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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副模样,显然是有心结的,主子放不开,她一个奴才如何也不能强求主子的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终于领盒饭了~~
23Chapter21 新人入宫嫔妃晋
“主子,小主们也都差不多定下了。”
“又三年了,在宫里都好些年了。安布拉,你说,我可是老了?”景宸素雅的浅青色常服,如水一般翻起涟漪的眼眸看着雅蒜。
从心而论,景仁宫即便是三等宫女,那模样也是各有千秋,姿色不俗。雅蒜在宫中许久,一眼看去,周身的气势和高贵,也不比一般的嫔妃差。
加之雅蒜凤眸轻挑,很是风情,不过往日垂头规规矩矩的,不怎么让人注意罢了。如今微抬头,仔细瞧着景宸,将新鲜的海棠放在青丝上“主子这副俏模样,可把秀女们羞死了,如何会老了?”
景宸却不语,手摸了一下海棠,只盯着雅蒜。
雅蒜很是不安,脸上红红的。但见景宸只盯她的脸,半分不挪眼,入了迷似的。
“雅蒜,你多大了?”
“奴才已二十有六了。”
“可是老姑娘了,却不知竟耽误了你,按理你也该出宫了。你没提,内务府也没人与我提起,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你倒是稳得住,丝毫不提。”景宸看着雅蒜言道。
雅蒜神情有些为难,景宸转而一笑“我也不强求,不过女人处事,生活本就比男子艰难,凡事也要为自个打算,更要留个后路才是。以后有什么,记得还有我这个主子便是。可明白?”
“是,奴才明白。”雅蒜指尖微颤,微蜷着做淡定的模样,恭谨的应道。
景宸看在眼里,莞尔一笑“你二人也是,都是大姑娘了,随我大的,这时候可别给我脸皮薄。”
“主子只管放心,奴才就想呆在您身边,这就是天大的福气。”安布拉奉承的道。
“对,跟着主子便是极好地了。若主子要赶奴才走,奴才是千万个不肯地。”佛拉娜嘴跟抹了蜜似的,说的话也是越发的偎贴景宸的心。
景宸面容清丽,眸间倾城的白了佛拉娜一眼“你这张嘴啊,可是越见灵巧利索了,倒是堵得我都没话说了。”
“奴才这嘴,还是主子纵的,自不能辱了主子的一片苦心。”佛拉娜娇俏的回应,雅蒜在旁一愣,转而瞪了一眼,才收敛了起来,不再玩笑。
景宸从十四年便是沉寂至今,宫中嫔妃却不多位高的。再加之皇后病痛在身,皇上也不多去后宫,因此到了十六年的选秀,景宸这么一个极少的高位嫔妃,不得不出面过一下场子。
只是,如今有权的是宣贵嫔,荣昭仪和惠芳媛。不过荣昭仪作为宠妃,十阿哥才出时不久,八阿哥就夭折了,至今是拽着十阿哥当眼珠子来疼。皇上也不敢赐名,宠妃到底要硬气一点,加上皇上也是心疼荣昭仪的丧子之痛,宣贵嫔的权利不过是表面的,荣昭仪是一边拽着恩宠,一边拽着宫权,把景阳宫保持的稳稳地。也就后来乌雅氏出现后,荣昭仪的恩宠才薄了。
“主子,小主们过来与主子请安。”雅蒜在外进来,扑面一股燥热。
“她们倒是会做面子,竟也没少了我。”景宸倚在美人榻上,伸出手来,安布拉在旁扶着起身“得了,让她们进来吧,外面暑气滔天,好不容易来景仁宫一趟,可不得吃罪了去。”
“是。”
只见领头的是鹅黄色满服的清秀女子,后面跟着的各有姿色的进来请安“婢妾见过娴贵嫔娘娘,娘娘金安。”
声音有清脆,有灵动,有娇媚,种种一同,听得景宸一阵恍惚。太久没有见一堆的嫔妃,何况是这般如花美貌,娇嫩美丽的小主,岂不动人心弦?
