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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鞭货真价实!
雷瑾要检验,自己前面那一顿鞭子到底有没有效果?或者,只是差了最后一点点火候,只要加上最后一把火,就能令孙雨晴服软。
孙雨晴大概嗓子嘶哑了,挨了这鞭,也叫不出声来,只一声呜咽,蜷缩成了一团,然后在她的感觉里,似乎还有十好几鞭也相继落在了她身上。
杯弓蛇影的她,并不知道除了第一鞭真正落在了她身上以外,后面的十几鞭只是鞭子带起的气流从她肌肤上流过而已。不过,‘这一轮’鞭子,确实是压垮孙雨晴心志的最后一把火。
任是孙雨晴如何倔强,心防也终于瞬间崩溃,顶不住了,终于软语求饶道:“爷,别打了,奴家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爷,饶了奴家罢。”
“知道错了?都错在哪里啊?你孙大小姐也能有错?”雷瑾嘲讽道。
“奴家,奴家——”孙雨晴带着点哭腔,她长这么大,父母兄弟姐妹谁打过她?哪里受过这种痛苦?只有这个男人根本拿她不当回事,说拿鞭子打,立即就拿鞭子鞭,甚至完全不管是不是新婚之夜。
“爷,大不了奴家明儿就把脸上的易容去掉。”孙雨晴道。
“总算懂得用敬称了,不再象以前,总是你你我我一气儿说话,完全不象大家族出来的小姐,现在算是有进步了。”雷瑾又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脸上的易容,去不去掉,随便你。本侯内宅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多得很,也不在乎多你一张脸儿或少你一张脸儿。”
其实,孙雨晴的服软,应该说孙氏族长孙若虚封闭孙雨晴的真元修为,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真元被封,对许多外生侵袭的抗力,也是要相应削弱不少,这为雷瑾的一顿鞭子打下了基础。
而雷瑾使用的鞭子自然也是奇巧*之物,不是普通刑讯时,使用的那种把人打得血肉模糊,鞭痕处处的鞭子。大婚后第二天,新婚夫妇还有很多很多礼尚往来的应酬,雷瑾哪可能会把孙雨晴打得遍体鳞伤,起不了身,而丢自己的脸,让别人笑话?
“拿鞭子打你,是因为你错了。错在哪里?雷、孙两家联姻,是家族的决定,是双方父母的决定,你和我,都只是联姻的象征而已,你或者我,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婚姻。
对不能决定,又不能改变的事儿,反抗没有任何用处。既然成了夫妇,即使不能如胶似漆,至少也应该相敬如宾,但你却视本侯如仇,视你的夫君为仇,这就是不能容忍的错!不拿鞭子打醒你,你是难以开窍了。”
雷瑾冷冷说道。
孙雨晴愕然,但想想自己的许多行为,不都是在有意无意地‘反抗’这桩十几年前就定下的婚事吗?
螳臂当车!
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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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6…26发布
第五章 不咸不淡
冷冷地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孙雨晴,雷瑾拉过大红鸳鸯锦被,往身上一盖,倒头便睡。
茫然坐了半响,孙雨晴这才发现,自己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发呆,算是什么?
这大婚吉床上,夜合、阮玲珑两人,还真不敢给孙雨晴留一点蔽体之物。
婚床上的鸳鸯锦被,只有一床,孙雨晴看了好一会儿熟睡中的雷瑾,咬咬牙,也扯了锦被的一角,全身缩进被子里。
婚床够大,锦被够大,夫妇俩倒是各据一角,互不影响。
似乎,这一夜就将在这对新婚夫妇的同床异梦中平静度过了。
灯烛渐渐暗淡,时光流逝。
朦胧半睡的孙雨晴忽觉背上一重,猛然惊醒。
