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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迟到大婚之日才抵达啊?不过,进府的时候浩荡浩荡,那些不明内情的四方来客倒是惊羡不已呢。”
雷瑾微微一笑,“那是路上出了点事,耽搁了,所以迟了。他们遇上了雷家的死仇大敌,重伤了好几位客卿高手,才击退了敌方。”
“是谁啊?这么厉害。”翠玄涵秋道。
“魔道青云山宗的十二煞。”
“又是魔道六宗啊。”倪净渊感慨着,说了一句。
倪法胜却转到另外一件事上,说道:“后续队伍中可是有不少雷氏的子弟,司徒氏的子弟,令狐氏的子弟,潜质都相当优秀,这其中怕是有些蹊跷吧?”
“造成木已成舟的事实,让爷接受罢了。”雷瑾笑道,“他们不过是要在爷这里闯出一片天,做出一点象样的事儿,谋个出身罢了。爷相信,大哥、二哥那儿,也同样有许多各家族的年轻子弟,送到他们那里历练,谋个出身。
西北、西南都缺人才,爷照单全收就是,多了他们也翻不了天。反正,一切都按律例法令办,一视同仁,他们不享有任何特权。”
“怎么所有人都想向爷这里塞人呢?除了孙家,现在连雷氏、司徒氏、令狐氏都在向西北塞人了。”栖云凝清叹道。
“你们峨眉派不也想向爷这里塞人吗?”雷瑾轻笑,略带点讽刺的语气说道,“这就是形势使然!”
贴身护卫们都有些脸热,不过这都是峨眉派长老会的决定,她们也无从置喙。
“那天奴家到长史府送一份文牍,听两位长史府的官员在那里议论说,侯爷大婚喜庆,不宜见红,还是等大婚之后再安排这批官吏吧。奴家一点也没有听明白,爷,他俩到底在说什么?”倪净渊问雷瑾道。
雷瑾略一思忖,笑道,“那两个官员可能是刑法曹的官,他们说的都是刑杀之事。净渊你听到他俩在说安排‘这批官吏’,其实就是安排‘这批官吏’的刑杀之期。爷想,应该是有批犯事官员要斩首杀头了。”
“呀,那些官吏能犯多大的事,就要斩首杀头惩罚?”倪净渊惊讶道。
“十有七八是贪污或受贿。这是爷猜测的,不一定如此。西北幕府官吏贪污、受贿,依军法斩首,没什么好说的。”雷瑾道。
“西北幕府官吏的俸禄、津贴、常例,还可有各种股利银子收入,粮饷很高了啊,怎么还有官吏要去贪污、受贿?”倪法胜道。
“粮饷高低,与贪污、受贿的关连并不是很大。当然粮饷过低,必定促使官吏们的贪污、受贿行为大大增加。
官吏粮饷高,也未必就没有贪污、受贿之行。反正,查出一个杀一个,内部督查的漏洞也要发现一个,就堵死一个。亡羊补牢啊。”雷瑾非常清醒。
倪法胜摇头,“这人心啊。”
雷瑾哈哈大笑。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闲谈,雷瑾又重新返回到洞房,这里就是他今晚的栖身之所。
以洞房为中心,外围的警戒护卫队,内层的近身护卫都在扩大警戒范围,防止任何人接近洞房,打扰雷瑾的新婚之夜。
轻轻推开雕花门扇,雷瑾在红红的烛光灯火中,悄悄绕过正堂,在洞房外厅的太师椅上坐了一会,随手拣茶几上摆的鲜果吃了两个,这才施施然起身,推开洞房内间的雕花门。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四位美妇人却是早就恭候着了,四个女人一拥而上,侍侯雷瑾净面洗手,更衣换鞋,却是不容雷瑾有更多的意见。
一通忙乱下来,雷瑾换好了睡衣、睡裤、睡鞋,看了看帷幔重重,低掩的大红鸳鸯绣帐,随口问道:“夫人睡下了?”
“禀爷,”夜合姗姗上前一步,道:“今儿出门之前,族长吩咐说一定要请爷验明夫人贞洁,再行圆房,免得将来多生事端。
族长还说,还说”
夜合虽然是妇人,但孙若虚当时吩咐的话,显然令夜合也不太好说出口。
“得,”雷瑾笑道,“爷的岳父早上吩咐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让你说不出口?不怕,不就是几句难听一点的话么?”
