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盛宁郡主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脸上一红,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我还没出月子呢,不行的。”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她是不可能这时候点头同意与年复做那档子事,哪怕他忍得辛苦,她也不会让步。
年复那方面的需求一向大,盛宁郡主不知道以前如何,至少他们和好后,每天都少不了要做上几回,她初孕时他忍了三个月,八个月后他就禁欲到现在了,初时她不太心疼,现在似乎有点心疼他忍得难受的身子。
“都想哪儿去了?”年复低低地笑出声,他又不是禽兽,哪可能在这时候要妻子承欢,两手搂她更紧,“我还想着与你白头到老呢。”总要顾忌她的身体,女人月子坐不好会落下大毛病的。
盛宁郡主被他这一取笑,顿时不干了,冷哼一声,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地道:“你敢说你不想?”
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往后就别指望再上她的床。
他却是抓着她的手指细啃,斜睨她,“我想你就配合了?”
盛宁郡主轻呸一声,正要抽回手指,哪知他却握得死紧,松也不松,最后更是让她瞪大眼睛。
外头的侍女听到里屋那暧昧的声响,脸蛋都红透,看到张嬷嬷示意她们出去,这才急忙择路走出去。
身处灵族之内的年彻与乔蓁却没有父母的闲情逸致,年彻与百里翼联手灵族残留力量,发动了夜袭,战斗一直打到天明仍未结束。
乔蓁没有参与,她挺着个大肚子看着村庄的方向,离得这么远,仍能感觉到诸多念力碰撞,是生与死的较量,看那惨烈的程度,她不禁皱紧眉。
正看得入神之际,感觉到肩上有重量,微转头,她看到母亲燕飞站到了她身边。
“出来也不多加件衣裳,着凉了怎么办?都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燕飞责备了一句,这天气越来越冷。
乔蓁拉紧身上的厚重披风,“出来时没注意,爹与彻之出去了这么久,我有点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燕飞看了一眼下方村庄的打斗,眼里对贾氏的恨意更深,对于毁家园的人,没有人能生出好感来,“你爹与女婿都不是一般人能撂倒的,放心好了,倒是你这肚子才让人担心。”离产期越近,她就越惊慌,生怕女儿有个闪失。
乔蓁却与她相反,丝毫不担心这大肚子,生产什么的,她也没怕过。
燕飞叹了一口气,“到秘境去生吧,那儿一向我们一族产子圣地,必能保母子平安。”
这不是乔蓁初次听闻,如今听到母亲提及,试探地问,“娘,秘境有什么?”直觉告诉她这与念力的强弱有关。
燕飞去摇了摇头,“我不太记得了。”却又加了一句,“到时候见着你外母,她会告诉你。”
乔蓁看她不太愿意说,也不勉强,早知道晚知道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总之亲娘不会害她就是。
“应该快有结果了。”燕飞看向下面的战斗近尾声,轻舒了一口气。
本来她想去亲手结果欺凌她族人的外人,百里翼却是阻止她去,或许他看出来她的状况不太好,所以死活不同意她去。
她牵着女儿的手离开这块悬崖峭壁,一旁的灵族女眷只是看看母女二人,没有多少人上来搭讪,燕飞与乔蓁也不是多话的人,故而大家碰上只是点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回到草屋里面,乔蓁接过年家暗卫递过来的甜汤,喝了一口这才感觉到身体暖和了许多。
母女俩吃了点东西,刚放下碗筷,就听到处头有声响。
乔蓁第一个就冲了出去,果然看到父亲与丈夫一马当先,看到他们完好无损,这悬着的心才放下,“这过了许久时间,都快担心死我了。”
“有何可担心的,你爹还不至于这么不济事。”百里翼嘴上是这么说,心下却是高兴得很,这代表着女儿的关心,他求之不得。
乔蓁却是摇摇头,这父母不愧是一对,说话的语气口吻都一致。
