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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萧剑和双儿的伤势,客观上需要有这样的一个山洞好好休息之外,还有一个原因让江晓风决定不出去。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文雅外出去寻找食物和柴禾,慌慌张张地告诉江晓风:“晓风,刚才我去捡柴禾的时候,看到几个人!”
“这崖底有人?”江晓风惊到。
“看那模样和神情,好像是那帮仇家,我和他们交过手,依稀记得他们的样子,他们应该是来找我们的。”文雅说。
“什么?他们也掉下来了?没摔死?”江晓风很吃惊。
“也许吧,也可能是他们又找来了,那就说明,这崖底是有出去的路的!不过他们一定是找不见我们的尸体,就来四处搜寻,这可怎么办?”文雅说。
“别急,嫂子,他们看到你没有?”江晓风问。
“没有。”文雅说。
“那就好,现在萧剑哥和双儿都在养伤,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以后我们也要尽量减少出去的时间。”江晓风说。
这些人正是来寻萧剑的。看见几个人掉下了悬崖,那师伯气得哇哇大叫:“给我下去找!还我功力气死我了!死要见尸活要见人,最好是找到活的,还我功力来!”他既是有备而来寻仇的,自然比较熟悉这里的环境,知道有小路进到谷底,于是他派了手下绕了山路去到谷底,寻找萧剑。
这些人刚刚出现,刚刚开始搜寻的工作,就被捡柴禾的文雅无意中见到了,于是江晓风等明显地警觉起来,行踪也更加诡秘和隐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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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68章 笑忘书 。。。
第68章 笑忘书
掉下悬崖叫四个人经历了意想不到的苦难和悲欢,而没有掉下悬崖的人也一样感受着备受煎熬的心情。
“小雅微微!”就是这样一个冷雨夜的瞬间,钱涛和钱姑先是听到微微的叫声,然后在依稀的星光中,钱涛模糊地看见,微微、文雅和萧剑,还有那个小丫头,象飘飞的羽毛坠入了悬崖,直到再也听不见微微的叫声。
钱涛想身手去抓住,可山崖这么险峻,自己根本无力够到,如果再往前探一些身子,便会跟他们一起掉下去,救人不成自己也自身不保。此刻的钱涛,只能痛苦地对着崖下一遍遍地大叫四个人的名字,可是崖子太深,这声音还没有飘到崖子深处就被黑暗和幽深吞没了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
“微微”呼唤了不知多少遍,钱姑的声音渐渐沙哑,她的心也仿佛这枯萎的声音一样,心碎到了苍白。这个时候,她只是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口里反反复复地说:“我苦命的孩子,好不容易刚刚认了娘,认了爹,却又这样”
不知不觉地,天蒙蒙亮了。钱涛清楚地看见了她们坠落的山崖,下面根本望不见底,只有一种人迹罕至的阴森。
“钱涛,天亮了吧?看得见山崖吗?”钱姑嘶哑地问。
“我倒是看见了,可是根本望不到底。”钱涛心急地说。
“那微微她们还能活命吗?我苦命的孩子”钱姑说着又哭起来,那哭声哑哑的,叫人更加心碎。钱姑哭着哭着,眼里竟然流出略带浅红的液体来。
钱涛也正自伤心得不行,好不容易盼到了一家人团圆的时刻,却要和女儿生生离别了。都怪自己,如果不是没了功力,也不至于要小雅和微微帮忙,小雅和微微也就不会被逼到悬崖边儿上,也就不会摔下去正想着,忽然瞥见钱姑眼中掉下来的奇怪的泪水,她的眼睛怎么了?怎么在流血?什么时候受了伤?于是钱涛着急地大叫:“怎么了,小兰!”一把把钱姑拉进怀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抚上眼去。
“钱涛,是不是微微没救了?我们苦命的孩子呀”钱姑感觉到了钱涛的气息,便扑在他怀里哭道。
“微微的事儿谁也说不准,我会想尽办法的,但现在我担心的是你的眼睛!眼睛怎么了?”钱涛着急地说。
“我的眼睛眼睛。。。。。。”钱姑一愣,她显然根本没有顾及到自己,只伤心钱微微的事儿去了。钱涛一说之下,才发现自己眼前又是一团红色。
听到钱姑和钱涛的对话,一直在崖边发呆的钱靖急忙转过身子来问:“娘,您的眼睛怎么了?您别急,也别哭了,哭了伤身子,我这就下去找小雅和微微!”钱靖说着,就走到了崖子边上探过身子去。
