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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蓝瑾唇角的笑意越发柔和。
“你怎么来了?”坐了这么久的马车怎么都没有多休息一下。
云卿却瞬间炸毛,眼底怒火四溢,冷哼道,“呦,这是嫌我碍了您的眼吧,刚好我还没有睡好,就不打扰您风流快活了。”
说完她眼神狠狠的瞪了风蓝瑾一眼,就要拂袖而去。
偏生两个伺候的小丫环觉得风蓝瑾对她们二人十分有好感,其中一个仿佛被云卿吓到一般,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娇柔的依偎到风蓝瑾的身侧,胸前的波涛就恰好不好的贴在他的手臂上。
“相爷,这位公子好凶啊,吓到奴家了。”
那娇柔做作的声音听得云卿几欲作呕。
是可忍孰不可忍!
忍无可忍之时便无须再忍!
云卿原本打算踏出屋门的脚步生生一顿,她身子扭成一道不可思议的曲线,忽然对着两个女子咧嘴一笑。
露出森白的牙齿。
她迈出去的一只脚又踏了回来,双手负在身后,优雅万分的又原步走了回来。
风蓝瑾一看她眼底的诡异笑意就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你觉得我凶?”
云卿笑眯眯的看着刚才说话的女子,那女子没想到云卿走了还会再回来,也没有想到他当着一国丞相的面竟然也敢如此放肆,尴尬的直往风蓝瑾背后躲,却不敢对上云卿的目光。
云卿却诡异一笑,直接把风蓝瑾的轮椅拉了过来,让那女子无处可躲,云卿把女子从上到下宛如到菜市场买大白菜时一般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末了,无奈的摇摇头。一字一句的吐出对她的评语。
“胸、大、无、脑!”
“你”那女子眼圈一红,直觉的往风蓝瑾看去,却见他一双星眸依旧温润如初,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云卿的话。她想着以自己的姿色何时受过这种气,听说眼前的这个男子也不过是一个幕僚而已。又想起赵大人许诺的话,只要伺候好相爷,以后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到这里,女子的胆子又大了些,她柳眉一竖,喝斥道,“你好大的胆子,在相爷面前竟然敢如此说话。”
“啧啧”云卿继续讽刺她,“说你没脑子你还真的没脑子,我既然敢当着风蓝瑾的面这样说话,自然不怕他怪罪我,你竟然越俎代庖的替他教训我。莫不是你以为自己是丞相夫人?别说是你,就算真的是丞相夫人来了,在我面前她也绝不敢骂我一句。”
风蓝瑾失笑,正牌的丞相夫人就在眼前,谁会没事自己骂自己?!
那女子却慌了神,听到云卿直呼风蓝瑾的名字她心头就是一跳,用眼睛看了一眼风蓝瑾,发现这幕僚说这样逾越的话可是他面色却依旧温润,心里终于紧了紧,明白云卿此言不虚。
她眸色几经变幻,最终讪讪一笑,“公子说笑了,奴婢自幼在江南长大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还请公子莫要跟奴婢计较。”
好样的,自称从奴家变成奴婢了,算她们还认得清自己的身份。
“跟你计较本公子还怕会低了自己的身价呢。”云卿懒懒一笑,“本公子跟相爷还有事情要商议,两位姑娘要不要留下来继续听?”
“奴婢不敢。”这种情况再留下来,那就太没有眼力见儿了。
说着,两人再不敢停留,对着两人施了一礼,哀怨的看了风蓝瑾一眼就快速的从屋里退了出去。
云卿狠狠的瞪了风蓝瑾一眼,一言不发就要大步离去。
“呵呵”他滑动轮椅瞬间闪身到她身边,笑的眉目舒缓,“生气了?”
“不敢不敢,在下一个小小的幕僚哪里敢生丞相大人的气。”云卿皮笑肉不笑的道,“相爷方才不是嫌我碍事嘛,现在我给相爷腾地方,相爷爱如何闹便如何闹,反正丞相夫人在京城中也瞧不见。”
风蓝瑾眼底笑意盎然,“那你说本相该如何闹?”
