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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我们盛宁郡主前来探望未来儿媳,这才出手惩戒你们这群对公主不敬之辈,这就是给你们的教训,往后可不要贪得无厌,讨要不是自己应得的东西。”
这张嬷嬷说的话声音极其宏亮,让周围人都能听清楚,知道这内幕后,顿时有人就朝这乔家大房吐口水,骂声更是一片,他们大多都受过狗官爪牙的欺压,自然明白这些个人比那当官的还要可恶。
更有人大呼公主好样的,郡主教训得对,这样的人就要狠狠地打才能记住。
乔陈氏哪怕早已不要脸,却也没受过当街被人辱骂的罪,现在听到这些声音,想驳也没法驳,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张嬷嬷看到周围百姓的情绪调动得差不多了,方才举手示意众人安静,“我们公主说了,往后她这群不安份的血亲有谁敢打着她的名号为非作歹,你们不用容忍,可以报给她听也可以立即报官,公主绝不包庇,必定大公无私地处理,这些话是公主亲口所言,朗朗乾坤之下必有王法。”
这新封的圣公主的作派羸得周围百姓的交口称赞,这样的人值得他们拥护,这些个话自今日起开始在卫京城流传,杜绝掉任何人打着乔蓁的名号私下捞好处,也让乔蓁被更多的百姓爱戴。
张嬷嬷看到目的达到,在施施然地转身进府之前,俯身在乔陈氏的耳边低语道:“这只是小惩大戒,如果下次你们再不识相犯上来,就没有这么好商量了,到时候非一死不能谢罪。”
危言耸听吓得乔陈氏差点失禁。
乔家大房众人脸色难看至极,他们没想到乔蓁做得那么绝,连半点好处都不漏给他们,在一众的唾骂当中,乔陈氏干脆晕过去。
乔叶氏与乔周氏只能抱着孩子瑟瑟发抖,她们趾高气昂的来,却没想到却是要面临这种难堪至极的场面,纷纷用袖子掩去自己的脸遮袖。
直到二老爷与四老爷告辞出来,看到大房狼狈不堪的一面,均是又气又恼又恨。
二老爷拂袖而去,连搭理也懒得搭理。
四老爷到底还想着大家同姓乔,于是吩咐人拉板车来将大房这一众丢人现眼的送回去。
乔叶氏忙口齿不清地道谢。
四老爷看了眼仍在叫骂的人群,顶住压力告诫道:“回去好好劝你们娘与丈夫,别再做这些事,好好弄个营生过日子罢了,往后好自为之。”说完,他也转身离去。
在众人的骂声中,乔家大房灰溜溜地离去。
张嬷嬷向盛宁郡主回禀的时候,乔蓁也在坐,对于大房自取其辱,她乐见之。
盛宁郡主挥了挥手示意张嬷嬷停口,一双美眸瞟向乔蓁,“你心疼了?”
“怎么可能?”乔蓁睁大眼睛道,“我这大伯母从来没有干过一件好事,我心疼阿猫阿狗也不心疼他们。”
盛宁郡主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当她的儿媳妇不用那么多的同情心,这可是累己累人之物。
乔蓁面孔有几分为难,看了眼周围的人,除了听露外,都是盛宁郡主的人,她斟酌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伯母,我也不想骗你,我我没怀孕”思来想去,她觉得她还是亲自说出口好些,免得将来因这个影响自己与婆母的关系。
盛宁郡主原本以为她要说什么,还一脸凝重地侧耳倾听,现在听清她的话,顿时没形象的大笑出声,甚至还捶了捶桌子。
乔蓁不禁愕然地看着她,她好象没说什么笑话啊。只是想到她说要来给自己安胎,她才不得不先招的。
最后盛宁郡主说了一句让她听了都想吐血的话,“我知道啊。”
她的表情顿时怔怔的,嘴角甚至还抽搐了一下。
“彻哥儿在这么做之前与我说过,我点头应允过的。”盛宁郡主一把握住她的手,朝外看了看,“这话我们娘俩说说即可,千万不能传出去。”她的用轻轻地抚向乔蓁的肚子,“这宝贝现在可是一张好牌,是你的护身符,等打过了才好。”
乔蓁半是懵懂半是知晓地点了点头,只是她的手摸得她有点不好意思。
盛宁郡主知道她脸皮薄,这才轻哼一声收回手,再次感叹儿子真是好运道,端起茶盏茗了一口茶水,她方才遗憾地道:“可惜这药的副作用太强,你们哪怕成亲后怕是再努力三个月以内都甭想怀上孩子,我的孙女什么时候才能到,唉!”
