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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你说,这东西真的可以永葆体香吗?”茹姐姐心驰神往的问道。
在她期待的眼神下,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对,一定能够永葆体香!茹姐姐,这是咱们的专利,除了咱们两个,其它人都不可能拥有这样的优势,只有咱们可以做清香体味的女子。”
茹姐姐开心的连连点头,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神秘华丽的金线男(1)
接下来三天,我和茹姐姐一门心思放在改造上,整天没事就泡在浴池里,把那哀王刘髆给郁闷死了,不过,待闻到茹姐姐身上清香味时,立即没了话,全力支持。
好不容易,三日过去,验证结果的时候总算到了。
如果说先前茹姐姐还有一丝心存怀疑的话,那现在她一定是心服口服的完全相信了!
“天啊,云汐,你快闻闻,有了,真的有了!”茹姐姐激动的拉着我的胳膊,疯狂尖叫。
我捂嘴站在一旁偷笑,“咯咯,茹姐姐你说话真逗!你可知‘有了’二字代表着什么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怀有身孕了呢!咯咯。”
“你好你个云汐,竟然调戏到姐姐头上来了,我今天不会放过你了,接招。”茹姐姐先是一愣,而后恼羞成怒,竟双手捧水,把浴池里的水把我身上泼。
“啊,欺负小孩子,可耻!”我单手抹了把脸上香喷喷的水珠,大声喊道。
本以为不善言语的茹姐姐一定会被堵的哑口无语,谁曾料想,她竟然也大声道,“你是人小鬼大,你哪里像小孩子,为人处事分明就是个成人,我才不把你当小孩子,废话少说,竟然敢调戏本美人,美人我今天一定要泼湿你,方能解气!”
“不要啊,我是小孩子,我是货真价实的小孩,茹姐姐,你快住手,否则别怪云汐不客气了哦!”
“哟,你还敢对我不客气,呵,看你还敢不敢,咯咯。”茹姐姐或许是太开心了,也或许是往日里压抑的太久了,而今,竟然像是小朋友一样,玩起了打水仗。
只是,你要玩便玩,干嘛抓着我陪你玩!
哼,我云汐是那么容易吃亏的人吗?茹姐姐,你死定了!
想了一下,我便也蹲池边,双手捧红,不停的往她身上泼,一边泼一边咯咯笑,“呵呵,茹姐姐,看这次是你赢,还是我赢!”
“哟,你们俩个倒是有兴致,玩的这么快活。”不知何时,哀王刘髆竟来到我们身边,言语虽是轻快,但貌似沙哑的声音里竟夹带着一丝强制的压抑。
神秘华丽的金线男(2)
“哎呀,哀王怎么进来了?臣妾还在洗澡呢!”茹姐姐满脸娇红似滴血般,袅袅升起的热气,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魅惑十足。
“呵呵,你是本王的宠妃,本王进来了又如何,看了又如何。”刘髆走入水中,一把抱住茹姐姐,见她满面糗态,故作调戏道。
“哀王!人家云汐还在呢”茹姐姐欲拒还迎的嗔了刘髆一眼。
“那个,这个,那个,茹姐姐,哀王,奴婢还有要事,先退下了。”虽心里清楚刘髆的脾气,并且也不是第一次面他和茹姐姐当着我的面调情,但,我就是不习惯,每每碰到这样的场面,我肯定第一时间落跑。
“嗯,帮本王弄出了个这么香气逼人的美人,该赏,你去敬事房领赏吧。”刘髆闻着怀里的散着清香气的美人,心情大好。
“诺,奴婢领命,奴婢先行告退。”我行完礼,拉开房门,赶紧溜。
出了沐浴池,我并没有立即去敬事房领赏,而是,以最快,快及火箭的速度飙回自己的卧房。
兑好热水,我一骨碌赶紧钻进浴桶里,妈妈滴,好冷啊。刚才在浴池和茹姐姐打水仗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出了门才记起,现在虽不是冬天,但也是才四月中旬,全身湿漉漉的,被迎面而来的风一吹,就差没变成一可爱牌的小冰棍。
嗅了嗅小巧的鼻子,感受着自鼻尖处传来的沁人清香,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来,微笑。
呵呵,真的成功了。
上天,你为什么这么爱耍人呢?
