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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安儿也在就好了,他也快三岁了。”
身后的子诺笔锋一顿,半晌才徐徐的接上:“你若是想他,我叫人去接来就是,他也该启蒙了,乡下请不到好老师。”
“真的?”铃兰欣喜的转身:“只怕太夫人舍不得。”
“我试试!”
铃兰瞬间满是感动,他肯为了自己把孩子接过来,是不是意味着他不再计较昨日之事?她暗暗告诫自己坚决不能再犯昨天的错误了,这不是现代社会,出去和朋友们HAPPY给老公发个短信就成。以她昨天的行为,若是真计较起来,发卖或者打杀都不为过。
唉,也真是,为啥每次和唐一笑在一起就出事,要是知道昨天的酒后劲那么大,就不喝那么多了,唐一笑也不知道拦着我点。(正在和太子议事的小唐忽然连打几个喷嚏,冤枉啊,我又不知道你酒量和酒品都这么差)
待得一碗葡萄去了大半,子诺方搁笔起身,冲着她诡异的一笑:“画给你的,来看看喜不喜欢?”
“画给我的?那我可要看看好不好。”铃兰雀跃的凑到桌前,然后,呆住了!
画上是她和子诺两人,神态自然,衣饰精美,眉眼如生。岂止是好,简直是绝佳的上上之品,怪不得小丫鬟们闲下里磨嘴皮时都说爷是琴棋书画皆精。
不过震惊到她的还不是这个,而是画的内容,画上一男一女,宽衣束发,懒洋洋靠在栏杆上身穿男装的竟是铃兰,而侍立一侧捧着香茶一身女人打扮的竟是:俞子诺。画上角还题了一行字:我为女来你为男。
铃兰被震惊到不能言语,指着画:“这,这……”
子诺扶着她的肩膀:“兰儿喜欢当男人,不愿意做女人,那么我来做女人伺候你好不好?”
铃兰几乎要晕了过去:“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愿意做女人。”
子诺微微的叹息:“女人多不容易啊,要忍受生育之苦,要讨好夫君,要侍奉公婆妯娌小姑子,没有自由,既怕容颜老去被人遗忘,又怕红颜薄命遭人嫉妒。兰儿想当男人也很正常啊。”
铃兰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昨晚绝对酒后说胡话了,她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那个是我喝醉了胡说的,怎么能算呢,我错了,您大人大量,别再和我计较了,忘了这些吧。”
“兰儿你怕什么,为夫觉得你说的很对啊,不用等到下辈子,不如我们今天就换上一换,你是爷,让我来伺候你好么?”
铃兰已经欲哭无泪了:“这能换么,要不你先换套女装给我看看。”
谁想子诺连眼睛都不眨:“好。白露,去拿套……”
“不用去!”铃兰大喊着截断了他的话,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厚脸皮,他没有心理障碍我还看着别扭呢。她搂了子诺的腰:“夫君,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只是,这个真是没法换的,而且,兰儿也不是不愿意当女人,人家昨天真的是说胡话了。”
“好,那就不换。”子诺从善如流,但是下一句话又把铃兰吓一跳:“衣服可以不换,但是今天一定要让我伺候你。保管比唐一笑伺候的好。”
“…………”果真越是看上去一本正经的人,不正常起来越是疯狂。
俞子诺说到做到,一整天都很卖命的伺候铃兰,吃饭的时候频频夹菜,甚至还亲自劝酒,被铃兰坚决的拒绝了。下午则在屋里给铃兰抚琴,他的琴艺当真了得,铃兰趴在榻上边吃马奶葡萄边欣赏美男奏乐的感觉,真是惬意极了。
可是到了晚上她就后悔了,子诺打着伺候的名义为她宽衣解带,看她的目光里都透着歹意。铃兰鼓足勇气努力用最正经的口吻说:“我今夜不需要伺候,你自己安置吧。”
“兰儿,你不喜欢我了么,你厌弃我了么,难道我真的不如唐一笑好?”
铃兰头都大了:“不要提他了,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做!”喊完铃兰自己都囧了,这算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还是作茧自缚?
