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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颜色也是缤纷夺目,越来越觉得小妖的银白很是单调。
此刻,正有狐族人不断地从树林里涌出,走向对面,神医奇怪地嘟囔道:“怎么今天这么奇怪?”
正说着,有人看见了神医,上来连忙打招呼:“你可回来了,出事了!”
“出事?”
“哎!又是那个幽幽呗,这小丫头今天居然闯进禁林了。”说着,他就指向对面,我也顺着他的手望去,在看见他所说的禁林那一刻,我瞬即怔住。
只见那树林阴暗晦涩,薄薄的诡异的雾气缭绕在树林之间,阴森的气息不断涌入我的脖颈,让我浑身战栗。
突然,一切变得寂静,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独自地,站在那片神秘的树林之前。
“啊”一声尖锐的女人的尖叫划破了我的耳膜,带出了耳鸣。
我慌忙捂住了耳朵,冷汗从额头冒出。周围再次恢复喧闹,身边是神医渐渐清晰的呼喊:“天机!天机!天机你没事吧!”
胸口猛然收紧,紧地无法呼吸,沉闷的心跳震破了我的心肺,我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自己的清醒:“我没事”
这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地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进去探个究竟,那块神秘的禁地,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第四卷 风雨过后见彩虹 第三十一章 禁林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那昏暗的树林,问神医:“幽幽在里面?”你们认识?我点了点头:“有人去救她了吗?”
神医眉头紧皱:“那里是禁地,不是族长谁都不能进。”我和神医边走边说,“而且,那里面很危险,基本都是有去无回。”
心里紧了一把,为里面的幽幽捏了一把冷汗。
转眼就到了树林的面前。此番我与树林只有几步之隔,强烈的熟悉感驱驱使着我想进去的欲望,这地方,不就是我几次梦到的地方吗?
蝴蝶飞,蜻蜓追,两情相悦比翼
我还记得在梦里,有个女人是这么唱的。
“来了,族长来了!”人群开始散开,原本的骚动也渐渐停止。
在人和狐狸散到两旁的时候,有个白须拖地的老者,拄着一根狐头拐杖走了过来,在他的肩上,是一只金色的狐狸,这只狐狸浑身金色,就连眼睛都是金灿灿的琥珀色,霸气而威严的站着,威风凛凛。
而在老头的身旁,是一个银发青年,青年银发过腰,飘然地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舞,在他的右肩上。是一只银白的狐狸,我下意识地看向小妖,却见它慌忙躲到了我地身后。它在害怕,它在怕什么?
那个应该是族长的老者走到林前。边上的族人立刻都行礼,齐声道:“族长!”
“恩!幽幽是不是进去了!”
“是,族长。”神医站了出去。
“竭虑,你回来了?”
“是地,族长。幽幽的事最好在冥圣知道前解决。”
“恩,正是。”族长愁眉不展,一脸地沟壑都变得明显。“父亲。”那银发男子站了出来,“就让孩儿进去救圣女吧。”
圣女?难道幽幽是下一届圣女?我在天机阁看过,溟族选出的圣女成为幽国的未婚妻后,就已经不再是圣女的身份,所以溟族会选出新的圣女。
天机阁不仅仅是消息集中地,也是各国地资料库,可惜日子太短。又太忙碌,我没能好好了解。
“不行,糜涂(mitu。你不能涉险,你是下一任族长。绝对不能有任何意外!”
“父亲。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
看着他们父子情深,唧唧歪歪。我轻轻拍了一下身边的神医,淡淡道:“我去吧。”神医惊愕地看着我,我没等他阻止就闪身飘进了边上的树林。小妖跃到了我肩上,昂着脑袋在空气里嗅着。
“怎么?找幽幽?”
小妖点了点头,继续嗅着。
我提鼻子闻了闻,这空气里带着淡淡的香味,这香味很熟悉,好似在哪里闻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但我可以肯定,这看似简单的香味里,参杂着有毒物质,我想,这应该是他们不敢贸然进来的原因,因为这树林里,有毒雾!
