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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身上,届时,儿臣会倾尽一切为她复仇!”
“你!”庆远帝气得手指发颤,咬牙切齿,“你敢!”
“父皇大可一试!”
眼看着两人之间一触即发,一干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紧张的看着两人。
庆远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压住怒火,“你别以为朕真的不敢处置你,若不是看在你早逝的母后的份上朕绝不会容忍你!”
“那父皇尽管处置便是,母后早已命丧黄泉,就是父皇杀了儿臣,她也看不到!”
“逆子,逆子!”庆远帝猛地一拍桌子,红着眼睛从龙椅上站起身来,他目赤欲裂,“朕不管你同不同意,一个月后都要跟何必胜成婚,别以为朕当真舍不得处置你,你若是不同意,朕就是押也要把你押到喜堂上!”
君离分毫不让,冷然起身。
“我长这么大以来,父皇从未忧心过我,莫非现今是良心发现,所以要为我指一门亲事?”他讥讽道,“父皇,我跟您不一样,你可以冷心冷情,对着不爱的女子亦可以嘘寒问暖,可是儿子没有你的城府和耐力,做不到对着不喜欢的人还温柔似水,活在自己编造的世界里。”
庆远帝被气得呼吸不匀,双目发红。
君傲之微微蹙眉,目光在风蓝瑾云卿还有君离庆远帝的身上转了一圈,含笑起身道,“父皇,您何必和二哥置气,儿臣听二哥的言外之意分明就是有了心尖尖上的女子,父皇何不直接问问二哥喜欢的女子是谁,如此一来为他们二人赐婚,不就恰到好处了吗?”
君莫也看出一些端倪,不落后的道,“没错,父皇。何小姐性子是开朗活泼,也是二哥的表妹,可是成亲这事儿是讲究两情相悦的,若是父皇赐婚却生出一对怨偶,岂不是毁了二哥和何小姐的终身幸福,倒不如问问二哥的心上人是谁,如此也叫我们心里有个底才是啊。”
这是两人头一次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说话。
不为别的,何太尉是个很大的助力,若是他们二人其中之一娶了何必胜,那便有了足够的资本傲视群雄。可二人不是傻子,眼看着庆远帝要为君离和何必胜赐婚,而且君离多次顶撞他,他虽然生气可竟然也强行忍住,这其中不管是因为已故的菀皇后的原因,还是因为君离自己本身,都已经足够让二人警惕了。
两人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君离的身上。
君离一身白衣傲然而立,隐隐有几分孤寒清绝的冷厉,他挺直背脊,身姿挺拔,“我的事情何时让大家这样费心?与其说你们想知道我喜欢的女子是谁,倒不如说你们不想瞧见我娶了表妹。”
说完,他不顾众人各异的反应,嗤笑一声便拂袖而去。
庆远帝面色黝黑暗沉,鹰眸中坚决而凌厉。
云卿的心不由自主的微微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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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第三十八章不小心发到上一卷里面去了,本来今天想找编辑修改,但是比今天编辑今天休息啊,没找到人。所以没有修改,大家看着不要觉得奇怪。,我明天找编大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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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风云 诡异莫测 第四十一章 大结局(上)
云卿从大殿中寻了理由出来,她对这个皇宫可谓是熟悉至极,拒绝了宫人的引路,她盖上厚厚的帽子静静的在雪地中走着。
大雪纷飞,地上的积雪不知道是出自什么心思,竟然都没有扫除,鹿皮软靴踩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漫天的飞雪覆盖住整片皇宫。尽管是夜晚,可宫灯明亮,大雪雪白,竟然也映的宛若白昼一般。
站在空旷的宫道上,仰起头便能瞧见城中百姓们庆新年而燃放的焰火。
云卿十分有目的的向前走,曲曲折折的小路她十分的熟悉,最后拐到一处偏僻的院子里停下。
院子十分的僻静,和过年的许多院落不同的是,这个院落十分的清冷,门口甚至连一个守着的宫人都没有,院子里没有点灯,丝丝缕缕的寒风吹拂而过,明明是很恐怖阴森的场景,可她偏偏不觉得怕,半分都没有犹豫的抬脚踏进去。
刚踏进院落精神便是一阵,院落中梅香阵阵,在大雪的照映下几乎能看到梅花的每一片花瓣。
