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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赵家老俩口的千叮咛万嘱咐,袁朗一一答应着。直到上了车,小院子在身后越退越远,袁朗才回过神来,伸手揣到衣兜里触摸到香烟盒,里面的香烟还是来时的数量,这七天他没抽过一根烟。
A大操场
当袁朗挂着招牌式的狐狸笑容,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家的南瓜时,所有队员都觉得后背直冒凉风。
袁朗:“一周不见,大家想我了吧?”
“想,我可想哩。”许三多:“不只我想,咱们队上都想。”
“嗯,我也想你们啊。”袁朗:“我没在这几天大家的训练没偷懒吧?”
骆研:“哪敢啊。”
“很好。”袁朗:“来先打通拳,我看看。”
跨立站好,拳提腰间,正当大家准备操练起来之际,却袁朗懒洋洋地喊道:“停。”
C3:“怎么了?”
“南瓜们,你们OUT啦”袁朗坏笑道:“现在流行打太极拳。”
“老大!”骆研苦着脸道:“不是吧”
齐桓只觉得额角青筋狂跳,伸手按了按反而跳得更厉害。
袁朗:“不会没关系啊,来来,我教你们”于是,他拉开架式,一路拳打下来有张有弛,舒缓而暗藏绵劲,看得队员们干瞪眼。
铁路悠然地靠在窗边,窗下的瓦缸里刚刚栽了藕,几尾锦鲤在水中游荡,旁边移栽的梅花含苞欲放,点点朱红倒映在水中,没人知道袁朗在花圃撒了多少喇叭花籽,昨晚铁路曾见他把所有花池都走遍了。相较之下,吴哲肯定最担心,他设计规划多日的花坛造型,很可能会被某人种的喇叭花搞得面目全非。
操场上不时传来笑闹声,不用说,肯定是袁朗在折腾队里的南瓜,当铁路看到队员们把太极拳打得如同军体操一般生猛时,他脸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爽朗的笑声从A大队的办公室里传出。从楼下路过的李队医不由感慨道:“有袁朗在的日子,永远是好天气。”
《旧伤》END
撒泼放刁
等到空袭过后,袁朗才抖落一身土渣站起来,他将救下的人拉起来,细看下竟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袁朗微愣了一下,旋即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你没伤着吧?”
“还好。”男孩个头比袁朗略高些,体型清瘦,不笑时脸上带着几分酷劲儿,他冲袁朗笑道:“谢了,大叔!”
“大叔?”急匆匆赶过来的骆研正好听到,他抱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大,孩子的眼光是最敏锐的真理啊!”
袁朗皱皱眉头,“有那么好笑吗?”
“啊?”骆研连忙正色道:“没有。”他朝一旁的男孩挤挤眼,忽然愣住,“你是”
男孩落落大方道:“我叫宣言。”他伸出右手,“很高兴认识你们。”
骆研轻轻在他左肩上捶了一拳,“我们习惯用这种方式。”
宣言笑着也捶了骆研一下,犹豫地看向袁朗,“大叔也能让我捶一下嘛?”
袁朗挑挑眉峰,“当然。”
他话音未落,宣言的拳头已经到了,这一拳劲头实足,完全不能与刚才打骆研的那拳相提并论。恍惚间,骆研仿佛看到当初的自己。
面对虎虎生风的拳头,袁朗选择硬挨了一拳,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轻声问道:“你练过散打?”
宣言苦笑道:“皮毛而已。”他这一拳打上去,就知道自己输了,对方的身手与自己根本不在一个级别。
“快回使馆吧。”骆研:“你妈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宣言双手□裤兜里,满不在乎道:“她要着急才怪呢。”
看着他慢悠悠走进使馆侧门,骆研担心道:“老大,要不要跟去看看?”
“不忙。”袁朗看了眼阴沉的天色,“等空袭过后再说。”
空袭过后,使馆外逐渐恢复了平静, B组继续防守外围,齐桓和成才协助,吴哲和骆研被安排了检查通讯设备的工作,袁朗则打算去找高城踫一下从使馆撤离的操作细节。
刚走到二层转角处,就听见高城扯着嗓子喊:“你连自己儿子都不顾,有你这样当妈的吗?”
“哟,你是什么人啊?别以为你有杠有星的咱们就怕你。”女人尖细的嗓音让人听着难受,她一边推搡着身边的雇工,一边喋喋不休道:“咱们在使馆里住,人不见了,不找你们要找谁要?哎,还有你,你说说你,我给你的工资都白花了?让你看个人都看不住,真是没用的东西!”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呢?”高城吼道:“明明是你自己不对,怪人家做什么?雇工不比你低一等!”