在现代,用那么多的先进实验器具研制,你偏不让我成功,甚至还把我给玩死了。
如今在这落后的古代,兵荒马乱的汉朝,你倒是好,我随随便便弄了一翻,你一次性就让我成功了,你这不是耍人玩嘛!
虽然很是无奈,但对能够成为倒版香妃,作为一个女生,没有谁会不开心。
“嗵。”
摆放衣裳的屏风后面,突然嗵的发出一声轻响。
“谁!”我下意识的双手抱胸,紧张的大声询问。
神秘华丽的金线男(3)
“嗵、嗵。”屏风后面的人见被发现,快速跑离开。
之所有我敢确认屏风后面的不是小猫小狗,而是人,那是因为,我不小心看到了他的衣袖,那上面绣着的是华丽的金线!
金线!谁?究竟是谁?在这昌邑王宫,够资格穿金线的男人,屈手可指。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在我印象中,昌邑王宫根本不可能会有男子,而且是穿着金线华丽衣袖的男子!
刷的从浴桶里爬了出来,一把抓过屏风上挂着的衣裳,利落的穿上后,顺着他偷跑的方向追去。
好不容易,我终于找到他了,却只瞧见了他一个背影,那是一个小男孩,看体型绝对不超过十岁。
“喂,你别跑啊,快停下来!偷看我洗澡的家伙,你快停下来!”眼看着他从一口通往众院的窗户口爬去,我也顾不得其它,这么一句恶寒,平日绝对不会说的话,一下子就从嘴里嘣了出来。
前面正准备跳窗的家伙,果真愣了一下,不过,就在我以为他真的会停下来的时候,他还是一个纵身,跳了下去,逃了。
“喂,你究竟是谁!快告诉我!”我不死心的站在窗口处,扯着嗓门喊道。
结果,很明显,该有反应的人,没反应,不该有反应的人,也就是苑院里另外二名宫女,全部齐刷刷凑出脑袋,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额,别误会,刚才那是一只猫,我在追猫呢!”我虚心的撒着谎。
“云汐姑姑,您别激动,小的并没有误会,小的只是只是路过而已,您继续。”那两个可怜的妙龄宫女,非常懂眼色的说道,两个可怜的孩子,年纪明明比我大二圈,却还得每日面不改色的喊我姑姑,真是难为她们了。
“噢,那你们下去吧,我继续抓猫,喵喵喵,快出来,快给我出来。”我讪笑了一下,装模作样的扮猫叫了几声,等那二个宫女福了福身,快速离开后,我重重呼了口气。
后宫中,有男人,哦不,男孩偷看宫女洗澡,这事情可大可小,闹开了,对谁都没好处,尤其是我这种,永远不想主动接触深宫那些怨妇的小丫鬟。
穿越后,心该如何归属(1)
“哥哥,爹爹,娘亲,你们还好吗?你们知道,云汐今天被人吃豆腐了吗?呜,都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偷窥男孩看了多久,会不会把我身子全部看光光了呢?”
呜,该死的,怎么会这样!这守卫森严的昌邑王宫,静谧的苑院,怎么会有男孩!他是无意闯进来的,亦或是有意而为?
躺在床上,半晌不动弹一下,努力细细分析先前的那一幕,努力让自己把事情,看的透彻,更透彻,非常的透彻,因为我,必须步步为营,万事,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那才是最让人踏实放心的。
原本准备去敬事房领赏,因为先前的那场偷窥事件,本就没有特别想领取赏赐的我,派了别院里另一位宫女小艳去传唤了一声,转为明日去领赏。
许是被雨淋病了,不然的话,为什么脑袋会晕呼呼的,整个人昏昏欲睡,脑海里不停的画面不停的转,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上想要什么。
起身去打开窗户,也许是房间太闷了。微风轻拂过后,总算清醒了些许,可惜,被这么一吹,我又不想睡了。
双手撑着下颌,坐在窗口处,望着外面绚丽的花花草草,望着天空上挂着的半弯月。
心,从未有过的静。淡忘,也许对我而言,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而今,这辈子,我需要的是一个幸福的人生,也许,就这样和茹姐姐相依到老,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淡淡的,缓缓的,静坐,回忆,而后是空虚。
在这凄迷静谧的夜晚,我能做的,只有睡觉和回忆。
管叔,娅楠,优璇。我的爱人,我的死党,但,我们再不可能会见面了。
爹爹,娘亲,哥哥,我的亲人,但,他们抛弃了我,即便是见面了,我又能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们呢?
