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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不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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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内心的苦痛还可以通过做自己的思想工作解除,现实的难题就不那么好对付了。铃兰有些傻眼的看着子诺熟练的走向床边,一副要在这里留宿的样子,内心十分的慌乱,她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有权利睡在自己的床上,可是她毕竟是个冒牌货,还心心念念想着自己前世的生活,就这样和子诺睡在一起算怎么一回事?之前子诺还会顾及到他有孕在身以及后来坐月子,可是现在孩子也生下了,月子也过了,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自己的丈夫呢?

    子诺坐在床边也很郁闷,按理说铃兰这会应该主动过来帮她宽衣解带,服侍他睡下,可是她却一脸无奈揪着眉毛干坐在桌边没有一点表示,子诺哪里会想到自己的小妾已经是换了人的呢?铃兰因为要生存的缘故已经用最快速度掌握了这个时代的礼节和生活方式,别人若是看到她在老太太那里伺候时手脚麻利中规中矩的样子绝对不会怀疑,可是子诺早就发现只要是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铃兰就会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有时候是很自然的指挥他拿东西,有时候是吃饭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自己盛饭,有时候是和白露三星聊的高兴的时候就以你我相称,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在这里留宿时她不管不顾的先把自己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裹起来。不过之前他为着她有孕没有计较,可是今天,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还愣着干什么,熄灯安寝了。”

    铃兰觉得有必要做一下最后的挣扎,毕竟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和他擦枪走火的准备,她小声的试探着:“哪个,嗯~,妾身有些身体不适,怕影响爷休息,要不您先到别的屋里……”

    子诺被她突然转变的称呼搞的很不适应,寒着脸说:“那里不舒服?”

    “这个,呃,这个,我也说不好,但都是女人的事情了,爷,您……”

    “不舒服怎么不叫大夫来看看,你刚生完孩子,虚弱的很,落下了病根怎么办?”子诺打断了她支支吾吾的话。

    “不用不用,”铃兰慌忙摇头,她这会可不想给别人留下多事的印象:“我的身体我知道,无妨的,休息几天就好了。就是,就是不好服侍爷了,要不,我叫康佳来服侍您。”她脑子里灵光一闪,为自己终于想到了一个脱身之计而高兴,急忙高声叫外屋厢房候着的康佳进来。

    子诺的脸黑的像锅底,任由康佳进来铺床叠被,往熏笼里加了百合香,又给自己脱了里外衣服,换上寝服。这康佳本身颇有几分姿色,被选到铃兰这里当差已经心有不甘,后来整日里看到铃兰穿金戴银更是眼红,心想不过是个丫头抬上来的姨娘,自己如果努力的话,说不定哪天也有这个福气,心中早就有了不安分的想法。今日正巧铃兰叫了自己进来,当然做的尽心尽力,一切都做完了还赖在床边媚声问道:“爷,您觉得奴婢铺的床还行么,这里要不要垫高一点儿?”

    子诺看了一眼桌子旁边木头一样的铃兰,没好气的冲康佳一挥手,打发她下去:“你还不睡么?”

    铃兰见她完全误会了自己的所谓的“服侍”的意思,也没法再说什么,只好磨磨蹭蹭的爬上床,和子诺同榻而眠。

 20除夕宴

    铃兰心里有事当然睡不安稳,所幸子诺当晚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把她搂在怀里贴颈而眠。不过第二天早上铃兰依旧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做针线的时候也哈欠连连很没精神。这时白露打帘进来禀报:“铃姨娘,大夫来了,正在外屋等着呢。”

    铃兰一楞:“我没有叫大夫啊。”

    “是老爷一早吩咐的,说姨娘身体不舒服,特意让人去请了昌州城仁济堂的秋大夫来的。”

    铃兰一头黑线,昨晚她那是借口好不好,谁会想到他一大早就叫人到昌州城请大夫:“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你让大夫回去吧。”

    “那怎么行,”白露这个丫头别的没有就是忠心:“我也看着姨娘今早就恍恍惚惚的,要是真有什么吃亏的还不是您自个儿,大夫都来了您就看看吧。”边说边过来连拖带拽的把铃兰拉到了外屋。

