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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不说抓阄吗?我们进去吧!”
“行,抓阄有趣。”
我们重又进来,老十立马说,“回来了,我都做好了签了。一共这么多种类,我给你们说说啊,琴艺、棋艺、书法、绘画、诗词、歌舞、马术、射技,八样,全不?抽三样你们比赛,行吧?”
我点头,看了看茗蓝,她也点头,老十接着说,“那么由良妃娘娘来抽,以示公平。”
结果娘娘伸手抽了三次,分别是棋艺、诗词和马术。我是抽什么都无所谓,结果茗蓝比我还跩,也一副样样精通的样子。
“好,给你们点准备时间,七天后开始比赛,可以吧?”
老十看来是担心我的棋艺不精啊,还有那两样呢?我可不怕她。
茗蓝说道,“为什么不今天就比?”
我也说,“好啊,今天先抽一样来比吧!”
结果娘娘无奈就抽签了,结果是诗词。我看茗蓝一脸得意,她一定是以为我跟老十一样,举止豪爽,是个粗人,我呢,这个也不准赢,就看出什么题了,遇上可盗版的,她就必输无疑。可是我不怎么想盗版曹雪芹,虽然他是我最强大的武器,因为我还妄想着活久点见见他呢,怎么能让他到时拾我牙慧呢,虽然我说的也就是他的。我还要再跟老四和小四说说,对他好点,给他点创作机遇,留下完整的《红楼梦》,那么我对历史的贡献可不比雍正小了。
茗蓝和我都同意现在就比诗词,老八就说,“额娘,那您就出题吧。”
良妃想了想就说,“我最喜欢花草了,你们就一炷香时间,随意以花草为题来写,诗词曲赋皆可。这里这么多人,都是精通的,大家一起评鉴。”
我一听,来精神头了,“好,这样,每人发一张纸,不记名投票,认为谁的好就写上谁的名字,都用隶书,笔体也比较相似,免得大家为难,我们当众唱票。”
茗蓝一听我这么积极,她想了想说,“还是这样吧,随意写花草,涉及面太广,不如指定一种,我们都写,才好评鉴。”
良妃说,“那这样,太后最喜欢梅花,一两个月之后就是她老人家七十大寿了,你们就各写一首来孝敬太后吧。”
茗蓝说好,我心里都要乐死了,梅花,这简直是天意,我非胜不可了,盗版伟大毛主席的,而且年代离着远,不会出岔子啊。
我假装想了一会,挥笔写出毛主席的《卜算子 咏梅》来,心里冒泡了,必赢无疑啊。
没一会茗蓝也写好了,十四等人就围过来看我们的“作品”, 我抑制住兴奋的心情就说,“你们看完就投票吧。”我也也凑过来看茗蓝的:
《红梅》
借得红霞增艳色,偷取瑶池雅香来。
不与百花媚俗开,隔年犹有素心在。
写得不错啊,就是感觉少了点,当然比不了毛主席的。
结果大家暗暗写了半日,我心想不就写一个名字嘛,讲究还真多,虽然我也是胜之不武,可是毛主席诗词可是不容质疑的啊,我想老八一定是闹鬼了,老九当然写我,十四可不好说,良妃娘娘也会选我的,哈哈,茗蓝,你败给了伟大领袖也要开心些啊。我觉得自己真是个不地道的小偷。
结果出来了,丫头递过来,良妃娘娘却不看只说,“我看倒是两首都好,从容的倒显得乐观大气,是她的性子;茗蓝的也很精致妩媚,‘借、偷’‘素心’都用得不错,意境也好。我看这样吧,从容、茗蓝依你们看,对方的如何?”
我看良妃真高,就该这样,我也不想让谁难堪的,而且我胜出也不光荣,就先说道:“福晋写得好,写出了梅的傲骨,而且又透着一份淡定从容,非我能及。”
茗蓝看了我默的词,想了想也说道,“娘娘,这局我认输。从容的比我的好。”
我看着她,她说得坦然而正气,仿佛不觉得输算什么,我反倒觉得是她赢了呢,真是个满家气魄的好女儿。
老十他们赶紧打圆场,“娘娘,写得都好,两人还互相推让,不如就打平吧。”
大家七嘴八舌,都很识趣,良妃就说好。
老十看了我一眼,又说,“我看接下来就七天之后比棋艺吧,然后再过几天比马术,如何?”
