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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有意的?”
男人两个手指捻动了一下,还用指甲抠了抠,果然成功地引发她又一次颤抖。
凌波扭了一下身子。
“想让我就地正法,你就再动一下试试。”
她不动了。
不敢。
腿间的那个凶器,愈发地雄壮威武,嚣张地抵在她腿心,有种耀武扬威的气势。
“说罢,究竟是为什么?”
姿势是那么地YD,表情却是那么地严肃。
凌波觉得这男人真是可怕,身体的表现和脑子里想的怎么能够完全不搭界。
“你先松开我嘛,这样子怎么说话。”
她咬着唇讨好地撒娇。
男人高高地挑起眉毛。
“不行,你这小妖精狡猾得很,就这么说,赶紧的,爷的耐心有限。”
凌波满脸通红,在这种姿势下招供,好想哭啊。
她刚一犹豫,博哲就又耸动了一下,表示他这位爷的耐心真的很有限。
“我说我说,你别动。”
凌波忙不迭地开口。
“昨儿给你喝的酒里,我放了药……”
博哲又眯起了眼睛。
“就是一点蒙汗药,不是别的我就是想,就是想证明一件事儿。”
怕他误会,她赶紧抢着解释,说到后面,做贼心虚,声音又低了下去。
“什么事儿?”
“你看,昨儿药效一发挥,你就睡过去了,我这么个红果果的娇妻放你眼前,你都不能怎么样,那么当初你都被一棒子打晕了,怎么还能够……”
博哲的神情开始正经起来。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当初他中了夏子语的春/药,但是半路他清醒过来,被夏子语一下敲晕了,人事不知,而第二天醒过来,夏子语就告诉他,他们已经有了实际的肌肤之亲。
在此之前,他是完全没有经验的童男子,平时都没怎么接触这种事儿,自然她说什么就信了什么,可是如今小妻子现身说法,男人在那种情况下是不能再OOXX的。
也就是说……
“夏子语在撒谎。”
他脸色发沉,牙关的肌肉收紧成一束。
凌波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让他明白了。
真不容易啊,这封建的古代,这种生理常识都没办法口对口说,又是怕别人猜忌,又是怕伤了男人的面子,她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个法子来。说起来也是亏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浪费了。
所以说,她真的很讨厌小白花。
此时此刻,博哲心里不仅仅是怨恨,更有种被愚弄的愤怒。
不过,凌波可不想让他产生情绪上的大*动。
那是个什么女人呀,凭什么就让自己丈夫大动干戈的。他们夫妻之间,用得着这种贱人来掺和么。
凌波坚持地认为,夏子语不过是一朵小浪花,坚决不能让她在自己的婚姻生活中掀起大*浪。
博哲之前说是已经处理了这个女人,可是那一夜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她现在做的,就是把刺拔掉。
夏子语,那就是一片浮云,她得拿个芭蕉扇,呼一下就扇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去。
“想什么呢,赶紧起来呀,待会儿丫头们该进来了。”
她推了博哲一把,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指甲在他胸前茱萸上划了一下。
一丝电流窜过,博哲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凌波咬着下唇,怯生生看他,眼角带着一丝薄媚。
“天亮了,该给二老请安去了,快起吧。”
她低着头,飞快地瞟了他一眼,推开他的身子,从他屁股底下扯出自己的肚兜揽在胸前,蹬着两条腿往床边挪。
眼看脚都要踩到地了,腰上一紧,身后的男人又贴了上来。
“急什么,阿玛额娘都还没起呢,咱们再睡会儿呗。”
他坏笑着,湿热的嘴唇蹭着她的耳垂。
99、敬茶
“别”
凌波按住他的手,侧过头道:“真该起了,丫头们该来叫了。”
博哲还待磨蹭,门外果然就响起了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爷和少福晋起了么?”
