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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泯一怔,低头,红透了半边面颊。街口人头攒动,热闹非常。
前面就是如意酒楼,红通通的灯笼挂了满串,远远的就能看见一片红光,很是耀眼。
未泯早就逃到了轿外,冷着脸颊走在软轿一旁。
回想之前回荡缠绵的吻戏镜头,已然心头荡漾,呵,不用怀疑,那绝对是我霸王硬上弓的杰作——直到把未泯娇俏的嘴巴吃的有几分肿胀了,才肯罢休。
停了轿,未泯亲为我拉开轿帘,律覃、红蝎、凌少曦已在酒楼门口迎我,看三人穿着打扮面目神情,已宛然成了酒楼客栈钱庄老板,尤其是律覃,换了装束之后,一身锦缎长袍披在身上盖住了生就的几分英气,白白添得几分儒雅的富贵气!
“曼老板请进——”红蝎一步跨过,低头在我耳畔道,“领主务必小心,那三人老奸巨猾,恐不好对付。”
“嗯麻烦红老板领我上厢房吧!”唇边敛起一笑,心下已勾勒出那三人样子,无非肥头大耳,大腹便便,头顶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奸诈两个发光字,百米之外依然清晰可见。
未泯打扮成小厮模样跟我身后,俊俏的眉眼即使只是上个二楼也要惹人注目一番,整个酒楼内阁陈设古雅,环境清幽,木制的阶梯踏在脚下咚咚作响,可见是上好的木材制成,从楼梯上向下看,整个一楼竟毫无虚坐,生意极其红火。
二楼,又分为东西南北四个厢阁,自东开始分称为如春阁、似夏阁、若秋阁、宛冬阁,而每个厢阁又分设四个雅间,而红蝎正领着我们走进如春阁的“沐春风”雅间。
经过精雕细刻的折扇门进入屋内的时候,竟真感觉一股暖风从中流出,轻轻抚过身侧,让人全身舒畅,这“沐春风”三个字真是贴切的很。瞥一眼屋内三人,其中一个竟是年过七旬的老者,锦缎的袍子,锦缎的鞋面,白发白须,眉目温雅慈祥,而另外两个都是中年人,一个是一身的灰色衣褂,另一个是一身的黑长袍,倒是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两人还摆出一副十足精明的样子,见我们进来,三人急忙起身相迎。
“张老板、王老板、赵老板,请容红蝎给你们介绍这位就是曼青商曼老板!”红蝎面带微笑,将我让出,然后微微侧身站在门边。
听的此话,三人均将我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脸上有诧异有疑惑也有探究,又似乎觉得有失礼节,便又像书生一般作了揖,儒雅老者先道,“红老板客气了,张先久闻曼老板大名,律老板昨夜还提到曼老板的玉器店多么红火,从没想曼老板竟是个女子!”
此话一出,我对老头的好印象便彻底的烟消云散!哼,见你慈眉善目的,又一大把年纪了,还以为你多少会见多识广一些,竟要隐隐的骂我是女流之辈?看来是我高看了你!只不过玉器店?我侧目瞥一眼律覃,却不经意发现身后三人都面色尴尬似有难言之隐。
“张老板,青商尚自年幼,不知深浅,今后还要请您多多指点了!”
“曼老板客气了,年轻人嘛,总是把持不住会犯些错误的”老头听了我话,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极其满意的坐下了。
我表面上虽给他面子,心底里却狠狠的蔑视了他一番,老头,等你把家产输个净光的时候,就不用这么神气了!
随后是灰衣的中年人开口了,这人倒是小心谨慎的很,其实也很正常,老头已经神气十足的把自己摆在老大的位子上了,他怎么说也算是小辈,很显然不敢造次。
“曼老板,在下王文,经管城南那一小片的店面,听红老板说您还开着多家的丝绸店,今老爷子一说才知道,您竟还经营玉器,真是不简单哪!”
“哦?看来老爷子和王兄还不知道,凌老板告诉我,曼老板还开着几家粮铺,经管江南五寨的粮路!哦曼老板,在下赵继坡,幸会幸会!”赵继坡对我笑脸相迎,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却在我身上上下乱转,说话时候还有浓重的口气!
我却不动声色,客气的笑笑,然后自然的回眸请红蝎律覃凌少曦三位大老板上座——
哼!玉器、丝绸还有粮铺?
你们说谎事先都不串一下的吗!尤其是凌少曦!你竟然找来这种下三滥的货色?你就等着我恶整你吧!