“我知道,兰儿心里只有我,所以我们还是早早安歇吧。”子诺一脸坏笑的放下了帐子。
“你不是说要安歇么,”铃兰气喘吁吁的质问:“睡~觉~吧,我求你了。”
“乖兰儿,适当的运动有助于睡眠。”子诺从她两腿之间抬起头,“为夫伺候的如何,兰儿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铃兰整个人都凌乱了。子诺复又埋下头努力耕耘,她的私/处真好,一丛细黑的绒毛掩映下是浅粉色的花谷,又嫩又滑,还有些香气,他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舌头沿着花谷边缘细细的勾勒,心满意足的听着她极力压抑的喘息哀叫声。他加快速度,她的呻/吟也随之加快;他刻意放慢节拍,她也松了下来;他间或往蜜/穴里面一探一搅,她马上拔高了声调;他找到那颗隐藏的小红豆来回的舔,她立马发出凌乱破碎的音节,她的声音,她的肉体,她的灵魂,她整个人都被他完全掌控着,牵引着,一步步走向极乐的巅峰。
待的他结束前戏时她已经化成一滩水,子诺撩开她如云的长发,对着她的耳朵细碎的吐气:“兰儿,男人可不能这么快就不行的啊。”
铃兰已经真的流下了眼泪,自己昨天绝对把他惹的不轻,现在只好老老实实的讨饶道:“我不是男人,真的,我不做男人了,呜呜,放过我吧。我以后都会老老实实的,呜……”
子诺有些好笑:“我做了什么了?难道你不想要。”他半哄半抱的将她扶坐到自己身上:“兰儿,该你了,来,自己动。”
铃兰那里还有力气,在他的胁迫下勉强动了几下,就软倒在他身上死活不肯动弹。子诺轻叹一声:“兰儿,你当男人没有女人当的合格啊。还是我自己来吧。”将她平身放好,下面垫上一个枕头,抓住两只雪足奋力的耕耘起来。
红烛跳跃,罗帐飘飞,一室疯狂!
48登门索妾
前事就这么揭过去了;日子转眼到了十一月。恩科开考在即。
铃兰很自觉的再没出过俞府,平日里理理家事做做针线;闲暇时逗逗柳娘子的小女儿柳月。月月和安哥儿一年生的;只不过小了一个月,乖巧懂事;很讨人喜爱;铃兰几乎把她当做亲生女儿来疼,日日领在身边,早早就备下了生日礼物。柳氏夫妇自然对铃兰的行为十分感激,
这柳家的男人柳震升铃兰也见了几面;相貌堂堂;耍的一路好棍法。古代武科比文科好考,虽然演武场上都是真刀真枪;难免会有伤残。但正因为此,富贵人家轻易不许子弟走这条路,贫寒人家则走不起这条路,所以历来参加考试的人并不多,考完之后授官的希望还是非常大的。但是风险也大,所以铃兰早早送了一些伤药给柳娘子预备着。
会试在即,铃兰也开始一心一意的给子诺打点行装,科举考试的道路是光明的,但过程是残酷的。考生要在一个个逼仄的号房里面连考三天,那号房就如囚牢一样,窄小阴凉,四壁空空,只放着一张椅子和一张桌子,人坐在里面连动动身都很困难。往年考试放在春天,犹有考生因身体不佳而晕过去,这次恩科放在初冬,那才真叫苦不堪言。铃兰早就缝好了一副厚厚的裹腿,连同笔墨等其它赴考用品一一收好。
这日午间,她正在把物品重新翻检查看有无遗漏,明日就是考试的正日子了,她也有些紧张。古代科举才真是华山一条路,多少人日日穷经皓首,寒窗苦读,就是为的一朝成名天下闻,进而按品授官,从此走上一条金光大道。俞家的情况更是如此,大房势微,急切的盼着子诺能一举得中撑起门户,为此俞家烧香拜佛的人不在少数。铃兰虽然不信这些,但也隐隐为子诺忧心,反观当事人,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成竹在胸。
她正暗自忧思,三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进门时还差点绊了一跤:“姨娘,姨娘,你快去看看吧,爷和唐公子在外厅打起来了。”
啊,俞子诺和唐一笑打起来,为什么,他能打得过唐一笑么?铃兰着急的向外走,边走边问到底怎么回事。
三星气喘吁吁的:“我也不知道啊,听伺候的小丫头说,唐公子来了刚说了没几句,爷就狠狠的扭住唐公子的衣服往外推。好像,好像唐公子说什么要让爷把你送给他。”
铃兰脚步一趔趄,啥,把我送给他?唐一笑在想什么。
一进正厅,果然看见俞子诺正扭着唐一笑的衣襟向外拽,脸色都发青了,可惜唐一笑一身武功,岂能被他撼动,他直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口里还叫呢:“为什么不行,她在你这里不开心,为什么不让给我?”