“靖儿别去!别去啊!我知道一个是你的媳妇儿,一个是你的妹子,你心里一定是万分着急。但娘、娘不能没有你啊,她们都不在,你不能也不在靖儿,娘不哭了,娘又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一团红色”钱姑说着,跌跌撞撞地坐起来。
“一团红色?” 钱靖不由得一愣,“娘!您怎么了?”这一愣神之间,探过去的身子被钱涛一把拉了回来。
“不知怎么搞的,娘的眼里又是一团红色,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连模糊的影子也看不见了,又和以前一样了,唉”钱姑幽幽地说。
“啊?”钱靖惊到。
“小兰!小兰!什么是和以前一样?发生了什么?”钱涛并不知道这些事儿,于是心疼地摇着钱姑。
“钱涛,上次看不见时也是这样的。”钱姑伤感地说。
钱涛并不是很清楚以前的事儿,所以对钱姑的简单回答觉得有些不甚明了,但又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便转头问钱靖:“靖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钱靖听到钱姑的话,便留意了她的眼睛,果然是有一些残留的浅红色的液体。于是着急地说到:“娘这些年一直看不见。前些日子喝了好多药,很对症的,是十三阿哥介绍的医生,已经可以看见影子了。”
“靖儿,这个我大概知道一点儿,上次看不见的时候,也象现在一样,那眼睛就象流血一样么?”钱涛问,猜到一点点。
“是这样的,眼前只有一团红色,我以前听娘说过,这和娘最早失明时是一样的好不容易恢复到可以看见影子了,如今又什么也看不见了,唉”钱靖说。
“就是说明前功尽弃了?”钱涛问。
“如果这种情况是娘失明的前兆,就说明原来的药效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钱靖说。
“唉”钱涛叹气道。
“上回娘也是因为伤心哭瞎的,娘真是命苦!我们还高兴她终于好了一些呢,原来又不可能了。”钱靖说。
“靖儿,这可怎么是好?微微她们生死未卜,你娘又看不见了,也不知有没有什么危险,最好能有个大夫看看。靖儿,我知道你也着急,但你千万不能下悬崖去,一步也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钱涛说,他有些担心。
钱靖还是忍不住够折着头往悬崖下看。可是钱涛说的也是实际情况,他也不能舍下钱姑,这么这些事儿都碰到了一起?真是的,当时怎么就要让她们离开京城呢?不过,如果她们不来,小雅的爹爹就更可怜了
钱涛本来就是个急躁的性子,这会子就更加难以平静了。
“您别太着急。”一边儿一直闷不出声的凌柱,唯唯诺诺地出了声音,小心地对钱涛说道。
“这闺女都掉下山崖了,媳妇儿又看不见了,怎么能不急?我看啊,掉下山崖的不是你闺女,你当然不用着急。”钱涛本来心里也憋屈着呢,正没处出气,凌柱这陌生人的一番言语触痛了他的伤心处,于是表情木讷的凌柱,这时候自然就成了他的垃圾堆。
“是、是、是您的女儿?是微微?”凌柱有些吃惊地说,他刚和钱靖到达这里,就加入了混战。微微她们坠崖之后,众人都十分着急,他是个生性不太多言的人,也没好意思走近他们说话,于是一直没有搞清楚这些人之间的关系。
他很久以前是见过钱涛的,当时印象很深,还派人追杀过他,记得他帅气的样子。可是十多年过去了,时间久了,钱涛在西北又受了些苦,模样也改变了不少,所以这件事儿凌柱虽然记得很清晰,但当事人的模样却是记不住了。刚才见到钱姑扑在他的怀里时,看到他们关系亲密,不免就有过一丝儿怀疑,可还是没有确定。这会儿听他这么说,对心中一直存在的疑问,不免多了几分肯定的自答,所以问了这样的话,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这里的人,竟然有不知道微微是自己的女儿的?钱涛听凌柱这么说,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了一遍这个人。从他们来到时开始,他就一直有些奇怪,这个身穿官服、面目和善的人,怎么会和靖儿一起出现?什么也不问就加入了混战?是靖儿的朋友?但好像靖儿对他也不是很热心,并不像朋友的样子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于是便不太客气地反问凌柱到:“呵呵,这位大人,不是我的女儿,难道说是您女儿?”
