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易泛泛好奇地睁大眼睛,怒气总算是被对新生事物的好奇心稍稍平复了些许。
谁知那火烫的棍子弹了她一下就再也没有动静,易泛泛手痒,忍不住隔着内裤又握了它一下。
回应她的是棍子剧烈的跳动,以及韩于墨逸出嘴边的呻/吟。
“嗯~”
易泛泛被韩于墨那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呻/吟吓了一大跳。
她连忙撒手,像是怕它烫到自己似的。
易泛泛欺霜赛雪的小脸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微红,心中“扑通扑通”直跳,像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小女孩,罪恶羞耻却有种道不明的愉悦,心中慌乱,易泛泛下意识地去看韩于墨脸上的表情。
每当她慌乱的时候,总是喜欢从韩于墨如潭水一般温柔的眸子里获得平静。
但是韩于墨今天的眸子却不同往常般温柔,他舒服地半眯着眼睛,黑色的瞳仁里荡漾着靡丽的猩红。俊逸的脸庞上出了一层清汗,白皙的脖颈优雅的扬起,弯出一道如同天鹅垂死般美丽妖艳的弧度,紧实有力的胸膛不断地上下起伏,宽肩窄腰,看得易泛泛浑身发烫。
韩于墨被易泛泛挑起了性子,陷入了疯狂的渴望中,他半眯着迷离的眼睛,如月光般皎洁的面容上泛着薄媚的微红,黑色的眼眸像是滩浓的化不开的墨,里面染尽了情/欲的颜色。
“泛泛乖,把手放上去帮我揉揉”
韩于墨粗喘着,胸膛剧烈起伏,被绑住的四肢微微挣脱扭动,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易泛泛脸上一红,她还从来没有看到韩于墨在她面前这么妩媚过,心中微微有种征服的畅快感,但随即被一种怒气覆盖。韩于墨这么容易就动情,那他岂不是在其他女人床上也这样。
人类就是这样奇怪,男人们都希望女人在床上表现得像个荡/妇,但是如果她表现得太荡/妇了之后,男人又会觉得这女人没准还真是个会给他戴绿帽子的荡/妇。
易泛泛见韩于墨这幅媚态十足的样子,心中的怒气蹭蹭直上,一巴掌拍到他紧实的胸膛上。
“你这个贱人这么容易发情!看孤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易泛泛便转身跑出卧室,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锐利的剪刀。
她磨刀霍霍向猪羊,龇牙咧嘴呵呵冷笑了两声,像小野豹似的扑到韩于墨身上,冰凉的剪刀贴着韩于墨下腹敏感的肌肤慢慢比划着,故意放慢动作,满意地看到韩于墨一脸煞白的表情。
韩于墨冰火两重天,刚刚还被易泛泛柔嫩的小手伺候得飘飘欲仙,却没想到转眼间就受到如此酷刑,那明晃晃的剪刀在他身下剪来剪去,韩于墨身体忍不住发抖,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头。
“泛泛,你别冲动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千万别动刀子啊你轻点”
他十分相信易泛泛可能真的会剪了他,这小女帝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任性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韩于墨现在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世人都说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小女帝的脾气暴躁易怒,变幻莫测,明明刚刚还一脸羞涩的惊奇模样,转眼就可以对他冷眼凶残拿刀相向。
易泛泛见他被自己吓得惨白,心中微微得意。
她爬到韩于墨的胸膛上,拿着方才的水果刀在他胸前的红梅上慢慢比划着。
“说,你跟那个女人什么关系?!”易泛泛恶狠狠瞪着他。
韩于墨脸色惨白:“什么女人?”
易泛泛狠狠地将韩于墨胸口上的红梅拧了一把,凶残道:“你还敢跟孤装傻?!”
韩于墨委屈:“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哪个女人。”
“难道你还有很多女人吗?!”
