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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遗憾情真意切,眼中还有隐隐的关怀和同情流动,黑衣人实在是忍不了了,最后还是问她,“你叹什么气?”
江渔渔不答,只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神看他。
“”貌似在说他脑子有问题
黑衣人磨了磨牙,“想说什么,你就说!”
“我问你,采花贼的出手标准是什么?”
“挑漂亮的下手!”
“那你怎么不去采靖王爷?”
“噗”一个没忍住,躲在暗处偷听加偷看的人笑喷了。
像是微风拨动琴弦,轻柔的音符在空气中慢慢地散开,就连不经意中发出的声音,也有着醉人的风情。
连看都不用看,这是赫连夜才会有的标志性声音。
江渔渔很淡定,果然是那个美男王爷的人搞的鬼
“采花贼”——其实就是蒙面的何严怒了,“靖王爷是男人!”
“愚昧,愚昧。”江渔渔遗憾地摇头,“男女平等,你不知道吗?”
男很严女平不平等,这事上也不能平等啊!
还没等何严反驳,江渔渔就问他,“再说你怎么知道靖王爷是男人?”
“”
“你扒过他衣服?”
何严一个激灵,“没有!”
“偷看过他洗澡?”
“没有!”否认得更快了,这都是什么鬼问题!
☆、22。第一天的考验(2)
“那你还楞着干什么?”
“啊?”
“现在就去扒啊!做为一个采花贼,不验证一下,怎么能草率地下结论?”江渔渔严肃地批评他,“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_┬)他不玩了!他要回家!这个采花贼,谁爱装谁装去吧!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话题了,挥手一指,点了江渔渔的昏穴,快崩溃的何严立即把脸上蒙着的黑布扯下来,后悔得恨不得去撞墙。
他绝对是脑袋进水了,竟然想到这么个馊主意!
其实江渔渔刚才说的话,和她白天有点呆呆的表现看着不同。
可何严觉得,她说的那些话,还是不像正常人会说的。
不正常和呆其实也可以是等同的吧?
所以他觉得自己此行一无所获。
江渔渔昏睡过去了,赫连夜就也从隐身的暗处走出来,脸上还是忍俊不禁的模样。
认真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赫连夜吩咐,“叫人查出她的身份。”
停顿片刻,又说,“在京城中找。”
其实他敌人虽多,却都太蠢,长久以来,他只是故意折磨人,才没一次性地解决他们。
所以这个小丫头究竟是谁派来的,他其实不是那么关心。
而今晚,在听了刚刚的那一段对话之后,他开始很坦然地面对内心的真实想法,无关敌人,他只是真的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培养出这么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是。”其实何严觉得,这么怪的人,如果以前就生活在京城,那一定早就出名了。
可主子既然这么吩咐,就一定有他的原因,他照做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江渔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安稳地躺在床_上。
昨晚被“采花贼”劫走的事,就被她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没怎么放在心上。
对她来说,想在王府或是在古代的任何一个地方保命很容易,她犯愁的是,那个能证明身份的牌子,到底该怎么仿造。
不然没那个东西,她离开靖王府也是寸步难行,她总不可能就留在这王府养老吧?这里又没什么人值得她停留一辈子。
要是让忠心耿耿的何严听到这话,一定又急了。
怎么没有?难道王爷不是吗!
能一辈子欣赏王爷的天人之姿,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再说了,王爷又不是只有美貌
为了以后打探消息方便,江渔渔准备出门做下外_交,跟府里的丫鬟和侍卫熟悉一下。
虽然是突然在府中出现,而且“官”路亨通,一路神速地升到了王爷的贴身丫鬟这个“神圣”的职位,可江渔渔凭着她单纯无害的520小说就跟大家熟悉起来。
除了少数几个阴阳怪气的,王府里的人,大多很和善。
江渔渔跟他们聊得很开心,可是一个多小时后,却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不妙,非常不妙。
她从湖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穿越后的这具身体,皮肤十分好。
有人天生就是肤质细腻如瓷,风吹雨打太阳晒也不会影响皮肤质量,这没什么,可她现在的这双手,也是细嫩柔滑,摸上去好像裹着丝绸的小棉花团似的,怎么看都是精心保养过,没做过任何粗重的活,说不定除了洗澡之外,根本没沾过水的千金小姐的手。
☆、23。答对了,有奖励(1)
可是她当时穿的衣服,确实是粗布做的,样式很简单,衣服上甚至还打着补丁,身上也没有任何首饰,用的簪子都是木头削的。
她当时以为自己是贫苦百姓家的姑娘,在野外时不小心溺水了。
至于那双好像没干过活的手也可能是古代有什么保养皮肤的好办法呢?
