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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心睁大那对可爱的圆眼,黑白分明,“初中就有女朋友了?”大学里虽然很混,可是从小,圆心就是优等生。
水青点点头,虽然两边都是朋友,不过,女人当然帮女人了。花树那点事,早被圆心知道早好。她处在一个要不要喜欢他的关键时期,索性面面俱到,免得情浓再变。
“到底是姓花的!”家境不好,孤儿,亲戚不待见,这些事圆心听过,可是不在乎。但水青提到他的情史,还发生的那么早,圆心感到很不是滋味。
水青瞧她这时脸部神情忿忿,又说什么到底姓花,心里有些笑翻,嘴上还不得不安慰,“圆心,都是过去的事了。他那时人不正,交往的女孩也是不良品,不用担心以后再找回来。”
“我不担心。”不担心,却叹气,“只不过突然觉得,我对花树了解太少,喜欢得十分盲目。男女朋友,还是要交往才行啊。可是——”
“可是,花树一旦出国,就没办法交往了。”远距离的恋爱几乎很难成功,更别提是暗恋。“你自己想想清楚。”
水青没有给圆心建议,因为宋圆心看着脾气好好,一派天真,很多事情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可是决心一下,就成典型的行动派,具有老幺的万事不愁精神。
“想什么?别说交往,他还不知道我喜欢他呢。”圆心盯着水青三秒钟,在水青有不妙的预感之前,抓紧她的胳膊,“水青,你要是确定和花树不可能,就帮我问问他。他对你不敢发火。”
“这种事最好你自己说,找别人问没有诚意,而且十有八九会遭拒绝。”碰上居心叵测的,还会被利用得彻彻底底。
“怎么说?我不倒追男生。”原则问题。
“表白也不算倒追,就是确认双方是不是彼此有好感。没有就断了念,有就谈谈处处,省得浪费时间精力。”水青说得干脆。
“说起来轻松,做起来难。所以我好羡慕那些美女,不用表白什么的,男人排队拿号等献殷勤。”圆心叹的气一口比一口长。
“第一,你不丑,身材好得很。第二,即使是美女,面对喜欢的男人,也要表现积极一点,不然男的追久了,得不到反应,也会疲劳。不是要你死缠痴缠让人烦,只要多些暗示明示,让花树知道你对他有好感。”水青再次教导表白的隐晦方式。
“你都没主动追过男生,别空口白话。”圆心怎么想都难。
“谁说我没追过!”一个激动,自己爆自己的料,又赶紧反口,“我没追过,也看过不少。反正,绝对不要暗恋的没完没了。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
圆心因为水青很是坚决的语气,不由怔忡,半天才轻轻说了句,“我得好好想想。”
感情的事,大概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事。从贫穷的到富贵的,真爱都同样难寻,错爱却很多很多。有人将就了一辈子,有人受不了就分开了,有人孤独终老,有人含恨而亡。真能相爱一生的夫妻,全天下,要是一对对的数,能数尽,因为太稀少。
这时,永春馆小张打电话过来,难得的语气很急,让水青过去。
“张大哥让我去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水青问圆心,也是提供她和花树多见面的机会。
“我不去了,免得看到他,心里更乱。”圆心实在坦纯,对水青说开,就什么都不瞒着。
“那你住羽毛家吧。不是跟你说过,我表姐住在我家吗?怕你不自在。”水青立刻联络羽毛,“她在家呢。”
“那个充阔的大小姐?上次不是和你姑姑回你爷爷家住了?”女孩子们在一起,就是八卦。水青对父母说破姑姑和表姐的事之后,也告诉了圆心她们。
