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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足,正因为了解水青,而半点都不怀疑她与这个侦探有什么暧昧,充其量就是一路过来的战友感情吧。
“什么线索?”相对的,随着身体的好转,他开始对绑架案产生追根究底的心理。
“一个巫医的家。”水青从车后面找了毯子出来,给半躺在沙发里的云天蓝盖上。
“巫医?”云天蓝重复了几遍,徒然摇头,“没听过。”
“坦亚这个名字呢?有没有听绑匪提起过?”水青再问。
云天蓝又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没有印象。绑匪的话不多,而我大多时候都被关着,也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为什么会觉得巫医和绑架我的人有关?”
水青就把沙漠里遇到鬼面,并追到坦亚家里的事告诉他。
“你说你遇见的鬼面就是三年前出现在永春馆里的小偷?”云天蓝大吃一惊,神情严肃极了,“韩水青,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我想等你好一点再说。还在住院的话,就算知道,又能做得了什么?只好空着急。”但因为鬼面的缘故,她安排大家轮流守在医院里,怕云天蓝再有个万一。
云天蓝也知道水青说得没错,“虽然知道这件案子不是普通的绑票,可是鬼面出现,有点太离奇了。”
“离奇,或者是契机。”水青笑了笑。
云天蓝一想就明白她的意思,“如果鬼面不出现,那就是真正的悬案。”绑匪逃了。他当然还记得他们的脸,但即使作出拼图来,十之八九不能从电脑资料库里找到人。而其他的证据不足,南非和英国的警方从银行转帐入手,也一无所得。
“可我感觉,鬼面也不是主谋,他的后面或许还有人。”水青说完,就惹得温桓回头。
“为什么?”云天蓝却比温桓问得快。
“第六感。”水青东瞄西瞥,因为没什么实质的依据,说得没有力道。
两个男人同时笑着摇头。
“不过,如果我们能找到鬼面出现在永春馆的理由,也许就能知道绑架你的理由。”温桓看看云天蓝。
云天蓝同意这样的说法。
“可是,永春馆前一段时间着大火,烧得一干二净了。”水青顺口一说,说完却是一愣。
同时愣的还有云天蓝和温桓。
“不会那么巧吧?”水青皱紧眉头皱紧脸,“可是,不是巧合,难道还是鬼面把永春馆给烧了吗?怎么想,都好像不可能。”呵呵干笑两声。
却无人捧场。
“三年前鬼面引发失窃案,前一段时间永春馆遭遇纵火案,然后我到开普敦又是绑架案。这三个案子似乎没什么直接的联系,可又似乎隐隐有些线索。”云天蓝分析能力不亚于温桓,“韩水青,会不会是他?”
本。罗伊。
“谁?”温桓大感兴趣了。嫌疑犯哪
“和云天蓝有很深过节的人。可我不认为是他。”水青先回答温桓,又对云天蓝说,“本。罗伊是个只会囚禁你饿你的胆小鬼。他做得那些事,小打小闹而已,根本不可能布出这么大的一个局来。而且,他如今无权无势,最重要的是如何重获家里的信任。还有,他嫉恨你,很大程度是因为依琳,怕你抢了罗伊家大家长的位置。现在,他最忌讳的应该是简苍梧,已经没有对付你的动机。”
云天蓝握住水青的手,欣赏极了得看着她,“老婆,你太聪明了。看来,不是本罗伊要放过我,而是我要放过本罗伊。”
被他一声老婆叫着,水青很不习惯,腾出空闲的手抚手臂,“肉麻兮兮。”
“叫老婆肉麻的话,甜心?达令?云太太?还是小狐狸?”云天蓝索性肉麻到底。
“你还是叫我名字好点。”水青搓得衣服皱起来。
温桓这个旁观的,更听不下去,转头接着看路去。
“到了。”比利开口。
三人下车。
云天蓝看着门框两旁的那些图腾驱邪物,再看周围环境,犹豫着说道,“没有我没有来过这里。”
“为什么犹豫?”温桓眼力犀利。
“算不上犹豫,只是这些图腾有点眼熟,除此之外,我确定这是第一次来。”云天蓝想了之后回答。
“图腾在镇上不少建筑物上都有。”水青帮着解释。
前前后后走了两圈,云天蓝最后还是摇头。
“难道真是我们多想?”水青不心甘也不行了。
“如果这真是一个局,对方比我们强大得多。”温桓也很无奈。他开始是认为水青想太多的,可后来支持了她的观点。
这时,门吱呀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女人,穿着颜色鲜艳的羽毛服,挂着琳琅满目的小饰物,正是坦亚。
她一看到水青和温桓就沉下脸,“怎么又是你们?我说过,如果不是看病,请不要再来。你们如果继续这样的话,我要请神降罚了。”
温桓不信这些,冷哼着上车去。
水青虽然也不信,态度却好得多,“坦亚,我们并没有打算打扰你,只是在附近看看。”
坦亚苛责的目光扫过她,然后落在旁边云天蓝的身上,眼珠子圆了圆。发现水青看她,又大声赶人,“快走,不然我会开始诅咒你们。”
云天蓝拉着水青上了车。
“古怪的巫医。”水青嘟哝,“听说还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可我看她的行事也好,治病也好,没什么科学可讲。”
云天蓝透过车窗,看着坦亚。后者和他目光相触后,再次避开了。
“韩水青,看到没有?”他将视线调回来。
“看到了。”琥珀色的眸子微眯,“那个坦亚绝对有古怪。”
温桓就问:“什么古怪?”
