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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笆,就找到语气不佳的借口。
“徐燃,你要是弄脏我家的篱笆,得负责擦干净。”语气不佳。
“好,一定负责到底。”相当干脆,徐燃跳下木篱,笑嘻嘻看着天上掉下来的“金子”,“等你大半天了。”
“什么事?”想问他怎么知道她家的,又觉得已经失了意义,人都在这儿了。
“进去说,行吗?我口很渴,脚很酸。”他大拇指往身后的田园居一捅,“好歹我也是客人。”
“你好像是坐着等的?”怎么酸到脚上去了?
“半吊着,也很累。”坐得累。
水青还不至于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徐燃一副有事商量的认真貌,她推开栅栏门,让他进来。
“我爸妈不在家?”她回来前打过电话,老爸接的。
“在。否则我怎么知道你要回来?”他第一次了解到水青的生活情况,原来还分两处住,据说是爷爷家。是个孝顺孩子哪
“我爸妈在家,你还往栅栏上坐?”太率性随意,还是故意耍帅摆酷?
“这两者有联系吗?”徐燃在头前带路,倒像他是主人。
“一般脸皮厚的人,都看不出这其中的联系。”水青骂人高杆。
徐燃没回嘴,装没听见,笑过了事。
“你这种谦恭的态度,该不会是有求于我吧?”水青越想越有这个可能。他说不再追她以后,从没有主动找过她,更别说找上她家来了。
“最聪明,就是你。”徐燃惑影重重,笑魅的魔力再现。伸手旋开水青家的大门,做了个请进的动作。
水青就想起他拜托自己跟简苍梧说签约蝉乐队的事。
“如果是签约苍穹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同简苍梧说。他这两个星期都在香港,等他回来,我会问问看。”她答应过,就一定尽力。
“这件事,交给你之后,我就完全放心了。”徐燃下意识就信任水青。
“还有别的事?”水青眼睛就眯了起来,“徐燃,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要知道,她之前答应他,与其说是帮他,不如说是帮高歌他们。
至于和徐燃的交情,还不到仗义相助的程度。不过就是说说话,而常常不小心碰到他有心事,又不小心解了他的烦闷而已。一切都是巧合。
“你这么说,真让我伤心。”徐燃走进厅里,当自己家一样,坐进沙发,潇洒翘个二郎腿,“好歹我也追过你。而且就是现在,也挺喜欢你的。别那么绝情,特别在我处于这种境地中,你不帮我,我就走投无路了。”
“这种境地是什么境地?”水青给自己倒了杯水,没徐燃的份。反正他不会渴死自己,表现得像半个主人,有手有脚,不用她效劳。
“经纪人二十四小时唠叨,想要说服我续约。高歌,阿健和小山,半句话都不跟我多说。我奶奶没收我的护照,不让我办签证。简直是前狼后虎,四面楚歌,我快被逼死了。”徐燃一口气说完,一口气倒满杯水,一口气喝光,“你得救我。”
“你就把对我说的那些话,对他们说一遍就是了。”她能理解,那些熟悉他的人应该更能理解才对。
“只有你理解我。”这话虽然有些暧昧兮兮,但说话的当事人很一本正经。
那是因为水青死过一次,知道家人的重要性。
“经纪人也好,高歌他们也好,都觉得既然爷爷奶奶已经同意我继续唱歌,为什么还要放弃。蝉发展很顺利,而且会越来越红。我要一走,人气和名气会有所折损,最严重的可能性是蝉要解散。但,我既然决定要走,谁也留不住我。”徐燃有很强的自我意志力,用任何东西来比喻,应该是风。
“没人能捉得住风。”水青自言自语。
“什么?”徐燃没听清。
“你要是说服不了他们,跑来找我有用吗?”水青不懂他来干什么。
“最近气氛太诡异,我想出来住几天,这样大家都能冷静想想。”所以,他来了。
水青知道他一直都和高歌他们一起,住在公司宿舍里。不过,他出来住,跟她更没关系才对——等等
“徐燃,你要出来住,该不会——”她一下子坐得笔直。
“青青,你回来了。”姜如抱了一床毯子下楼。
“妈,你要晒毯子吗?”脑袋里发出红色警报声。
“是啊,这样小徐晚上睡得能舒服点。”姜如先回答女儿的问题,又对徐燃说,“小徐,房间准备好了,你可以上去看看。有什么缺的,只管跟我说。千万别客气。”
“欸?”水青几乎跳了起来,“徐燃,你要住我家?怎么可能?”骗人
她又对老妈说:“妈,他是男的,怎么能住我们家?”作为父母,不是应该很警惕的吗?