还有,他,那个妖邪男孩,我们还能见面吗?你眼底的那抹凄凉,眸子里的无奈,究竟所为何事。
你可知晓我在这个深宫的一角,默默的念着你,默默的为你担心,默默的心疼你。
穿越后,心该如何归属(2)
其实,你应该根本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因为你从来没有见过我。
“云汐,为何要想他,念他?你根本不了解他,浪费那个精力干嘛,在现代的那种繁琐紧张的日子你过的还少了吗?好不容易,大难不死,重活了,你又开始钻死胡同,你欠揍是吧!”
我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可是,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凄凉,那么的无奈,我想要帮助他,想要拯救他。”一面揉着自己刚敲打的地方,我忍不住又弱弱的自我反驳。
“对,我只是想要拯救他而已,云汐,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龌龊,你对他并没有其他想法,你的心,永远属于管叔,永远,永远。”
“管叔,怎么办啊,云汐犯迷糊了,自从来到这个国家,我就开始犯迷糊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似乎再也不能像在现代那样,理智独立。管叔,云汐好迷茫啊,对我今后的未来,没有丝毫规划,深宫中,我也不知道今后,我的命运会如何。”
“管叔,云汐好疲倦,不能和你在一起,云汐心底里很没底,云汐越来越像个孩子了,装孩子装久了,云汐竟然有些难以收回。”
“管叔,你在现代,还好吗?”
趴在窗口,对着头顶弯月倾诉,淡淡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前别人说月亮会勾起人的思念,那时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抹月亮,我怎么会这么唠叨,这么多愁善感。
“哼,不看了,睡觉去!”用力合上窗户,我利落走回床榻,钻进被褥里。
命令自己躺好,命令自己闭眼,却命令不了自己不要再想他。
妖邪男孩,难道我前世欠了你什么吗?
为何,你日日都要让我想你几遍。
难道,我也是一个感情不坚的女人?否则,为何前一刻还在念着管叔,闭眼的这会儿功夫,便想着他了。
云汐啊,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还是干脆当个五岁小屁孩吧!
之之又开始调查了
调查二:男主类
管叔,大家喜欢吗?
对他,有什么感觉?
公公,我不投毒(1)
花红柳绿,翠绿一片。
苑院的风景比以前更美了,虽依旧冷清,但,的确更有活力了。
今日是哀王留宿苑院的第一佰五五天,整整五个多月,他一直连宠茹姐姐五个月,并且,看目前这个样子,他依旧不会转移阵地。
因为这件连宠事件,后宫里怨气冲天,各个宫殿别院的主子们,一个个在背后恨不得把茹姐姐生吞活剥。
同样也因为这个事件,我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如今,整个昌邑王宫,我云汐的名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虽只是个同比正五品的一品丫鬟,但谁见了我不是点头哈腰,云汐姑姑,云汐姑姑的叫唤个不停。
一人得势,鸡犬升天,茹姐姐是那个得势的人,而我,则是那个可能是鸡,也可能是狗的家伙。
缓步在走廊上行走,怎么走速度慢,我就选择怎么样走,可是,不久后,终点还是到了。
“躲无可躲,那就不躲了,直接推吧!反正,我就是不愿去椒房殿,那个李王后,骨子里太阴冷了,见她,简直就是活受罪。”站在茹姐姐寝殿门口,我打定主意,待会儿一定推掉同茹姐姐一起去椒房殿每天一次的请安。
“吱呀。”
推开房门,我还没开口,便听茹姐姐道,“云汐,你看,这几件长裙,哪件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