“又回来了,正找工作。我希望她能找个提供宿舍的单位,这样省得她看到我就拉着张脸,她烦我也烦。”水青难得这么不喜欢一个人。或者说,因为对方讨厌她,却住在一个屋檐下,让她怎么都不太能自在。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圆心突然故作老成。
“你家最难念的经就是你自己。”水青笑了。
“那也得念啊,谁叫我是那家子的人呢。”乐天圆心做鬼脸。
两人在半路分道扬镳。圆心去羽毛家,水青坐上公车,往市中心方向。
到了馆门口,经过前面停车场,水青细细看了一会儿。
水青才将视线调回来,就看见小张匆匆跑了出来,搓着手,一脸为难样。
“张大哥,别告诉我,你特地跑出来迎我。”水青随口说。
“在里面看你不进来,急得我能不出来?”哪有闲心说说笑笑,小张正头痛。
“什么大事?”水青见小张这么紧张,感到奇怪。要说饭店里出事,老爷子不在,小张这个经理也绝对能管,找她没用。
“后面宅子里的事。”小张却说。
这就更奇怪了,后面的事,轮不到小张烦,那是老爷子的家啊。
“爷爷不是在么?”英国的行程被打断,回来后,云爷爷没说要再去,这些日子一直在馆里待着。
“老爷子溜了,要不然,我心急火燎找你来呢。”小张提到老板,很想叹气。
“溜了?”水青抓到这个动词,微感不对。
“可不就是溜了!”他一点没说错,简直是脚底抹着油,连他都瞒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的。
原来,两小时前,来了几个客人,说要见老爷子。小张把人名在老爷子面前一说,云川就说让他们坐在大堂先等着。可是,云川就不出现。小张每次去他办公室问,他就说有别的事,再等一会儿。小张也不好意思把人晾着,急中生智就鼓动客人们先吃午饭。这么拖着,又过了一小时。饭也吃过,茶又上过一壶,谁知小张在去老爷子办公室时,已经没了人影,就只有一张字条。
“客人现在还在等,让我怎么办?”老爷子这么不负责任,还是第一次,小张六神无主,只好向水青求救。
“字条呢?”水青听着,和后宅无关啊。
小张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
水青飞快看过去,字不多,内容却让她的手立刻下意识抚上太阳穴,狠狠按了两下。
别家是经难念,也得念。云老爷子可好,索性不念了。
…
争取明天双更。
感谢打赏和粉红。昨天的生日,亲们给了那么多祝福,很开心。
会继续努力的。(!)
第218章不安日不安居
“你也头痛了?这可不行,我还等你去解决那几个**烦呢。”太熟悉,知道不必和水青客气。而且除了水青,小张想不到还有谁能出面。
“张大哥,我一句也不信爷爷说的。”太离谱了。
“我也不信。”小张苦笑,“说什么偷渡,非法入境,让我不要把人领到后面去,直接请走。”
“如果是不法分子,一早就让你报警。”水青看老爷子写得龙飞凤舞,多半是老顽童兴致一起,编得离谱。
“就是这么说。”小张朝里努努下巴,周围没人,照样压低声音,“对方上来就说找查理,其中两男一女像是一家子,而且中年那个和老爷子神似。我看是英国来的。老爷子都扛不住,我怎么请得走人?”
“要真是,那可稀奇了。我们谁见过云天蓝以外的云家人来看爷爷?”水青猜会是哪三只,“不知道是大的那家,还是小的那家?”
“是。”小张完全同意,“想来想去,只有找你来。后面宅子的事一向你管着,就是老爷子也没得挑剔,光说好。而且你是他最疼的孙女,亲孙子的地位都高不过去。你和天蓝还是兄妹,来得就算是大的一家,也是你干爸干妈。”
“谁说的?我就认了爷爷,云天蓝是刚巧赶上,顺带一起。其他人没正式见面,也没拿红包,我可不白叫。”水青对大的那只敢冒很多年了。听到现在,他还没有过像样的好事可以得到她的尊重,虽然是长辈。“对了,你试过赶人没有?”
