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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泛泛双眼发亮,仿佛看到了救星。她不动声色地在枕头底下拔下笔帽,扭动着身体,不让男人看出什么异常,但是力气却渐渐故意变小了,她在蓄势待发,等会儿行动的时候,只能一击中敌,不然她就再也逃不脱他的魔掌了。男人见易泛泛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以为是她的体力已经到达极限,他心中叫嚣着暴力肮脏的欲望,便松开钳制易泛泛的大手,去脱他的裤子。
就在这一瞬间,易泛泛抓住时机,猛地像野豹一般扑上去,用钢笔狠狠地戳向男人的眼珠,男人惨叫一声双手捂着眼睛蜷在床上打滚,易泛泛猛地跳下床,女壮士一般拿起凳子砸到男人身上,听到男人的惨叫,易泛泛拿起锁迅速奔到门口将男人反锁在寝室中。
易泛泛的心口直跳,直到确认自己完全脱离危险之后,才浑身虚软地摔在地上,听着男人在里面不断地哀嚎,她大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像是浸在水中一般,没有实重感。
她突然很想看到韩于墨,很想很想。
就像子女们闯祸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父母一样,易泛泛受到惊吓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韩于墨,“韩于墨”这三个字像是给了她无限力量似的,令她一直不断猛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打定主意,易泛泛晃悠悠地站起身子,扶着走廊墙壁一步步走出寝室。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男人扯烂了,这样直接出去的话太过引人注目。旧楼区的阳台晒不到太阳,因此有很多同学都将衣服晒到单杠上。她偷偷摸摸地在绕到旧楼区背面,偷了一件其他同学的衣服,在厕所里换了过来,易泛泛裤子荷包里面只有十几块钱,但乘公交是绝对足够的。
她上了车,一个人坐到最后,侧过身子,在窗户玻璃上看到自己惊慌失措的脸,她揉了揉两颊,左脸被男人打肿了,明显比右脸高一些,她不想让自己在韩于墨面前太过可怜,便松开了脑袋上的皮筋,将头发散了下来,遮住自己被打肿了的左脸。
车子走走停停,易泛泛心神恍惚,差点坐过了站。
从公交车下来之后,还要向前走几百米才是韩于墨的公司,现在才下午三点,他应该还在公司办公才对。易泛泛远远地便看见韩于墨的办公大楼,心中像是有了希望,越走越快。
她的步子突然一停,眼睛发直地看着办公大楼门口。
韩于墨从他的兰博基尼车上下来,然后他十分绅士地打开副驾驶车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金发尤物,那女人很漂亮,金发雪肤长腿,她一下车便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韩于墨身上,而韩于墨竟然没有推开她。易泛泛愣神地看着韩于墨脸上宠溺的笑容,心中发麻,为什么,韩于墨不是有洁癖吗?为什么没有推开那个女人?金发尤物很是得意,挑衅地对他说些什么,韩于墨只是好笑看着她。
易泛泛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挽着韩于墨的胳膊大摇大摆地走进公司,心中一点点下沉,所以这些天,她在学校被同学欺负被老师讽刺差点被陌生人强/暴的时候,韩于墨一直都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所以他才没有时间来管她。
所以他才会一直对她不闻不问。
易泛泛觉得自己心中的城堡再一次倾塌,城墙崩落。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女王不听话,忠犬也是会抛弃她的。
韩于墨走上办公大楼台阶的时候,突然觉得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回头看向马路对面,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他若有所思,却再也没有回头。
易泛泛躲在花坛背后,蹲□子看着地面。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为什么不想让韩于墨在这个时候看到她。易泛泛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当初发现君青然夺权之后一样,混乱的,嗜血的,凶残的,冰冷的,她很想毁灭掉这一切,报复一些人,然后躺在血泊里嘲笑他们。
她站起身来,一步步往前走,却不知道自己的路到底在何方。
韩于墨一下午都心绪不宁,总觉得刚才进门的时候,似乎眼角扫到了易泛泛,但是待回过头去仔细察看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看到。他只是觉得自己可能太想易泛泛了,所以才会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连白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幻想她出现在他面前。
韩于墨失笑,他几时像个毛头小子般这么想念一个人了。
可是渐渐的,韩于墨发现他如果不弄清楚下午的那个感觉是怎么回事,就完全没有心思工作。他偷偷开车去皇城戏剧学院找易泛泛,却发现她们寝室的门锁了,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响声,他撞开门,看到床上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易泛泛不在里面。
韩于墨这才开始担心,抓起男人的衬衫:“泛泛呢?你为什么会在她寝室!”