年彻牵起她的手,“哪那么容易出事?锦绣,别把你夫婿看扁了。”
乔蓁轻捶他一记。
年彻拉她进屋,众人才开始用膳。
这一夜,乔蓁听到周围的灵族之人又哭又笑的声音,不由得感概万千。
翌日,天一亮,梳洗过后,他们就开始迁到那已经整理好的村庄,各人回各家,只是看着满目疮痍的家园,不少灵族的人又哭了起来,各种安慰的声音不断。
杨长老领着乔蓁一众人到达燕飞曾经的家,道:“先休整几日,我们就进入秘境。”
------题外话------
祝大家端午节快乐!o(n_n)o~
第一百五十章 后悔与不要脸
面前的屋子与这村庄里面每家每户的建筑大致相似,所有打斗的痕迹与血迹都没有,可见清理得十分彻底。
乔蓁也知道这灵族其实阶级并不太分明,长老也好,一般民众也好,在吃穿用度上都差不多,差别的就是在威信上。
而她的外祖母还是这一族的祭司,所住的屋子不过是有几间房间外加一个围墙,再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燕飞率先进去,她对这儿还有些许印象,先给女儿女婿指了间屋子暂住,然后很快就绕到了自己以前住的屋子,一打开,看到里面并没有太多的灰尘,显然是一直都没有疏于打扫,只是最近主人不在家,才布上了些许灰尘。
她抚摸着那一桌一椅,想着母亲每时每刻都在等她回来,顿觉眼睛又湿湿的,那种想哭的心情又盈于胸间。
感觉到有人轻拥自己入怀,她没有拒绝,而是反身抱紧来人,“百里翼,我不是一个好女儿。”
百里翼轻抚她的秀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头顶上,“别自责,要怪就怪我吧。”
当年是他先引诱了她,在发现她的身份之后,他是有意为之的,只是后来的发展偏离了他的预知,自己的一颗心完全沦陷进去了,什么宏图大业都不及她的嫣然一笑。
正正因为心有牵挂,他才会让人有机可乘,两人分开了十多年,天各一方,他黯然神伤,她忘记一切。
“不,而是我们都有错。”燕飞轻轻摇头,年少时估计是不喜欢这种沉闷的生活,她响往外面的世界,不然不会没与母亲打声招呼就那样离开了,自私得让她现在汗颜不已。
将心比心,如果乔蓁一声不吭就走掉,她到哪儿也寻不到她,她估计会疯掉,哪怕天各一方,都要知道她的所在,才能彻底的安心,这是母亲的牵挂。
百里翼没再做声,两人的错在十多年后接受这样的惩罚或许也是天意。
乔蓁没去打扰父母的谈话,而是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应是待客用的,屋子的家什一应俱全,只是都很简朴,没什么花样,桌椅有几分凌乱,年彻动手清理了一阵,这才扶她坐到床沿,循例听了了一会儿胎儿的动静,“真想让这小家伙赶紧出来,我都有几分迫不及待。”
乔蓁低低一笑,“就快了,你这当爹的怎么也说这样的话?孩子足月出来才好,如果早产了会有诸多的后遗症。”
这古代可没有什么保温箱,孩子太早出来了只有死路一条。
年彻咕哝一句,“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我们的孩子还是正常生产才好,就怕你太辛苦。”
“为了你和孩子,多辛苦都值得。”乔蓁倾身抱住他的腰。
年彻也回拥地抱紧她的肩膀。
夫妻俩温存了好一会儿,年彻这才推开她,“你肚子也饿了吧,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
乔蓁笑着看他高大颀长的身影走出去为她弄吃的,嘴角就噙着一抹笑,身体往后躺到床上,她借机闭目休息一阵。
直到天色近黑了,她才醒来,年彻听到声响,立即过去扶她起来。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她看到外面已经黑了,不由得有几分不自在。
“没事的,只是睡了两三个时辰罢了,走,岳父母还等我们去用膳。”年彻整理好她身上的衣物,蹲下来给她套上鞋子。
夫妻二人到达膳厅的时候,那里已有了不少人,杨长老也在其中,很明显他们是来议事的,燕飞的神情很凝重,看到他们到来,她第一个就上前扶着乔蓁,“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最近她一会儿没见到女儿,就要问上这么一句话,就怕乔蓁做动了而不自知,至于小人儿的衣物,出发时倒是带上一些,这次村里的人也给送了一部分,总的来说是不用担心了。