“不敢不敢!”凌柱忙说。
钱靖虽然在忙着照顾钱姑,背对这两个人,但对二人的这一番话还是听明白了。真没想到十多年以后,两个人再次的见面会是在这种地方,这种场合之下,以这样的形式来完成。
这二人一定都在揣测对方,但言语中却不知不觉都说到女儿,倒像是相互很了解似的,说话还打着隐语。钱靖忍不住说:“钱伯父,他是”
话音未落,钱姑一把拽住了他。钱姑也听见了他二人说话的声音了,于是打断钱靖,转向凌柱厉声问:“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微微不是你的孩子!想都别想!你不要跟着我们!现在微微掉下悬崖去了,你高兴了吧?”
“我没有我不是”凌柱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钱靖看见凌柱大人尴尬的样子,想到他也是奉命来的,重要的是把微微带回四阿哥身边,不是为以前的恩怨争执不休。于是打了一个圆场说:“娘,他说是要把当初带走微微时的东西还给您,就尾随着我来了。”
“你回去!一切都过去了!微微找到了,她爹也回来了,我们总算是团圆了!我看你也是个官,有权有势的,所以也不想再和你计较,我们也没有能力到哪里去申冤;我们只是普通人家,你也不要纠缠我们。”钱姑说。
“他纠缠你什么?为什么和我、和微微都有关系?”一旁的钱涛问。
“钱涛,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钱姑有些伤感地抓住钱涛的衣裳说。
“他是谁?”
“十多年前,在梅家坞,就是他带领那些兵士害得我们失散的你不记得他的样子了吗?钱涛,就是他,让你躲到了西北;就是他,在我昏迷的时候,带走了小徽。幸好后来靖儿救了我,否则我不可能再见到你了”钱姑说。
“原来是你!”钱涛仔细地看看凌柱。他还是身着官服,但十多年过去了,他衰老了很多,自己刚才根本没有留意。但现在仔细看时,还是依稀可见当年的模样。钱涛说着,“刷!”地抽出刀来。
“你还敢来!”钱涛愤怒地说,他忘了自己已经没有了武功,不过是摆出一副花架子来。凌柱随身带来的侍卫轻而易举地“哐!”地用剑打掉了钱涛手上的刀,厉声说:“休想伤害钮钴碌大人!”
不料凌柱却诚惶诚恐地说:“休得无礼!”喝退了侍卫。凌柱对钱涛鞠了一个大躬,说:“凌柱只对皇上下跪,所以这样的礼节代表了凌柱最深的歉意。在凌柱的一生中,历来都勤勤勉勉,自认为是贤明之臣。只是凌柱这一生中,却犯了一个永远无法饶恕的罪过,那便是当年不辨是非,冤枉了好人,让好好的家庭离散;最不能饶恕的,是凌柱带走了晓风,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如今凌柱真诚地给两位请罪,请二位责罚。”
钱涛和钱姑没有料到凌柱的这番举动,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倒是钱靖先说了话:“钮钴碌大人,请起身说话。”
“没有得到二位的责罚,凌柱不敢起身。”凌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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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69章 秘密 。。。
第69章 秘密
“看你穿着官服,也可能是出于对主子的忠心吧?就算是我们和和美美的夫妻终至离散,诬陷我们是刺客,想要杀死我们的事儿,是你一时糊涂所以犯下的错。那你又后来为什么带走小徽呢?如果你是知道将心比心的人,就应该知道孩子就是娘亲心头的肉,这心头的肉如果离开了娘,娘会很痛很痛,孩子少了一份天生的东西,也会很可怜。”钱涛质问道。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