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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不带停顿的说完,抬起眼帘,挑眉,完全无视众人惊愕的表情,然后旁若无人的压下一口渐冷的茶水,道——
“两位老板看看,若没有问题,就把这字据签下来吧张老板也说了,这赌坊多年的规矩,还是不要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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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跳上来跟亲打个招呼!
又惜上——
[穿越:第七章 拨开迷雾(4)**初试牛刀**]
如意酒楼的生意一直火爆,如春阁沐春风雅间里面,一场惊心动魄的牌局几近尾声。
没有硝烟的战场,却又步步惊心。围观人不住唏嘘感慨自己没有深陷迷局,否则一定倾家荡产。
无视周围一切,我的大脑保持着绝对的清醒,这次是一局输赢定乾坤!一直到最后两张牌出手,我紧绷着的面颊才微微的松懈了下来,嘴角不知不觉的绽放出一抹冷笑,看来这春风不是每个人都沐的了的,比如说我面前的老头和中年男人,他们两人就在直直的流着冷汗。
“张老板,王老板这还真是青商的运气了,你们说,是么?”
老头目光阴沉,面容窘迫,过了许久才将没有脱手的纸牌撂在桌上,沉沉叹了一口气道,“愿赌服输,看来老夫今不认栽也不行了唉,赌了一辈子,倒是在晚年把一半家产拱手送人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王文也是一脸悔意,却又张口结舌,连句话也说不出了。
前几把手气一向好得很,怎么这关键一局手上倒穷的无计可施了?你们是在感叹这个?
我轻笑道,“青商三岁的时候就被爷爷抱在牌桌子旁看牌,五岁的时候上网桌上跟人打牌,八岁的时候进赌场被赌场老板收为干女儿呵,我想要大王,它不敢给我来小王,我想要梅花二,它不敢给我来黑桃尖,我要一排的顺,它就得老老实实的给我一排的顺,连花色也得给我正正经经的来所以,二位老板也不必灰心丧气的了,青商能赢,是牌够好!”
老头闷声不语,听的我话,突而猛地盯住了方桌上散落的纸牌,目光瞬息万变。
哼,我冷笑,你猜的不错,这玄机的确在洗牌这个环节,第一次牌不好是因为不是我洗牌,而之后你们又不屑于动手洗牌,那就只好由我代劳了!正是因为洗牌洗的好,所以摸牌才能摸得好!只可惜,现在才发觉已经晚了!
“红老板,叫下人把这牌桌子撤了快上菜吧,一转眼都过了两个时辰了,众位老板一定都饿了”
“是曼老板说的是,各位老板稍坐片刻,红蝎这就命人上菜——”红蝎会意,立即就遣人上来撤下了方桌。
我却扬眉,似笑非笑的瞥向老头和王文,哼,我就不信你们二位还能吃得下!
老头果然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沉闷的道,“众位慢慢用膳吧,老夫先行一步”说罢欠欠身便要走,王文见此也坐不住了,急道,“老爷子等一下!众位,王某也不觉饥饿先告辞了”
“张老板,王老板慢走,只是那十家铺子的事”
“曼老板,老夫愿赌服输老夫这就回去处理,曼老板只管择日派人接手赌坊便好”
话虽说的痛快,心下却不知要怎么记恨我了。
于是我宛然一笑,道,“张老板会错意了,青商当然知道二位是愿赌服输的人,赢也赢得起,输也输得起,不然如何能做成大事?呵青商是说,玉器丝绸粮铺的店铺就已经让青商忙得焦头烂额了,如果再要了两位老板的赌坊,怕是没空打理,白白毁了两位老板多年的心血!”
听得我话,王文面色一喜,忙问道,“那曼老板的意思是?”
“青商只想跟二位做一笔生意,若是成了,那青商就当着大家的面把这字据销毁,当然与二位老板之间的账目也一笔勾消!”
在场的人听了,一时之间都迷惑不解,还能有什么生意能跟这十家赌坊赚的利润相抵?我却微笑着卖着关子,将那张字据叠成了纸飞机拿在手中把玩——
王文早已急得满头大汗仍等着老头发话,而老头似也摸不透我话中意思,却也沉不住气了,道,“曼老板且说说这是什么生意,老夫才好做个决定。”
“也好。”我点点头,站起身来看向红蝎道,“红老板,麻烦你再给我们另开一间厢房,青商要与二位老板密谈!”