可现在,她跟大家聊天时却发现,这里的人跟现代一样,时常干活的人,手上多少会有点粗糙,就算保养得再精心,也不可能细滑得像丝绸一样。
那她的手难道她穿成了离家出走的千金小姐?
江渔渔心里警铃大作,她醒来的那座湖,离京城其实并不远,只是她没有那块可以证明身份的牌子,她一路都要小心翼翼,光是想着怎么混进京城,就费了快一天的功夫,所以才会用五天的时间才到达靖王府。
所以很有可能这具身体的本尊,家就是在京城的!
不行,保险起见,她要好好计划一下,万一她倒霉地遇到了“家人”,该怎么应付过去。
不管是隐瞒身份接近靖王爷,还是离家出走,对古代女子来说,都是不小的罪名。
要是她被拎回家去打一顿板子,再扔到柴房里关起来,那可就麻烦了。
跟府里的下人们告别,江渔渔皱着眉往自己的房间走,没注意赫连夜就在不远处。
这小丫头,真的很神秘。
其实派人去查她的来历,也只是半天前的事,可赫连夜却有预感,手下查不到什么,至少,查不到他满意的结果。
其实如果她不是敌人,那么,他倒是很愿意跟她交个朋友。
宫里的那群人太蠢,他跟他们斗得快要没兴趣了,日子过得无聊,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又来了,又来了王爷又是那种捡到宝贝的表情。这个江渔渔多折磨人啊!王爷为什么会觉得她很好玩!
何严实在看不下去了,很痛苦地把视线调到一边。
可他家王爷不能明白他的小心脏有多少脆弱,还出声叫人,“九姑娘。”
烦着呢,没空理他~
赫连夜平时可是不理女人的,现在他主动在叫她,这样天大的“殊荣”落在头上,江渔渔却很不给面子地无视,继续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走。
不理他?
玩心大起,赫连夜随手揪了朵花,抬手一掷,精准地把丢到江渔渔头上去。
这小丫头不是有仇必报?
他悠哉悠哉地站在原地,等着江渔渔跑过来,干脆利落地开始“报仇”。
可事实是,江渔渔十分淡定地顶着那朵粉红色的大花,坚定不移地继续向前走,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那朵花足有半个手掌大,拿在手里欣赏时觉得艳丽无双,可是那么一大片粉红色顶在头上看着就该有点俗气。
不过江渔渔本来就有张漂亮的小脸,再加上那纯真得有点稚气的眼神,头上多了这样的“装饰”,在原本的清纯甜美中多了丝小女人的妩媚,反而显得整个人都娇艳艳的,看得赫连夜微微愣神。
☆、24。答对了,有奖励(2)
可何严却误把主子的愣神当石化,开始振奋了,王爷,您终于意识到了吧?这个江渔渔,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您快把她赶走吧!
何严眼神闪亮亮地等着主子下令,因为心情太急切,他还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上半身前倾,标准的准备狂奔的姿势。
而他等到的结果是——
“我要出门。”
pia!已经要冲出去的何严一个急停,没控制好力度,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
顾不上自己摔得灰头土脸,形象全无,他立即挣_扎着爬起来,“王、王爷,您”
王爷说他要出门,而不是让他备马备轿或者备马车,意思就是他要独自出门。
而自从他跟着王爷开始,这么多年来,只有一种情况下,主子出门是不用他跟随的——
王爷要用他暗中的那个身份出场!
