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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些大的各有忙事,又说这些事是闷闷不得趣的。他们不爱,那就罢了。连十二哥也捧场,那就更该好好闹一下了。”说完,胤祯就伸手,勾着胤祥的肩头,很是亲昵兄弟的作态。胤祥呵呵一笑,拿着一杯酒,两人一起相对干杯吃了。
景宸不料两日不见,两天就这样勾搭着,很是亲兄弟恭的。康熙却道“你就淘汰他们,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没个正经事!”
胤祯抿唇,哼了一声。景宸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他调皮了。这么一说,还淘汰办正经事的哥哥们,康熙也是忍不住叨叨几句。景宸道“都说是小闹一场,各人欢喜不一,也不能强求了不是么?闹得太大了,反而不好了。”
前头还有哥哥忙着驻守呢,胤祯不是不懂,想此也是没说话了。林黛玉是小姑娘家,因景宸说是干女儿,坐在身边,也没人说什么。她便低着头,安安静静的坐了一会。只是她病弱,先前就吃了些酒。有男人家闹着,酒席是冷冽厉害的酒,凉性爽快的菜,她也坐不惯,景宸看她这样,便遂先放她出去歇着了。
没了小姑娘家,尤其是十四,更是撒泼一般。又吃又闹的笑着,还有个呆呆的十阿哥,周全的人不说话,这个宴席也不会冷。十三和十二说道几句,景宸和康熙说几句,又问了问两人想着怎么做,只吩咐到时候给底下的吩咐好,那就是了。
过了会,胤祯和胤俄两人一个对眼,坏坏的一笑。一起拿了酒壶,走了过来,给康熙景宸倒上慢慢的一杯。一同乖巧的作揖,道“上仙游行一看,命我二人来一同给世间相敬可亲夫妻,敬一杯,也讨一份吉利!”
景宸这么一看,才看着两人不知怎么的,竟然在额头中点了一点红。看着很是喜庆,好似是菩萨前的金童玉女一般。两个人,真真是作怪却又让人好笑得很。景宸忍不住笑了,胤祯乖觉,径直跑到景宸跟前。站在康熙跟前的,是胤俄。康熙径直拿着摆放着没用的长银箸大头,瞧了胤俄的额头,道“瞎闹什么?”
“哎呦!”胤俄一副吃痛,很是难受的样子。看着康熙,倒是胆子一上来,就上头来,道“这可不成,阿玛额莫夫妻这般好,都是咱们儿子孙子们的榜样。不过是你们吃杯酒,你们要是不愿,那不就是哄了我们做得好?”
胤俄不知怎么的,竟然这么说。胤祯一脸的吃惊,明明说好了,只是敬一杯酒罢了。毕竟他们是阿玛的妾室,若是太奉承了,他们心里头不是没有疙瘩的。毕竟从小如初,他们就知道了阿玛对皇额莫的用心了。虽然没什么。但是心里头还是有些酸的。
景宸看着几人,暗自低头。又看康熙要摇头无奈,却没有动怒。想到他也珍惜她,便是笑了笑,不曾矫情。把酒杯拿了起来,给康熙。两人碰了一下,自己倒头就吃了。都这样了,康熙还能怎样?自然也是奉陪了,道“你们两个崽子,给我滚一边去。”
说吧,又倒了给景宸,道“我与你额莫情分是最好的,你们就闹着吧!”