是绣书的声音。
凌波推了博哲一把,你瞧,我没说错吧。
博哲皱着眉头,无奈地叹口气,却仍然一把掰过她的脸来,在唇上重重吻了一下,这才算罢休。
凌波红着脸,嗔怪地瞟他一眼,拿了小衣穿上,这才唤道:“进来罢。”
绣书和瑞冬端着清水、胰子、毛巾等物进来。
两个丫头分工合作,将清水往脸盆架上一放,挽起帐子,分别伺候博哲和凌波洗漱更衣。
博哲倒是快的,穿了衣裳,将辫子一梳就好。凌波要梳妆打扮,自然要多花一点时间。
趁这功夫,瑞冬便去整理床铺,一见褥子底下那雪白的绸子,不由脸色也跟着一白。
她回头瞧了瞧,博哲已经去了外室,只有凌波和绣书留在梳妆台前。
轻轻扯了扯绣书的袖子,指了那贞洁帕给她看。
绣书顿时也是一怔,忙低头去跟凌波耳语。
凌波脸色倒是立刻红了,两个丫头只道他们夫妻第一夜就闹了别扭,她自家只道自家事,轻声道:“你们都先出去,请爷进来。”
“是。”
绣书放下梳子,跟瑞冬一起退出内室。
不一会儿博哲疑惑地进来,凌波拉住他的手,低声耳语一句。
“就这事儿?”
博哲挑起眉哭笑不得。
凌波拍了他一下,嗔道:“这是小事儿么,这可是要,要给婆母看的。”她声如蚊呐,脸几乎要埋进胸口去。
博哲摸了摸鼻子,道:“这有什么,看我的。”
他走了两步,从墙上把剑摘了下来。
“你做什么?”凌波疑惑道。
博哲拔去剑鞘道:“还能做什么,老办法呗。”
他二话不说,将中指在剑刃上一蹭,然后在褥子上一按,顿时就是一朵血花。
归剑还鞘,挂回墙上,博哲回过身来,伸手就在凌波鼻子上刮了一下。
“都是你惹的祸。”
凌波扁了扁嘴,自知理亏。
博哲见她俱已收拾妥当,只是发上还光秃秃的,便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过来坐在梳妆台前。
“做什么?”
博哲不说话,只是在妆盒里翻起来,最后找出两只金丝琥珀蝴蝶,扣在她发髻上,然后又取出一只银质坠三颗珍珠的步摇,簪在她鬓旁,就垂在耳垂边上。
凌波对着镜子瞧了瞧,没想到这家伙品位竟然还不错。
博哲却皱眉摇了摇头,动手去摘她耳朵上已经戴好的两只红宝石的耳坠,但常年拿兵器的手,此时却显得有点笨,扯的凌波生疼。
“我自己来。”
她拍开他的手,自己将两只耳坠摘下来,又接过他挑好的一对珍珠耳坠换上。
博哲这才满意地点头道:“这下顺眼了。”
凌波也很满意,调皮地冲他皱了皱鼻子。
随后,开了内室门,让绣书和瑞冬进来。瑞冬拿了床上的白绸子,出门交给了等在外头的嬷嬷,嬷嬷自拿去给郭佳氏。
凌波自然少不得吩咐绣书和瑞冬,谨言慎行,不可乱说。两个丫头都是仰仗她在王府中生活,自然忠心为主。
用过了早膳,小夫妻两个便往前厅而来。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今儿新媳妇要给公婆敬茶,并介绍认识家中的各位成员。
凌波今天穿的依旧是一身的红色,只不过用了许多旁的色彩点缀,既显出新婚的身份,又不显得过于夺目,端庄大方,又有年轻小媳妇的俏丽。
博哲一路上可一直偷偷看她呢,被她暗中掐了好几把。
不过他可不管别人笑不笑话,看自个儿媳妇,有什么问题。
进了门,就见果然满屋子都是人,凌波暗暗有点担心,自己似乎还是来晚了。
博哲拉着她的手走到上首的雅尔江阿和郭佳氏面前,双双行礼。
“给阿玛、额娘请安。”
雅尔江阿哈哈大笑着虚抬一下手,郭佳氏则只是扯了扯嘴角。
“昨儿睡的可好?”
雅尔江阿老顽童心性,就算是面对新媳妇,也有开玩笑的心思,这句话也不知道是问博哲还是问凌波,总之凌波这个脸皮薄的已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了。
博哲答道:“睡的极好,阿玛额娘昨夜安睡?”
