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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又放肆了,说话怎可如此随便?”
“唉,真是榆木脑袋,跟你说话不如找敲木鱼的和尚呢?不和你说了,再见。”我不等他回话拉起李卫快步走了。
到了家,泰山和老邬在一起,“怎么两手空空就回来了?”
看着老邬和泰山神在在的样子,更加生气,他们是拿住我了。“明天再逛,老师,我要买礼物,你会同意吧?要不明天我们一起去吧?免得派个小鬼监视我?”
我不再气老五的事了,就看着泰山,想着十三的信,这小子得怎么拿下呢?头疼,我搞不定的人物还真有啊,小泰子,小卫子,小祺子,他们比老康还难么?哼,泰山,你就等我的软磨软泡吧。“姐姐,琢磨什么呢?想怎么治我们吗?我看你甭想了,你啊,今天在那个什么胤祺那里受了气,就想要拿我们扎筏子,用不着,我们就算不买你的账,也是因为你不守规矩,但心里还是喜欢你、向着你的。可是今天那人可是排斥你好久的样子了,让你受挫了吧,我的自以为美貌无敌,纵横天下的臭美从容姐姐?”
泰山竟然插话了:“李卫,你是说五皇子胤祺么?”
“是啊,姐姐也是那么叫的。”
泰山和老邬都问,“你见到了五皇子胤祺?”
“是啊,他还骂姐姐,好难听,还扬言不放过姐姐呢?”我没吱声,李卫答了。
“哈哈哈——”是老邬的笑,“怎么从容遇到对手了?还有人不放过你?不过,骂你什么了?”
我瞪李卫,李卫用手比划十,用嘴说“菜”,我使劲点了一下头,李卫也轻轻点头。“没骂什么,那话我也没怎么记住,反正姐姐也还了口,说得那人哑口无言,我看那人心里也是认可姐姐的话的。老姐还是很能说的,不过老姐可没打过人家啊,让人家——”,李卫故意停下来,老邬和泰山看着我,又看李卫,李卫比划,“差点打了。”
我气坏了:“臭小子,你等着,我早晚报仇。”
“姐,报谁的仇啊?你跟胤祺皇子说话呢?可他不在啊?冲我喊报仇没用啊?”
“我是骂你呢。”
“姐姐,你难道就会以大欺小骂人么?你难道就会狐假虎威吓人么?你现在比我厉害点,可是你等着,我早晚比你厉害。”
完了完了,小卫子,我是对付不了了,他长大是一两年的事啊,我得智取加利诱啊。
泰山早就要插言,却又犹豫的样子,最后说:“陆姑娘,五皇子到江南一定是给皇上办差来了,他可是冷面人,比我们四爷不同的,对女人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什么话?我首先是个人,然后才是女人,你懂不懂尊重女人?怎么,和你们四爷不同,什么不同?我难道会怕他么?什么留不留情的,四爷还少整治我了?还不如这个老五来明的呢?还有啊,他冷么?你等着,我非让他变成柔顺剂不可。”说完又想起我要对泰山温柔攻势来了,这么说话不行,“泰山哥哥,我知道你是好心,没事的,他再吓人,我也吃不了亏的。放心,明天,你陪我买礼物去吧?”
“是,陆姑娘。”泰山恭敬回答,嘁,想和我拉开距离,等着吧。
天还不太晚,我奔向厨房炒菜,收买他们的胃,做了一桌子,还专门配合泰山的口味,积极伺候他。我给自己加油,对付泰山最重要的是坚持,十三说坚持住温柔形象,他就会听我的了。
第二天早早出来逛,这回一行人都来了,我看着各种或贵重或新奇或有特色的小玩意,赶紧买,反正有劳力帮我拿着。我想好了,搜肠刮肚给他们弄礼物太累了,这回反正有的是钱,我就多搬多运些,显出诚意来。没到半天,各人手上都一堆了。开始找地方吃饭,找个了老字号就进去吃。我还是黏着泰山,忙前忙后给他张罗,他看我直躲,干脆都不坐下吃了,真是太好玩了,这过程本身就是享受啊。
逛了一天,晚上回来,我继续猛攻,给泰山选了块很薄的绸布准备做件外衣,用了几天时间终于弄好了,连威逼再利诱地让他穿上,他果然感激涕零,但是还是坚持不穿,“行吧,不穿就放家里供上吧,让后代子孙膜拜吧。”我想我发挥不怕受挫的精神,百折不挠,一定成功,就越战越勇起来了。小卫子,先放一边了,等老四收拾他,到时候我使劲跟老四吹风,你就接招吧。
我的行动力很强,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保持着这种干劲。我们几个人也把杭州玩了个遍,以前去过的,没去过的统统走了一次,小卫子简直玩疯了,他这辈子大概这才这么豪爽地不差钱地溜达过,可是过了瘾了。
在某一天我们在游灵隐寺时,竟然迎面又遇到了胤祺,我知道胤祺跟着太后一段时间,所以也是有点佛性的。我本不想犯贱和他说话,谁知他却走过来,还单点我一旁说话。
“陆姑娘,终于找到你了,这是九弟给你的信。”
“啊?”
