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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尊,您这次强召富户捐献,又强征房屋,虽然解了一时之忧,可也得罪了不少人。尤其那个赵四海,是开封府出名的铁公鸡,仗着女儿嫁到了京城给一位贝勒爷做了妾室,平日里谁的帐也不买。你这次得罪了他,当心他给你使绊子呀!”林适中又说道。
“呵呵,我既然敢这么做,就没打算善了!该来的就来吧,反正我现在是事多了不愁!”何贵苦笑了一下,说道。
“大人还是当心一些好!这些人毕竟是我开封府的中流之柱!臬台王大人已经派人向朝廷上了六百里加急地折子,估计新任巡抚两天之内就会到,那时候,如果让某些人告到巡抚衙门,新抚台为了平息这些人的怨气,恐怕真的会拿您来开刀啊!”林适中有些担心地说道。
“来就来吧!总不能杀了我吧?嘿嘿,只要不是要我的命,我还巴不得罢官回乡呢这几天地日子,真他娘不是人过的!”何贵面色郁郁地说道。
“府尊,您可不能这么说!”林适中急忙警告道。他自然知道何贵这些日子有多不好过。先是被人绑架挟持,随时有可能丢掉性命,之后好不容易自由了,偏偏又遇上反贼做乱。巡抚、布政使、按察使二死一伤,城里又起了大火,身为知府必须走在救火一线。等到好不容易灭了火,又要安排灾民地吃住,接下来,还要收拾火场,赈济重建等等这么多事儿一件接一件,之间根本就没个停顿,放在谁身上都够受的。可是,按察使王太岳受伤在家,只能偶尔理事,丰升额这个新任提督又不懂行政,现在整个开封府就只有何贵最大,这个时候要是让谁听着何贵要撂挑子的话,肯定会引起不小的混乱。
“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我这个官可来得不易,哪舍得扔啊!”何贵抹了一把脸,又苦笑说道。
“你,呵呵”林适中摇头失笑。
“大人,大人”
“又怎么啦?”
身上觉着累,可人就是没有睡意,何贵正在感叹人类的潜能无限,越是事儿多反而越是有精神的时候,府衙外面又大呼小叫的冲进来一个士兵。对于这种事,何贵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随手挥了一下,开口问道。
“大人,兄弟们发现了反贼!哈哈,那帮兔崽子,居然跑到火场去了,结果,被兄弟们兜了个正着,哈哈哈哈”一说完,这士兵就忍不住大声尖笑起来,丝毫不顾自己面前正有两个“上级”。
“你说什么?”
反贼?
何贵先是有些不能置信的茫然,接着就一蹦而起,一把扯过这名士兵,“你再说一遍?”
“大人,那帮反贼嘿嘿,那帮反贼自己跑到火场去了。现在咱们五百多兄弟正在围追堵截,都宰了好几个了!他们跑不了了!”士兵依旧笑道。
“正碰着?哈哈,好,真好!”何贵大吼一声,咬着牙狞笑起来。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阉割的威胁
场上的一万多灾民被安排到了那些富户家中暂住,而民,还有丰升额先后派来的一千多士兵。先到的五百名,一个因为抢掠民财被何贵下令扔进火场给烧死了,剩下的人救火卖力,经历了一天一夜的劳累之后也早不行了,所以何贵就下令他们转回营中。至于后到的五百名,因为天实在是太晚了,而且老百姓也都安排走了,所以,何贵就命令这些人暂时驻扎在火场周围,明天再继续工作。反正有丰升额送来的三十多顶帐篷,清理出场地搭好,挤一挤也能睡得下五百人,也省了火场、军营两头跑。
可是,何贵没有想到自己这无意的安排居然会使得王伏林那帮人陷入绝境。
虽然城内因为兵力不够已经取消了戒严,可随时随地还有衙役士兵在巡逻,所以,王伏林等人直到亥时过了才开始潜出城东的那间大宅子,因为怕十几个人聚到一起目标过大,又化整为零分散行动,约好城西火场集合。本来,这种做法是没有任何错误的。他们最后也从城东顺利的赶到了城西火场!可是,这些人并不知道,这个时候,何贵早已带人将一万多灾民安排完毕,已经赶回府衙了!虽然他们之中也有一两队人遇到了一两批被领着前往那些富户家中暂住的百姓,可因为没有领头的,尤其是他们之中大多数只是些粗莽之辈,根本就分析不出这些人是从火场那边赶过来的。结果,一群人就这么急呼呼地赶到了火场。却不知道此时的火场上只有正骂骂咧咧清理着场地搭帐篷地五百清兵。
而且。这五百清兵中地一队人马还是王伏林等人开始的时候试图冲到城外时与之交过手的,才刚换岗下来没多久就被丰升额派来了城西。试想一下,当这帮人看到一伙拿着刀佩着剑地“熟人”之后会怎么做?