“两位老板,青商不要二位的赌坊,但很想入个股份——”年终时候赚点小红利!
“股份?”王文惊问,疑惑的望向张先。
老头的确见多识广,一下子就明白的了我的意思,却拈着胡子,一字一顿的道,“曼老板想投多少银子入伙?又想入几成?”
我摇摇头,不动声色的道,“青商要投的不是银子,而是看不到也摸不到的东西。”话罢,从袖口中掏出一副扑克牌来置于桌上——
王文一怔,即而道,“曼老板说的是扑克牌?王某的确想将扑克牌引入赌坊,也算是个新鲜玩意,只是——这又怎么是看不到摸不到的东西呢,而且就算这扑克牌是曼老板发明的,也不知这利润要如何计算才算合理呀?”
“王老板会错意了,青商指的不是扑克牌,而是——扑克牌的玩法!”
“莫非扑克牌还有其他的玩法?”
“呵,那是当然,各位的赌场里就是掷骰子赌红黑大小半全也不止一种玩法吧?扑克牌四种花色,各十三张,再加上大小王,玩起来可算千变万化,就算让青商给两位一一的数出来,一时之间也怕说不完呢!”哼,连不少现代富豪都被吸引的飞到澳门去玩万家乐,我就不信拿不住你们这两个古代人!
“既然这样老夫也很有兴趣,只是不知道曼老板想要怎么计算分成利润?”
“每一种新玩法刚开始,青商不收一分利润,三个月之后,青商收三分利,一年之后,大家五五分成。”
呵,也算是狮子大开口了,一年之后五五分成,等于赚人一半的利润,而且还没有尽头,这就意味着——只要有人玩纸牌游戏,只要你因为纸牌游戏挣了钱,那你就得分我一半!
“一年之后五五分成这曼老板是不是再降一降?”张先听罢便张口问道。
哼!老狐狸你还敢跟我谈条件?我的要求看似苛刻,但给你们的利润也不少了,至少给你扩大了市场,增加了客源,还为你们的赌场注入了一丝生机与活力!
“呵,青商要的价也不高了,如果两位老板不愿与我做这笔生意也无妨,只需把那十家赌坊的赌资偿还了便好唉!没办法,看来青商也只能自己经营了,但是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二位老板可别怪我抢了你们的生意”说罢,将那纸飞机塞入怀里,又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位老板,那就在此别过吧,青商可是饿极了!”
见我抬脚便走,王文急了,也不顾什么脸面了,扬声道,“曼老板请留步!曼老板王某觉得这笔生意极好,一切都按曼老板说的办便好!”
我背对着他们的脸上划过一抹得意的笑,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份早已写好了的合约书转身递与王文道,“既然王老板应了,就看看这份字据,如果没有问题就签上名字盖上手印吧!”
“啊是是!”王文搓了搓被汗水濡湿了的手掌,战战兢兢的接过合约书,转身看向张先道,“老爷子,王某不似您家业雄厚,曼老板这个提议已经很照顾了王某就先应了”
“拿来!”老头黑着一张脸,却无计可施,一把夺过王文手中的合约书,细细的看了,才叹了一口气道,“唉,老夫一世的精明全毁在你一个小丫头手上了什么和氏璧什么江南五寨的粮路经营权,都是你说来骗我们的吧?”
“张老板此话严重了,如果青商没有那些赌资又怎么敢写成字据压做赌资呢?呵如果张老板不信的话,大可以告到官府去清查青商的这些个家当!”
想蒙我?哼,做梦!我话就放在这里,你要查便查,大不了跟莫任情要点钱贿赂一下呗!
见我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老头也只得叹了口气,道,“也罢,老夫就跟你做这笔生意!”