“青青,来者是客。而且,小徐又不是别人。”姜如以为女儿是不好意思,“放心,爸妈不是老古板,也没有封建到男女授受不亲的程度。你的好朋友有困难,家里空房间多得很,总不能不帮一把。”
徐燃不是她的“好”朋友顶多就是普通朋友。不过,在爸妈眼里,大概只看到徐燃当年同她对唱,还有每年在十二榉开演唱会的“义举”吧。这个人虽然是初次来她家,但爸妈对他说得上耳熟能详。
水青指着徐燃,他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跟老妈告状,揭发当初他对自己的恶劣。说吧,却是过去的,也已经扯平的事,有点显小气。不说吧,徐燃就成为同一屋檐下的人,她心里别扭。
“妈,他是明星,住到我家来,先不说算怎么回事,被记者拍到,不知道会传出难听的谣言绯闻。现在的人多会捕风捉影,不用我提醒了吧?”对,这个说法好。
“放心,我早考虑到了。”徐燃料到水青会这么说。
“什么意思?”早考虑到,还要赖在她家?
“最近已经有记者察觉到我和高歌他们不对劲,一旦我住出来的消息散播出去,绝对会满世界找我,我那些亲朋好友的家都会被盯上。不过,记者根本不知道我跟你的交情,所以也料想不到我住这儿来。”韩水青这个人,从出道初,他未向任何媒体透露过。没想到,无心插柳,今天能成为他最后的庇护之所。
“你的意思是,因为你跟我不熟,所以住到我家来,记者们想不到。”敢情徐燃没把她当熟人?水青突然对他的赖住大方起来,“如果这样的话,就让你住两天吧。”
“好象我住你家,只要叔叔阿姨同意,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徐燃打击水青的大方。
姜如呵呵笑着,往后院走。
“徐燃,你给我爸妈灌了什么迷汤,他们居然答应让你住进来?”水青没听爸妈平时说起过这个名字,而她提得也不多。
“你不觉得我的脸很讨人喜欢的那种吗?”徐燃之皮厚,堪比古时城墙。
“不觉得。”水青几乎翻白眼,“倒是很自恋。”
徐燃笑了一声,没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其实,还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赖住还不够?”水青很能接受现实。最重要的是,她看出来徐燃没有撒谎,他真需要一个安静不被打扰的地方。
“合约九月到期,我打算八月开告别演唱会。”时间很紧张了。
“可是,高歌他们愿意吗?”现在,不是还没多少人理解他吗?
“他们这个时候虽然在生我的气,但始终是我兄弟,会支持我的。”作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他只要耐心得等。
“我能帮什么忙?”水青想不出自己在徐燃这件事上的价值。
“无论如何,都想请你最后再和我唱一次LUCKY。”徐燃望进水青的眼睛里,很认真说道。
水青想拒绝,但在徐燃专注的眼神里,说不出“不”这个字。
“因为是告别演唱,所以想把自己最喜欢的歌唱给所有人听。LUCKY是唯一一首我唱过的对唱歌曲,虽然不是蝉的原创,但对我来说,深具纪念意义。如果可以,我真得很希望能再唱一次。”他垂了垂头,黑发中的银白一闪。
“徐燃,你要是当了外交官,会把头发染黑吧?”外交官,那可是代表国家面貌的人物,不可能黑发保留一束白。她这么认为。
徐燃显然对话题突然岔开去感到疑惑,想了良久,才说,“大概。”
“那——”水青站着,笑着,“为了纪念它,我就跟你再唱最后一次LUCKY。”之后,她会把LUCKY的版权送给宝贝。
只有将幸运带给别人,自己才能得到幸运。
这是幸福的一个秘法。
…
复活节快乐。
大家明天要吃巧克力蛋哦,都会幸福的。
第274章一回事两回事
水青在家里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心无旁骛,坐在后院半人高的平台上,观鸟。
而一天中,观鸟最好的时光,就是清晨和傍晚。一般而言,只要人在家,又是好天气,没有别的事情需要优先处理,她一定不会错过千鸟秀。