“就说了一句老爷子忙得抽不出身来,他们要不要先回酒店,请明天再来。不敢赶,只敢请。就这样,那位一个眼神,比老爷子生气地时候,还有压迫感,给我一个字——等。”然后,回身他就打电话搬救兵。
“看看去。”水青非但不紧张,笑得还很清丽,也令焦急的小张顷刻心定。
走进大堂,顺着小张的视线,看到南角雕花红木窗下的方桌,围坐了五个人,四男一女。撇开一左一右两个像司机和助手,正位三个。中间那个果然如小张描述的那样,一双眼睛也是凤型,可能因为人到中年,皱纹减去了五分俊,尽是生意场斩将过后的凌厉。但也不能否认,即使人到中年,从异性角度来看,公正的评说,那实在是位魅力十足的叔叔。
单凭这双眼睛,水青就能断定,这是云安日,云天蓝的父亲。
而他身边的那位女子,虽然也该是中年了,却依然是艳光四射的大美女,喝茶的姿势十分优雅,高贵从内到外。不过,脸色微苍白,有些过份瘦了。云天蓝除眼睛,其余都像她。
健康被不顺心的婚姻拖累,看来还真是如此,却不知夫妻两人怎么能一起来的。
年轻那个男的,她还没看清,已经走近。也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紧盯不放。水青微微笑,乖巧表情。不用装,天生的秀气小脸。
“让你们等这么久,很抱歉。不过,爷爷他刚刚出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水青开口就说实话。
云爷爷留字说要去朋友家住几天,她怀疑是因为老爷子猜到小张有可能搞不定。
在云安日的面前,借口不需要,遮掩也不需要,只要诚实。试问,有谁能比他更了解云川,那可是他的父亲。所以,老老实实,别耍花样。反正,甩开他们的不是她,让他们空等两小时的也不是她。
云安日竟然一点也不惊讶,好象早料到父亲的举动,轻哼一声,向下抿弯了嘴角。虽然不惊讶,也不会多开心。
场面竟就这么僵着。
水青见招拆招,自顾自请小张去招呼别的客人。
小张本来很义气想奉陪到底,但看水青点头,让他放心的神色,这才离开。虽然恢复日常工作的状态,注意力却时不时放在那桌,准备随时过去支持水青一把。
“这位女士似乎很累,建议你们别等下去,先回酒店休息的好。”水青想当然他们订好住的地方,双手递上刚从前台抄来的名片,“爷爷说出去访友几天,很难说哪天回来。这是永春馆的电话,来之前,请跟总机确认一下,免得再白跑一趟。”
坐在边上一个黑西装的男人接过名片,收进口袋。
正中位的人却不动,神情由不悦到不满,眼里精光暴长,“经理说了两小时查理在忙,怎么你一来就成了查理不在,而且几天都不回来了?你们谁在撒谎?”
“谁也没撒谎。就是爷爷不爱看某个人,拖延战术无效后,改成三十六计中的上上策,跑了。”水青脸板板地回答。
一串带着水音的猛咳,坐在旁边的那个年轻人,被茶水呛到。侧脸抬手,挡住失态。不过,后面几声假了,隐有笑掺。
“日,我看,还是先找个酒店住下再说。”美妇人眼睛慢慢闭了闭,很疲惫的样子。
这下再度肯定来者的身份,正是云川老爷子的大儿子云安日和大儿媳云华薇语,估计年轻人是云天蓝的弟弟云天远。
“爸,妈真累了,还是去酒店吧。”云天远一开口,声音和云天蓝有些像,语调没他哥妖孽,听上去,很正很顺的好儿子。
“去酒店干什么,这里明明有房子?”却是谁的话都不听,倔得让人牙痒。
水青立刻察觉,虽然云天蓝和父亲不和,两人性格其实像得很。一山不容二虎,父子性格能力都像的话,会碰成硬伤。
“爷爷说,请你们回酒店休息。”水青转告,而且自以为很客气。要是把字条给云安日看的话,他会气得跳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云安日沉着脸问道。
“就像你知道我一样,我当然也知道你,云安日先生。”水青很有把握说出这个名字。
云天远吹了声口哨,神情颇为高昂。
看来这个儿子,也不是那么好那么顺。
云华薇语轻斥,语气却带着母亲的宠爱无奈:“天远!”
“看到了吗?”云安日问这句话的时候,比起之前的气势,竟有几分欣赏。
这个女孩是从停车场前面过来的,她态度不屈不挠,不折不弯,不高不低,话里有话,音外传音,多半是看到了。
“嗯。”水青的视线掠过窗外,从这里能看到花园和停车场,“银色奔驰不稀奇,不过领馆的牌照让我印象深刻。只不过,不知道云先生的车前几天为什么跟着我?”
“好奇。”简单两个字,意义不止表面。
水青没有深究,却正色介绍了自己,“云先生,云夫人,你们好,我是韩水青。”
“不用称呼得那么生疏。不习惯叫干爸干妈,叔叔阿姨也可以。我的话,直接就是二哥了。”云天远一改最初给她的印象,渐渐活跃。
云安日面部表情严肃,“我父亲虽然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