景宸拿着吃酒,也不管其他的。迎着康熙揶揄的神情,她也这一张脸,丝毫不冷不热的。依旧以往的,该笑就笑。甩开了胤祯的袖子,胤祯无奈,和胤俄对视一眼,就坐回去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只是到底是渐有了年岁,还有两个十来岁的阿哥爷呢。等康熙一走,景宸才忙着吩咐了人,去把东西都给收拾起来,自己也就回了寝殿。香客瘦客等人都按着景宸的意思,把俄尔敦伺候的好好的。躺在床上,很是暖和。屋下是烧好的地龙,床榻是放好的汤婆子。景宸跟着梳洗了几下,好不容易把身上的酒气去掉,再洗了一身的疲乏,便倒头也都睡了。
几日的时间,林黛玉反而熟悉了。偶尔和俄尔敦一起走走,渐渐的宫里头听闻那是皇后的干女儿。又是正经的满族清贵之女,便也得她几分亲近。还有那些年近相近的,更有一些嫔妃也是如此。
等到了生辰那日,景宸只见着其乐融融的。有些不到的,还有一些是年纪大了,就遂了她们宫里的老人了。不想伤了他们年轻人的兴致,也没有去凑热闹。到的嫔妃里有宣妃,安妃,敏贵人等。阿哥爷们里有爱玩闹的九爷,还有那晚的十爷十二爷,十三爷十四爷。公主里有俄尔敦还有几个小的,和十三爷的嫡亲妹妹。
后来又叫了几个小的,也来玩闹一下。等景宸到的时候,就看着各位都到了。按着十三的意思,只是弄了几桌,大家围着坐在一起。林黛玉随着几个小的公主拉走了,景宸也是索性,放着手,自己和哈日珠拉等一同说话乐乐。
只是哈日珠拉身子不好,和各位见了礼,俄尔敦也意思意思,吃了点,喝了几杯。敬了十三几杯,意思够了就扶着哈日珠拉走开了。中间行诗令,又是玩闹。等到夜了,醉了,才各自散了。酒气熏熏的,十三的席一落。扬州发了信来,景宸让人送了林黛玉回去。只是才这么一下欢乐,储秀宫就下了哀事,说是不好了。
也不管别的,只是打发了人,准备了轿撵,就好似什么似的。急急忙忙的去了储秀宫,迎面的是一阵阵哭丧似的声音。昭嫔趴在了床边,身子一颤颤的,正是哭的厉害。听着通报声音,转个音就给景宸跪了下来,嘤嘤的哭了起来。
景宸连忙放开金贵被人搀扶的手,拉着昭嫔起身,道“莫哭了,到底怎么了?”
“妹妹,妹妹她,薨了!”昭嫔一脸的泪意,看着景宸,眸子里满是悔恨。可见着,纯妃之死,她也很是吃惊。最主要的是,她一向知礼。现今都不客套饿,直接悲戚的念着妹妹了。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这怎么都不能说什么吧,景宸只能先把昭嫔的情绪稳住再说。让昭嫔坐下,便问道“前几日,太医不是说见好了么?”
“我,我也不知。之前她还说嘴里乏味,想吃点东西。我就让奴才去准备了,却不知为何,她猛地说起了那早夭的公主,才不过几句,便倒头去了!”昭嫔哭的泣不成声,捏着手帕,捂着自己泪意满满的脸,以免失了体面。
只怕,那是人死之前的回光返照罢了。景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先拍着昭嫔的后背道“节哀。只是,你可和皇上太后说了?”
昭嫔点了点头,道“不料及这个,还好奴才有几分清醒。一一都给各位主子报丧去了,如今我只守在这里,想她年轻我多少?好不容易姐妹相好一场,她却是早早的去了。这让我如何是好?想想十爷还小,我,我”
说罢,便转头扑在了身边奴才的身上了。安布拉等帮景宸收拾了身前的衣服,没有痕迹和泪意。景宸坐在一边,惠妃荣妃还有宜妃这三位老人了,听见了纯妃不好的消息,也来了。到底是宫里的老人了,一起过了十多年的日子了,不论真假,都要落几滴眼泪。
康熙来看了一下,立即让人停下了十阿哥成亲的准备。本来是想着冲冲喜,提前让儿子娶亲。若是纯妃高兴,指不定后头就好了。只是如今一闹,只怕要耽搁了。只是走了不久之后,就下了圣旨。纯妃身后,加封贵妃,为温僖贵妃。
景宸细心的把这件事打理好,昭嫔做下手。她又是一副没精神的,景宸随她的意思,让她劳动起来,打理后宫。俄尔敦不明,但看到昭嫔顺时有了精神,后头的那些动作,便也明了,没有说什么了。
这场丧事,唯一的厉害的。就要数情意重的德嫔了,那日德嫔去的时候,一听见了纯妃不好的消息,更是泣不成声。发丝略带凌乱,头上的簪子都歪了,毫无形象的样子。偏偏这个样子还不难看,带了几分怜爱的感觉。那些的嫔妃气急了,等康熙看着德嫔这样,嫔妃以为会被斥责,却偏偏康熙没有说话。