茗蓝对我笑笑,难道觉得自己这局占了便宜,她点头同意,看来是卖我一个人情,虽然论棋艺我未必赢她,可是马术我一定赢的啊,好,我也接受老十的善意安排吧,反正就算我赢,我也是为他们的未来着想。
老八一看马上主动带着茗蓝走了,其他人却不动,老十过来说,“我跟九哥商量了,你还是补补棋艺吧,老十二在这上最通,我现在就去求他教你,你也虚心点,赢了总是好的,不赢也无所谓。”
我大哥还真是好,这个时候没向着老八媳妇,十四也凑趣说,“虽然你的头脑,唉,但跟十二哥学学,有进步就好!”
“说什么啊?我头脑比你好使多了,棋艺,我也是通的,我老师可是——”想想我没说,虽然这些人精也都知道了,可是我把老师荐到老四府上,大家没说啥就不错了,老九也从来不问不埋怨,我更不该提的。
我于是说,“我老师可是皇上,我跟他老人家下过,他还老夸我聪明呢。”
“你?你赢过皇阿玛吗?”
“那倒没,不过快了,我要跟十二特训去准成。”
老九就说,“你们就都回去吧,我带她找十二就成,老十带去,叫茗蓝知道了也不太好,好歹还有八哥和娘娘的面子呢?虽然八哥和娘娘也是向着从容的,可毕竟——。我这样做,八哥和茗蓝却都挑不出礼的。都走吧。”
众人一听散了,十七也要去,我也劝他走了,“放心,等姐姐学好了就教你。”
“嘁,我棋艺也不错的,只是不如十二哥而已。早知道我就好好学了,你就不用找别人了。”
“行了,小鬼,走吧,到时我们一起切磋。”
我这会可是毫不关心他们的选票了,虽然人人心中都有一笔感情的算盘,可是我没有付出那么多,何必强求何必索取呢?
就剩我们两人了,老九就叮嘱我,“见过十二几次了?他可是个出尘的人,比七哥还无争,你不要跟人家没轻没重的。”
“怎么?你对自己的皮相终于有危机感了?要说十二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仙人之姿呢?不过,我发誓,我见他只有崇拜,他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神仙,啊,没准就是莲花守护神,我一个这么埋汰的凡人绝不敢轻慢侮辱的。九爷您就放心吧,我有你一个缠着都够大头的了,怎么敢招惹别人啊?顶多把十二当成你五哥一样的,是朋友和哥哥。”
“那好,我也会看着你的。”
“可是这棋艺,玄之又玄啊,我跟谁学也不一定进步大啊?茗蓝她棋艺到底如何?”
“她跟八哥是棋逢对手。”
“啊?老八就很厉害了。也是,两个都是会算计的人,自然厉害了。我老师说过,两种人棋艺好,一种精于心计的,一种毫无世俗之意的,只是后者更高些,老师那时说我两者都不算,顶多就是个半瓶子咣当。不过输了也不要紧,还有马术呢?”
“马术?茗蓝自小也习武的,未必比你差的。”
“是吗?她还真是有挑战资本啊。”我要不是现代人,还学了无极的功夫,准输个彻底啊,现在倒有一搏,好像还应该更刺激啊。
“不过你今天的词是不错的,还真是给我带来了惊喜,跟你自己很像啊。”
“不是跟我像,是我学会了词里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革命,乐观?你是很乐观,其实那也是傻。对了,你跟茗蓝说什么了?下赌注吗?”
“是啊。她说她输就放弃她最爱的老八,她赢就我放弃最爱的老九。”
“啊?拿你就同意了啊?你脑子真傻了?你们有必要吗?又没有仇。”
“可是女人之间看不顺眼,是很严重的事情啊。她太美太嚣张,我就是看不上。我呢,也太美还不嚣张,人缘好,她所以更不服气了。”
“你那是臭美,当然嚣张不起来了。可那也不能押我啊?”
“她都押老八了,我当然得呼应她了。老八和你还是挺旗鼓相当的,值这个价码了。”
“那也不行,我去跟她说不玩了,叫她消停点。”
“回来,嘿嘿,我骗你的。没赌这个,我哪舍得啊?她输就做一个月良妃的侍女,我输就不和老八说话了。”
“真的?这个好啊,我看你也不该和八哥说话了。茗蓝还是做了件好事啊。”老九说完又觉得不对,“可是茗蓝为什么不叫你和八哥说话?难道是你和八哥,你,你都做什么了啊?难道八哥还——想着你,叫她发现了?你快说,是不是和八哥有什么?”