院子中,一个白衣男子正负手而立站在院子里的梅树旁。清清冷冷的院子,他傲然而立,从云卿的角度只能看到男子不甚宽阔的背脊和肩头,他孑然而立,负手仰头瞧着黑漆漆的夜幕,那清瘦的背影竟然略带孤寂和落寞。
她忽然停下脚步,不知道此时该不该打扰他。
君离却已经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转过头看到是她,他仿佛微微有几分吃惊,可又仿佛是在预料之外,嗓音略带沙哑。
“你身子不好,怎么随便出来走动,也不带个宫人,大雪路滑万一摔了怎么好。”他面色略带责备,可却掩饰不住眸子里的动容。
“哪有那么娇贵,早就能下床走动了,只是风蓝瑾一直不放心罢了。”她轻轻一笑,上前两步和他并肩而立,目光也转到了天空之上,天际一片漆黑,却有点点的冰凉落在脸颊上,变成一滴滴的水珠,宛若泪水一般。她满腔的话语在看到他的瞬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唇微微动了动,却转变成一声无奈的叹息。
“你今天不该跟庆远帝争执的”
“我知道。”君离洒然一笑,颇有些有种早死早超生的意味。今天他的大胆妄为,咄咄逼人,父皇的隐忍不发,怒不可遏。这其中的缘由只要稍稍有人想一想便知道父皇对他的重视,如此一来,将打破君傲之和君莫双方敌视的状态,就今天之后恐怕君傲之和君莫就会把目标转到他的身上吧。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样让事情明朗化一些,也许更好。一侧首便瞧见她眸子里淡淡的不赞同和担忧,他清冷淡漠的眸子微微转柔,他伸出手,像是要抚摸她的长发,却在刚刚抬起手臂的那一瞬间僵住,收拢了手指藏在身后,他尽量让自己笑的云淡风轻一些,“放心,没有你想的那般严重,顶多就是他们两个都看我不顺眼罢了。”
这样做的好处便是让君傲之和君莫的目标都转移到他的身上,而以父皇对他的重视,绝对不会再让局势如此的复杂,他有全然的把握,只要是为了他父皇绝对会铲除他那两个“兄弟”。
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反正这样的事情他做的也不少
“你不用这样做的”云卿深深的看着他,她前世今生最亏欠的就是眼前之人,若不是为了她,他这个没有野心没有欲望的皇子,又怎么会踏足泥潭,染上一身的污秽。她缓缓开口,“君离,你不是最讨厌尔虞我诈的生活吗,为什么要让自己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呢。”她不希望因为她的关系,让他身陷囹圄。
他知不知道,一旦君傲之和君莫把他当成靶子,他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
即使庆远帝会暗中保护他,可是是人就总会有疏忽的时候,万一她不敢想那样的万一。
“君离”
“卿儿!”他猛的打断她的话,笑容依旧温柔,看着她的眼睛,“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云卿有些恍惚,怔愣的点点头。
她忽然想起了前世和君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温柔而专注的看着她,含笑问她。“我可以叫你卿儿吗”其实她以为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君离,可是不是的,后来他们认识之后,她曾经怀疑过,因为君离性子极为淡漠,或者说是冷漠,对于不认识的人他根本不会理会,即使是认识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打招呼,顶多也就是点点头罢了。后来经不住她询问,他才勉强告诉她,他其实早已见过她许多次。
“我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了解我。”
君离到底是生怕云卿受了寒气,拉着她进了院子,这个院子是莞皇后生前的居所,据说莞皇后十分的喜爱梅花,因此庆远帝专门为她建了这个院落,里面是莞皇后亲手种上的数十种梅花。君离熟门熟路的抹黑进了屋子,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屋子因为长期没有人居住微微泛起一丝的潮气,闻着有些不舒服。不过好在里面的东西都十分的齐全,君离就近点燃了安神的香料,点点光芒从他的指缝间渗透出来,渐渐盈满了整间屋子。
“母后去世之后这里就一直空着,我有空就时常过来打扫一下。”他看云卿沉默着不说话以为她对院子有所疑惑,因此开口解释。
云卿寻了个椅子坐下,对这个屋子她同样的熟悉。她点头,“我知道。”
他继续方才的话题,做在她的身边。打开门和她一起淡淡的看着门外的大雪,“我心情不好,或者遇到烦恼的时候都会来这里,除了我的心腹郝叔之外没有人知晓,可卿儿”他忽然转头看她,目光带着几分奇异的色彩,“可卿儿为什么能在第一时间找到我呢?”