“这点虽然不清楚,但我想她可能见过我。”云天蓝说道。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水青紧张,线索浮现出来了吗?
“照原计划,去机场。她对我们有防备,再问也是徒劳。先晾一段时间,等她放松警惕,再找其他人打听会更好。”云天蓝思虑成熟,“这件案子如果真的很深,绑架也不是目的,对方还会有行动,而我们需要跟他们较量耐心。”
温桓看看云天蓝和韩水青,否认也没用,这一对真的相配。牵牵嘴角,他拉上和车厢隔开的玻璃窗,还放下布帘。
“他干吗又关窗又拉帘子?”水青没体会到温桓的好心。
没听见云天蓝回答,她一侧头,却看到他脸上趣味的笑意,还带着点邪恶。这才恍然大悟,脸顿时涨得通红,想上去敲开玻璃。
“韩水青,既然别人都好心好意为我们提供洞房,就不要辜负了吧。”云天蓝凤眸一眨,好像能冒出粉红心心那么暧昧。
“洞房?”水青大叫一声跳起来,结果撞到车顶,疼得眼泪乱流。
云天蓝赶紧帮她揉脑袋,心疼着,却嘴上不饶人,“是洞房,不是让你把车撞出洞来。”
水青见他还说,恶狠狠去瞪他,“别忘了,昨天你还住在医院里,晚上还挂点滴呢。”
“婚礼结束就是洞房,这是最基本的知识。你既然准备了婚礼,难道没想到之后应该要做的事?”看她脸蛋青红交替,真是可爱有趣。
“我们只是举行了婚礼——而已,至少要回国登记才算真正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就算要洞房,也得在那以后。现在,你就别想了。”水青脑袋一闪,躲开他的大掌,“而且,你肚子上那个大洞,动作过猛的话,会重新裂开的。连坐飞机,医生都说要千万当心。”
“动作过猛?”云天蓝先闷声抽肩,继而忍不住,大笑,“你说说看,怎么才叫过猛?”自打他逃出生天后,很难再展现虚伪妖丽的笑法,尤其在和水青的关系突飞猛进之后,每次笑都真心到漫溢。
水青差点去咬自己的舌头,愤愤捶他的胸膛,恼羞成怒,“闭嘴,云天蓝”
云天蓝趁势就再抓她的手,轻轻一带,将她抱个满怀,感到她的挣扎,就警告说,“小心,你才别动作过猛,碰到伤口。”
水青现在最怕就是这个,立刻乖乖让他侧抱着,不敢再乱动,只抗议,“让我起来。”
“我开玩笑的。”云天蓝看逗得差不多了,“就算你现在希望洞房,你老公我也做不到。谨遵医嘱,才能顺利回家。我还想跟你白头到老的。”
水青抬头,噘起嘴,“你耍——”
话没说完,就被云天蓝深吻了去。
…
今天第二更。(可能有第三更,不过大家不要等,因为会很晚。)
第357章过家门过不入
深红色的枫叶渐渐出现在视野中时,水青激动地难以自抑,眼睛里起出一层淡淡的薄雾。
“到家了,终于到家了。”她喃喃自语着,就有一只大手将她的肩膀搂过去,爱怜紧了紧。
“谢谢你,接我回来。”云天蓝想起当初离开家园,她说要去机场接他的话来。虽然发生那么多事,却真是她把他接回来的。
“才一个月,就好像离开了很多年。”一回脸,眼睛在他的毛衣上蹭了蹭。
“恍若隔世。”生死一线之间,这次却比十五岁那年想得开,因为她一直没有放弃他的缘故。
“上穷碧落下黄泉。”她脑海里就出现这一句来,“云天蓝,我们结婚了。”从此,分离可以等待归来。
“不,还没有,要婚姻登记才行。”他可惦记着她特别在乎这事,“现在就去一趟市区吧。”
“我又不是大禹,过家门而不入。都到门口了,我要回家睡觉。”她飞机上没睡好。
