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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已经可以小爬一会了,粉嘟嘟的很可爱,怪不得说小女孩粉雕玉琢,还真是比大女人耐看。我说:“茗蓝,老九不在,我们一人亲一下吧。舒兰,你就当没看见吧。”
糖果她娘没说什么,只是笑笑,我对这个女人倒很有好感了。果然茗蓝附议,我们都“吧嗒”亲了一口,皮肤特水特嫩,触感特温柔,一股奶香传来,简直太诱人了。小丫头还被我们逗得嘎嘎直乐,真是个好姑娘。我对老九没有将糖果给嫡福晋照看很是满意,也许是女孩子不值得嫡福晋亲自教育吧,虽然不关我什么事,但看到皇家也有天伦之乐真是难得。
“你这么喜欢,干脆做糖果干妈好了?”我建议道。
“干妈?”
“就是二额娘。”
“好啊,舒兰,你同意吗?”舒兰点头。茗蓝于是多了个女儿了,此后她就经常往老九这里跑,有时拉着我,我也没太多忌讳,竟然后来跟舒兰都熟络起来了,而糖果更是渐渐发现我最会逗她,跟我倒是很亲近。
没多久我也渐渐从舒兰那里知道老九的那个女人也还是很得宠的,如果说现在糖果第一,她就是第二了。我听了也不再多问其他的了,舒兰见我沉默也没有往下说什么。
最近我和老四的关系有点不同了,我觉出自己是在怪他,因为他可能把我当成唯一的爱人却不把我当成唯一的女人,这让我有点沮丧,爱情真是一把双刃剑,让你快乐的时候也会让你痛苦,虽然我现在的痛苦不是很深重,可是也如影随形的。
我又想到自己为什么不像怪老九那样痛苦地怪老四呢?是我爱的不够深还是我已经开始接受这个时代女人的现实了呢?这是个可怕的退让!我不该如此没有底线地活着这里,活着他的府上。但我也不该像现在这样杞人忧天,为了以后的事情担心个不停。
我说服自己要快乐地活着,快乐地面对问题,而不要闷闷地苦恼,为一个不痛快而否定生活。终于花了一定的时间调解了自己的心态,重新恢复了原来的我。
老四当然早发现了我心理上的变化,也嗅出了危险的气息,开始改变策略对我。他现在本就比以前悠闲,基本上用能用的一切时间黏着我了,出宫都成了平常事了。老康更是毫无阻止的意思,我往往告诉李德全一声,李大叔就说,“你去吧,一会闲了我就跟皇上说,皇上不会怪你的。”对李大叔的话,我是百分之百信任,因为我觉得他比老康自己还了解老康。
我除了和老四吃馆子逛街以外,还把京城好玩好看的地方游了个遍。有一次在一个古董铺子那里流连,因为我看好了一支造型奇特的钗,那是一只全黑的蝴蝶,只有夸张的眼睛是红色的宝石闪着奇异的光,翅膀设计的是侧影,所以左翅偏小,右翅舒展,看起来很美很诱惑。
老板不停介绍,我抚摸在手,觉得这个很适合烟熏妆,如果我化妆成天涯歌女,戴上这只钗,哇,完美!老四看出来却说:“想要吗?这是老九的店。”
“啊?我不想要。这个不适合这么纯情的我,适合三十岁之后的我或者是跳拉丁舞时的我。”
“拉丁舞?是什么?”
“是我最喜欢的舞蹈,曾经我为了别人而学,后来放弃了。”
“别人,老九吗?”
“不是”,我想我要是不告诉老四,他也不会安心,“那是我前世的一个梦,我为了梦里的男人学,所以现在不跳了,你信我吗?”
“好吧,信你。有机会可以给我跳跳看吗?”
“这个得看心情。”
“好,我等着,那么这个还要吗?”
“他的店还是不要了,我们走吧。”
和老四一起,我是看他挨我的整就开心,他素来不吃辣的,我就拿辣酱骗他是咸的,喂他吃了一口,再连忙倒好水,他呛得肺要咳出来了我就笑得眼泪流出来了,真是比我吃辣的都痛快了。
他向来一副道貌岸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威严高贵样子,有一次我就在马车上骗他说话分散注意力,然后悄悄在他辫子后边绑了粗粗的红头绳,第二天他才来找我,把头绳摔在桌子上,气得红头涨脸的。
“大家都说好看吧?多可爱又喜气啊?你气一夜都没消吗?”