“族长说,爷阅人已多,是否处女,爷目睹之下,定是万不失一。民间那些愚昧的‘验红’、‘授巾’等验取女子贞洁之法,远不如爷的眼睛看上一眼,来得准确。
还说,宫廷选秀女,也是由宫中供奉的医婆、稳婆一一检视秀女下阴,判明是处女的秀女,才有资格选入宫中。爷的眼睛比那些宫廷供奉的医婆、稳婆还要厉害。
所以,圆房之前,一定要请爷验明了夫人贞洁。”
雷瑾哈哈大笑,“爷的岳父大人真的是这么说吗?”
“是。”夜合说道,“还是请爷登榻一观吧。”
“嘿嘿,”雷瑾微微笑道:“以夫人性子的乖戾,她能任由爷摆布,检视她的下阴?这个难度比较高吧。”
夜合说道:“今儿早上,族长还拿了一包迷药给奴婢。现在迷药刚下不久,夫人已经完全不醒人事,大约还要半个时辰才会醒来。”
雷瑾知道这‘洞房验贞’的习俗,在民间即是‘验红’、‘授巾’,在成婚之日,以验圆房后处子落红,有落红则皆大欢喜,无落红则可能酿成男女两家的冲突,甚至悲剧。民间愚昧,有时令人无话可说。
雷瑾眉尖挑了挑,道:“你们几个既是夫人的陪嫁,跟着夫人进了雷氏的门,以后就是雷家的人了,不要再族长族长的称呼爷的岳父了。以后称呼他孙氏族主吧。”
夜合恭敬应是。
雷瑾心思转了几转,就知道这验明孙雨晴是否处子的事儿,这四名美妇非同时在场不可,不能由自己一人自说自话。
孙若虚显然是鉴于陆贽的事儿,还有孙雨晴几次‘逃婚’的事儿,加上当年拼命拖延婚期,他担心雷瑾心存芥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雷瑾亲自检视验明孙雨晴的‘贞洁’。
“你们四个,先入帐吧。”雷瑾倒也光棍,不等夜合四位说出,也要入帐侍侯之类的话,先把话说在了前面。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眼中都有精光闪过,忙敛衽行礼,然后一个一个登榻入帐。
稍后,雷瑾也掀开绣帐,登上婚榻。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四女在婚榻上各据一角,围着孙雨晴而坐。
孙雨晴则昏睡如死,浑身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四女中间,说起来如果完全不看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孙雨晴这时也绝对是令男人热血贲张的尤物。
青丝黑亮光滑,颈项娇腻如脂,粉臂白皙细腻,乳峰丰硕高挺,乳珠淡红娇丽,纤腰细圆若柳,长腿修长白腴,玉足纤巧天成,浑身肌肤雪白光滑
除了那张脸,这一切都是男人梦想中的大美女所具有的。
帐中红光明亮,气氛*
“开始吧。”
雷瑾可不想自己动手,眼睛看看就可以了。
坐在孙雨晴腹侧的夜合、阮玲珑从左右两边,各抬起孙雨晴的一条大腿,略弯向胸前,而坐在孙雨晴头侧的万枝儿、香袅则俯身前探,接住两条腿儿,向左右一分,孙雨晴的幽秘花冠便全部暴露无遗。
孙雨晴若是清醒,身子被别人这么肆意摆布,大概会气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吧。
夜合、阮玲珑迅速挪了个位置,各出一只玉手,一位是左手,一位是右手,两女在孙雨晴的幽秘花冠里慢慢翻弄,倒是一左一右配合得丝丝入扣,好象是一个人一样。
花冠在雷瑾眼前展示她的幽秘,她的主人却一无所知。
其实,雷瑾并不怀疑孙雨晴的贞洁,以雷瑾阅人之多,并不需要如此验明贞洁,而且即使孙雨晴已非处子,出于利益的考虑,雷瑾也得认了这个正室。
检视验明贞洁的过程,时间很短。
“夫人绝对还是处女!”雷瑾郑重其事宣布自己的认定,然后淡淡一笑,“几位满意了?”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脸上一下泛起晕红,但这事却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也要做的。现在完成了,四位美妇人心头的大石也落了地。
阮玲珑低声请示雷瑾道,“要给夫人穿上小衣小裤吗?”