云卿却微微一愣,她脱口而出,“郝叔?”
他不是君傲之身边儿的人吗?当初在江南初初遇到赵赫的时候,郝叔可不就是跟在他的身边吗?而且还负责江南金矿的采集,是仅仅巧合的同名同姓,还是
“别猜了,郝叔是我的人。”他好笑的看着她。
难道她没有发现,他的重点不是在这里吗?撑着额头看着她无奈的叹口气。
“真的是,那当初我们遇到赵赫还有发现的金矿”
“全都是我和风蓝瑾商量好然后安排的。”
“风蓝瑾都知道?”她怎么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什么时候达成了一些协议?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我们现在先不讨论这些,卿儿,你还没有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云卿忽然就沉默了下去,她望着门外漫天飘扬的雪花,不知道如果她把前世的事情告诉君离他会不会相信。说起来倒也是十分的惊世骇俗啊。
她满脸堆笑,仿若开玩笑般,“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前世就认识,你相信吗?”
她本是抱着玩笑的心思,可谁知君离竟然十分郑重的点头。
云卿笑不出来了。
“当初在大街上初遇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似曾相识,我性子十分的冷漠,对人极少上心,可是瞧见你就不由自主的想到许多的事情”他抚着额头,似乎为这件事困惑了,眉头深深的皱起,“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明明感觉仿佛认识你一般,可是让人去查却根本查不出与你有任何交集的地方,甚至连一次面都没有见过!”说到这里他看了云卿一眼。
云卿有些赫然。当初她骗君离,是因为参加宫宴所以才有过数面之缘的。
“查到的事情我可以不相信,我询问了我身边的隐卫——你该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人身边总有一些死士的”他解释道,“我自从出声之后身边就有父皇派来的隐卫和死士,他们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我吃饭睡觉他们都在暗中看着,不到我遇到生命危险不会现身。我询问了他们,可是就连他们都告诉我,我没有在任何地方见过你”他有些恍惚,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不知道有多么的震惊。
明明感觉十分熟悉的一个人,可事实却证明自己从未见过!
他明明觉得她十分的熟悉,熟悉到他梦中都会出现她的身影。可那影子却总是隔着一层纱,叫他看不真切。
这一世,他这么强烈的想要抓住一样东西。
可那便如指间沙一般,越是紧握越是流失的迅速。
若她和风蓝瑾一起不幸福,尽管她已经嫁做人妻,尽管对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丞相,他都会不折手段!
“卿儿我想知道!”
想知道一直困惑着他的,究竟是什么!
云卿起身走到了院子里,她裹上红色的披风,仿佛是在还原当初的那个场景,一步步踩在积雪上,她站在那里,忽然侧首对着他嫣然一笑。
那笑容却苦涩的仿佛昨日莲花,衰败而苍白。
她跪坐在雪地上,双手仿佛扶着什么东西一般,那动作神态熟悉的让君离心中一跳,多少次他梦中朦朦胧胧的出现这样的场景,如今竟然还原了。他心中却是一紧,她的身体跪在雪地上,如何受得了,正要上前去扶起她。
却瞧见她眸子含泪,虚空扶着东西,他心里猛的一疼,就听到她宛若梦魇一般轻飘的声音。
“当年,你就是这样死在我怀中的”
君离身子猛然一震,双瞳大睁,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云卿就把当年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告诉他,包括他是如何饮下她那一碗带着剧毒的雪梨汤。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点点的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讲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