这婚床绣帐之内,自然只有雷瑾了。孙雨晴有点心慌意乱,“爷,奴家,奴家——”
“爷刚刚想起,明儿祭拜天地和祖宗神位,可是有许多雷氏支系的宗亲长老和他们的家眷在场。这些人,个个眼睛老辣。若你明儿还保持处子之身,祭拜、上香之时,让人瞧出来,私下里偷偷笑话侯爷夫妇琴瑟不谐,爷这脸面可没地儿搁。”雷瑾紧紧伏在孙雨晴背上,道:“夫人,这就由不得你了。”
孙雨晴这时也完全懵了,她不是不懂男女之事,‘千面玉狐’的偷偷调教,也一向百无禁忌。
只是雷瑾现在摆出的是一付要‘强暴’她的姿态,令她不知是该挣扎,还是该顺从。
挣扎,那两顿‘鞭子’,心中尚有余悸;顺从,似乎也不该
雷瑾沉重的身子紧伏在孙雨晴身上,迫使不堪重负的孙雨晴本能地以前臂、手肘支撑身子,弓身蜷缩,臀部自然高翘而起。
不过,这正是雷瑾需要的效果。
双手前伸,雷瑾抚上孙雨晴胸前丰硕结实的双峰,‘六欲倾情血祭毒蛊’的淫毒之力,便随之潮水般涌入。
孙雨晴只觉雷瑾抚mo、揉捏过的肌肤,都变得‘烈火’一般‘灼热’,销魂蚀骨的奇异热流疯狂地涌入体内,荡起一阵又一阵的情欲烈焰。
她清晰地感觉到在短短的时间里,自己身子的复杂变化,乳峰膨胀,乳珠如石,甚至都隐隐有点发疼,但令她惶惶羞急的却是幽秘之地的湿润,已经变成了春潮泛滥之势,而且那种似痒非痒销魂蚀骨的热流,令她心儿摇,神魂荡的热流,正送她一点点登上极乐颠峰。
无奈的她,本能地想紧夹一双腿儿。
然而,雷瑾伏在她身后,已然提前洞悉了她的意图,采撷的时机已然成熟。
“腿儿分开些,嗯,再分开一些,好,这样好。”
雷瑾的‘命令’,偏偏与孙雨晴的本能相反,她不免迟疑了一刹,但终究还是顺从地分开腿儿,这腿儿分张,销魂蚀骨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一直强自压抑着自己,不令自己呻吟出声的孙雨晴,再也压抑不住,呻吟了起来。
红芳犹抱蕊,花冠已通幽
雨来云聚,云雨翻覆,雷瑾就象扑倒了一头大肥羊的猛虎,压在肥羊身上大快朵颐,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将孙雨晴送登极乐颠峰了,孙雨晴也亢奋之极的呻吟着,忘情地尖叫着。
要不是雷瑾真元外放,强行将声息收聚在洞房之中,恐怕洞房之外警戒护卫的近身护卫队、警卫队的部属们都听见了。这洞房并没有设在内宅后院之中,而是风水师专门选的吉地。
雷瑾收藏的三条有钱也无处去买的鞭子,对孙雨晴只使用了其中的‘火魂鞭’和‘痒痒鞭’。
其实,雷瑾完全不屑于使用那条‘极乐鞭’,要令女人销魂蚀骨欲死欲仙,凭他的手段又何需借助‘极乐鞭’这等外物?他的阴阳双xiu大法何等厉害?又有六欲倾情毒蛊、亢阳真火摧枯拉朽一般的催欲之力可以助力。
极乐鞭?
在雷瑾眼里尚未入流。
这一场狂乱的云雨,因孙雨晴的耐力和体力特别的柔韧绵长,而得以在雷瑾的凶猛挞伐下,持续了很长时间,这令雷瑾吃惊不小。雷瑾的双xiu大法有个特性,就是女方坚持元阴不泄的时间越长,‘逆枯转荣’之后,受益也就越大。
云雨总有散时,孙雨晴在无数次的登上极乐颠峰之后,终于昏昏睡去,雷瑾也没叫夜合几个过来侍侯,自己清理了一下身子,顺便也替孙雨晴擦了擦,反正婚床够大,挪个地方接着倒头睡。
孙雨晴从沉睡中悠悠醒来,只觉浑身神清气爽,真元充沛,略一运行内息,心中不由暗吃一惊,她身上的禁制竟是已然解开。
不用说,这绝对跟雷瑾有关。
转头看床上,雷瑾却已是没了踪影。
“夫人。”帐外夜合禀道,“侯爷等你一起用早膳呢。”
“侯,嗯,侯爷是什么时候起身的?”孙雨晴轻声问道。
“回夫人,侯爷起身有半个时辰了。”夜合道,“也是才刚刚沐浴梳洗完,就等着夫人了。”
“拿个袍子来吧,得先洗洗。”孙雨晴道。
夜合回道:“袍子现有,奴婢这就递进来,请夫人披上吧。”
披上袍子的孙雨晴掀帐而出,却见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都穿着一色的暗红底色绣金花百蝶喜裙,站成一排儿,敛衽贺喜:“恭喜夫人。”
孙雨晴脸上一红,知道昨儿晚的云雨之事,瞒不过这几名贴身陪嫁的美妇人。
说了声,‘浴室在哪?’,孙雨晴就一声不吭的从洞房往外走,夜合连忙紧走几步,在前引导。
阮玲珑、万枝儿、香袅三人也连忙跟上。
早膳已经摆好,糕饼,点心,香粥,馄饨,甜馅小蒸包,生煎包,豆浆,油条,咸菜等,十几个品种。