城西两千多间民居都给烧了个干净。还有布政使衙门及其周围不少的店铺这么大的宽阔地固然不利于官兵列阵或者进行团体做战什么的,可是,杂乱却低矮的环境同样也不利于王伏林这群“武林高手”逃避躲藏!
所以,五百清兵马阵十几名红阳教骨干的战斗就这么打响了。局势当然是一面倒!
“王八蛋,你们不是很能跑吗?这回可让老子逮着了吧?”
何贵收到消息,顾不得劳累就再次赶回了火场。不过。等他赶到地时候,丰升额早就已经在拿着鞭子抽人了,抽得很狠,不过,那个被抽的家伙也算是个硬骨头,身上血迹斑斑,鲜血直流却依旧一声不吭。
“一共六个!”
六个活着的,还有十一个死的!尸体正躺在这六个俘虏的身边。旁边还有几十具官兵的尸体,很显然这一场战斗非常激烈,敌人也是拼了命的。不过,何贵看到这些尸体之后。心里却没来由的一沉!
“乌三娘呢?”
“嗯?”丰升额停住了鞭子,转过头来一脸疑问地看向何贵。他没听清何贵的话。
“我问乌三娘呢?这些人里面没有女的!”何贵大声叫道。
“这问一问不就知道了?”丰升额迟疑了一下,呐呐的答道。
“那你问了没有?”何贵又沉声问道。
“老子才刚到,先抽几鞭子出出气不过,臬台衙门地刑讯高手马上就动,老子不怕这帮王八蛋不张嘴!”丰升额呲着牙说道。
“你还真会办事!”这是出气的时候吗?何贵瞪了丰升额一眼,又转向刚刚挨抽地那个家伙:“你们是什么人?乌三娘呢?”
“呸!”
那人恨恨地看了何贵一眼,突然抬嘴朝着他脸上吐了一口污血!可怜何贵一心想知道乌三娘的下落好斩草除根,没能见机躲开,结果被吐了一头一脸。
“王八蛋!”
丰升额大怒,又是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这家伙的前额上,立时,一道汪汪的血槽就这么出现了。
“行了!”何贵拦住丰升额,又随手拿袖子抹了一把脸上,也不管这样反倒使得整张脸都被蒙上了一层血色,只是又盯着那人问道:“我再问一遍,乌三娘呢?她有没有跟你们在一起?”
“呸!”
那人又想吐,结果被旁边见机的两名官兵给强按下了脑袋,一口血污吐到了地上。
“好,果然硬气,是条好汉!不过,对付你们这种‘江湖好汉’,我有的是办法”何贵带着满脸的殷红阴森地一笑,突然伸手捏住了那家伙的双颊,又一指旁边
被捆着的俘虏,“你们一共有六个人,所以,我给你你不回答或者是答错一次,我就阉了人们其中一个,直到你自己,然后,全部扒光了挂到城墙上示众”
“狗宽。实在是太阴损也太阴毒了,堂堂的男子汉,被阉割了不说,还要拉出去示众不仅被何贵捏着的这个反贼,其余五个还活着的家伙被这句话刺激得险些跳了起来,可惜,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他们个个都带着伤,又被绑着,所以,刚一动就被旁边的士兵给紧紧制住,只能不住的朝何贵破口大骂。
“现在讯问开始记着,你的机会不多!”何贵松了手,又阴森森地对那个反贼说道。
“狗官,你别想得逞”那人使劲地挣扎着,又声嘶力竭的大声吼道。
“你们是什么人,乌三娘有没有跟你们在一起?在一起的话,她现在又在哪儿?”何贵没理会这人的叫骂。只是阴沉着脸问道。
“狗官——”
—
“来人!把那个人给我拉一边儿去‘行刑’”何贵地嘴角抽搐了一下。伸手朝着旁边一个反贼一指,下令道。
“狗官,你不得好死——”被指到地反贼惊骇欲绝。情急之下奋力一挣,居然挣脱了旁边士兵的压制,也不顾自己身上还绑着绳子,一个“饿虎扑食”就朝何贵扑了过去,结果,刚刚跃起就又被拽到了地上。摔了个实实在在。