恩恩,亲们过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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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第七章 拨开迷雾(2)]
“各位老板见笑了,青商这些小店铺都微不足道,哪能和各位的赌坊相提并论!”
“曼老板太客气了!”赵继坡倾身依偎过来,谄媚的道,“过两日正是家母的六十诞辰,我正愁没处选购贺礼,今日牌局之后,不知曼老板可否赏脸为我讲解一下玉器丝绸?”
我眯起眼睛极其妩媚的一笑,道,“赵老板,这简直就是青商的荣幸了”
赵继坡一听,心花怒放,黑袍子下便立即伸出一直肥肥大大的猪手,意欲伸来我身侧,我却侧身一闪,一步跨过他,同时伸出左脚钩住他脚踝轻轻一拉——
便听得“吧唧”一声,赵继坡整个人能便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凌少曦打圆场急忙上前将他扶起,毕竟人是他请来的,可他温润儒雅的脸上也显出几分难掩的厌恶之色。
“曼老板看我高兴的,就是再摔个跟头也乐意”赵继坡依然陪着笑,眼睛不老实的盯在我腰身上面打着转。
我挑了挑眉,唇角挂上了一抹冷笑,目光却不知不觉的瞥向了未泯,他一直靠在墙角,被长发遮住的半个脸颊显得有些阴沉,微微抬首瞥向黑长袍的中年男人,一双冷眸蓦的泄露出几分杀意,可律覃却突而握住他手腕,力道之大,让未泯不禁一怔,即而垂头侧目再不动声色。
“来人,快上茶,给赵老板压压惊!”红蝎一双灵透的眸子也闪过几分厉色,话音刚落,便上来一美貌女子,妖娆的身段,惊艳的容貌,双手奉茶捧到赵继坡面前俯身擎上,连声也甜的诱人,“赵老板请用茶——”
在场的人,只要会些功夫,嘴角便都噙着一抹冷笑,那女子虽是奉茶,却是反手握着茶杯,只要轻轻一提肘,那热茶便会尽数泼于他脸上!可赵继坡却不知,只是平白的得意了几分,眼珠里溜溜转着盯住奉茶女子温润雪白的胸脯,一双手便去接那茶水,却又突而停住,猥亵的嘴脸扭过来讨好的看向我道,“曼老板,不如今这牌局就改日,你且跟我讲讲这玉器绸缎——”
不知好歹!
我冷下眉目,截断他的话道,“赵老板,青商的话还没说完呢,今有事不能奉陪了,不过青商那玉器店里倒是有一个宝贝今就当见面礼,送予赵老板,也祝令堂高寿了!”
赵继坡听了,虽心有不甘却也不能奈我何,听得有宝贝送他,便急道,“什么宝贝?”
哼,我抬起眼帘环视整个厢阁,见众人都迷惑不解,便故意的顿了几秒,卖了个关子,才缓缓的道,“传说有个叫卞和的人,一天,他在楚山看见有凤凰栖落在山中的青石板上,便依‘凤凰不落无宝之地’之说,认定山上有宝,仔细寻找之后终于在山中发现一块玉璞,卞和便将此璞献给当时的王者,然而经玉工辨认,璞被判定为石头,那王者便以为卞和欺君,下令断卞和左脚,逐出国都。等王者驾崩,他的儿子即位,卞和又将璞玉献上,玉工仍然认为是石头,可怜卞和又因欺君之罪被砍去右足,三十年后,另一位王即位,七十多岁的卞和怀揣璞玉在楚山下痛哭了三天三夜,以致满眼溢血,那王者便很奇怪,派人问他,天下被削足的人很多,为什么只有你如此悲伤?卞和感叹道,我并不是因为被削足而伤心,而是因为宝石被看作石头,忠贞之士被当作欺君之臣,是非颠倒而痛心啊!这次的王者便直接命人剖璞,结果得到了一块美玉,此玉晶莹剔透,无瑕无疵,其上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曾一度成为王室玉印,这块宝玉就叫做——和氏璧!”
“好故事老夫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听过如此传说,更没见过如此宝玉,既然曼老板要将此玉送给赵老板,不如先拿出来让老夫一饱眼福,老夫也算不枉此生了!”老头拈着胡子,布满褶皱的脸上竟也难掩那几分妒色。
“张老板客气了,那玉我借给凌少曦凌老板了凌老板,就麻烦你观赏完了替我送给赵老板,可别误了老人家的六十大寿!”