我满意的看着两人在合约书上签了名字,按上了指印,才将手里的纸飞机递给老头,老头拆开飞机,细细的看过了,才撕成了几半用烛火点燃了烧的只剩下几片灰烬。
“两位老板,青商先走一步,明日我就派人将玩法写好了交给两位,至于该怎么做,就是两位老板自己的事了,不过,三个月之后,两位老板务必把青商该得的利钱都存进金字第一钱庄的帐户里,青商会请律老板定期查账的!”说罢,不等两人回应,我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穿过布置古雅的廊房以及垂挂的帘帐,我又出一门,才步入回廊。
未泯正在那里等我,见我笑靥,唇角也不禁高高扬起,露出一个柔美的笑,媚的动人,可随即他又压低了头,不动声色的跟在我身后。
温热湿润的气息扫过我的耳畔,微微的痒,我轻笑,转身去看他,却突而怔住——
身后的人,一身水色长衣,衬出高挑清瘦的身材。他的面庞白皙似芙,满头的黑发如瀑布般垂下,泛着润滑的光华,一双黑眸温润如玉,似穿透了世间的一切繁华和苍凉,遥遥的望着我,虽一时无话,却似有千言万语涌进心头。
就这样默默的站着,吐出的温热鼻息轻柔的拂过我的面颊,过了许久,他的唇角才慢慢的扯出一抹淡漠的笑,轻道。
“青商,你随我来,可好?”
嗯,先说正事!
首先,今天算是更了两章咯,明天没得更咯~~注:今天指的是四月八号星期二,亲们不要搞错咯!
其次,以后的章节,又惜决定在章节名称上加上“”样子的小标题,比较切题,也很开拓思路哦~!
再次,又惜会加油码字,呵呵,不辜负大家的厚爱!~嘻嘻。。闪人咯!
[穿越:第七章 拨开迷雾(5)**萌情**]
淡青色的木槿花从发间穿行而过,幽然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隐隐涌动。
微微侧目,便可看见身旁右侧一袭碧水,弯弯曲曲自天幕蜿蜒而下,那水碧透,清澈见底,艳阳下,更是鳞光荡漾,闪闪发光,而我与莫任情也骑着骏马一直沿着这碧水前行,正穿过一片绵延的木槿林。
我胯下的玉琮马还年轻,蛮青色的眸子中闪动着几分不羁,一路上如踏着清风与漠夜互不相让,十分张扬!而漠夜,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王者之风,明知身边白色小马故意挑衅,却也不在意,强健的四肢不快不慢的向前奔着,一直保持着适合主人驾驭的速度。
不知为何,自那次夜逃之后,漠夜每次见我都会亲昵的凑上来,喷着温热潮润的鼻息赖在我的身侧,比如,即使在我与莫任情并骑而行之时,漠夜也时而凑过来扭头似要嗅我发香,夜一般的闪亮黑眸不躲不闪迎上我的眼帘,仿佛懂得人意一般,可白色小马却不乐意,总要在漠夜回头时候张大嘴巴,对着漠夜的腹肌狠咬一口,虽然每次都是败兴而归,却又因为漠夜从不还击而显得乐此不疲。
“宝马!住口!”左手扬起马鞭,狠狠抽上胯下的玉琮,玉琮吃痛,才肯把头扭回来,咬紧的整齐牙齿中还衔着一块水色的碎布。
表面上虽狠狠训斥着小马,目光却似不经意一样扫过同在马背上的莫任情。他黑发飘扬,侧脸如泼墨的山水画,柔和的隐没了勾勒的线条,又因阳光的照耀,翘挺的鼻尖上散落着几块金色的光影,浓密的睫毛一上一下之际,那金色的光影便跳跃着落上他白净的额头。
如果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的话,那我一定会目不转睛的看他,因为他实在俊的不似凡人!目光不禁顺着他的翘鼻滑下,停在那双紧紧抿着的薄唇上面,坚毅的唇线直直没入嘴角,似乎在说他从不妥协想到这里,我的脸颊上竟不由自主的浮起两片淡淡的红晕,那日里报复似的强吻他时候,他并没有拒绝,那这算不算他的妥协虽然,这个妥协的原因是先一步伤害我?
“宝马咬了我,你那么开心么?”莫任情抬眸看我,嘴角挂着一抹柔和的笑,因为角度关系,他看不到我红透了的脸颊。
“我只是觉得很遗憾——他怎么没把你裤子一并扯下来!”原本是脱口而出的话却让我一时之间愤恨不已,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确是很需要看看裸男是什么样子,免得以后忘了太可惜。
莫任情早已习惯了我说话的方式,此时也只是淡淡一笑,道,“他如果敢,那今夜我们就有烤肉吃了。”
切!果断的回给他一个白眼,我咬紧马鞭,俯身抱住玉琮的脖颈,亲昵的捋过马儿的鬃毛,再蹭蹭马儿的俊脸,左手却出其不意的从他咬紧的牙齿中扯出那块水色的碎布。
玉琮这才知道,我爱抚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抢夺他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