    秋大夫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面色红润,笑眯眯的,铃兰看到对方这个年纪,知道一定医术精湛,想弄虚作假是不可能了,索性坦坦然然的让他瞧病,反正自己一口咬定了不舒服,他也不能硬说自己没病不是。谁想人家老中医的修养就是不一般,一番望闻问切下来,很慎重的拽了一大堆虚实水火的医学名词出来,还很慎重的斟酌了一个药方留下,铃兰拿过来细细看了一下,凭着上辈子有限的医学常识,她也知道这里面全是温和滋补的药,就跟《红楼梦》里面的王老道开的“疗妒方”一样,都是些润肺开胃不伤人的东西,不禁感叹做医生治病的技能是否精湛还不是最重要的,不会察言观色灵活应变的医生到哪里都不是不是好医生啊。

    大夫走了,白露第一时间去抓药熬药,铃兰自个儿坐在屋里又发起愁来,看来用装病这招也躲不了几天,她还要再想办法才是。乐氏走了,子诺一时半刻又不能公然的娶继室或者抬姨娘,以后在她这里歇下的日子肯定不会少,想到这里铃兰就头疼不已。但她目前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叫白露先给康佳安排一间独立的屋子以备见机行事,反正兰晖阁的空屋子多的是。

    转眼到了除夕,俞府上下早就收拾的焕然一新,大门仪门并各院屋门都换了新油的联对,廊下也都挂了簇新的灯笼,正堂屋里悬挂着俞家祖先的遗影,供桌上的各色面点和时新瓜果都是日日更换的。这日一早二老爷就带了家小来了,虽是分了家,但是除夕这样的大节日还是讲究团圆相聚的,老太太率了俞家众人祭祀了祖先,之后摆上团圆饭,光洁的红木大圆桌上团团围放着几十道年菜,如意糕,屠苏酒,合欢汤,吉祥果,五福临门,三阳开泰,年年有鱼……还有好几道整鸡整鸭的大菜,不过大多是取其吉祥如意的意思,做的模样虽精致,却是不好下筷子的。

    因着是合家欢宴,铃兰也有资格在末座相陪,一桌子人虽多,但老太太是没心情说话的,子诺是自小不多说话的,子谣是经历了家庭变故后不爱说话的,二老爷是习惯了多做事少说话的,四老爷是心不在焉神游天外的,铃兰是不敢说话的,桌上倒没剩下几个说话凑趣的人,一时间只闻碟匙轻碰的叮当之声,场面甚是冷清。菜上五道后,二老爷举杯向四老爷道:“四弟久在外奔波劳碌,难得今日团圆,为兄敬你一杯。”

    四老爷淡淡一笑,亦不多说,举杯喝了。

    二太太在旁凑趣道:“四弟在外这么多年,见多识广,该给大家讲讲外边的风土人情才是,也让我们这些内宅妇人长长见识。”

    此言一出,铃兰,子谣,子谚和还是六七岁孩子的子谊都暗中竖起了耳朵。

    谁知四叔不知在想什么心事,只是淡淡的敷衍了一句:“外边风餐露宿,饮食不周,有的地方连言语都不通,哪有家里安稳舒适,不提也罢。”

    二太太笑着向太夫人说道:“四弟如今真是长大了,晓得家里的好处,娘可不用再整日里为他担心了。”又着意夸道:“四弟上次送来的绸缎珠钗并好些外洋玩意,我看着实在稀罕,便是有钱也没出买去。子谚用那绸缎做成衣服赴宴,便是好些官家小姐也不曾见过,围着问是那里买的呢。”

    二太太正哄着太夫人高兴,冷不防旁边子语插言道:“士农工商,经商之流排在末尾,比之种田打铁的村夫尚且不如,一向被人不齿,侄儿早闻四叔幼年时亦十分聪颖,还早早考取了举人,四叔怎么不在正途上努力,反而和商人为伍?”

    他此言一出,好不容易活络一点的气氛又降至了冰点,铃兰心想这孩子还是嫩啊,自己刚中个举人就这么得瑟,说话不知道轻重,偷眼看四叔倒是面色如常,还端起酒杯祝道:“叔叔荒谬,比不上侄儿奋发有为,这一杯预祝你今年会试时金榜题名,俞家可还要靠你光耀门楣呢。”

    子语尚未回过味儿来,旁边子谣夹了个鸡头放在他碗里,轻笑着说:“光金榜题名怎么够,一定要考个状元才配的上二弟如此大的志向,这个凤首合该给二弟吃,先讨个好口彩。”一句话说的子语满脸通红,低下头默默扒饭。二太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其他人也都默契的低头不语,方把这个插曲混过去不提。