易泛泛盛怒,狠狠地拧着韩于墨胸上的红梅,满意地听着韩于墨嗷嗷直叫低声下气的求饶声。易泛泛虽说易怒,但却也十分容易满足,见韩于墨趋于她的淫威之下,便十分得意。
渐渐松开拧他胸口的小手。
韩于墨喘了喘气,从剧痛中清醒过来,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易泛泛说的是哪个女人。倒不是易泛泛说的那个原因,而是因为他们做传媒的,每天接触的女人多得去了,哪里知道易泛泛说的是哪个。
易泛泛见他这幅不明所以的样子便心中来气,一边掐着他胸口上的红梅,一边咬牙切齿地提醒:“就、是、今、天、下、午、你、开、车、带、她、去、公、司、的、那、个、女、人、你、想、不起、来、吗?那、你、现、在、想、起、来、了、没、有、啊、啊、啊”
韩于墨痛得不得自已,连忙求饶:“女帝陛下,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您赶紧松手啊,都快掐得没知觉了,女帝陛下放过我吧,泛泛,松手啊,好痛”
易泛泛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右边那朵红梅比左边那朵娇艳多了,韩于墨的脸色也惨白惨白的,易泛泛心中母性泛滥,决定不再体罚韩于墨,瞧,她是多么一个体贴子民的好女帝啊。
“说,你跟她什么关系?!”易泛泛压低嗓子询问。
韩于墨惨白着脸,哭笑不得,原来他遭这么多罪都是因为这个荒谬的理由。
看来他今天下午在办公楼门口那种揪心的感觉,真的是因为易泛泛来公司看他。
韩于墨叹了口气,无奈道:“泛泛,她是我亲姑姑。”
“你又敢骗孤!你亲姑姑怎么可能是一个外国人?!”
易泛泛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拍到韩于墨身上。
韩于墨故意嗷嗷直叫求饶了几声,然后解释道:“是真的,我爷爷有个亲弟弟,但是当年因为内乱逃到了美国,后来国内稳定之后才回来和爷爷认亲。二爷爷跟一个美国女人结婚,所有的势力都在美国,因此没有回来跟爷爷一道生活,只有到过年的时候,二爷爷才带叔叔跟姑姑回来拜年。”
韩于墨的声音总是像是有一种魔力似的,令易泛泛很容易就相信了他。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误会,易泛泛心中歉疚,但是又有些下不来台,便故意恶狠狠道:“那你也不能抱着她抱得那么紧!她只是你姑姑!”
“吃醋了?”韩于墨好笑地看着易泛泛。
易泛泛立马大声道:“孤才没有。”
韩于墨只是拿那双潭水一般温柔的眼睛看着易泛泛,令易泛泛无地自容。
见她马上又要暴怒,韩于墨立马收了得意的表情,正色道:“当年我去美国留学的时候,跟姑姑在同一个学校,她很照顾我,你知道的,那个时候我在国外只认识她一个人,因此两个人的感情特别好。她的性子大大咧咧的,跟男孩子一样,绝对不会影响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易泛泛小声道:“我才不是担心这个。”
韩于墨不说话,只是看着易泛泛笑。
易泛泛越发觉得无地自容了,她低声道:“我困了,要去睡觉,晚安。”说着便转身准备逃走。
突然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易泛泛发现自己被人压到了身下。
“你把帐算清了,我可还没有。”
韩于墨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惊慌失措的小女帝,沙哑着声音,兴味更浓。
易泛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颤声问:“你你你你你怎么可以挣脱出来?”
