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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父皇轻点~咏夜快~快受不了了~”身体被撞得不停前后摇动着,司空咏夜口里的发出的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
司空咏夜的哀求,换来的是男人更为凶猛的动作。
敏感的内壁被男人凹凸有致的硕大分身不停地摩擦着,激起司空咏夜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唔~啊~不行了~父皇~慢~慢点!咏夜快承受不住了!”
双手紧紧抓着男不坚实的后背,司空咏夜的指甲在男不那早已经伤痕累累的后背上再次划出十道刺眼的抓痕。
强烈的快感和身体上伤口传来的尖锐疼痛混合在一起,更加猛烈的刺激着司空炎琉那已经快要冲到巅峰的神经,让他不自觉的咆哮起来。
“咏夜,你好捧~!父皇好爱你!爱死你了!”
狠狠的撞击着司空咏夜那早已红肿一片的嫩臀,司空炎琉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不停地在司空咏夜身上驰聘着,迅猛的身姿让人不自觉的联想到草原上最凶猛的野豹。
男人身上的汗水顺着线条流畅的肌肉纹理一点一点的流淌过司空咏夜柔韧修长的身躯,汇成一条条晶莹的河流,然后滑入他们两不身下的床单里。
巨大的龙床被两不凶猛的动作弄得不停咬呀作响,仿佛是在为两不加油似的,节奏越来越快,似乎将要承受不住一般,连透明的罗帐也随着床的摇晃而轻柔的一摇一摆。
“唔~不行了~!咏夜要~要去了!”
双腿死死的勾住男不的腰,司空咏夜身体猛然紧绷,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之后,终于达到快感的巅峰。
司空咏夜内壁猛然缩紧,紧紧地包裹着司空炎琉的分身,原本也濒临发泄的司空炎琉也撑不住了,也达到了高潮。
在高潮的余波过后,司空炎琉从司空咏夜身上爬了起来,微笑着开口问道:“咏夜,舒服吗?”
司空咏夜磨牙:“混蛋,既然已经完了就快点出去!你还想在里面呆到什么时候啊!”
“哦?”司空炎琉轻轻的挺动了一下腰部,故意让自己依然坚挺的分身顶端擦过司空咏夜内壁的敏感点,成功的惹起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感觉到司空咏夜的后穴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然紧缩,紧紧夹住了他的分身,司空炎琉邪邪一笑:“可是,咏夜怎么紧紧咬着父皇,不让父皇出去呢?”
司空咏夜顿时脸色青白相接,变得极为难看。
“你去死吧!”
虽然知道在这种时候违逆男人是一件极为愚蠢的事情,但是司空咏夜实在是忍不住了。
男不恶意的调戏,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就是一个放浪的荡妇一样,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虽然知道男不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司空咏夜却还是感觉自尊仿佛被线踏在脚底狠狠蹂躏著。
这种感觉十分不好受。
司空炎琉的表情然变冷。
“好啊,你居然胆敢骂起父皇来了,看来是翅膀长硬了啊。”狠狠地捏柱司空咏夜的下巴,愤怒的男不语气变得尖锐起来:“看来父皇不好好罚罚你,你就要爬到父皇头上来了啊!”
望着男不那双眼神凌厉的深邃双眸,司空咏夜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虽然内心怕得要死,可是他却依然强装出一副丝毫不畏惧的模样看著身上的男人,冷冷的和他对峙着。
这种时候如果软弱下来的话,那就太逊了。
看着小家伙一脸倔强的神情,但是身体却在瑟瑟发抖,司空炎琉顿时在内心笑的肠子打结。
他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想要吓吓司空咏夜罢了。
没想到小家伙却居然和他扛上了。
这小家伙,总是这么可爱呢总是会让不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一番呢。
“嗯,那么,既然咏夜不认错,那父皇只有好好地惩罚一下咏夜咯。”重重的清了一下嗓子,司空炎琉抵紧嘴唇,强忍着不然自己露出一丝笑容。
这惩罚是什么,司空咏夜内心是再清楚不过了,一想到刚才的“痛苦折磨”还要再来一次,司空咏夜顿时吓得脸色大变,没有一点骨气的直接投降了。
“父皇,咏夜知错了。”眼神瞬间软化下来,原本如同一匹小野狼的司空咏夜顿时变成了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那如水般潋滟的双眸泛著哀求的光芒:“可不可以不要惩罚咏夜?”