景宸不竟羡慕起皇上了,这一个美人,那一个美人,再加之能在御前,各主子前走动的年轻貌美的宫女,可是艳福不浅能说透的。
“起来吧。看座。”景宸虽是温婉许多,但在外人面前却依旧是一个冷冰冰的嫔妃,性子上,与宫中嫔妃不多往来。
“谢娘娘。”说着,由芍药等放好的椅子上座下。
臀部还未真真黏上椅子,领头的清秀女子起身蹲安“婢妾钮钴禄氏给娘娘请安。”
而后的女子,气质若兰,带着洗尽铅华的清雅跟着道“婢妾戴佳氏给娘娘请安。”
一个个的女子很是恭谨规矩,倒叫景宸不好放肆打量了。
不过,钮钴禄氏?钮钴禄答应看来是没有翻牌的机会了,
钮钴禄答应已是自毁前程,遏必隆又不得圣心,族人自不愿再费心 扶持失了恩宠的嫔妃,并为此冒险。如今直接的把这亲妹妹送了进来,也可见其中的良苦用心了
而这钮轱禄氏不若钮钴禄答应的娇艳妩媚,身姿妖娆,生着一副宠妃模样,反是清清秀秀之间的灵动,眉宇间透着娇憨乖巧,可不像是亲姐妹。
听闻,很是难得讨得太皇太后几分喜爱,可见不是蠢的,却是领头恭恭敬敬给她请安,若是一般嫔妃,怕早就怒气冲天了。
钮轱禄氏带着景宸喜欢的灵动,不过有钮轱禄答应,小产之故,景宸让人起身后,倒是反问起了后边的戴佳氏“这位美人倒是脱俗得很,与定贵人也有几分安静,待日后走动,只怕又是一对好姐妹。”
景宸任由心之所想,言之所出,倒把戴佳氏唬了一跳。但面上却是不显,带着几分恰好的微笑道“娘娘妙赞了,婢妾心里反是不安的紧,定贵人优雅清丽,岂是婢妾能比之的。”
景宸满意的点了点头“可见你二人是见过面的,你也不用谦虚了,本宫可不耐这一套。不过定贵人只是贵人,都是宫中嫔妃,你二人还不定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呢,这会谦虚不定低了身份,也不必这份惶恐小心。”
戴佳氏身子一沉,心里揣着还不语便听景宸冷冰冰,硬邦邦的转问钮轱禄氏“钮轱禄氏,你说呢?”
钮轱禄氏早就打算接受景仁宫的刁难,却不想景宸确是不发话,倒和戴佳氏说起话来了。如今又声色低沉的问她,倒是不急“娘娘说的是,婢妾愚钝,但日后婢妾必会来此叨扰。”
景宸嘴角微勾“那到不用,你们也进宫有些时日了。应知道景仁宫是冷冷清清,贯是不接客的,今儿说了,再者景仁宫没那样的规矩,若无他事也不必日后再走。要不接待了你们,且丢了面子,倒是不美了。”
“是。”
“你姐姐进宫许久,你二人怕是许久没有见面了。亲姐妹自当情深,不如你就迁入储秀宫,也好照顾。”景宸心里郁郁不乐的,看到钮轱禄氏,终究无法释怀。
“谢娘娘。”钮轱禄氏恍若不明其中,笑着应了,却再不开口。
景宸看着,毫不掩饰的勾起唇角,带着的冷意连稍有些暖意的五官也瞬间冷了下来。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瞧着钮轱禄氏的眼眸,满是冷意,却又极快的忽视过去。
“本宫乏了,都退下吧。”声音宛若冰天雪地里冰渣子,钮轱禄氏冷汗顺着额角流下。
“婢妾告退。”娇娇弱姿的小主子们,就像后头有鬼一样退下了。还有不少的走的不稳,若来一阵风,怕是就得刮着倒下晕了。
“去把准备好的东西,都送到她们殿里去,钮轱禄氏就不用了。”景宸见人都走了,方懒懒的倚着,全无方才刀削一般的厉害模样说道。
“是。”雅蒜垂低了眼眸,心知主子是几年不能发泄,钮轱禄氏迫不及待送进来的小主,只怕是让主子不舒爽了,这样的不给面子,皇上应不会说什么。
小主进宫,第一日侍寝的不是新人,不是旧宠荣昭仪,慧芳媛,宜贵人或新欢乌雅氏等,倒是被人议论心眼小,吓唬了新人,落了钮轱禄氏面子的娴贵嫔。
“可高兴了?”康熙咂了一口茶,看着景宸一脸的冰霜,取笑道。
“这一年多了,若非俄尔敦在,嫔妾可有真正高兴过的。”景宸心里很是憋闷,总想把钮轱禄氏拿出来好一番折腾。钮钴禄答应有阿玛照顾,就是冷宫,就是被贬,却依然是逍遥的主子娘娘。除了不能再出,日子过得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也不用她那般这一个请安,那一个蹲安的。