看凌少曦的脸色,像是吃了鳖!哼,这可是和氏璧,你敢请这种人来腻味我,那我就把这个大包袱丢给你,看你吃不吃得消!
“凌老板也别客气了等你观赏够了我就派人去取”话罢,赵继坡对着奉茶的女子笑道,“小美人,让你等久了我这就喝了它,啊!”随即赵继坡便伸手去接那茶碗,眼看一碗滚烫的热茶便要泼于他脸上,突听一声怒喝——
“丢人显眼!”
啪嗒一声,美貌女子手中的茶碗便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众人一惊,扭头看向门口,一位老者拄着拐杖站在那里,满脸怒气,而他的身旁是一个眉眼清秀的年轻人,一手搀扶着老人,另一只手迅速的将一物塞入怀中。
再低头看那茶碗,那碎片边缘似乎过于粗劣,而且若是摔碎的也不会大小如此均匀!可见这茶碗之所以会碎,跟那年轻人塞入怀中的东西有关!
“啊,爷爷!爷爷您怎么来了”赵继坡张皇失措,流了一脸的冷汗,扑到老者脚边。
老者却嫌恶的将脸扭向另一面,对着老头张先以及众人点了点头道,“我这上不了台面的孙儿要是扫了大家的兴,我这老头子就在这里赔个不是了!”
老者一看便知道不是善茬,虽说是赔不是,锐利的目光却直直扫过红蝎的脸,很显然,他已知那奉茶女子本意是让他孙子出丑,嘴上却又不明讲!
“赵老爷子实在客气了!”张先率先回了礼,从座位上站起身道,“老爷子不如坐下来跟我们这些个晚辈玩上一局!”
晚辈?连这老头也自称晚辈,那我再细细看面前老者,仙风道骨,鹤发童颜,一把年纪了还依然精神矍铄,老人家保养的十分的好嘛!而且竟依稀可辨出几分王者之风,看来,这个赵老爷子不可小觑!
“老啦,脑子动不了了,各位玩吧,赵某就将这孙儿领回去,就此别过了”
“爷爷”赵继坡却颤颤的开口道,“孙儿今天给您长脸了,曼老板说要把一个宝贝送与我——”
“闭嘴!还敢造次!”老者执起拐棍狠狠砸向赵继坡腰背,“小玉,把少爷带回去!”
老者身旁年轻人点头,一手便将赵继坡拎起来,走起路来竟然还如踏清风,他跟在老者身后轻盈的走出了厢阁。
见此,众人竟都舒了一口气,尤其是凌少曦,温润的脸色恢复了一丝神采,呵,那玉器店本就是律覃编的,他又上哪里去找和氏璧呢?
可是——
“曼老板,既然赵老爷子不屑于那宝贝,张先倒是感兴趣的很,可否择时将那和氏璧借给老夫观摩一番?”
挑眉,完全忽略凌少曦充满了渴求的眼神,轻笑道,“呵,张老板自去与凌老板商量便好,也不必再过问青商了!”
见老者扭头看向凌少曦,红蝎忙使了个眼色,命侍者上前都满上了众人的茶杯,率性的笑道,“各位老板,这些事还是下来再谈吧,可别误了今的正事”
呵,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这应该是红蝎第二次帮他了吧?
“也罢,那凌老板,我们私下里再谈。”张先捋着胡子不等凌少曦回答,便又道,“曼老板,今律老板请老夫来替他赴这牌局,老夫也实在是荣幸的很,不如我们就把这餐桌变成牌桌,先玩上一把如何?”
“王老板,你的意思呢?”我扭头微笑,示意各位堂主就坐,随即望向餐桌对面的灰衣男子。
“王文尚不觉饥饿,倒是牌瘾已上来了几分只是这赵老板回去了,我们这牌局岂不是三缺一,还是凌老板,您这次还是亲自上阵?”这王文果然谨慎内敛,显然是久经牌场,再加上那老头虽看似张狂轻率,却怕是故意装出来的,呵,看来这老人家为了这场赌局也是动了不少心思的!
我眯起眼,突发事件不是没考虑到,但掺上钱财问题,最好还是不要把幻镜城的人掺杂上,这不是斗气恶整凌少曦的时候,有了刚刚的和氏璧事件,就已经够他受的了,可这样一来,那就玩三人斗地主好了!
“张老板、王老板不必担忧,这斗地主本就可以三人玩的,呵,青商也不小气了,不如把凌老板的账单也压在二位身上,若是二位赢了,便抹了去,若是输了,呵凌老板,你可愿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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