    年夜饭吃过之后,照例是全家人守岁祈福。大夏朝的风俗是除夕这晚谁家的灯火越多,来年谁家就过的越兴旺,而且这灯火是整夜不能熄灭的。俞府各处都被儿臂粗的红蜡照的明晃晃的,男人们在外书房谈天说地,内眷大多围着太夫人说笑奉承。太夫人问了子谚在家里做什么,又问子谊书读的怎么样,二人都规规矩矩的回答了。铃兰冷眼看去子谊才六七岁的小豆丁一个,却也挺拔沉稳有模有样,暗中思衬俞家这样的世族,无论如何不会明着苛待庶子女的。

    临近子夜外面放起了烟火爆竹,子谊到底年幼,有些坐不住了,老太太便笑着让子谣带着弟弟妹妹出去看热闹玩耍,屋里只剩下二太太,铃兰猜想这是婆媳之间要聊些私房话,便悄悄退到外屋厢房伺候。

    二太太见没了人,才问道:“安哥儿这些日子可安好,今日祭祀的时候怎么不见抱来一起行礼?”

    一提起这个老太太就叹气:“安哥儿很好,能吃能睡,白白胖胖的,见人就笑,一点也不认生。前日里刚会翻身,每日在炕上不停的翻来滚去,两个乳母都看不住他。今日人多,怕抱出来吓着他,反正都是俞家的儿孙,祭祖也不急着这一日两日的。”

    “我听老爷说月前族长要给安哥儿上族谱,但是侄子说还没起好大名,给推了?”

    “是,子诺说起名晚的孩子好养活,他还要好好想想这大名。我觉得如此也好,毕竟俞家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庶长子,我怕子诺将来的媳妇不喜欢啊。”

    二太太心下了然,小孩子夭折的概率高,有些人家等到孩子过了十岁再上族谱的情况也是有的,可她看老太太之前对铃兰这一胎的重视程度,以为定然要多么宝贝安哥儿,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若是三五年后子诺的继室能生下嫡子,恐怕安哥儿也就可有可无了。她有些同情的望了一眼厢房:“那这继室,娘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如今子诺的情况特殊,那些上赶着巴结的人家我都瞧不上,我瞧上的却姑娘又大多早有了着落。如今我也老了,亲眷之间疏于走动,子诺的父母又都不在了,你这个做婶子的要多费心啊。”

    二太太低头想了一想:“上一次洗三时见到七叔爷的二媳妇珠大奶奶,倒是个爽利人,她和我提起有个娘家侄女,目前尚待字闺中,只怕她也有些意思,要不我再去细细打听一下。”

    “嗯,你去吧,若果真是个好的,我给子诺做主就是了。哎,可恨乐家吵着闹着非要和离,他们自己的女儿不要名声,却把我孙子的名声也带坏了。我这把老骨头没有几年了,可是要是不能看到子诺子谣都过的好好的,我眼睛也闭不上啊。”

    二人在屋里话些家长里短,铃兰在外屋听的摇摇欲坠,身子一软跌坐在椅上半天都没缓过气来,大约老太太根本就没想过要回避她,一切都是摊开了说的,这些日子来,老太太对安哥儿的宠爱是人所共见的,可是这都是建立在安哥儿是子诺的孩子的前提上,在老太太心里,永远是子诺第一,安哥儿第二,至于她,则自始至终都是个下人。

    作者有话要说:奋笔疾书,求爱抚,求支持

 21元宵节 上

    新年过后闹元宵,火树银花照天烧,

    月下观灯灯似锦,玉面簪花比花娇。

    儿童喜穿虎头鞋,妇人相约走百桥。

    佳节值此良辰夜,君民同乐庆丰饶。

    一首传唱甚广的童谣把元宵节的习俗一一道尽,正月十五这日家家户户都要在门前挂上灯笼,有钱的人家还会请人扎成灯山供人赏玩,整个昌州城里大街小巷处处灯火辉煌,申时刚过,明月初升,小孩子们已经穿了虎头鞋,提着兔子灯,走街串巷的玩闹,而大姑娘小媳妇则三五成群的结伴出游祈求祛病消灾,俗称“走百桥”。因着一年当中只有这一天不实行宵禁,无论男女老少都可以出门玩闹,街面上可谓人山人海,拥挤不动,加上一些卖灯笼,猜灯谜的,卖汤圆,卖绢花珠翠的人,真是处处喧腾,人人欢笑。

    俞家大院里也是喜气洋洋,不过老太太到底没有答应全家进城赏灯,因此子诺只能等老人家歇息之后偷偷带着铃兰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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