乔蓁摇了摇头,捏了捏母亲的手,表示自己没有问题。
百里翼笑道:“燕儿,我都说是你过于紧张罢了。”
燕飞瞪了一眼丈夫。
纪长老看了眼乔蓁的大肚子,“到时候我会安排稳婆与你一道进秘境,毕竟就快生了,更是疏忽不得。”
他这人一向冷冰冰,却比杨长老那大大咧咧的人要细心得多,所以族里很多细微的事情都要他参与才行,不然凭杨长老那性子,怕是事情还没处理好,就又生出事端来。
乔蓁轻声道谢,这人看似不好相处,其实心地不坏。
灵族原本有一直维持着五位长老的名额,目前在场的仅杨纪二人,其他三人,一人还在秘境,另二人却是不幸战死了,时间紧迫,也就没来得及再重新补上人选。
年彻与燕飞扶着乔蓁坐下,众人这才再度议事,百里翼怕女儿饿着肚子,赶紧挥手让人先上食物,边吃边谈。
摆在乔蓁面前的都是她爱吃的,年彻又一向知她口味,更是将她侍候得无微不至。
远在江南的钱家,此时也正在用晚膳,一大家子的气氛都很低迷,钱磊朝长子钱伟杰道:“你先带着你二叔父及家里的女眷前往京城,我与你几位叔父还要留下来处理一些杂事,船在这几日就会备妥”
“爹,我要暂时先留下,与你们最后一道走。”钱黛晓立即道。
钱磊皱眉,“你别胡闹,这儿危险,你一个姑娘家留下来做甚?赶紧给我上路到京城去,那儿还有你三哥在打点,不会让你们吃苦的。”
钱黛晓仍是摇头,“我不走,要走他们走。”说完,放下碗筷转身就走。
钱磊气极,朝发妻动怒发做了几句。
钱金氏道:“我去劝劝,你别动怒。”话毕,她急忙也起身去追女儿。
剩下的钱磊气得七窍生烟,这些个儿女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钱金氏打开门进了女儿的房间,因为是临时住所,简陋得让人不能直视,“我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看了那章武将,晓姐儿,你嫁他干嘛?他都有妻有儿了,你给他做小,顾虑到你爹的面子没有?”知女莫若母,她早就感觉到女儿对章京的态度很不一般。
“他是官,我们是商,给他做小又怎么了?”钱黛晓反驳,“娘,我真的喜欢他,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你就别阻止我了,总之我嫁他嫁定了。”
钱金氏看到女儿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也跟丈夫一样气极,狠戳了几下脑门,“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不长进的女儿?”
钱黛晓愤愤地别开头,不去搭理母亲,只是一个劲儿地生闷气。
没一会儿,有老嬷嬷进来说,有人找晓姐儿去说话。
钱金氏一愣,忙问是谁?
钱黛晓却是喜上颜面,赶紧翻出自己仅剩一件玫红色秋装,仔细再梳了头发,然后再将那件精锈荷花厚重披风披好,就要出去。
“不准去。”钱金氏越看越不对头,莫非那姓章的武将还真想要她的女儿做小?
钱黛晓执拗地看着母亲,“我偏要去,娘,你松手。”
“你怎么就这么下贱。”
“为了他,我甘愿。”
钱金氏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劝女儿改变心意,死命地攥着她的手腕她去,紧抿的唇显示着她绝不让步。
钱黛晓狠狠地想要甩开母亲的手,无奈母亲握得紧,她低头张口咬住母亲的手,要母亲松手。
钱金氏的手腕一疼,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一向心疼的女儿,为了一个男人,她连她都咬,失望至极的她,扬手给了女儿一巴掌,“如果你踏出这里一步,你就不是我的女儿。”
钱黛晓捂着被打疼的脸蛋,含泪恨恨地看着母亲,离去时将门关得“噼啪”响。
“作孽啊”钱金氏无力道,她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的孽事,才生了这么一个女儿。
钱黛晓临近大门外的时候,已经将眼里的泪水都抹去了,想到章京来找她,她还是止不住地兴奋起来。
“章大人?”看到男人高大的背影,她兴奋地上前唤了一声。
哪知这男人一转头,朝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