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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雪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只是感觉而已。你说他碰你都觉得后悔,那你那个草莓印又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昨晚他喝的酒里被七姐下了药,他都死撑着,说怕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虽然。我也不希望有什么事发生,可这句话充分说明他心里没我,就连觉得碰我都会后悔!肯定是他梦游。梦游的时候把我当他那个什么青菸了。”心里滑过一丝痛意,自己愣了一下。觉得有点莫明其妙。
思宇充满水雾的眼睛眨了眨:“好像对哦,那后来呢?他地药怎么解的。”她双眼充满期待,双颊开始微微泛红,我从她不善的眼神里尝到了色情地味道。
我脱口道:“他自己用内功逼出来的。”心里虚了一把,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好在在沐浴,脸色原本就比较红润。
思宇红扑扑地脸立刻垮了下来,失望地叹了口气:“五千两没占到便宜反而还倒贴,云非雪你真是狗屎。”她再次躺回浴桶,仰头看着屋顶。
“其实”思宇将下巴放在浴桶边沿看着我,“你有没有想过随风说后悔,可能是怕自己受药物控制伤害了你而后悔?”
我看着思宇认真的表情,愣了一下,那如果真按照思宇所说。那随风岂不是怎么可能?分开以前还只是把我当朋友,分开一个多月后却爱上我了,这于理不合啊。
如果他真的喜欢我。那昨晚的事
寒毛根根竖起,鸡皮层层掉落。那昨晚他会不会摸了我?
一想到自己在熟睡的情况下。被随风彻彻底底爱抚了个遍,心底就发寒。
不会地。不会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那他亲吻我的手心又是怎么回事?他是那么温柔,那么仔细地亲吻,我甚至感觉到他双唇的火热,他到底怎么回事!
烦!一定找个机会问问清楚,不然我铁定会抓狂。
“烦死啦…”思宇在一旁大吼一声,“我到底该喜欢谁你到底是谁”
没想到思宇先我一步爆发了,呵!始轻轻吟唱,这首歌能让人前往精灵的世界,平静的湖边,和独角兽一起,仰望星空,那片纯净的星空。
“是《溏心风暴》里那首《my议大家去下载,很温馨的一首歌《我地爱能带你回家》)
我微笑着点头,继续哼唱:思宇在一边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静静地站在自己房门前,第一次,敲响自己的房门,凉风席席,轻扬我的发丝,他打开了门,静静地站着凝视我,橘黄地灯光在风中摇曳,给这一切蒙上了一层秋季的金黄,四目相对地时候,带出了许多回忆,那遥远地,温馨的回忆,让我再次想起了方才地歌。
“对对不起”他的眼角落在一边,我笑了,有一股细细的暖流,在心底涌起,我轻轻说道:“让我给你上药吧”
是啊,他只是个孩子
他左侧的胸前只有一条细细的伤痕,而这伤痕的周围,便是我的牙印,那红红的牙印反而比那道伤痕更加地明显。脸,止不住红了起来。
“呃这个。”他递给我一个小瓶子,是一个绿色的陶瓷瓶。
将瓶子打开,阵阵轻香飘了出来,这个香味让我想起了斐嵛,想起他身上那淡淡的药香
“你是不是在想斐嵛他们?”
我一边给随风包扎一边点头。
“你每次想他都是这样的笑容”
“是吗?”我看着他,他微笑着点头,他的笑容在我的眼底漾开,平静的,纯净的眼睛让人迷恋。
他缓缓靠近,神情渐渐认真:“你知道吗?我想,我开始妒忌斐嵛了”他低沉的声音轻轻回荡在耳边,我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心慌,开始给他的手上药。
随风手上的伤较重,他集中力量阻止剑刺入自己的身体,深深的伤口让我心痛,将翠绿的粉末撒在随风的手上,他吃痛地缩了缩手,我取笑道:“怎么?怕痛?”