“哼!”云卿冷着脸,“相爷乃一国之相,还不是想如何便如何,有谁能勉强您啊。”
这是在责怪他收下那两个婢女呢。
风蓝瑾含笑解释道,“赵大人送人来的时候我以为就是两个普通婢女来服侍衣食住行的,也没放在心上就同意了,谁知道他带来了这么两个人过来。我答应都答应了再临时变卦岂不是故意避嫌?届时你岂不是更要吃醋!”
云卿瞬间炸毛,勉强为自己辩解,“谁说我吃醋了,我只是瞧着那两个女子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儿,你瞧那两个人手指跟葱白一样,一看就是没干过重活,她们来服侍你的衣食住行肯定不行的。”
话是这样说,心里却是认同风蓝瑾的说法的,既然是两个婢女美丑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若是他故意避嫌让两个人回去,她才会真的难受。
风蓝瑾听着她的狡辩淡淡一笑,也不戳破她拙劣的谎言,室内一片温馨。
忽然,风蓝瑾面上的笑意微微一收,不多时,门外就传来江南刺史赵钱小心翼翼的敲门声,“丞相大人,听说您已经起身了,下官已经备好了晚宴,大人此时可方便动身?”
风蓝瑾面色一肃,跟云卿对视一眼,两人的眼底都闪过一丝情绪。
重头戏来了!
这些官员们是去是留,就看今晚的宴会如何表现了!
只希望,这些当地的父母官不会让他们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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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风云 诡异莫测 第三章 灾情严重
“赵大人稍等。”
风蓝瑾换了一身简单的淡紫色素衣,着好装之后便让云卿推着他的轮椅随他一同前往。化身小厮的风澜月低眉顺眼的跟在后面。
看着风蓝瑾出了屋,赵钱的眼睛亮了亮,抱拳道,“相爷休息的可还好,寒舍简陋了些,相爷莫要嫌弃才是。”
“赵大人的寒舍还算简陋的话,那大远朝那么多刺史的府邸大概都算得上简陋了。”风蓝瑾淡淡一笑,看也没看赵钱一眼便继续道,“本官休息的很好,有劳赵大人费心了。”
赵钱心中一突,这是在指责他的府邸太过华美了吗?勉强笑笑不敢再说话。
多说多错!
“相爷,请。”
风蓝瑾也没有客气,让小厮引路一路向前走去。
在门口碰到了同样刚刚换好衣裳的姜末,几人一同前往。
“姜大人休息的可还好?”风蓝瑾含笑问道。
姜末看了赵钱一眼,才对着风蓝瑾拱手笑道,“多谢相爷关心,赵大人的府邸十分的舒适,下官休息的很好。”
几人打过招呼一同前行。
接风的晚宴设在花园中,短短半日时间花园里就已经将桌椅屏风等物都摆放妥当,早上随同赵钱一起接应的父母官们此时一个个身着便衣,一个个立在花园中交头接耳,看到风蓝瑾和姜末到来之后,众人面皮一紧,连忙躬身行礼。
“下官参见丞相大人,姜大人。”
“各位同僚不必多礼。”风蓝瑾扬起手臂示意众人起身,和煦的笑着道,“起吧。”
“多谢丞相大人。”
赵钱把风蓝瑾的座位安排在最高处,以他的座位为中心向两边散开,云卿把含笑的风蓝瑾推上赵钱安排好的位置,而自己和姜末则坐在了风蓝瑾左右两旁的下手处。
下面依次按照官位来坐位置。
江南和京城在气候上也有很大的差别,现如今的京城都已经着了秋裳,可是如今江南还是一身单薄的夏衫。这一点云卿还要多感谢风蓝瑾,风蓝瑾曾经在江南生活过很久的一段时间,所以对这边的气候多有了解,因此在府里收拾衣裳的时候都是让丫头收拾比较单薄的夏衫。
也因为这样的气候,所以京城中许多的花儿已经开败了,而江南这边却依旧花团锦簇。
此时天色正直夕阳西下之时,风景正好。
昏黄的花园中,清凉的微风下,有淡淡的宜人清香随风飘来,无端的让人心情愉悦。
其实说是宴会,跟正式的宴会还是有许多差别的,赵钱当然是有些顾虑的,如今江南的百姓眼看着就要颗粒无收,若是他再大举举办宴会来欢迎风蓝瑾,若是风蓝瑾是一个相当为民着想的丞相,那会如何想他?