雷瑾哼了一声,“不用了。你把夫人翻一个身,爷不想看到她那张脸。”
“其实,夫人就是脾气有时过于乖戾了,好的时候可完全是大家闺秀的模样,书画屡屡有佳作呢。”夜合道。
“爷知道。爷还知道她真正的那张脸,可能和你们几位一样娇媚俏丽。她现在是在向爷挑衅。爷会很快让她知道,向爷挑衅将会得到什么。”雷瑾阴冷的笑道,“你们四个,先去侧房歇息。有事,爷自会击钟,召你等过来。还有,爷要是没有击钟,尔等不得再入洞房,不管洞房里有什么声息都好。明白么?”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面面相觑,这明显是侯爷对夫人忍无可忍,在大婚之夜,说不定就要出手‘调教’夫人了。
没奈何,阮玲珑将孙雨晴翻了个身,俯卧榻上。
雷瑾就那样当着夜含、阮玲珑、万枝儿、香袅等人的面,在孙雨晴那两片丰腴肥白结实光滑的臀瓣上,淫邪地揉按了两把结实的,口中赞叹道:“真是好肥臀!就象孙家的丝绸一样软滑,就象孙家绣品一样绝妙。好。”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再也抵受不住,脸色红红,急急逃出婚榻,一个一个溜到侧房歇息去着。
雷瑾见夜合几个逃命也似的溜了,微微一笑,又狠命在孙雨晴的雪白肥臀上揉了几揉。孙雨晴若是这会子清醒,怕是早就跳起来给雷瑾一拳狠的了。
“咦?”雷瑾忽然住手,“原来如此。”
雷瑾原来还以为孙若虚有什么奇门异法,劝服了孙雨晴。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孙若虚竟然是以某种禁制手法,封了孙雨晴起码八成真元修为,令得孙雨晴只能象一般的普通女人那样生活。这等于是拔除了孙雨晴赖以嚣张跋扈的‘爪牙’,想不老实都有点难。
难怪在大婚这日,孙雨晴没闹腾了。
雷瑾拉过一张羊绒褥子,手上用劲轻轻一抖,将孙雨晴和自己一起裹在一起。西北的夜晚,即使是夏天,也是有些凉意袭人的。
虽则洞房之中,并无丝毫寒意,但‘意思’还是要尽到的,这叫先礼后兵。
雷瑾朦胧睡去,却是为的要等中了迷药的孙雨晴醒来。
***
chun梦从来浓如酒。
孙雨晴体内的药力渐渐消失,神智渐渐清醒,猛然睁开眼睛,入目全是红,红鸳鸯帐、红羊褥子、红红亮亮的灯烛之光,这才醒起这是大婚之夜,意识到自己已经嫁为人妻了。
下一瞬间,孙雨晴又察觉自己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忽然又羞又恼,乖戾之性又涌了上来。
雷瑾赤裸裸地在羊绒褥子里呼呼大睡,孙雨晴翻身坐起,就是劈面一拳,这一拳自然是打雷瑾的脸孔,可惜她忘记了自己的真元修为已经被封了七八成,而雷瑾又是什么人了。
这一拳,落在了雷瑾的前胸,好象是给他搔痒一般,绵软无力。
然后,孙雨晴就被雷瑾不知道使了个什么手法,弄翻趴伏在榻上,“嫁为人妻了,还不老实?”雷瑾笑吟吟道。眼前一片雪白肌肤,在红红灯烛的映衬下特别暧mei,特别魅惑,雷瑾忽然觉得欲火在小腹下翻腾了。
“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坏事儿?”
孙雨晴气急败坏嚷道。
“丈夫对妻子能做的事儿,爷我全都做了。你又能怎么样呢?”雷瑾冷冷笑道,“看来你还不懂什么是为妻之道。夫妇人伦,哪一样是坏事呢?”
“你坏蛋!”孙雨晴的体形是偏向丰腴圆润那一种,丰乳肥臀的美女尤物,但身子就较为颀长,两相衬托,倒也相得益彰。现在孙雨晴一激动,忘了自己一丝不挂,大骂雷瑾,胸前硕盈双峰颤颤巍巍,跌宕有致,淡红乳蒂如风中摇曳的红芍药,妖媚无比,雷瑾自然是好整以暇静观妙色。
“你倒说说,爷怎么坏蛋了?”雷瑾诡笑。
孙雨晴欲待要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词,不由语塞。这时代,毕竟是男尊女卑之世,雷瑾在云雨交欢上,无论对她做了什么,都不能算作什么坏蛋行为,而是正常的人伦之行。
孙雨晴闷闷不乐,自个坐着榻上生闷气。
雷瑾也不理会她,翻倒又睡,今晚雷瑾并不想太多事,毕竟是喜庆之日,虽有‘调教’之意,但并不很强烈。
但是雷瑾不想多事,孙雨晴却要多事。
雷瑾侧身睡了不知多久,后背上突然被蹴了一脚。由于这一脚的力道,对雷瑾完全没有威胁,雷瑾的身体很自然的硬挨了这一脚。
这一脚,雷瑾自然毫发无伤,但眼中开始闪掠兽性的精光。
“你是什么意思?”雷瑾冷冷瞧着面有得色的孙雨晴,心说:我不找你的麻烦,你倒找起我的麻烦来了。
孙雨晴被雷瑾野性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