两人坐得是老王的车,没有和父母爷爷一班飞机,因为到开普敦后还要跟警察录口供,又去英国领馆露个脸,多待了半天时间。
“那明天一早去。涉外婚姻登记办资料就得等一段时间。”他跟爷爷打听过,还需要外交部出具一些文件。
“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养伤。”看他满脸不愿意,她就在心里暗笑。
“韩水青,你给我一个婚礼,就觉得可以万事不愁了?”当那么多人宣布是丈夫和妻子了,她就非强调要正式登记才算夫妻,提个洞房就跟他双脚跳。
“云天蓝,我给你一个婚礼,就应该感激万分了。我要是不守约定,你就算哄得我订了婚,离结婚至少还得等一年。我跟你说,国内的小夫妻结婚很麻烦,准备工作就得大半年。现在,只要把资料办全,往婚姻登记处一交,好像当天就能领证。所以,再怎么慢,一个星期就能搞定了。一年和一个星期,你自己算算,哪个短。”她开始打哈欠。到了家的心情,让全身筋骨都放松下来。
云天蓝想想,是这个理。而且看她靠着他,眼睛都睁不太开,就知道她真累,于是也不跟她再争论了。
“王叔,麻烦你车子在我家门口停一停。”先放她下去,要不然从云天蓝家的车库走出来得好一会儿。
老王听老爷子提了两人举行婚礼的事,所以就通过后照镜看云天蓝的意思。见他摇摇头,立刻心领神会,打算当水青的话是耳旁风了。
水青没撑到家门口就睡倒在云天蓝怀里,所以车子直接开进一号门里,她也不出声反对。更不知道云天蓝冒着伤口绷裂的危险,不借他人之手,亲自将她抱回房间去。这一觉,就像个把月没睡了似的,天摇地动,都没间中醒过,整整二十四小时。
天摇,是云天蓝造成的。
地动,是她自己造成的。
舒舒服服醒来,通体舒畅,精神奕奕,习惯性躺着就在那儿打懒腰。发觉左手左脚遇阻伸展不开,翻身就看到床上还有一个人,立刻反射性惊叫一声。
那人睁开眼,贵傲的眸子里浮出轻雅的笑,“醒了吗?”看墙上的时间,接着说,“你可真能睡。叫你吃饭,怎么摇都不醒。睡姿超级活泼,整个滚到地毯上去了,还呼呼睡得香。”
“云天蓝,你怎么在我房间?”她说过,领证后才算真正夫妻,所以在这之前,一切生活习惯应该保持原样。
“我在我们的房间,没什么问题啊。”以为结婚就万事大吉的这个问题,却看来要费一番心力才能解决。
水青环顾四周,家具都是欧式的,不是她家的风格。不对啊,她明明记得请老王先停她家门口的。
“别想了,爷爷把我的东西都搬到你房间来,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睡这里。”云天蓝讲得还挺委屈,“饿不饿,先下去吃饭吧。你要是才嫁进来就饿昏过去,我会被这条街上的邻居骂惨。”
水青低头看看自己的睡衣包裹得十分安全,心里稍定,而且一天一夜没吃东西,随着身体机能的复苏,胃里就咕噜噜开始抗议。
“你不睡了?”毕竟还是没有口里说得坚决,相当关心着他,因为她心态上已经接受了自己嫁人的事实。
“睡八小时足够。”不过,她睡在旁边,很撩人就是了。偏偏心猿意马也得忍耐,导致躺下后数小时的煎熬。这么下去,真怕等不及伤好,也等不及结婚证到手,就把她吞了。或许,还是分房睡比较明智。
两人下楼吃早饭,看到老爷子正慢条斯理撕包子。
“爷爷,早上好。”有一点,云天蓝说对了,结婚后,一切似乎都是现成的。爷爷还是那个爷爷。
“青青,你睡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