当然,也不能太过简陋,否则反而会弄得适得其反的效果。
所以仅仅是一个宴会也要把握一个度,不能太奢华也不能太简单,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弄一些江南的特产来招待几人,东西不贵,又能显得出诚意来。
云卿瞧着自己身前桌子上摆放着的海鲜,还没吃一股子腥味就已经传了出来,云卿脸色一白,那浓重的鱼腥味让她胃里如波浪一样翻滚着,难受的紧。
尤其是那海鲜竟然还是活的,看着那不知名的东西在瓷碟中蠕动,血淋淋的模样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偏偏赵钱没有注意云卿,只看着风蓝瑾开始介绍那“血淋淋”的海鲜。
“相爷,这是我们南方临海的地方打出来的海鲜,名唤生蚝,这东西看着不好看但是却十分的好吃,而且还很滋补”
“呕——”
云卿捂着唇实在是受不了那血腥味,抑制不住的干呕气来,她面色泛白,看上去十分的虚弱。那赵钱原本笑眯眯介绍的脸立马僵了僵。
一瞬间,花园中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起来。
云卿面色依旧苍白如纸,她抱歉的拱拱手,“在下有些不舒服,扰了各位的雅兴,十分抱歉。”
姜末许久不在江南待着了,见到这些也十分的不适应,脸色也有些发白,瞧着面色苍白的云卿表示十分理解,而高座上的风蓝瑾目光中则是掩饰不了的担忧,他的手指动了动,下意识的就想推轮椅过来看她,可是想起这样一来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云卿的身上了。
这样把她暴露的光芒之下反而不好。思及此,风蓝瑾的眸子微微一深,关切的道,“没事吧。”
云卿捂着胃部勉强摇摇头。
“赵大人还是将这生蚝撤下去吧,虽然在南方许多人生吃生蚝,但是对北方的人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些年,南方吃生蚝在贵族中已经成为了一种潮流和风尚,以至于生蚝价格猛涨,许多临海的渔人每日以捕捉生蚝为生,受益十分的不错。
在南方拿生蚝出来待客,也成了一种对客人的尊重。
而赵钱却忽略了这一次前来的人物都是北方人
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连忙招来小丫头把生蚝给撤下去,他拱手道歉,“是下官考虑不周”边道歉他便支来小丫头,让小丫头吩咐厨房让厨房把剩下的还没有上的海鲜全都不要再上桌了。
云卿的脸色依旧苍白,尽管生蚝都已经撤了下去,可是她鼻翼间那鱼腥味却变态不散,以至于到了宴会结束云卿都没有吃几口食物。总感觉南方的饭菜没有味道,菜色竟然大多数都偏甜偏清淡,让云卿十分难以下筷子。
云卿对面的姜末稍微好一些,饭菜稍稍用了一些就很少动筷了。
赵钱擦擦头上的冷汗,感觉今天的宴会举办的十分的失败,只希望丞相大人不要因此对他产生什么想法才好。
一群地方官吃东西吃得也胆战心惊,瞧着请来的几个贵客几乎都没有动筷子,他们一个个也不敢大快朵颐。不过宴会到底是离不开酒的,赵钱在饭菜上已经十分的失利了,所以加倍勤奋的敬酒。
“相爷,这酒是我们江南特产的竹叶青,十分的甘醇清香,您尝尝。”
这一回风蓝瑾没有驳赵钱的面子,众人饮了片刻的酒水,酒过三巡之后,一些官员们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风蓝瑾趁这个机会问了一些关于灾情的问题。
“赵大人,这一次蝗灾的事情,百姓有何反应?”
赵钱顿时苦了脸,“百姓白日里到稻田中去捉蝗虫,可是也没有多少作用,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担忧今年的收成,相爷,您是不清楚啊,江南的蝗灾已经许多年了,只是这一次严重到惊动了京城,往年的百姓收成也已经十分的低了,下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就是全然没有法子,所以只能跟京城求助”
一番话说得没一句是风蓝瑾要听的。
风蓝瑾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眼神也陡然变得有些犀利起来。赵钱一直关注着风蓝瑾的面部表情,此时见了心里一个咯噔,想着眼前之人看上去再随和也是一国丞相,不是他随意能糊弄的。连忙止住原先的话头,补救般的说道,“百姓如今也没了办法,只能把希望寄予到朝廷,希望朝廷能给出一个能解决问题的方法。”
“如今江南的粮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