观鸟,是不会腻的。透过望远镜,观测到的千姿百态,光是看的话,似乎除了刚开始的漂亮新奇,仿佛再没有别的意义。然而,那却是鸟类的动作语言,最厚本的鸟语书籍都没法将它们的姿态解释完全。
而她,沉浸在那样美妙的飞翔和旋转中,日复一日,为自己哪怕一点点的进步,感到快乐,并有动力继续研究它们的生活。
每一种生命体,都是一本奇奥的书。
“我观察了三天,原来你是内向型的。”一把已经十分熟悉的好听男声,来自硬蹭进她家的大歌星徐燃。
“那你之前从哪儿看出来我外向?”水青的眼睛没有离开望远镜,帅哥的魅力远不如一只凌波划痕的水鸟。
“言词犀利,待人尖锐。”徐燃印象。
“待你尖锐。”水青更正他,“鉴于你将初次见面的我当成挡箭牌的情况下,不尖锐,不足以表现我的冤屈。”
“不要旧事重提。”徐燃喂喂抗议,伸出一只爪子,要过来套近乎,“现在我们是好朋友了。”
水青也一伸手,闪电般的速度,抓住徐燃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掰。
徐燃痛哇一声,反射性缩了回去,“你的力气怎么那么大?会不讨男人喜欢。女人,就应该小鸟依人,楚楚可怜,才能征服男人。”
虽然改了花花公子的行为,却还没有纠正花花公子的言语。
“我还没怎么用力呢。男人要都像你这么没用,女人就只好自己保护自己。时代不同了,女人不需要去征服男人,让他们自愿服其劳,才是完胜。”水青跨越时空,早体会女人自我主义在这个纪元正开创崭新未来。
“每每听你说话,就觉得身为男人,已经没有优势。惟有同时代一起进步,否则真会被女人看不起。”徐燃放下早餐盘。
看,他自动自发为她端早餐。大男子主义,正在过时。有种心理转变他不想承认。不依附于男人且充满智慧的女人,更有魅力。至少,他以前交往过的,小鸟依人般的女友,到最后都千篇一律让他觉得无趣而乏味。
“男人有男人的优势,女人有女人的优势。”水青不是女权至上论者,而是平衡论者。
香喷喷的早餐在眼前,又引发她的食物至上论。放下一切,立地起筷,吃饭先。
徐燃住到水青家的第二天,娱乐新闻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失踪”。虽然经纪人持续宣称无事,几乎没有狗仔买这个说法,有关蝉乐队要解散的谣言现在满天飞。如徐燃预料,娱记们正到处找他。目前,南峪还很太平。他选择事发之前避到她这里来,显然是正确判断。而且,因为这里住着宝贝这对明星,一直负责枫园的保全人员很有应付记者的技巧,就算真找上门来,也不怕。
“你打算住到什么时候?”水青最近发现,她的日子精彩丰富,好事坏事接踵不歇。只要稍微有点悠闲的心情,马上就会有事发生。
“我才住了三天,你就想赶人?”徐燃来个西子捧心,表现他的“受伤”。
美好的清晨时光,飞鸟的湖泊布景,英俊魅惑的男子,“捧心而伤”的美,令人赏心悦目,可以当作早餐的绝妙配菜。
“你已经住了三天,还想住多久?不管怎么样,你要退出歌坛,应该有很多事要处理。合约还没到期,通告,专辑,宣传,依然有履行的义务。”而水青,欣赏是一回事,配菜是两回事,赶人是最要紧事。
“所以,今天开始,我就要恢复工作。”三天假期结束,徐燃准备好面对所有现实。
水青松口气,还好还好,魔王要走了。
“我已经将这里的地址告诉经纪人,八点钟,车子会来接我。为了不给你父母添麻烦,车会停在南峪家园门口,我得借你的自行车一用。回来的时候,我会很小心,不让记者发现。听说,枫园的保全一流,不过你最好还是请他们再仔细一点。”徐燃见水青如释重负的表情,脸上就显邪恶。
“回来的时候?”水青复述重点。
“回来的时候。”徐燃肯定重点,“要让我捎带酱油什么的,提前给个电话。”
捎带酱油这种事,家人,邻居,好朋友都可以拜托,而他徐燃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类。水青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