乔蓁却是半分可惜都没有,她这身子才十六岁,身为现代人,她可不兴十六岁就怀孕产子,迟些更好。
正在她们说话的当口,宫里就来了人,这回不是宣圣旨,而是有几位年老的宫廷女官到来。
她们昂着头目中无尘地走进来,奉的可是钟贵妃的旨令,只是在看到那座上客的时候顿时脸色一变,盛宁郡主这煞星她们哪有不识得的?
“参见郡主。”
盛宁郡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这四个老太婆都是钟贵妃的得力悍将,早就知道这个老太婆不但人老心也狠,哪会这么轻易地不再挑事端?
“你们眼里有我这郡主,我非常高兴,可是公主还在你们面前,你们的礼数呢?”
乔蓁的俏脸紧绷,在老皇帝等一干知道内情的人眼里,她仅得一个公主封号还是亏本的买卖,可在这些不知情的外人眼里,她是一个毫无根基的外姓公主,甚至比不过身边的盛宁郡主这个婆母。
那四个老太婆这才有几分不甘心地转向乔蓁,“参见公主。”
乔蓁这回也端起架子没有搭理她们,不然她们必定以为自己好欺负,淡定地端起茶碗品着茶水,似没看到她们的行礼问好。
四个老嬷嬷面面相觑,如果仅得乔蓁一人,她们有何惧?偏偏这盛宁郡主也在,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你们所为何来?”最终,乔蓁问话出来。
其中一个看似头头的嬷嬷当即回道:“禀公主,老奴是奉贵妃娘娘的命令来教公主礼仪的,公主也知道,大婚将至,这婚事不能出半点差错,所以才让老奴来教教公主。”
来教她礼仪?
乔蓁有几分恼怒,这个钟贵妃根本就是来找碴的。
盛宁郡主却是脸色平静,正正因为猜到钟贵妃想干什么,这才并没有半分惊讶,她也狠不着与钟贵妃一般见识,遂朝乔蓁道:“既然贵妃娘娘有此意,你领下便是,改天我再回敬她。”
说到回敬二字,那四个嬷嬷都脸色一僵。
“是。”乔蓁应声,这未来婆母处处为自己着想,会同意这事必有她的道理,而她确实也犯不着与钟贵妃直接冲突,这往后的日子还长呢。
盛宁郡主见她上道,遂点点头道:“你也别为了劳什子礼仪累坏自己。”目光瞥向那四个嬷嬷,“如果我的孙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知道我脾气的,到时候把你们都杀光了我也不解恨。”
四个嬷嬷早就知道乔蓁有孕,这时她们暗暗叫苦,本来还想拿着鸡毛当令箭,现在发现自己处处受制于他人,这趟差事并不轻松,此时只能诺诺地应声。
“我还是不太放心把我的宝贝乖孙交给你们,张嬷嬷,肖嬷嬷。”盛宁郡主叫出身边两个老嬷嬷,待她们站定,方才指向乔蓁道:“这是我给你选的嬷嬷,她们是负责给你安胎的,往后就在你身边侍候吧。”
乔蓁看了一眼这两个嬷嬷,只有张嬷嬷眼熟一点,这是之前出去教训乔陈氏那一家子的嬷嬷。她也没有疑心盛宁郡主是在安插眼线,这两个嬷嬷是用来压制钟贵妃派来的四个宫廷女官的。
这么一想明白后,她欣然点头,起身行礼表示谢赏。
盛宁郡主对于乔蓁信任自己的举动是十分赞赏的,她从来不是个会过多解释的人,谁是人谁是鬼她也清楚得很,不过能有人不将自己的想法想歪,她焉能不高兴?
当即就扶起乔蓁,拍拍她的手,她笑道:“傻孩子,我们娘俩哪需如此礼数?”