长期的适应,已让我不会再碰到毒物的时候就反胃呕吐。
我戴带上了斗篷地帽子,黑色的斗篷黑色的帽子,更让我看上去像个巫师,小妖忽然跃到了地上,就开始奔跑,我紧紧跟随,在嗅觉上,我依旧不如小妖。
白茫茫地雾里辨不清方向,小妖白色的身影在雾气里更是难以分辨,若不是我紧紧跟着小妖地气味,只怕早已失散。
脚下突然绊倒了一样东西,我扑倒在地,地上地石子瞬间擦破了我的皮,有点疼。
小妖站在我地身边,指着一旁,雾气渐渐散开,我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幽幽。
“幽幽!”我慌忙扶起她,给她塞入了解药(在幽梦谷做了好几瓶。)“幽幽,醒醒!”我晃着她,她渐渐有了反映。
她的脑袋摇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我怎么是你!”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是来救你的。”
“你来救我?”她推开了我,戒备道,“你有什么目的?想讨好我?”
这小丫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过我不怪她,先前是我一直故意挑衅她,她现在这样的反映也在情理之中。
我立刻认真道:“我跟阳没关系,之前是故意逗你,想跟你打架。”
幽幽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少了一分戒备,多了一分疑惑:“为什么想跟我打架,你好奇怪哦。”
“你难道不觉得在跟我比试后,咒术有所增长吗?”“好像是啊,我明白了,要实战才有所提高,原来你在帮我!”幽幽变得兴奋起来,还握住了我的手。
看来这误会大了,也罢,一时也解释不清,忙道:“这里危险,我先带你出去。”
我拉起她就走。
一路上,幽幽总是瞟着我拉着她的手,有时我也会感觉到她在我身后偷偷看我,然后,她就会走到我身边,一脸崇拜地看着我,连珠炮一样地问着:“你怎么找到我的?你怎么没中毒?这里这么多雾,你怎么知道出口在哪里”
当她问完的时候,我们的面前也已经是出口,我没有回答她任何问题,只是道:“你出去后就告诉他们不用救我,我进去还有事。”
“什么事?”幽幽两眼放光,一副打死都要跟着我的赖皮样。
我立刻沉下脸:“私事,如果你不乖乖出去,我就不告诉你阳喜欢什么。”
这招果然管用,在好奇和爱情的面前,简单单纯的幽幽选择了后者,她撅着嘴,万分不情愿地走了出去,然后我就听到一片惊呼声。
“出来了!出来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非雪姐姐说她还要办点事情,晚点出来。”
“那姑娘还在里面!”这声音是那族长的,“这太危险了!”
“一点都不危险。”幽幽骄傲地说着,“非雪姐姐可厉害了,一点都不怕那毒雾,给我吃了解药,我就醒了,连我也不怕了,而且,她在里面都不会迷路,像自己家一样。”
幽幽赞赏的话让我一阵臭屁,心想还是搞清楚那个梦比较重要,后面的谈话也就没听。
越走越深,凭着感觉往里面深
四周变得安静,静地只有我踩在草地上发出的沙沙声,渐渐的,连那沙沙声也不负存在。
脚下变得一片潮湿,我好像踩在了水里,可奇怪的是,我并未觉得寒冷,那水仿佛没有任何温度,只给了我湿湿的感觉,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
小妖跃到了我的肩膀上,它和我一样被眼前的白茫茫的世界所疑惑。
渐渐的,雾散开了,眼前变得豁然开朗。
可就在我看清楚眼前的大湖时,我惊讶地僵立在原地,我看到的,居然是仓月湖。
第四卷 风雨过后见彩虹 第三十二章 柳月华
我讶异地看着面前的仓月湖,周围的世界变得真实,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仓月湖暖暖的湖风,四周的空气变得温暖,就连远处画舫上的丝竹都清晰可闻。
就在我大惑不解的时候,突然眼前从上而下滑过一个人影,“怦!”一声,就坠落在我面前的湖里,渐起了高高的水花。
我下意识地举起了手,挡住水花,可奇怪的是,我丝毫没有被渐湿,确切地说,没有一滴水落到我的身上,这实在太诡异了。
仔细地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自己居然就站立在湖面上,而清澈的湖水里,正有一个女人在拼命挣扎。
她似乎不熟悉水性,姿势难看地向上刨了一阵子,又咕咚咚地吐了几个泡泡沉了下去。
这个女子很漂亮,即使她的五官因为害怕而扭曲,但也扭曲地十分美丽,不像有些人,不扭曲也能吓死人。
她身上穿着1世纪中叶流行的洋裙,头发烫了个卷,蓝色的发带将刘海与长发分离,看上去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我一下子懵住了,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幻觉?