“我不对?”女人长得也算清秀,只是她的声调与长相很是不符,她扭了扭腰,跺了跺脚道:“哼,找你们长官来,我要投诉你!”
高城梗着脖子道:“你投吧,我站这儿让你投!”
“哎你”女人突然尖叫道:“来人啊,来人啊,军官打人啦”
“我要是你就不喊。”袁朗靠在墙边,痞气实足地笑道:“他是这里最大的官。”
眼前这名没有军衔,一脸坏笑的军人讲的话,立时让那女人憋气了,只见她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异常精彩,就在她找不到台阶下来时,忽听见熟悉的叫喊:“妈!妈!”
女人一把拉过迎面跑来的大男孩,“儿子,我的乖儿子你跑哪儿去了?也不跟妈说一声,真是急死我了。”
看着那女人抱着比自己还高出一头的男孩又是亲又是抚摸,高城唯有在旁边翻白眼了。甘小宁走到高城身边,撇嘴道:“报告,人找回来了。”
“行,干得不错。”高城对戳在旁边的雇工道:“人找到了,别担心了。”
“谢谢谢。”雇工是华人与当地人的混血,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道:“可可是,还有一个。”
“啊?”高城瞪眼道:“还有一个?”
雇工战战兢兢看着一边团聚的母子二人,小声说道:“还有一位少爷呢。”
“找到宣涛就行了。”女人搂着男孩道:“那个小杂种找不着更好。”
高城皱紧眉心瞪着她,心中想到了一个人,袁朗和李阆他们此行的目标:宣教授的妻子——霍香。如果可以,他真想让小宁将这女人拉出去突突五分钟。
“努亚,我跟你讲了多少次了?别叫我少爷。”宣言从三楼的楼梯扶手上滑下来,蹭地跳落在地上,双手插在裤兜里,平静地望着那女人道:“请不要侮辱我的父母。”
女人在他的注视下,咬了咬嘴唇,突然一嗓子哭嚎起来,“老宣啊,老宣你在天有灵就睁眼看看啊看你儿子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女人说哭就哭,说变脸就变脸的本事,着实让高城和甘小宁领教了一番。而宣言则索性从背包里拿出PSPGO来玩,袁朗从旁凑过去,小声道:“新品啊?”
“嗯。”宣言飞快地瞟了他一眼,目光又马上回到游戏上,“大叔也玩游戏吗?”
“玩啊。”袁朗:“哎,这个不行!你看,死了吧”
“嘁。”宣言:“你玩得很好吗?”
“那当然。”袁朗搓了搓鼻尖,笑道:“不过,你吴哲叔叔玩得更好。”
“吴哲叔叔。”宣言:“行,我记下了,有机会找他切磋切磋。”
设备间
骆研:“锄头,怎么停下来了?”
“没什么。”吴哲捶捶发酸的肩膀,“就是忽然觉得后背发凉。”
骆研:“你不会感冒了吧?”
“感冒?”吴哲:“不会吧,这可是在热带。”
骆研断定道:“那就是热伤风。”
“热伤风?”吴哲唉声叹气道:“骆乌鸦,快干活吧!一会儿袁地主亲自来收租子,干不完活准有咱俩好果子吃。”
等吴哲和骆研调试好装备走出设备间,就看到楼梯拐弯处聚集了一大群人,还离着老远就听到女人的高声嚎哭,高城和甘小宁刚从人群中挤出‘逃离’现场,而自家队长正优哉游哉靠在墙边看身旁的男孩玩游戏。
“老大,整好了。”骆研蹭地蹿过来,勾着宣言的脖子道:“你小子怎么也在这儿?还不找你家人去?”
“呐,里面叫唤呢。”宣言头也不抬道:“没空搭理我。”
“吴哲。”袁朗招手道:“快看,PSPGO耶。”
“啊?”吴哲横了袁朗一眼,“你不会连别人的东西都惦记吧?”
“咦?”宣言猛地抬起头来,“你就是吴哲叔叔啊?”