韩于墨低下脑袋,含住易泛泛半张着的红唇,暧昧的话,从濡湿纠缠的唇齿间逸出。
“傻姑娘,爸爸可是练过的”
窗外,夜色正浓。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娇羞~~~求留言嗷嗷嗷~~~
正文 21【chapter20 圆荷吐蕊】一更
他的唇舌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易泛泛浑身酥麻,触电般的快慰感从脊梁骨一路蔓延到尾椎,让她的身子瞬间失去了力气,四肢都酸软无力起来。她被他狠狠压在身下,不得动弹半分。
唇齿间有濡湿温热的气息,熏得她的小脸通红,易泛泛觉得浑身发烫,醉眼迷离的星眸微微撑开,慌乱无措的快慰感,令她下意识地去寻找韩于墨的眼睛。
他眼中的爱意像是一滩浓的化不开的春水,里面倒映着她酡红情动的小脸。
那个女人的模样,粉唇如雾,媚眼如丝,皎月一般妖娆流光。
易泛泛一愣。
这女人一定不是她。
一定不是她。
唔;好丢人,好丢人。
她是一国之帝,怎么可以露出那么娇羞的表情。
像个男儿家似的
易泛泛心中恼怒,两颊火烫,却拒绝不了心中越来越浓的渴望。
索性闭了眼,她才不要影响现在的好兴致。
眼不见为净。
她在他的攻城略地下节节败退,身子酥软得恨不得化作一颗蜜糖,就此在他的唇舌间融化,齿颊留香。他如春风般的湿热气息从她的唇齿间拂到她的耳后,轻轻地含住那颗莹白的耳垂。
易泛泛心尖一颤。
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敏感脆弱的肌肤,被濡湿的紧致含住,那感觉
真带劲儿。
易泛泛浑身像是有把火在烧,她觉得贴在自己身上的那个衣服怎么那么厚,好厚,好烫,她想撕开它,跟韩于墨肌肤贴着肌肤紧紧挨在一起,她下意识觉得那样会很舒服。
易泛泛是个行动派,打定主意之后便开始在韩于墨身下扭动着娇躯。她虎着小脸,伸出小手死命地拉扯自己的衣服,可是她现在浑身发软,哪里有那种力气撕衣服啊。
“宝宝,乖别乱动”韩于墨沙哑低沉的声音,在易泛泛耳畔响起。
他的声音发颤,仿佛在竭力抑制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易泛泛菊花一紧。
咦韩于墨的声音怎么干成那样了。
吞了吞口水。
易泛泛觉得自己嗓子眼也有开始点发干。
唔,肯定是太热了。
水分会流失。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易泛泛的心跳第一次跳得这般有力,像是要跳出胸口似的。
这种陌生的情绪让易泛泛很不安,很无措,她六神无主,决定向韩于墨求助。
易泛泛扬起她那张冰雪般纯洁的小脸,压抑着慌乱失衡的呼吸和心跳,强作镇定。
可是发颤的尾音,却出卖了她的紧张。
“韩于墨,孤很热”
韩于墨心尖儿紧得发疼,他那高高在上的小女帝,此时正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肆意凌虐。那张平素清冷的小脸,此时染上了动人的薄媚,娇嫩欲滴,任君采拮。
那感觉,像是一块寒冷的玄/冰,终于慢慢融化在他火热的身下。
韩于墨心中俱是感动。
小女帝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小兽一般无辜,她的粉唇张张合合,韩于墨只看到她唇角濡湿的银丝,诱人的香舌,他眼中的墨色逐渐加深,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嗯,很热,对,她在说她很热。
这无异于是求欢的讯号。
兽/欲得到逞凶的理由,他心中的猛兽不再压抑,脱笼而出。
韩于墨再次情不自禁地吻住小女帝那张清甜的小嘴,呢喃的话语从唇齿间逸出。
“乖,我帮你降温”
易泛泛听到韩于墨的保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微微发抖的身子不再紧绷,韩于墨的吻越来越深,让她无法呼吸,但却又想就此溺毙在他的湿热中。易泛泛陶醉地闭上双眼,享受着他亲吻戴来的愉悦。他火热的大手沿着她的耳后滑到她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一方绵软,大力地搓揉。
被握住的感觉让易泛泛浑身一抖,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这声如同春水般绵密的轻吟听在韩于墨耳朵里,就如同致命的春/药一般,让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只想捏碎手中的酥软。
易泛泛浑身发烫,手指头弯曲成一个诡异绝望的弧度。
她想要抓住什么,想要挣脱些什么,她如同一个初生懵懂的婴孩,对情/欲的感觉这样陌生。易泛泛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减轻自己身上这种无法承受的快慰感,她觉得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毁灭感,浑身躁动的血液都在沸腾,只能狠狠地抓住床单,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忽然身上一凉,易泛泛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仿佛受到了惊吓。
原来是韩于墨把她的上衣脱了。
“宝宝别怕,都交给我”他看到她眼中的惊吓,心疼地亲吻她的眼,浓重的男子气息拂过她的唇边,如同春雨般绵密的轻吻落到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的胸前。
他张开薄唇,含住易泛泛胸前的樱桃,易泛泛竭力抑制的娇吟从红唇中吐出,声音蜿蜒幽转,带着春意,仿佛能掐得出水来。韩于墨轻笑一声,更加卖力地讨好她。
刚刚那个声音应该不是她发出来的吧。
易泛泛羞得脚趾头都红了起来。
她是女帝她是女帝,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