四爷不喜欢也好,她们就是顺着主子的意思想欺负我,也欺负不到哪儿去,还有王法呢!”江晓风心里还有一丝丝地高兴,那四爷不来纠缠自己,是最好的,哈哈。而且,自己才不怕什么劳什子的内部斗争呢,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话是这么说,但格格您难啊”听过江晓风的话,双儿叹道。
江晓风也叹了一口气,说:“双儿,就别伤心了,以后我们都一样,都是丫头,大家互相照应便是。”
第二天一早,江晓风发现自己不仅没有穿越回现代,还果真就有人来叫:“格格,福晋说书房里的墨,要在四爷下朝之前磨好,四爷就快回来了,请您快些。”
磨墨?让自己磨墨了?真的就干活儿了?不过比自己想的轻松许多嘛,还真没想到!昨晚经双儿一说,江晓风原来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穿越不回去,既然是人家的大丫头,就只有做牛做马,洗衣做饭,不想,这格格的处境,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劳累,磨墨就可以。
其实这格格固然不是一般的丫头,是丫头和主子之间的人物,却也没有江晓风顿悟到的这般轻松,只不过因为大家都知道她的来历,所以看着四爷尊敬恩人的面子,都不好得罪,还是比较照顾她的,否则,她一个刚来的侍妾,又不得四阿哥喜欢,怎么就可以到四阿哥的书房去?
这磨墨的活儿可轻松得很,江晓风随手就拿起砚台来,可是过了一小会儿,江晓风却发现这看似轻巧的活儿没有那么简单。
首先,江晓风实在搞不清楚要加多少水合适?其次,磨到什么程度合适?要说这活计还真不是自己拿手的,不是力道太轻,便是使多了劲儿,而且,双儿也不在,也没个问处。江晓风记得以前书上写到有关墨汁的描写时,用的词语好像是“又细又匀,浓淡相宜”,可是真要做到好难啊!不是力道不够,那墨化不开,就是力道太大,墨汁里的颗粒太大了一会儿,江晓风便觉得手好酸,对于自己这种没有足够经验的人,磨墨这样的事儿还真的是很有难度。
一个不小心,江晓风觉得好像加多了点儿水,弄得墨汁也溅了出来。哦,老天!江晓风赶紧用那种很潇洒地抽餐巾纸的动作,习惯性地拿过桌上的纸来准备蘸墨汁,擦桌子,她可舍不得自己的新衣服蹭上去然后被弄脏了,今儿一大早在双儿的指导下穿上了这身簇新的旗装,自己还觉得挺新鲜的。
“你干什么呢!”一个冷淡的声音问道,江晓风一听就知道是昨天那个人。这么冷的声音?一定恨我了吧?今天不能再得罪他了,不然还是有点儿对不起古代老爸。于是江晓风赶紧说道:“四爷早上好,我在磨墨呢。”
四阿哥心里觉得奇怪:什么叫早上好?现在确实是早上,那是不是希望这早上都好好的?哪见过这种请安的?希望这早上好好的,这倒也说得过去,可不是好到要拿着我那上好的宣纸擦桌子啊!
“你拿的什么?”四阿哥看着江晓风的手,冷冷地说。
“我拿的桌上的纸啊,不是用的吗?”江晓风不由得满腹疑问,这家人的餐巾纸敢情是做摆设的?
“谁叫你动我上好的宣纸?”四阿哥说。
上好的宣纸?江晓风对什么笔墨纸砚从来不感兴趣,也没有研究过,自己学的是电子信息,只喜欢和电脑打交道,画图也在电脑上搞定。而且,自己随手扯过来,真的没有注意,唉,这下真的完了。
四阿哥见她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但显然是一副不想认错的样子!再一瞥,见那砚台里磨得清淡稀疏的墨汁,还飞溅出几点来,此番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砚台说:“早上好?你是存心的吧?”
“存心什么?”江晓风觉得好委屈,自己奋斗了一早上,刚才不过是因为疏忽用了一张宣纸,没有功劳也有一定的苦劳嘛,却竟然没一点点好脸。
“还说这不是存心的?好,我叫你看看你磨的墨是什么样子!四品典仪的女儿,就连磨墨也不会吗?”四阿哥见她还一脸的无辜,实在受不了这个不管是真无辜还是假无辜的女人了,拿笔蘸了一点儿墨汁,夺过江晓风刚才准备擦桌子的纸来,刷刷地在上面写了几个大字,递给她说:“你自己看看吧!”
江晓风接过四阿哥气呼呼地扔过来的纸,展开一看,那墨迹实在是淡的就像江晓风是心地不地道的墨汁贩子,舍不得把纯正的东西给客人。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水加多了?看来水不能多。
此刻,窗外正是阳光明媚,那写了字的纸就好像在光线中颇有自知地晕染开来,在一无是处中展露着一点点墨香,表示自己还是墨迹。这时候,江晓风根本不敢抬起骄傲的头来了,只在心里伤感地觉得,冤啊我!只见那些晕染开的墨迹,在光线的忽明忽暗中,似乎有了一种忧郁的淡墨色,不,淡蓝色。
然后,她清楚地听到了一个忍无可忍的声音在耳边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到书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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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3章 笨小孩 。。。
听到这句话时,江晓风真的觉得心里就像下雪一样寒冷,但是她不会象双儿一样哭的,她是一个现代的自强的女性。
看到她委屈但是又很倔强地不认错的样子,四阿哥突然有了一点顽皮的好奇心,她难道真的不会磨墨?可是,一个四品典仪家的格格,哪里至于连这个也不会?
他本来是个冷漠的人,但毕竟她是自己亲自去跟皇阿玛要来的人,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