这话透着亲近,也让那四个宫廷女官暗暗吃惊,从没见过这个盛宁郡主对谁好过?看来这乔蓁是极对她胃口的。
用过晚膳后,盛宁郡主方才起程回去永定侯府,乔蓁送她出去坐马车的时候,她直摆手让她回去。
乔蓁仍是执礼相送,直看到她的马车离去,她方才转身回去。
那四个宫廷女官板着脸想要说什么,乔蓁却是一摆手道:“我乏了,你们都下去歇息吧。”
“公主”其中一人唤了一声。
张嬷嬷就拦住,“我们公主说累了就是累了,你哪这么多嘴?累着我们永定侯府的未来世子,你们有九条命也不够赔。”
那个被训的嬷嬷脸有不忿,只是被身边的同伴一拉,这才住了口。
乔蓁看也没看她们一眼,而是直接就往自己住的院子而去,一路上自然少不了问这张嬷嬷一些问题,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
这么一问才知道这张嬷嬷是盛宁郡主的陪嫁,原先是在顺王府当差,难怪能镇得住场面。
张嬷嬷原先是见过乔蕊的,那时候还颇为不满意,现在看到乔蓁不但长得好,身体更是倍儿棒,以她过来人的目光,绝对好生养,哪有不尽心尽力侍候的份?就指望着真能怀上年家的下一代。
如果乔蓁知道她在想什么,必定头皮发麻。
她回到自己的内室,吩咐人备水准备泡澡,把听露遣了出去,她一向不让人侍候洗澡的,在澡间脱下外衣以及内衣,伸手到后面正要解开肚兜的带子,哪知突然偎进一个灼热的身体内,鼻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有些想念地伸手向的勾住他的脖子,呢喃细语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陪你,不欢迎吗?”年彻一把扯下她的肚兜,看着眼前峰峦起伏的美景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双手更是立即攀覆上去,吻上她的红唇。
她脸红地与他接吻,不过一天没见着,她也想念他了,一吻过后,她才嘟着水润红唇看他,“坏人,我哪有不欢迎你?”
年彻咧嘴一笑,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我侍候你洗澡。”
乔蓁脸一红,想要拒绝,不过转而一想都被人说成未婚先孕了,她这样是不是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遂转身面对他,朝他魅然一笑,“小彻子,你若侍候不好,我就踢你出去。”
这嚣张的话从来没人敢对年彻说,更遑论是唤他小彻子这类似太监的称呼,不过这人是她,那还有何可恼的?他也玩笑地道:“遵命,娘娘。”
乔蓁的脸又烧红一片,既然挑衅的话都说出口了,她也没有退缩的可能,真个站在那儿让他侍候。
她身上最后的衣物都被他褪去,他更是蹲下来抬起她的赤足褪下一边亵裤的裤脚,随及又是另一边,此时看到她晶莹的肌肤,他的呼息也跟着急促。
站起身,他一把抱起她就往澡桶而去,将羞红脸蛋的她放进澡桶后,他一把将自己的衣衫撕下,露出一个大灰狼的笑容。“我来给你擦背。”
乔蓁看着他真个赤身*地跨进澡桶,他既然不知羞,她也就大大方方地看,还品评道:“世子爷的身材不错。”
年彻顿时哭笑不得,想看她失声尖叫怕是难了,他坐到澡桶内,水花溅了一地,将看好戏的她抱到膝上坐着,开始吃起她的嫩豆腐
外头的听露看到年彻的人守在门前,就知道年彻来了,她瘪了瘪嘴,想到自家姑娘还要委屈地被人认为未婚先孕,心里更是不满这个年世子,奈何姑娘就是喜欢他,她也没法。
交代了映夏与含冬几句,她脸色不豫地回房去。
年彻侍候乔蓁洗澡洗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后来怕她着凉,才拿着大巾帛包住抱她起来,自己*地就这样抱她进寝室。
乔蓁早已不记得羞红脸了,拿过一边的巾帛甩给他,“擦擦,别弄湿我的床。”
“还不知道谁要弄湿床呢。”年彻玩笑道。
乔蓁瞪了他一眼,最后扯脸皮笑道:“我从一岁起就不尿床了,莫非世子爷这么大了还要尿床?”最后做了个吃惊的表情。
年彻上前捏了捏她的鼻子以示处罚,这样的话都敢说?温热的气体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待会儿你就知道我尿不尿床了?”
这话一意相关,乔蓁的脸再度红透,美眸斜瞄他,“我们还没成亲,你就要留宿在这儿?”
“有何不可?”年彻拿过干净地布帛帮她擦干头发,这回没再玩笑,而是认真道:“你独自在这儿我不放心,这段时间怕是想动歪心思的人估计有不少,我还是在这儿护着你才能安然入睡。”
乔蓁顿时心里被他的情意填得满满的,她伸开双臂抱着他的腰,动情地唤了一声,“彻之。”
年彻的身子一顿,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抱着,他怎能不动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