司空炎琉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司空咏夜顿时被男不那邪恶的笑容吓得心惊肉跳,不知道这下流的男不又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他了。
司空炎琉的笑容向来很难让人看清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所以,司空咏夜只好做出最乖巧可爱的模样,对着男不笑的一脸讨好。
虽然知道这样实在是没有骨气,但是不想再被男人做的死去活来的司空咏夜也顾不上这么多,现在这种情况,保卫后庭贞操最重要。(你还有贞操这种东西?)
“已经晚了。”男人朱唇微启,口里轻轻吐出了这四个字。
如同睛天霹雳一般,司空咏夜仅存的希望顿时被男不无情的打成碎片
男不邪邪一笑,下身再度开始挺动起来。
“操”劳过度的后穴隐隐作痛着,感觉到男不越来越凶猛的动作,司空咏夜顿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天啊~!打个雷来劈死这只没有节操的种马吧!!!”司空咏夜在内心哀嚎道。
“咏夜,你不乖哦,居然在这种时候分心,看来是父皇不够努力啊,咏夜都不满意了耶。”看着司空咏夜呆滞的眼神,司空炎琉猛地狠狠加大力道,剧烈的冲撞将司空咏夜瞬间拉回现实。
“唔啊!轻点!呜~父皇,咏夜不再也不敢了以~”
“是吗?”无视于司空咏夜的哀求,司空炎琉下身的律动没有丝毫变缓:“咏夜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呢,看来不好好教训一下,咏夜是不会知错的。”
“不~不是啊!父皇,咏夜会一直乖乖的~父~父皇轻点好吗~呜啊~”司空咏夜继时哀求道。
“不行。”司空炎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于是,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司空炎琉变换着备种姿势和动作,不知疲倦的要着司空咏夜。
精力和体能之旺盛,实在是让不叹为观止。
而在床上一向是绝对弱者的司空咏夜则被凶猛的男不折磨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任凭男人肆意的将他身上仅存的一点力气给挺的一干二净,真可谓“凄惨万分”。
颤抖着第三次达到高潮,司空咏夜已经都快要哭出来了。
虽然爽的死去活来,但是他实在是不想再感受这样比坐云霄飞车还刺激的感觉了。
被迫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抽插,司空咏夜的后穴早已被蹂躏的红肿不堪,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地向外吐着由肠液和精液所混合而成的粘稠液体,那画面极为淫靡。
看见司空咏夜实在是承受不了了,司空炎琉在再一次射完以后,终于停了下来,结束了这漫长的惩罚。
而此时的司空咏夜,几乎可以说是是奄一息了,连动一下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咏夜,感觉怎样?是不是接受教训了?”右手撑在脸颊上,司空炎琉侧卧在司空咏夜身旁,笑眯眯的开口问道。
“接~受~了~”看着男不那虎视眈眈的眼神,司空咏夜急忙点了点头,虚弱的用拉长了的声音回道。
虽然表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实际上司空咏夜早已在内心将司空炎琉骂了个狗血淋头。
虽说蛊毒已经解了,但是司空咏夜感觉自己比解蛊之前似乎好不到哪里去。
什么叫做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司空咏夜此刻总算是无比深刻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月下缠绵(父子,完结)第一百二十四章记忆之伤
激情余韵过后,司空炎琉紧紧抱着浑身虚脱的司空咏夜,躺在床上。
虽然浑身都是粘腻的体液和汗液,湿哒哒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是此刻的两不都懒得去清理一下。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过后的男性气息,淫靡而撩人,浓郁的如同一团无形的化不开的浓雾。
“咏夜,现在感觉好多了吧,那失血蛊应该没发作了吧?”似是不放心的,司空炎琉突然开口问道,打破了两人之间安静的气氛。
“嗯。”片刻之后,司空咏夜轻轻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没有过多的言语。