老四拍桌子瞪眼的,我就看着乐。
和他一起逛街时他当然不怎么看,只是看住我而已。有一次我正在小摊前滔滔砍价,忽然玩心大起,把一块玉拿给老四看,然后就说“你付钱吧”,老四给钱,我假装去看别的摊位,趁他一个不注意,就自己跑开,因为我想看看他的暗影侍卫都在哪里,然后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十足冷静一点不着急地部署人马找我。
可是结果是我在街边的房头上看着,老四就叫人搬了凳子喝茶,还大声对底下人说,“有人一会没意思了就自己回来了。”
我真是气得跳脚。又开始琢磨新点子整他,可是再让他上当真的就很难了。只好不强化他的记忆,等过一段他忘记戒备了再说。
“每天防着我累不累?”我问。
“不累,乐在其中,你不累就行,怕你累着,我想好了折磨自己的新点子告诉你。”
“好啊,不告诉我的是小人。”
结果第二天,他说:“今天可以在我的头上扎绿头绳了,因为我今天休沐,别人看不到我。”
“这就是你的点子啊?哪有什么轰动效应啊?我是为了展示你的形象才做的。”
“要不,你随意使唤我吧?”
“那有啥意思,我这里也没有活。不如,这样你给我画几个你自己的脸,我来帮你设计造型?”
“什么意思?”
“哎呀,你不用懂,你就画吧,我只要你的脸。”
他画好了,我开始在脸周围继续画,添上卷发造型,穿上怪异苏格兰裙装,有的加上一张我的恶狠狠的脸对着他,有的画成他在抱着他儿子。他问我,“这样就高兴了?”
“还行,没有折磨本人高兴,我这就是精神胜利法而已。”
“这个法好啊,以后我要也不高兴就用这个法吧。从容,这几天快到我的生辰了?”
“啊,恭喜你。”
“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给你做碗寿面好了。”
“好啊。不过那拉氏她过了年就是三十的整生辰了,她准备邀请你,你来吗?”
“给你过完给她过,我是你家奴才吗?”
“从容,她是有意请你来,谈不上给她过。”
“行,那就看她的诚意如何了?”
老四生辰的头一天下了今年头一场雪,不太大,天气一派阴霾,阴冷得很。知道他是要来的,我上午当值完了回屋子里叫小丫头生了火,我一会要静静地和他围炉漫话。温暖的气息在扩散,我想自己在这样的天气里算是幸福的,不冷不饿不累不孤单不难过,甚至有点满意在紫禁城里的生活了,没人虐待我,还有人伺候我,我工作也可有可无的,简直是宫女中最好的命了。
我独坐着想我老了的时候,也在这里等待情人的到来,然后我们一对老人像欧洲人那样在古老的庄园里,躺在摇椅上,盖着毯子,看着炉火跳跃,喝着暖暖的咖啡,吃几口松鸡玉米和烤好的面包,还有大块的奶酪和浇过汁的火腿土豆泥。你知道我在看《飘》和续集《斯嘉丽》的时候有多么羡慕那种生活。
想到这些吃的我口水泛滥,就决定试着做一两样来。烤面包应该可以,玉米可是没有,火腿土豆可以有,可以用鸡肉做两碗鸡丝面。
于是我既开始忙上了,先到御厨那里看都有什么,然后淘了好些东西,准备适当给老康送点。等老四来的时候我见他还是一身薄雪,进屋很快化了,丫头端了热奶来,他倒像回家似的了。
“这里有好吃的,尝尝吧?你明天家里有请人吗?”
“今年我就不办了,别人那里都没下帖子,只跟十三、十七他们喝喝酒。”
“那你的一群老婆不给你过吗?”
“过,我告诉她们中午吃顿团圆饭就好,下午好和十三他们喝酒。”我对他老婆们的免疫力越来越好了,听了也没什么感觉,他爱把自己的时间给谁就给谁吧,反正大部分还是我的。
老四边吃边说,“哎,你今天弄得到时很特别啊?看来是专给我准备的了?”
“不是,是我自己解馋的。我想过这样的生活,带点田园风情。”
“那我们以后真去种地吧?”