正想着,前方的画舫上突然跃下一个男人,他正朝这边游来。
那男人穿着深蓝的长衫,在淡蓝的湖水里显得尤为的显眼。
他很快游到了女人的身边,一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开始往回拖。
这个场景说不出的熟悉,可却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为何会如此熟悉?
忽然腰间仿佛被人拽住。被拖了起来,我被用力地拖着,跟在那一男一女的后面。他们上了船,我也跟着飞上了船。然后站定在甲板上,我就像一个灵魂,没有人察觉我地存在,我就那样看着别人穿过我的身体,忙前忙后。
一时间。我被这种穿透术迷住了,很有趣,我就站在那些人的面前,然后他们穿过了我地身体,我甚至没有任何感觉,我想,我应该是进入了幻境,那片树林里可能有的不仅仅是毒物,还有高深地幻术。
陷入幻术的人。除非找到出口,否则将永远困在里面,直到死去。
想到这里。方才那份玩心已经全无,危机感让我浑身冒出了冷汗。我必须找到出口。离开幻境。
可这个环境到底为了说明什么?我不妨再看看。
只见画舫上的人忙忙碌碌,在那些忙碌的身影中。只有一个人静立在甲板上,白色蓝边的长袍,腰间地蓝色丝绦随着湖风轻轻飘扬。
我走到这人的面前,顿时被他的五官所吸引,他的眉宇间是说不出的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正想着,一个青衣男子走到他的身边,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道:“你眼睛真尖,我都没看见有人落水。”
我看着这个青衣男人,正是方才救那个女人的男子,此刻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方才时间太紧,也没仔细观瞧,而此番走近一看,又很熟悉。
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总觉得这两个男人,和那个女人,以及方才地场景,都觉得在哪里见过。
伫立在甲板上的男子轻摇折扇,露出一抹谐趣的笑容:“你猜她是从哪儿来地?”
“不知道,服装很奇怪,不像是我们这里的。”青衣男子蹙眉深思,眼中带出一丝怜惜,“可怜地姑娘,差点就淹死了。”
“她真地可怜吗?水,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
“水!”我惊呼出口,这个青衣男子居然是水!现在我再看他,越看越觉得和水无恨想象相像,既然他是水,那么刚才那英雄救美的美人,难道是…柳如烟!
天哪,那我面前这个眼熟地男人就是拓羽的老爹:拓翼!
顿觉天旋地转,这到底怎么回事?
无论是电视里还是书里,幻境都是根据本人的潜意识或是记忆制造出来的攻击其自身心理弱点的幻觉,决不可能出现穿越时空这种现象。我呆立在他们二人之间,两人的对话清晰地飘入我的耳朵。
“你不觉得可疑吗?她坠落的地方既无悬崖又无水岸,甚至连船只画舫也无,那她到底是怎么从哪里掉下来的?”
“是啊。”水拧紧了双眉,英俊的脸上布满疑云,“除非是从天上,但这怎么可能?”水不由得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
“哈哈哈”拓翼大声笑了起来,拍了拍身边的水,“你啊,一点想象力都没有,为何不可以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看她的服饰与我们完全不同,说不定真是天上的神女呢?”
“神女她的确很美”水的双颊迅速飞过两朵红云,被身边的拓翼当即捕捉,揶揄道:“怎么,那神女让我的冷面大将军也动了心?”
“皇上”
“呵呵呵呵,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去看看那神女吧。”
说着,拓翼笑着轻摇折扇走在了前面,后面跟着已经红透了的水。
嘿,有趣,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老奸巨猾的水年轻的时候也这么纯情,那到底几时成了那个我害怕的水?
现在看上去,他似乎跟拓翼关系不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