满脸是血的男人似乎失血过多,他的眼皮被戳了一个大洞,汩汩冒着黑血,张嘴正准备说话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昏了过去。韩于墨心中着急,打了120,又给张树打电话,张树不知道什么情况,直道是30周年庆所有同学都回家了。韩于墨奔下楼去,问旧楼区寝管,寝管不明所以,直道刚才一直在看电视,没有注意到其他同学的去向,韩于墨的拳头捏得死紧,一拳砸向了铁门。
“小伙子,学校周年庆所有同学都回家了,说不定你女朋友也回家了。”寝管大妈好意提醒他。
韩于墨这才像是醍醐灌顶般醒悟了过来,道了声谢之后,便匆匆上车甩尾飞奔回去。
无头苍蝇乱撞一般忙活了一下午,等韩于墨回到雾秋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公寓没有开灯,韩于墨心中一紧,难道易泛泛根本就没有回来?
他按了密码锁,打开门,按开灯,屋子里一下子就亮了。
韩于墨一眼就看到了猫儿一般蜷缩在沙发上的易泛泛,他的小女帝将整个脑袋都埋在膝盖里,长长的头发如同帘子一般,将她的容颜跟外面的世界遮挡,让韩于墨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很快便觉得情势不对,就算易泛泛跟他冷战,也不会这样对他视作无物,她会像只小野豹一样竖起浑身的刺攻击他。但从刚刚他开门进来,易泛泛便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动都没有动一下。
而且易泛泛现在这个抱膝埋头的样子,自我保护意识太过严重,完全不像高高在上的她。
韩于墨放下车钥匙,走到易泛泛身边,蹲下来,摸了摸易泛泛的脑袋。
“泛泛,怎么了?”他发现他的嗓音干哑。
易泛泛毫无所觉,像是死了一样,韩于墨发现她的身体都是冷冰冰的。
巨大的恐惧缠绕在他的心中,韩于墨忍不住大力摇了摇易泛泛。
“泛泛,乖,说话。”
易泛泛这才像是刚刚睡醒一般,她从膝盖里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韩于墨好一会儿,像是不认识他似的,半晌才不紧不慢道:“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饿了。”
没事就好,韩于墨松下一口气,皱眉道:“你刚刚怎么回事?”
易泛泛道:“什么怎么回事?”
她的眼睛太过干净,但是韩于墨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韩于墨紧紧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表情的一丝一毫。
易泛泛面无表情道:“我饿了,快滚去做饭。”
“可是你刚刚的样子明明就是有事。”
“我饿了,要吃饭。”
“泛泛”韩于墨还要说些什么。
易泛泛突然大声起来:“都说了孤要吃饭,快去给孤做饭!”
韩于墨对上她那双明显比平时还要低下几度的眼睛,瞬间说不出话来,只得安抚她的脾气:“好好好,我去做饭,你先坐会儿,不要生气,有什么事情我们等会儿再说”
易泛泛只是蜷在沙发里,眼睛盯着茶几,没有说话。
饭菜做好,易泛泛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吃饭,韩于墨几次想要问清楚事情真相都被易泛泛冰冷的眼神打断,易泛泛吃到了一半,突然说:“我要喝牛奶。”
韩于墨放下碗筷:“我去帮你拿。”
易泛泛冷冷道:“我自己有手。”
韩于墨无奈,只得重新坐到椅子上。
易泛泛走到厨房,把冰箱里的牛奶倒进两个玻璃杯里,从荷包里拿出一包碾碎了的药,洒到其中一个玻璃杯里,眼神冰冷,她走到韩于墨身边,将那杯牛奶递给韩于墨。
韩于墨有些意外:“泛泛,我不喜欢喝牛奶,冰箱里的牛奶都是给你买的。”
易泛泛突然不耐道:“孤让你喝你就喝!”