雅尔江阿点点头,说声好,又赞一声佳儿佳妇。郭佳氏便有点不耐烦,故意捂着嘴巴咳嗽两声。
旁边两个丫鬟便娶了蒲团来,先放在雅尔江阿跟前。
凌波知道这是要敬媳妇茶了,便恭恭敬敬地跪在蒲团上,旁边绣书将一杯热茶放到她手里。
“请阿玛喝茶。”
凌波双手端茶,高举过头。
雅尔江阿朗笑一声,接过来喝了一大口,将一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放到瑞冬端着的空盘子里。
凌波收了红包,给雅尔江阿磕了一个头,然后站起身体。
又有丫鬟过来将蒲团搬到郭佳氏跟前。
凌波走过去,依样跪下,双手端茶,恭敬道:“请额娘喝茶。”
郭佳氏低头吹了一下指甲,又理了一下鬓发,对坐在下首的西林觉罗氏道:“今儿不知怎么的,一早起来胸口就有些闷。”
西林觉罗氏是侧福晋,又是当家的,在这种场合下倒也有座,只是郭佳氏这般言行,分明是要凌波难看,她是极喜欢这个新媳妇的,心里就有点不忍,见郭佳氏同她搭话,便笑道:“约摸是料理他们小儿女的婚事,累着了,正好新媳妇敬茶呢,喝了润肺。”
郭佳氏冷笑一声道:“怕喝了,更加气不顺。”
博哲脸色一变。
雅尔江阿恩哼了一声,瞥了郭佳氏一眼。
“什么做派”
他声音不大不小,郭佳氏却脸色一沉,眼里透出一丝阴郁。
凌波知道她是故意的,却依旧高高地端着茶杯,又恭敬地说了一声:“请额娘喝茶。”
郭佳氏一声冷哼,目光越过了她。
这就显得是刻意了。
屋内一时静悄悄,众人都悄悄地看着郭佳氏和凌波,嘴唇抿得紧紧的。
博哲往前走了一步。
凌波微微侧头,冲他打了个眼色,不许他乱来。
博哲看到了,却没有停步,直接越过她,走到郭佳氏跟前,大声道:“呀额娘当真是不舒服,脸色比平时弱了许多。你们这些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福晋病了都不晓得,来人呐,把这些狗奴才都给我拖下去,重重地打”
伺候郭佳氏的奴才们一时惊恐,都纷纷跪下大呼:“贝勒爷饶命。”
郭佳氏铁青着脸道:“博哲,你这是做什么”
博哲惊诧道:“啊呀,额娘脸色怎么发青了,赶紧请大夫来呀凌波,都什么时候了,还守着什么破规矩,先来扶额娘回房”
凌波吃了一惊,立刻就领会到了博哲的用意,将茶杯往绣书手上一塞,站起来就去扶郭佳氏的胳膊。
“额娘,媳妇扶你回房歇息。”
小夫妻两个一人一边夹住了郭佳氏。
郭佳氏大呼道:“干什么干什么我没病,回什么房”
雅尔江阿冷哼一声道:“既然没病,你阴阳怪气做什么。”
郭佳氏涨红了脸,道:“谁说我阴阳怪气了,这新媳妇敬茶是规矩,礼不可废,还不快给我敬茶来”
博哲冲凌波一挤眼,凌波立刻放开郭佳氏的胳膊,飞快地跪回去,端着茶道:“请额娘喝茶。”
郭佳氏把胳膊从博哲手里抽出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从凌波手里接过茶,随便抿了一口,重重顿在桌上。
博哲轻声道:“额娘,红包。”
郭佳氏咬了一下牙,既然喝了茶就得给红包,这也是规矩,众目睽睽,她终于还是从袖筒里取出一个红包,扔在瑞冬端着的盘子里。
“谢额娘赏。”
凌波五体投地,磕了一个头。
郭佳氏反正茶也喝了,红包也给了,还能怎么样,翻个白眼也就受了。
凌波站起身,又给西林觉罗氏行了礼。
西林觉罗氏是正经的侧福晋,身份也是尊贵的,自然受得起她的礼。两人之前也见过面,她对凌波也是喜欢,早就备好见面礼,是一对翡翠玉环,拿红缎子包着,也放到瑞冬的盘子里。凌波少不得又谢礼。
郭佳氏自然是不高兴说话了,西林觉罗氏便将简亲王府的其他成员介绍给凌波认识。
雅尔江阿的妾室不少,但相貌都不出众,凌波一一见过,也就金氏让她印象深刻一些,这位姨娘的身段的确是丰满如玉,尤其磨盘一般的屁股,咳咳。
博哲的兄弟姐妹也多,凌波是大嫂,自然是他们给她见礼,她一一受了。安珠贤也笑眯眯给她行礼,两人早已熟识的,凌波也笑着受了。
雅尔江阿还得上朝,敬茶一结束,就出门去了,其余人等也都各自散开。
屋子里最后只剩下郭佳氏、西林觉罗氏、金氏,以及她们的丫鬟仆妇,当然还有博哲和凌波这对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