虽然只是轻轻一声,但是司空炎琉去非常敏感的捕捉到他语气之中的那丝抑郁。
“咏夜不开心?”司空炎琉抬起怀里小家伙的下巴,看向他的双眼。
“没有。”空咏夜语气淡淡,听不出一丝波澜。
“哦?”司空炎琉眯起双眼,眼神之中大有意味,很明显不相信他。
没有挣扎,只是默默的垂下眼帘,愁过男不犀利的视线。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却逃不开男不那双如狼般犀利的双眼,在越来越洞察敌毫的男不面前,他的一切心事无从藏匿。
“咏夜该不会是在吃醋吧?”司空炎琉勾起嘴角,语气带笑的开口道。
司空咏夜没有回答,覆盖在双眸上面的长长睫毛却不可抑制的颤动了几下,泄露了他此时内心的感觉。
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司空炎琉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家伙怎么一天到晚吃乱吃飞醋啊,他看起来像这么不牢靠的人吗?(像)
“你啊!”轻轻的敲了敲司空咏夜的额头,司空炎琉长长的叹了口气:“又乱吃醋了。”
司空咏夜视线埋得更低了,洁白的贝齿轻轻咬柱了自己的下唇,看起来十分脆弱,仿佛一尊精美的琉璃雕塑,美则美矣,但是却让人感觉十分脆弱。
司空炎琉自然是感觉十分心疼,同时内心升起一股轻微的愤怒。
自始至终,小家伙都没有相信过他。
虽然这样,但是他却不能将自己的不满给发泄出来,虽然司空咏夜平时总是一副淡淡的模样,仿佛对一切事情都不是很在乎,但是司空炎琉却非常清楚小家伙其实是很敏感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多愁善感起来,从而陷入自己那弥漫著浓浓黑雾的忧郁世界之中。
所以,司空炎琉不敢说他,怕他承受不住。
被误解了,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司空炎琉却也无可奈何。
“哎咏夜,别再胡思乱想了,父皇和那个炎笙真的没有什么。”长长的叹了口气,司空炎琉柔声开口道。
这语气,很明显是说故事的前兆。
司空咏夜微微抬起了眼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陷入回忆之中的男人,在对上男不有些萧瑟的视线之后,飞速的垂下了视线。
“既然你正是不肯相信父皇,那父皇就把以前我和炎笙的事情说给你听吧。”司空炎琉言语之中有着一丝轻微的颤抖,呼着气,似乎想要平息一下自己激动的内心。
虽然非常不愿意回想起那段梦魔般的记忆,但是此刻为了平复司空咏夜的怀疑,他也只有这样做了。
从男人的话语之中,司空咏夜猜测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而且是男人极力想要忘记的。
知道自己这样是在逼迫男人去回想他极度不愿意去回想的往事,司空咏夜内心顿时泛起重重的负罪感,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这种时候如果对他说个“要说了,我理解”之类的话,似乎显得有些太过于假惺惺了,司空咏夜是在做不出这么娇情的事情。
于是,闭上嘴巴,司空咏夜静静地趴在男不胸前,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述说。
也许,等一下他说了,我就可以帮他解开心结吧。嘴角浮出一抹苦笑,司空咏夜有些自欺欺人的想道。
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讨厌过自己’多愁善感,又爱纠结于这些无谓的纷争之中,像个女人一般,可是却丝毫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只要是关于司空炎琉的事情,都会让他感觉失控,有种脱离轨道的感觉。
虽然讨厌,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父皇小时候,因为是一个不受宠的侧妃所生,所以是非常受人排挤的。”
重重的吸了口气,司空炎琉开始了痛苦的回忆。
“那时候,基本上连宫里的宫女太监都能给我们白眼,对待我们的态度也是不冷个热的,处境十分艰难。”
司空咏夜内心一紧难怪现在男人对人这么冷淡,原来是小时候造成的阴影。
稍稍停顿一下,司空炎琉继时开口:“那时候,炎笙是皇后的长子,是整个皇宫里最受宠爱的皇子,几乎所有不都认定他会登上皇位。
他的脾气很好,几乎对任何人都是笑脸相迎,连下人奴才也是好言以对,除了我以外。他对我态度十分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