韩于墨觉得今天晚上易泛泛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便只能遂了她的意。
“好好好,你不要生气,我喝。”
易泛泛这才平息了怒气,坐下来安心吃饭。
韩于墨这顿饭吃得战战兢兢的,不明白易泛泛为什么突然又犯起女帝瘾了,渐渐的,他觉得他的头越来越晕,身子越来越沉,“啪”的一下倒在沙发上。
易泛泛走到他面前,长发披肩,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诡异。
她目光呆滞,有些神经质地呵呵笑了两声
易泛泛温柔地摸了摸韩于墨清俊的脸庞,满含着柔情蜜意,声音冰寒。
“你这个贱男人为什么要这么水性杨花,难道孤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夕雾的搜狗好想崩溃了,今天打出来的默认都不是原先的词语,而且首选都是英语,怎么回事啊搜狗啊摔!!!!!
正文 20【chapter19 壮哉我帝】
韩于墨是被下腹的冰凉给刺激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神智还有些模糊不清,待他发现自己被扒光了衣服裤子敞开四肢绑在他卧室里的大床之后,脑袋“轰”的一声像炸开了一样,虎躯一震,立马就清醒了。
相比于他的受到惊吓,那个始作俑者则是显得淡定多了。
易泛泛分开腿坐在韩于墨的两腿之间,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沿着韩于墨身上仅剩的内裤边缘不紧不慢地摩挲,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手里的刀,跟着它一道在韩于墨下腹慢慢摩挲。
小女帝的神色安详,眼睫低垂,表情仿佛再正常不过,但是她浑身却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这幅诡异的摸样看得韩于墨心里又是一抖,小心肝哇凉哇凉的。
“泛泛这是怎么回事?”
韩于墨吞了吞唾沫,半晌都才找到自己干哑的声音。
“泛泛,有话咱们好好说,千万别动刀子,小心伤了自己”
易泛泛仿佛这才发现韩于墨醒了一般,她的视线从韩于墨的下腹慢悠悠地转移到韩于墨的脸上,看了他半晌,像是不认识他似的,突然露出一个惊喜的眼神。
“咦,你醒了呀?”
声音凉飕飕的。
阴风渐起。
韩于墨听着她这故作娇俏的声音,心中又是一抖,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泛泛,乖,放下手里的刀子,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他努力安抚易泛泛,循循善诱。
“做什么?”易泛泛天真无邪地眨了眨眼睛,突然沉下脸,“你不会自己看么?”
说着,手中的力量微微加重起来,水果刀在韩于墨的下腹狠狠一按。
韩于墨竟然就这样可耻地硬了起来。
他哭笑不得,从来都没有发现,他竟然有这种被强的特殊爱好。
“泛泛,咱们有话好好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易泛泛突然有些暴躁地打断韩于墨的话,恶狠狠地瞪着韩于墨两腿间的小帐篷,冷冷道,“你这个贱男人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见到谁够可以发情!”
“什么发情?泛泛,你说清楚点,我不明白”韩于墨捉到了重点。
谁知道易泛泛压根就没有回答韩于墨的问题,她只是冷笑着看着韩于墨。
“竟然你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那我就切掉它好了,省的以后你哪天又给我戴了绿帽子!”
说罢便拿着水果刀准备切开韩于墨的内裤,但水果刀毕竟不如剪刀好使,易泛泛割了半天也没有把它割开,心中不免烦躁。眼瞧着韩于墨内裤里的小帐篷在她的刀下越涨越大,越长越高,易泛泛心中不齿,怒气更甚,越发肯定这个男人是淫/娃荡夫,不觉心中绿云压顶。
“给孤老实点!”
易泛泛一把抓住了那根灼热的小棍子,想要给他点厉害尝尝,谁知那根炽热的小棍子竟然在她手里狠狠地弹了一下,把易泛泛吓了一跳,这个东西竟然还会动的。
易泛泛好奇地睁大眼睛,怒气总算是被对新生事物的好奇心稍稍平复了些许。
谁知那火烫的棍子弹了她一下就再也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