“你给我唱那首歌,我就不痛了。”他孩子气般说着,下巴枕在我的肩上,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我笑了,开始轻轻哼唱:
粉末轻轻散开,纱布一层又一层裹起。身边的人渐渐入睡,他累了躺在地铺上,我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轻轻吟唱:。
“这首歌什么意思”静静的房间里传来他淡淡的声音。
“如果你在远方彷徨不定,我的爱会带你回家,如果你追随错误的星星,我的爱会带你回家;
如你曾经发现你自已迷失了,总感到孤独,回头吧,心中有我,我的爱会带你回家;
男孩,我的爱会带你回家
。如果明亮的光蒙蔽您的眼睛,我的爱将带你回家,如果回家的路上遇上什么困难,我的爱会带你回家;
如你曾经发现你自已迷失了,总感到孤独,回头吧,心中有我,我的爱会带你回家”
“我的爱会带你回家”随风感叹般说了一句。
“随风?”我决定问他,不然心里的疙瘩不解开我会睡不着
“恩?”
“青菸和我这个样子同岁吗?”
“差不多。”
“那以后别把我当作她了,晚安。”闭上眼睛,步入那浩瀚的宇宙,现在我彷徨不定,现在我追随错误的星星,现在我迷失了方向,现在我蒙蔽了眼睛,那么,谁的爱可以带我回家
“非雪”
“恩?”
“左晚我没把你当作青菸,没把你当作任何女人,你明白了吗”
一滴水,滴落在平静的湖面,那声音如此清晰,“嗒!”一声,如此的空灵,一层又一层的涟漪慢慢荡开。
夜是那么地静,静地只听见随风淡淡的呼吸声。
有件事不想承认,但必须得承认,这小子让我动
“随风?”
“恩”
“我买了你,你是不是就是我的人?”
“这是,我是你的人。”
“那好,是不是我让你做任何事你都会做。“是的。”
“好,我知道了,你睡吧,晚上有事叫我。”
“恩”
随风,我需要你,因为有很多事,我做不了一个月,只要一个月就好
第二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三十七章 书场
经过昨天的交心,我和思宇的感情更近了一步,她出门不再像以前不打招呼,而是和我拥别,还详细地告诉我将要做什么,到哪里去,末了还说只有用繁忙来逃避诺雷。
倒是北冥在这天早上突然来了,他带来了诺雷的御医,御医要给我把脉,我死活不肯,这若被诊,铁定暴露我的性别。御医见我气色红润也很是疑惑,对着北冥道:“北冥殿下,这位公子一点都不像中毒啊。”
“中毒?”我笑了,“我几曾中毒,倒是北冥兄身份很是奇怪,为何大家都叫北冥兄为殿下呢?”
北冥淡淡地笑了,看了一眼靠在门外的随风,他身上穿的是我的白色长衫,乍看之下,多了几分冷漠。
只听北冥随意道:“先生没有中毒最好,因为昨日在先生的酒菜里发现了毒药,而先生吐在地上的血也含有毒物,北冥不放心,因此才借来了御医,现在看来,是北冥多虑了。北冥明日便会离开邶城,希望下次来看先生的时候,能得到一个可喜的答案。”
我淡淡地笑着,笑容一直撑到北冥离开。我拧紧了眉,这个北冥还真是有点难缠。
“随风。”
“什么事?”他的伤尚未复原,脸色还有点苍白。
“昨晚跟你交手的刺客知道是什么来历吗?”
随风垂了垂眼睑,低沉道:“知道,但我怕说出来你会伤心。”
“怎么会?”我很是疑惑,“你快说,这是命令!”
随风叹了口气。那神情仿佛是拿我没辙:“好吧,他们是红门的人。”
“红门!”我惊了一下,只听随风冷哼道:“没想到水无恨居然想杀你。”
“不是他。”我很肯定地说着。随风脸上挂着嘲笑:“看来你对水无恨很信任啊,他要杀你。你却还在帮他说话。”
我看着有点生气的随风,正色道:“有些事,你并不知道,就是夜叉喜欢水无恨。随风有点惊讶地看着我:“难道是她?”