面条也随时可以下,有几十种浇头臊子可以选。
这面条还有讲究,一种是西北面条,直接将浇头臊子浇盖在面条上端上来;另外一种是姑苏面,浇头臊子不浇盖在面条上,而是另外用盘儿装了,与面条一起端上来,吃的时候自个儿用筷子夹了浇头,和面吃。
侍侯的丫头嬷嬷手上捧着、提着、拿着各种应用什物,屏声静息在堂下站着。
雷瑾坐在桌旁,正在翻看最新的〈军情谍报〉、〈军务简报〉、〈政情政务简报〉和〈形势汇纂〉,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仍然男装打扮,静悄悄地肃立在雷瑾身后。
“白衣军还在西江恋栈不去,广信府、饶州府一带的粮食、布匹、药材想来不少啊。”雷瑾笑道,广信府、饶州府已经被白衣军攻陷有日。
“只是再不出西江,连绵大雨一至,”雷瑾眼中精光掠过,“白衣军的日子就难过了。他们现在驻扎何处?谍报中居然语焉不详,这要申斥一番。”
“嗯?韩、唐、邵三人统领的西行营休整未久,又杂编有一半以上的镇南军投附士兵,战斗力大不如前,不经一年操练,完全是乌合之众。王金刚奴为何会同意西行营出兵永昌、大理府一带剿匪?数万士兵性命,将因此而没矣!投附的镇南军士兵临阵倒戈的情形肯定会有。又会是一个败仗!哎——!”雷瑾有点火,但强自压抑下来,“云南啊!什么时候是个完?凝清,取纸笔,军令紧急,快!”
“是。”
新婚第二日,就碰上这么一出令人郁闷的军情谍报,委实令雷瑾不爽。
“令。前置东川府的公孙龙所部西川行营,自接令之日起,即隐秘南下曲靖府与明石羽所部会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永昌、大理一带不服西北幕府治理的土司头人全部剿灭。
杀鸡若不用牛刀,本侯看云南那些桀骜不驯的土官头人就不知道‘怕’字儿怎么写。在云南,就得用牛刀狠宰,他们才会老实,所以你们必须全力以赴,全歼顽敌。”
“曲靖府暂由王金刚奴、孟化鲸所统领的东行营分兵镇守。”
雷瑾本欲再下一个军令,褫夺韩、唐、邵三人所有军功爵,令他三人戴罪立功,但想想,还是等云南方面的军情败绩确实了再说吧。毕竟眼下还只是他洞察到西行营的弊病而作出的推测。
自从云南大的战事停歇,云南各府也顺利地开始春耕,现在春耕已经基本上完成了,雷瑾的心思本来已经放了下来,现在看来,又要紧一紧了。
雷瑾在亲笔手令上签上花押,加盖随身小印,这便已经具有军令效力,但还得由军府快速拟出‘六百里加急快递’正式阴文军令文牍,以及由飞鸽传递的‘预先备战令’秘文,加平虏将军印,才能交寄邮递。
这回是倪法胜受命将此亲笔手令,飞传军府当值。
“夫人怎么还没来?”雷瑾下达完了军令,淡淡问道。
下边一个嬷嬷回道:“那边传消息说,夫人已经梳洗好了,换了衣服就过来。”
“哦,这样么?”雷瑾继续翻看了一下〈形势汇纂〉,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内容。只有一句含糊其辞的话,让雷瑾多看了几眼,“朝鲜国似有异动”。
雷瑾知道,这一句是间谍学院、斥候学院的祭酒、教授、博士等综合各种谍报,加以分析后,而勉力得出的一句话,其价值如何现在是看不出来的。事实上,现在的朝鲜国表面上可是风平浪静。
雷瑾很自然地就把这事儿撇开了。
步履声悄,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还有两个小丫头红丝、拂儿,簇拥着沐浴一新的孙雨晴珊珊而来。
雷瑾将手中翻阅的文牍,交给栖云凝清收执。
“夫人,请坐!”雷瑾淡淡说道。
孙雨晴敛衽一礼,“谢侯爷!”
“相敬如宾”,不咸不淡!
孙雨晴一出现,不仅是雷瑾,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净渊也都发现了孙雨晴今儿光艳照人,风华婉约。
孙雨晴挨着雷瑾坐了,就着丫头送上的茶水漱了口。
“夫人要吃什么,随意儿。”雷瑾说着话的工夫,已经挑了几个小甜馅饼,还有一碗‘羊骨头汤小碗面’吃了起来。
孙雨晴很快就要了几个甜馅儿小蒸包,再要了一碗儿清汤馄饨,不声不响地吃着。
这顿早膳,花样不少,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