这、这是什么意思,王爷要用那个身份去见江渔渔吗?
这是为什么啊!何严抓着头发,迫切地想要仰天长啸一下。
不行,他现在就给几个兄弟飞鸽传书,催他们没事的就快回来,他要休假!这样的情况,他真的撑不了几天了!
不管心里有多不赞同,何严都不会反对主子的命令。
所以十分钟后,江渔渔的房间里,多了个身穿墨色衣袍,戴着张银色面具的男人。
江渔渔正在琢磨万一她真的遇到“家人”,该怎么应对的问题。
这问题其实很复杂。
因为普通的小富商,和朝中重臣的家规,当然是不一样的,骗起来的难度也不一样,她要把各种情况都考虑到。
所以看到房间里突然多了个一看就身份危险的男人时,她就就很淡定很客气地跟他说,“麻烦帮我关门。”
“”赫连夜差点又没忍住笑。
这小丫头,真是永远能带给他惊喜。
看他站着不动,江渔渔就又催他一次,“我怕冷。”
古代没有暖气或者空调,现在是初春,屋子里还是比较湿冷,所以这房间里还要烧柴取暖。
普通丫鬟的房间,当然不会用太好的柴,她不怎么适应这么大的烟味,就早早地把火停了,要是开门,屋子里就更冷了。
哦对了,说到这个,她还要解决一下住宿问题,待会儿要想办法,去美男王爷那儿混一些好的柴来。
提醒过自己要做这件事,她就继续盘算之前的烦心事。
她把赫连夜彻底忽略了。
这小丫头~
普通的女子在独处时,房间里突然多了个陌生男人,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不过唇角邪气地一勾,赫连夜突然移至桌边,手臂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几乎是把江渔渔困在自己怀里,压低的声音,用有点轻佻的语气问,“小丫头,你是谁?”
江渔渔看着那张精致的银色面具,眨了眨眼,突然有点神秘地说,“你猜。”
“”他真想揉揉她的头发,问问她,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忍住这种冲_动,赫连夜也忍着笑,继续装轻浮的登徒子,“猜对了有奖吗?”
☆、25。答对了,有奖励(3)
在古代,陌生男女贴得这么近的距离,已经可以算惊世骇俗了,再加上这样的问题,让人不自禁地就有了点旖旎联想。
比如,猜对了可以偷得一个吻?
江渔渔很淡定,开玩笑,她可是挤过早晨的公共汽车的人!他们两个可还有半截手臂那么长的距离呢,算什么?
所以她半点都不犹豫地点头,“嗯,有奖!”
赫连夜意外地挑眉,“什么奖?”他还以为这小丫头会直接翻脸呢。
嗯江渔渔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这才慎重地说,“你要是猜对了,奖励就是我告诉你你猜对了!”
这绕口令似的答案,还有这很“老实”,也很理直气壮的语气,让赫连夜没忍住地笑出声来,手也不受控制地,好笑地去拍了拍她的头。
他有个才两岁大的、古灵精怪的弟弟,觉得那小家伙太好玩太可爱时,就会这样去拍拍他的头。
可是用在男女之间这个动作就有点亲昵。
可现在,赫连夜的手完全僵住,却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失礼了,而是
“小丫头,你的头上放了什么?”他声音古怪地问。
江渔渔可不急,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告诉他,“头发!”
“”难得他还能笑出来,赫连夜先点了穴道止血,这才小心地把右手移离开江渔渔的头。
把手掌举到眼前,很好,果然是被密密的针扎得快成筛子了。
他有十多年没受过伤了,而因为从小武功就高人一筹,这么“重”的伤,更是从来就没受过。
其实他也从来没输过。
他也更从来都没被人忽视过。
可认识江渔渔不到两整天,这些“从来没”就全都被打破了
“怎么办?”身体压得更低,低到马上就会贴到江渔渔身上,他微微咬着唇,压低的声音,带着蛊惑的调子,“你弄伤了我,我很生气。”
做为一个善良的孩子,江渔渔马上安慰他,“生气不要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