“是朕不好,是朕大意了。但老太医也说了,安心静养,咱们还能有一个孩子的。”康熙愧疚的是为了前朝,复了钮轱禄氏妃位,却引之发狂,被人做了手脚,赫舍里氏那会垂死,脑子也转不过来,或者说是将错就错的。就让景宸就这么倒了霉,小产了。
如今他又把又一个钮轱禄氏入宫为妃,钮钴禄答应在禁足,不能做大手脚,因此景宸心里闷闷的,今日不待见钮轱禄氏,连见面的礼都敷衍,面子都不给直接没有,若说出气,只怕这钮轱禄氏要遭罪呢不过近日皇玛麽对钮轱禄氏,竟有几分欢喜
康熙越想心里越发的发难,看着景宸别扭的冰着脸转过去的身子,心里一叹,他终究无能了。
“皇上今日也累了,还是早些歇息吧,嫔妾去看一下俄尔敦。”景宸脸上牵强的一笑,推开康熙的手起身,语气微软的道。
康熙点了点头,看着景宸离去的背影,清冷的竟有着妖娆之姿,想到已许久不曾亲热过,便是内心一阵燥热,想着便是诱人得很。
景宸瞧着俄尔敦睡得极香,小嘴轻咂,小脸通红的。伸出的手,终究没有摸上去。只是拢了拢被子,再三问了唐嬷嬷的话,确定无碍。又见雅蒜身旁立着小全子,神情纠结,收起了微笑,叹了一气,便转身回去。
寝殿灯火足亮,景宸脚下微顿,却不明显的进了去。
只见康熙一身的睡袍,很是闲情的翻着榻上的书籍。景宸微微的再一番洗漱后,着上中衣。
康熙看着景宸一身规矩的模样,微笑的伸手出来,景宸看着便搭了上去,二人一同走向床去。
一夜春风,康熙走前,抚上景宸的肚子。起身吩咐了不要打扰,便走了。
上面没有高位嫔妃,景宸便是安安稳稳的睡着。
而后两日,小主子们的新日子,却是一个都没有捞到,皇上也一直翻着景宸的牌子,不论是日里还是夜里。
本就存了心的小主,看着这情况具都变脸了。想要去景仁宫请安,却不想景宸大大咧咧的睡着,全不见客。
就是刚进宫,无论是谁,都会提到娴贵嫔一声,具都夸赞一声。只她们瞧见,却都是心惊胆战的,只怪当日景宸的气势太强了。旁人只看到景宸安安静静,不多言语的模样,却不知景宸也是极有脾气的。
如今皇上明显是为娴贵嫔撑腰,加上背后有年幼的端静公主,皇太后在,就这样,单凭这些就可以把她们压死,何况还有皇上?
便是钮轱禄氏也只能把苦往里吞,只是后面皇上果真要把她与钮钴禄答应放在一宫,她便是存了心,不信后宫就由娴贵嫔为所欲为了。
毕竟后宫,小产早夭可不止她一个,凭什么她可以如此嚣张?
“别人都忙着看住的地,你却不去可是住的地不妥帖?”太皇太后手捻佛珠,淡淡的道。
“太皇太后对婢妾好,婢妾自当感激。再说储秀宫自然极好,只是那里不向阳,婢妾自小体寒,是受不得凉的。再说储秀宫里姐姐不得走,婢妾独来独往的,很是无趣呢。”
“后宫的事,都是荣昭仪等人瞧着,你与哀家说了,可哀家也不能多事,失了她们的面子才是。”
“太皇太后说得极是,婢妾原也不该如此,只是娴贵嫔在前提了话,荣昭仪便是不肯多话,都依着娴贵嫔。婢妾登门造访,娴贵嫔也是闭门不见。如此,婢妾无奈才来此麻烦太皇太后。”钮轱禄氏一脸的无奈,很是委屈。
太皇太后手上转着的佛链一顿,看着钮轱禄氏的模样,心里微微嘲讽。她知道如今后宫的情形,可又如何?
钮轱禄氏一族嚣张了许久,如今在她面前做柔弱的女人也是这般。兆佳氏也不过讨一口气,她就忍不住了,可见也不如此。
“娴贵嫔也是有宫权,对你的安排,她自然有权利,你若心里不舒坦,与娴贵嫔直说就是,她面上冷冷的,性子却是极好的。”太皇太后眉头轻蹙,言语不耐。
钮轱禄氏看着心里一跳“太皇太后说得极是,是婢妾愚钝了。”
看着钮轱禄氏转身出去的姿态,良久后太皇太后转身对苏麻道“最近皇上翻的谁的牌子?”
“都是娴主子的,倒有一日是荣昭仪的。”苏麻了然的回道。
太皇太后闻之一笑“还未侍寝,便如此不安分。”
苏麻听着却不再言语,钮轱禄氏也确实忒沉不住气了。娴主子若要发难,只怕这还未开始呢,今日之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