“种地和田园可不是一个概念,只像陶渊明那样荷锄月归的是农民,我基本上是个剥削者,我要过小资的田园生活。至于隐居就更需要大把的钱了,我的思想有点腐败吧?”
“我明白了,你说的什么小资基本上就是低调的奢侈,但还是奢侈。可你不很爱济贫吗?”
“是啊,所以我是希望天下百姓都有钱都小资,而不是百姓都穷着都劳动,这就看你以后的了。”
我们还没说多会话,十三和十七就寻来了,“哈,可闻到香味了?四哥,十七就说你们是躲着吃好东西呢?”
两个贪吃鬼来了,一会就塞了满肚子鸡肉、卤汁土豆和面包了,十三说,“这东西看着简单,吃着也很不错啊?”
“当然,这可是先进的饮食文化呢。”
等十七出去如厕的时候,我问十三,“你的功夫如何了?”
“对了,我还要跟你说呢,上次五台山上,我自己找机会去爬山,嗖嗖嗖就上去了,真是太兴奋了。”
“不是告诉你别显摆吗?”
“没有,我是自己偷偷去的,别人不知道。”
“永远别叫老四以外的人知道啊。”
“嗯。”
喝上酒气氛就活跃异常了,老四喝了点酒也放松地歪那里,倒像个慵懒的美人了,看着我们仨大聊大吃的。“你怎么像个老古董似的,歪在那里看着儿孙们高兴呢?我说你老了还不服气。”我说道。
他一下坐起来,我发现说他老了是很管用的。我接着说,“我算是见识到大户人家了,怪不得说啊大户人家气派堂皇,儿孙满屋的,有的大哥按年纪都可以做弟弟们的爷爷了,还真是。”
我说完十三乐了,十七说,“姐姐,谁是谁的爷爷啊,我都这么大了。”
“可是不还有小二十,将来还有二十一阿哥呢吗?你四哥真是被你们一个个地追老喽。”我的感慨让老四搬出孔子的三十而立来,我就说,“什么孔子,就是叫你来钻‘空子’的?算了,我不歧视老人,早晚我也那么老,活不到老不更惨?你老人家还是坐下吧?别一气一急起猛了闪了腰?”
“你有完没完啊?”
“有完有完,就一句了,祝你老寿与天齐,喝一杯吧。”
到宫里下了匙他们就走了,第二天我也没去。
年前老康进行了一次大封赏,老四就成了雍亲王了,还得了圆明园,离他的终极目标又近了一步。其他人也都如史载一般,十三自然很难过,因为都没他的份,不过以他的性子只是难过老康的心意罢了。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这样,按说除了那次圈禁,我没看到老康对十三很差啊。难道是去了五台山的原因?
接下来很快就是新年了,惊心动魄的五十一年到了,也是我和老四过的第一个新年。我忽然想到我和他会过多少个新年呢?伤感来了,赶也赶不走,直到他来看我。
他带了画像来,我打开之前想他会取什么典故呢?没想到横幅展开一看,奈何我现代人的心脏都差点没受了,这个不正经的家伙,竟然画了湖船上我救他的那一吻。他到底是怎么画出来的呢,简直赶上这里的春宫图了,我是偷偷看过十七接受性教育时的那幅才知道原来宫里有这些东西。
画上衣衫贴身的就是我吗?还有我被恶意篡改了的柔媚表情,气死了。我认定他是侮辱我,真想撕掉。老四一副恶作剧得逞的表情,还说,“好好留着,我知道你不会叫人看到的。”
看他的样子,我解恨地说:“看呗,我不怕看。上辈子我随处可见比这还恶劣的。而且十七他们夫妇都现场看到了,我才不在乎呢?你既然敢画,我就敢拿出去给大家欣赏!”
这下轮到他心虚了,“从容,你不会吧?虽然你行为一向怪异出格,可不会给大家看吧?”
“会,这叫性艺术,高雅着呢?懂不?你想法龌龊才会心虚的。”
“那只好随你了。”他很快就认定我不会的。
除夕夜,家宴跟往年一样,只不过大家的心思多少会不同罢了。我因为看着大家心里难过,又站得累了,情绪不太高。也不准备让老四留下来,可老四却说我的哥哥们要我去过年,老邬也在,我本不想打扰他们,可是他说二哥也和大哥一起过,我去了正好,于是到底把我带出宫了。
路上他说,“其实从容,我想和你一起过这个新年,陪你守岁。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