“恩,应该就是她!”如果这个女刺客是红门的人。那必定就是夜叉,也只有她,完全有理由杀我,这女人守护自己的男人地方法还真是有点极端。难道杀了我,水无恨就会彻底忘记我而爱上她?哎,可悲的女人。
既然知道是她,我反而不怕了,心情立刻轻松不少,整理一下东西。准备出门,然后对着门外的随风道:“今天给你地命令,就是好好休息。”
“那你去哪儿?”他很是担忧地看着我。我笑道:“去书场,放心吧。昨晚你重创了她。她一时半会也不会再来杀我,我会带着如花。”我露出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
他皱着眉看了我好久。才首肯一般地点了点头。
带着如花去书场,我听思宇说过,书场在郊外,而且规模相当大,说思宇不关心我地感受,其实我何曾关心她在做什么?整天只知道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贪恋平静,现在想想其实自己跟幽闭青年有什么两样?
沧泯对我的打击的确不小,朋友的利用,身边人地欺骗,还有一大堆人的居心叵测,让我应付地疲惫不堪。现在是时候忘记他们,做回快乐的自己,至少别让思宇的心思白费,也该为她做点事情。
如花护在我身后,只是那样站着,就已经“威风八面”,再加上他板起脸,还真有保镖的样子,其实如花平时是一个很爱笑,很憨厚的人。
到了书场,门口的侍卫拦住了我们,说要看通行证,应该就是工作证一类的东西。我说我是云飞扬,他们将我左看右看了一番,然后进去通报。
他们不认识我倒也正常,我从没来过书场,因为之前我从不关心思宇的工作,而我最常去地就是天乐坊,小老百姓不知我是谁,那些达官贵族倒都认识了我。
不久之后,他们带着一位老先生走了出来,老先生向我问了几个关于书册的问题,见我对答如流,便恭敬地将我迎了进去。
老先生是这个场子的负责人,姓于,我也是第一次来书场,工人们都好奇地打量我,但在看到如花地时候,又纷纷退避三舍。呵人就是肉眼动物。
“真没想到云先生会来啊。”于老先生在一旁引路。
我笑道:“我从没来过书场,今日特来看看,韩爷和宁公子呢?”
“哦,他们在帐房,老奴这就带你去。”
“多谢老人家,秋雨没给大家添麻烦吧。”
于老先生笑了起来:“怎么会,先生您这位弟弟可真是聪明无比啊,他提出了许多改良方案,让我们的纸质更佳,而且,他还提出了一个叫什么流水线地方案,现在我们出书地效率和质量都比之前更快,更好。
还有旧书促销方案,新书推广方案,总之一个接一个主意层出不穷,让我们大开眼界,非但工作没以前累,反而比以前更好更快”
于老先生在一边赞不绝口,我听着频频点头,人家在夸谁?俺家思宇耶,顿时觉得脸上贴金,不知不觉走路都神气起来。
到底是学营销和企划的,理论和实际相结合,才是更好地学以致用。
走到帐房地时候,还没进门,就听见韩子尤和思宇争论的声音。
只听思宇道:“我说这个行不通。”
“怎么行不通?”
“如果堆放太多,容易自燃,而且进入梅雨季节,防潮设施跟不上,就容易发霉出虫,人家老板养房,养马,养小妾,你韩爷就养虫。”
正听见这话的于老先生忍不住笑了,笑声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他们看见了我,思宇就迎了出来:“飞扬,你来了,太好了,正好,你来说说,这行不行?”
我被思宇拉进了房,原来桌面上是一间仓库的图纸。
韩子尤指着图纸解释道:“因为现在效率比以前高,所以打算再造一个更大的仓库,可思宇说仓库太大,防潮设施难以跟上,还容易引起火灾,飞扬,这书放得好好的,怎会自己烧起来?所以我不赞同秋雨的看法。”
思宇说的也有道理,古代防潮设施很简陋,不像现在装几个除湿机就解决问题,古人大多用干稻草和石灰吸湿,然后白天的时候就打开天窗散潮,而干稻草易燃,石灰容易积攒热量,一旦达到自燃点,这损失就难以估计。
当然跟韩子尤说自燃点就是对牛弹琴。
其实两个人讨论来讨论去就是仓库大小问题,我笑道:“这样吧,在这里中间,做一堵防火墙,把仓库一拆为二,这样你们没意见了吧。”
两人都同意地点了点头,有时一旦争论起来,只想着如何找出对方话语的漏洞,而忽略了解决问题的方法,所以说人是情绪化的动物,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两个人,其中一个看见我,微微低下了头,是小露,还真是好久没见到她了。
“这是云先生?”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