“有什么啊?你天天盯梢似的,不是跟我在一起,就是跟你的八哥在一起,你说会有什么啊,想有也没机会啊?”
老九想了想,“哼,还要机会!也就是我能迁就你!看来茗蓝怀疑你们,怀疑八哥,容儿,要不你就输吧,赶紧撇清,我倒不是不放心你,也不是不放心八哥,只是我不放心他心里,他一定是把你藏在心里了,谁也抠不出来了。”
“行了,你呀,我行情好,说明你眼光好,说明你有本事,放心吧,啊。我呢就把你装心里,别人抠不出去的。”
老九还是一路别别扭扭来到了十二这里,原来十二竟然尚未娶嫡福晋,还跟苏嘛拉姑住一起,我们进来就看他在桌前读书,看样子是在看佛经。
我立马想到他缺一个木鱼,就想说话。可老九先说了,“十二弟,九哥有事求你。”
十二马上起来见了礼,问什么事。
老九说,“这个,”指着我,“这个麻烦,麻烦你叫她点棋艺,就几天就行,能到什么程度我都不怪你,有进步就行。”我听着怎么那么不舒服呢,好像我是他最不成器的孩子似的,他把我送到课外辅导班一扔就行了。还说什么“这个麻烦”?我是麻烦吗?
十二就看看我。
“仙人十二,你好。我们见过几次了,我的棋艺本来就不错,但是你得给我拔拔高,谢谢,谢谢了。”
老九就说,“十二弟,你就答应吧,我知道你不管我们的事,可这事与朝政无关,就是她要跟别人比赛,也不为赢,可就是怕她太丢我的丑。”
“老九,我下我的棋,丢丑跟你没关,你走吧,我跟仙人十二说。仙人十二,您现在就是我的老师了,我们以后师徒相称,我给您施一大礼吧。”
我这就施礼,十二拦着,只对老九说,“既是九哥的事,我就帮忙。姑娘原本会下?”
“是啊,我老师可是邬思道,只不过我不怎么爱学而已。”
老九听说邬思道还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敢回应他,十二说,“那我们就试试吧?”
“好啊。老九,你走不走?”
老九想了想说,“你在这里吧,我有你交代的事没完呢,十二弟,九哥谢谢你了,我就先走了。”
十二点头。
我们就开始下棋,我以前不得已打赌输过老师,陪他下棋,要说水平啊,也有点,但没啥章法,我也从不算计,随意而为之,如今跟十二下我也是无所谓的心态,就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对付他。
他的书房没有他的人雅致,倒是清冷素净,只是书多,还有更多的佛经,看来他就不是个讲究人。讲究得属老九,纯奢华享受型;老八,连书房都是文艺腔雅致型;老四的却是朴素简洁又大气持重的风格;而老康的书房那是圣地,又假又装的雕塑型,也许是老康有远见,知道那地方的书早晚是文物啊。
我看完了又看十二,他目不斜视,眼光清澈一如初见,对付我他还用想啊,不过也是,老邬棋艺也算狠的了,说对付我还真得深思,因为我是个二愣子,自己都不知道下什么棋,布什么局。
十二跟我下了两盘,一句话没跟我说,比老邬还闷啊,我都要憋死了,没啥看的了,还不敢打扰他,跟他还不熟。最后终于停了,我也输了,他说,“我看这样,我教你一些技法,依你的性子学多少算多少。比赛时你就用跟我下的方法,开始时心不在焉,毫无章法,然后再拿出我教你的技法来应敌,成算有多少算多少吧。”
“啊,好。十二老师,您不想知道我给谁比吗?”
“怎么?对方是个高手?”
“高手,算是吧。可是她是你认识的。”
我故意不说,他说,“是吗?你若不累我们再练练?”
“啊,好。”真有修为啊,毫不关心别人的事。
“十二老师,您头上怎么缺点东西啊?”我又找话说。
他说,“是吗?”还是不问我。
那我接着说,“您头上缺九个点,用香灰点的。”
我是说他是和尚却没点点。他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