“骂我?呵呵,真有骨气!其实像你这种好汉我一直都很欣赏,看来得好生奖励奖励!”何贵狞笑了一下,招呼过来一个士兵,又转头阴笑着对那个正满脸悲愤地看着他的反贼说道:“知道紫禁城那些伺候皇帝贵妃地太监都是怎么来的吗?我告诉你,京城有个小刀刘世家,专干这一行,一刀下去。齐根断,连点儿血都没有有名的很!不过,你是没机会去紫禁城伺候了,所以。咱们换一个法子,用小刀把你那儿从下往上剖开。慢慢的!我保证你爽!也保证让你直到临死都会记着这一刀其实按理应该去找根小锯条的,因为锯起来感觉更爽,只是咱们条件有限,没法让你们感受一下了”
“狗官——”
何贵这话让所有听到的人都忍不住一住心里泛凉!六个活着地反贼更是齐声大骂,一个个都恨不得上来咬死何贵的模样。可惜,几百名官兵在看着,他们除非突然小宇宙爆发,又怎么可能把何贵怎么样?
“过来,我告诉你怎么行刑你往退干什么?”看着那个看到自己招手却咽着唾沫往后退的士兵,何贵忍不住一顿暴怒,“又不是要阉了你,你他娘的跑个屁呀?”
“大大大人”士兵一阵头皮发麻。虽然这些反贼刚刚才跟他们血战过,还杀了他们不少兄弟,可是,何贵这手也忒阴毒了点儿!而且,你找谁动手不行啊,偏要找俺?这士兵转头朝丰升额望去,似乎是想从那里得到一点儿什么支援,可惜,丰升额却把头转向了一边,欣赏火场夜景去了。
“过来”何贵可没功夫跟这小兵磨蹭,看到这小子犹豫,上前两步一把就把人给拉了过来,然后,也不顾自己满脸上的血渍,凑到这小子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啊——”
也不知道何贵使得什么邪法,被他“授完课”之后,那小兵也不害怕了,又招呼了几个人,带着一脸的阴笑把刚刚被他指到的那名反贼抓了起来,扒掉裤子,又拖到了旁边的一个帐篷里面,然后,里面就传出了这么一声惨叫,之后,再没有了声音。
“一个了!你还有五次机会!”看着剩余五个反贼听到惨叫之后怒极之中却又带着几丝骇然地眼神,何贵又走到刚才被他问到的反贼面前,再次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的?乌三娘有没有跟你们在一起?在一起的话,她人现在在哪儿?”
“狗官,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反贼厉声嘶吼道。
“下一个!”何贵面无表情地吩咐道。而他这一声令下,又一个反贼在叫骂与挣扎之中被刚刚那小兵给拉进了帐篷,然后,又是一声凄厉地惨叫。
“你还有四次机会”
“你他妈生儿子没屁眼儿——”
“你们是什么人,一共有多少人”对于这些辱骂何贵没有任何地反应,依旧只是机械般的问道。
“老子”
“下一个!”
“不——”反贼惨叫。
“不??”
“我说,我说!我他妈地说啦呜呜呜!”
这个反贼终于撑不住了!他可以不怕死,可是,却不能忍受兄弟们到死还要受到这种侮辱那可都是他的生死兄弟啊!可是,他如果说了,却又等于是害了更多的兄弟所以,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再也抑制不住,当场嚎啕大哭。
“晚了!我刚刚问完的时候,你就应该回答!”
场面有些悲惨!看着那个趴到地上不住以头抢地,磕得满头是血的反贼。还有剩下的那三个同样不住流泪地家伙。围在周围地人们突然都觉得有些同情这些人太惨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可何贵这么做。实在是太缺德,太阴毒了,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么狠?就这样,随着这些反贼的哭声,一干士兵看向何贵的目光变得有些异样起来,多了一些不屑。甚至是愤恨!可是,何贵却好像并没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