吴哲的俊脸立时就垮了下来,“叔”
哈骆研按着墙笑道:“吴哲叔叔”
袁朗不动声色靠过去,低声道:“想办法看看那小子的PSP。”
袁朗一句话就将吴才子心头的怒火浇灭了,他干咳几声,向宣言走过去,“来,让叔叔教你几招。”
准备工作
当地时间19:00
使馆厨房
高城推门进来,反手将门关好。
李阆笑道:“就等你了。”接过他递来的饭盒,高城拽了把椅子,坐到桌边吃饭。
“哎,咱们以后全改会餐得了。”李阆:“边开会边吃饭。”
高城胡噜胡噜吃得很快,“都是死老A说要晚上行动,足足忙活一下午,就改那几辆车了。”
馒头蹲在袁朗脚下,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背,袁朗宠溺地用手指勾了下它的鼻子,“臭馒头,这是零食不能当干粮吃。”说归说,他还是从衣兜里掏了一块狗饼干放进了它嘴里。“那不是高副营长的强项嘛!”袁朗端着汤碗喝得慢条斯理,“怎么着都比使馆那个窗子上加铁皮的车强。”
“当然。”高城骄傲道:“我们那可是装甲车。”
“啊?”李阆:“你哪儿整的?”
“嗯”高城:“废物利用呗。”他绕到袁朗身后,弯腰从他兜里摸去了几块狗饼干,大手一张全给了馒头。
“高副营长,不带这样的啊,你这么干会把馒头喂馋的。”袁朗一手端着汤碗,一手支腮笑道:“他们把使馆里的车全给拆了,又把使馆内所有能用的、可用的划拉了一下,用在了那四辆租来的中巴车上。”
李阆看了眼高城赞叹道:“真有你的!”
“哎,别光说我这边,你们那边呢?”高城:“晚上撤离没问题吧?”
“上面已经同意了咱们的行动计划,使馆方面我也都沟通好了。”李阆沉声道:“我们必须保证这里每一个人的安全,这是唯一条件。”
“每一个人。”高城咽下口中的米饭,“这条件也不低。”
“只要不再节外生枝就好。”袁朗:“诶,我说高副营长,我兜里真没了,就那么几块。”
高城怏怏收手,馒头把头压在前爪上,哼唧了一声,高城无奈地摸了摸馒头的脑瓜权当是安慰。
“你担心”李阆:“时局的变化会影响雷卡络斯将军对咱们的支持?”
“从这里到事先联络好的丹特军用机场有300公里,我们晚上23时撤离的,路上时间大概需要5小时,考虑到这里的路况,真正到达最少需要6小时。”袁朗抬腕看表,“从现在算起,我们总共需要10小时,但是X国内情况复杂,如果赶到丹特那边时机场不能启用或是飞机出现问题”
“你还是老毛病。”李阆:“什么事都往最坏的一面想。”
袁朗向汤碗里吹气道:“这就叫坏啊?”
“我看啊,这不过是他想到最坏情况中的一种。”高城起身盛汤,一时没找到勺子,索性端了汤盆直接往自己的饭盒里倒。
笃笃,屋门被扯开条宽缝,C3探头进来向里面张望。
“找你们队长吧?”李阆招手道:“进来说。”
“哎,还有汤呢!”C3两三步蹿到桌边,可怜巴巴望着袁朗。
“馋猫。”袁朗抹抹嘴,大方地把手中的空汤碗让了出来,“呐,拿去用吧。”
C3连忙接了碗去盛汤,伸着舌尖试试汤的温度,吸溜吸溜喝得心满意足。
“哎,我说”拓永刚一把将门推开,向里看了一眼顿时乐了,“哟,全在呢!”
李阆:“机要文件搬好了?”
拓永刚将帽子脱了,拿在手里当扇子扇,“搬完了,小沈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高城指着他脸上的黑泥印乐道:“全搬你脸上了。”
拓永刚闻听连忙用袖子在脸上蹭了蹭,汗水、泥印和不怎么干净的袖子搭配的结果是越抹越花。
“接着。”袁朗扔了条毛巾给拓永刚,后者笑呵呵接住上上下下好一通抹,总算把脸擦干净了。
“真敢用啊?”李阆:“你就不怕他给你的是抹布?”
“不会吧。”拓永刚低头看看被自己弄得全是黑道的白毛巾,不好意思地笑道:“就算真是抹布,擦我这脸正合适。”
“啧啧。”李阆看了眼袁朗,摇头做叹惜状,“怎么经了你手的人全跟xi脑了似的,干脆你教教我得了,发展个关系什么的肯定用得上。”
“没门儿。”袁朗得意道:“祖传秘籍,概不外传。”
“这套说词怎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