“上次见到后,我给九弟去了信提到你,他要我找到你,问问你的近况。”
“哇,那你就找到我了,好厉害啊,不过我的近况你都看到了,被人监视,被人盯梢,还被人臭骂过的。”看来老九没在我身边安插人,是个好同志。
“是九弟说,只要在好玩好吃的地方让人守着就一定会看到你的,看看信吧。你有回信的话我可以带回去,我马上要离开杭州回京了。”
“啊,我回去看。还是谢谢了,再见。”受过刺激,不想搭理他了。
“你都不问我住在哪里,然后给九弟捎信么?”
“啊,对啊,你住在哪里?我现在和您五爷说话不敢造次的。”
“到杭州知府那里找我的人吧。”
“是,五爷,再见。”
“哼,今天倒会说起客气话来了。可惜,无法弥补你的形象。”
瞧,我不惹你,你还来劲了,“我说,今天我可没惹您,您是不是有孤独恐惧症啊?你不损别人,就没乐趣吧?我告诉你,天家的贵气是内心散发的,不是你这种臭口气散发出来的。你凭什么对我有成见,又三番两次来侮辱我啊?再说,我什么形象,我乐意,不用你管,你又不是我爹。我对自己的形象很满意,你不满意不理我呗。你就算是皇子阿哥,管的也太宽了。你既姓了爱新觉罗,就该有一分责任感,杭州城如此静雅柔美,却有那么多的乞丐你不管,来惹良善百姓。你对得起谁啊你,还在这里愣是充大爷,我呸。”
“陆从容,你的嘴天生就是损人的。”
“我们彼此彼此啊,我看我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陆从容,要不是看在九弟份上,我能让你这么跋扈,看你损人的样子整个就是个泼妇,我真不明白了他怎么就看上你了?鬼迷了心窍,也不至于拜在你这里。”
“哼,我是泼妇,正对,说明我革命意识高,自觉性好,反抗性强,这就是新时代的女性,比你进步三百年呢。不过你嘛——我看啊,你一脸阴阳的不协调。本来男人如此俊美就是个妖孽,还叫人画上个刀疤,你说你做人做阿哥失败不啊?你本就不阴不阳的,还冷着一张脸,你以为老四在,你跟他比赛谁是阿尔卑斯大冰山呢?不过你怎么也比不过他的,他不如你好看,他也不如你吓人,他还不像你色厉内荏,他还比你果决狠烈。至于你九弟,人家把阴柔美也算发挥到极致,你也妒忌吧?我看你还是忌恨你自己的伤疤吧。”我又瞎说话了。
他就要说话,“停——,你别说话,你是男人,得有风度,得让女人把话说完了。跟女人吵架骂街本就失了男人的身份;你还喋喋不休,呶呶不止;你这人吧,还喜怒无常,一生气,说不过人家的道理还要用武力解决问题,不像男人不说,连人都勉强;你最会的就是把我关进大牢之类的,可是那连兽类都不如了。因为连猴子如我都知道要光明磊落用自己力气来一决胜负。可惜我和你有没有可比性,你打我胜之不武啊。道理这块你还心虚。唉——,我就让着你,再见吧。”
胤祺被我骂得又狠又痛,大概生下来头一次这么生气,就没控制好自己,上来又要和我过招。“泰山哥哥——,有人找你比武了。”
泰山他们一直关注着我的动态,听见我一直喋喋不休骂人,都在心里乐老五怎么就惹了我了,看我打不过老五要跑,就更想乐了,但还是过来见礼。
泰山说:“泰山见过五阿哥,请问发生什么事了?”不卑不亢,好。
胤祺认出他来,“是你?四哥的侍卫泰山,你怎么到了江南了?”