早就准备好的晋封,也没有停止。头一位晋封的,就是承乾宫的德嫔,晋封为妃。下一个,就是刚刚养下来昭嫔,晋升为妃。其余的,比如敏贵人晋封敏嫔,陈贵人还未生产下来,只是加了封号,勤。其余的,还有许多。
最风光的,自然是两位妃娘娘了。两人走在前头,却都是携手姐妹情深似的。自从德妃哭成那样,那日昭妃也好似寻到了亲友一般,一起享用哭泣。泪不成声,没说什么。只是从此以后,便是很好了。
众人都叹,两人是哭出了姐妹情分了。
当然了,这个情分,是真是假,个别人才知道了。
德妃是越发的厉害了,只是可惜身子不好,有心疾。即便如此,皇上也只是一个月去一两夜,也就罢了。相安无事的,等到了次年,二月的时候,皇上亲至宁夏指挥,命马思喀和费扬古分别率领两路清军,要在此亲征葛尔丹。
为了这个,景宸忙里忙外的,毕竟俄尔敦的婚事也是要看这一回战事的结果,景宸对这些事也自然很是在意。因此,昭妃倒是做了一把好手,和俄尔敦管着其余的事情。
永和宫的勤贵人,等到了三月初二的时候。竟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按理那是十七阿哥,当然闹着事情,康熙没怎么管。只是景宸到底说过话,又见着孩子生的白胖,想着等到康熙奏凯回来,她就晋了她的位分。
只是康熙又拖了一个月,听到了葛尔丹在科布多阿察阿穆塔台地方暴病而死。大战胜利,班师回朝!康熙大喜,打听了十七阿哥已经满月了。满是连忙给了命,作胤礼。景宸提了位分,古人迷信。康熙高兴,也当做是这母子的福气。应了景宸的意思,晋升了勤贵人做勤嫔。这满月的阿哥爷,也能给自己的嫡亲额莫养了。
德妃去了景仁宫,景宸让她进来了。才说了两句话,明明去了乾清宫的康熙,却又转了回来。景宸惊讶,看着德妃放在桌上的那些靴袜,更是明白了。
“皇上怎么又回来了?”德妃坐开,好似不在意似的,把绣有金龙腾飞的靴袜收起来,放在一边。让康熙坐在景宸的对面,很是机灵的接过了安布拉手里的茶盏,端给了康熙。景宸见此,扫了一眼,问道。
德妃一脸后知后觉的退了一步,好似被打骂了的小媳妇一般,很是可怜见的。
景宸勾着唇角,却见康熙对身后之人全然是不在意的。只是手指敲了敲炕桌,道“算了,前边的什么我也说好了。我就在你这里先歇着了。”
“听你回来了,我这里都铺好了东西,想你缺觉就歇歇。还想着,外头只怕东西都有缺短的,或是奴才也不够上心。也不像宫里,给你精致的很。你先头想着有事,我不敢乱了你的规矩。如今你回头来歇息,就是应该好好歇下了。”景宸听着,莞尔说道。
可见她是有放他在心上的,康熙心里一暖。一身站着的德妃看两人都好似不怎么注意她,也知道在这里不过讨没趣罢了,她也不过妾罢了。
“既然如此,奴才就先告退了。”德妃突地柔声说道,给单敊甩了一眼。单敊上前把放在一边的靴袜跟着拿走,很是谨慎小步的样子。
康熙这才顺着看了几眼,景宸扑哧一笑道“德妃干巴巴的望着你,你不管她。她这会子走了,你还看什么?”
“我也不过看端的什么罢了,你还捻酸了?”康熙摇头,否认道。
景宸点了点头,道“那奴才是个有心思的,也勾得起你来。只是德妃性子好,听闻你快回来了,这几日忙着不得了。手里头给你做的靴袜贴身的衣物,还是没有赶上。正巧,还让你们碰上了,见了面了。可见,她是伶俐有心的。”
“哼,她是伶俐,只是有些时候,也未免太伶俐了些。”康熙虽然点头,迎合了景宸的话。可是说起了德妃,他便是一贯的那个样子。始终的不冷不热的,这都是好的。要说以前,景宸可记得,康熙是极讨厌的。也不知是如今遮掩了,还是真的德妃伶俐,把这份不好给抹了去。
却不知,他是不喜爱这些的。特别是德妃好似在自己宫里那样,端茶倒水,柔柔体贴的样子。他不过是男人的性子,一时舒服罢了。要真说什么,还真的是不稀罕。毕竟,在他们看来,都是奴才们做的下贱事情罢了,偏她还这么上手,眼底里的打算,就让他不喜。
景宸勾唇一笑,道“她哪里是伶俐?不过是为自己打算罢了,身子不好,你又是个粗心的,若不自己伶俐点,只怕也没有今日了。”
话里,好似藏了点什么意思。康熙看着景宸,景宸微微点头,道“温僖贵妃生前身子就不好,也是德妃有心。家里头不是出了个经商的弟兄?趁着贵妃的心思,那些最喜爱的那些花花草草一类的,全都是德妃在海外捞来的。全都是没见过,没听过的东西。上回不见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