“回五阿哥,四爷让我过来办事,正好遇见陆姑娘他们,本就相识,又不急赶路,就一起来游玩。”他说的是游玩,不是保护。
泰山跟老四一样假正经,其实是最能骗人的。胤祺点了点头,狠瞪了我一眼,“既如此,你们就继续吧,陆姑娘,我们的账慢慢算吧。”
“看看你这语气,真是个阴冷的家伙。怎么,你欠我钱啊?本姑娘大方,不要了。你也不要挂怀啊,拜拜了。”他估计知道泰山同游一定是他四哥的意思,就没拦我们,我们也继续玩。
晚上回来小院,老邬说,“你呀,骂了五阿哥,以后看你怎么混?”
“没事,有些人需要骂才能沟通,他呀,心里一准记着我呢,就算是恨我也行啊。我陆从容就要用骂人来收服老五,老邬头,你等着看吧。”我美嘻嘻回去睡觉了。
这才想起来老九的信。我展开了,“容儿:你走了一百多天了,就没想着给我写封信么?你是玩得痛快忘了呢,还是生病了耽搁了呢?你是给别人写信忘了我的呢,还是压根不记得我们了呢?你是没心没肺呢,还是根本没把我装在心里呢?你想过应该对我有个交代么?你想过我在这边会干什么吗?你想过我的身边会不会多什么人吗?你的身边难道又多了什么人吗?”问得我都迷糊了。
“容儿,”他终于喘了一口气,我也喘了一口气。“本来我也想派些人跟着你的,可是你说过不愿意我拿权力对待你的,所以我就放弃了,可是等得我好辛苦,我后悔了,不该太纵容你的。你是个妖精,就知道吃定了我的。难道你都不想我有多痛苦么?”我心中大恸。
“容儿,我有嫡福晋了,你知道了吗?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不快乐。”我看信要晕了。“但我知道你会平安回来见我的,对吧?我如今说再多也没用,只有一句话给你,有女如云,匪我思存。”我发现了,这些人说话都太受我影响了,文白不分不说,还没啥逻辑性,语气都还很自我,还很无赖。
我回不回信呢?泰山肯定向老四报告,胤祺也会说,我没什么能瞒得了这帮鬼子六。回,我写道:“只给你一封信。”这话其实有歧义,他小时没学过改病句,听不出来的。“我很好,是玩得忘了,但给你带好多礼物的,当然是你的钱,但可是我的心意的。既然娶了就要对她好,因为我是女人,和她同一战线的;我不会生气的,因为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她也有。至于我们,想念难道不是一种幸福么?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有爱过,没有被人爱过,我们的爱虽然不一样多,却永远都会彼此牵挂祝福,多好啊。老九,顺其自然吧,也许你五哥说得对,我也怕害了你。算了,我们都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我也快返程了,回见。”我思绪有点混乱,草草收尾了,放在枕头下,找时间送去。
第二天一早说有人见我。啊,老五来报复么?要不来要回信?这地方太不隐秘了。我出去一看,是个官员模样的人,见了我十分恭敬,立刻表明自己是八爷的人,问我住的好不好,还缺什么只管说,还特殊问要不要侍卫护卫安全。“不要不要,我有侍卫恐惧症。啊,你呢,就回八爷,就说他干妹妹我,住得挺好,还给他买礼物了,回去就给他啊。”
那人点头哈腰地应了,就说不打扰了,给我留了地址有事联系。“好,谢谢您,您走好,不送。”我也点头哈腰起来。
你说老康的儿子们真是各有特色啊,这要是在现代,得垄断世界经济命脉了,本事太大。要不人家怎么说优生优育呢,像老康这样的,就该生,五十不够多,越多越好,或者专职生儿子也行。我想象着老康的儿子们要是集体穿越到我的时代里去,那么世界的金融危机是不是有变化呢?中国前进的步伐会不会更快呢?这个好,比我穿到这里有价值多了啊。
可是他都怎么找到我的呢?本姑娘要是倾城绝色也好找,可是远去了啊。哎,要不说古代审美眼光没进化呢,自己吧是帅男还阿哥,非要来我身边遭罪,所以说啊,他们定性不足,看大伙都抢的就也要争,这就是紫禁城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