“让给你,亏你说的出口。”子诺咬牙切齿,“凭什么要让给你?”
“就凭她愿意跟我走。反正她只是一个妾,送了我又何妨。你既然不喜欢她,又何必非要留难她,再找喜欢的岂不更好?”
俞子诺气的浑身发抖,回身从案上拿了一个瓷瓶就抡过去,铃兰一看不好赶紧大喝一声:“住手!”
两个人都扭转头看了过来。
唐一笑反应敏捷,一步跳过来拉着铃兰说:“铃兰,我都知道了,你跟我走吧。”
铃兰只觉得莫名其妙:“你知道什么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你上次不是说若是有人欺负你就让我救你么?昨天我才知道你生病的原因,他奶奶的,果真有人敢欺负你。你别怕,我今天就带走了,咱们再不受这种鸟气。”
“啊,可是,这事已经过去了,而且爷也让她们都搬出去了。”
“这就完了?她们都搬出去了难道不会还有别人么?”唐一笑一指俞子诺:“我想过了,你说的对,他迟早要续弦的,以后有你难过的日子,所以还是跟我走吧。”
俞子诺面色已经不能用发青来形容了:“唐一笑,我敬你是太子信重的心腹,朝廷的栋梁之才,可是你再也这样满口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了。”
唐一笑一脸的理直气壮:“我那里有胡言乱语了,难道铃兰不是因为你姑姑为难她才生的病,难道你将来不续弦,难道你能保证护着她今后都不受委屈。俞子诺,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朋友之间赠妾是很平常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能把铃兰让给我?”
“等等,”铃兰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赠妾?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让他把我送给你做妾?”
唐一笑有些尴尬:“做不做妾的我还没想好,不过我保证你跟着我不会受委屈。”
“我知道了。”铃兰的声调冷若冰霜,“唐公子的好意我领了,但请你现在就出去,这事再也不要提起。”
“铃兰,你怎么生气了?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走?是不是你嫌弃我只是太子身边的一个奴才。铃兰,我现在不是了,我已经被授为九城兵马司的统领,正三品的职衔呢。”
铃兰只觉得一个头比两个大,这人怎么这么会歪楼呢:“唐公子,这无关乎你的职位高低。我之前将你当成朋友,如今我明白了,你却不是以朋友待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朋友,我们是朋友啊。你不愿意跟我就算了,但我今天一定要把你从这里带走。我不能任由他们欺负你。”
“现在没人欺负我了,”铃兰只求尽快把这尊大神送走:“这事咱们以后再说,你先走吧,明天我们爷就要上考场了。”
唐一笑还待再说,俞子诺已经叫了一溜小厮手提棍棒在厅外准备着送客了,铃兰也连说带劝的让他先走。他这才不甘不愿的走了。
唐一笑前脚刚出门,俞子诺后脚就进了书房,砰的阖上房门,直到天黑都没有出来。
铃兰独坐在屋里盯着一盏孤灯,心里万分难过。世间怎么会有唐一笑这种人,亏自己以前还一直把他当朋友,怎么一点脑子都不长,如今自己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子诺估计这回真的不会原谅自己了吧,明天就是考试,他不会发挥失常吧。
想着子诺怨着小唐,外面应景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铃兰独自坐在桌边,无限凄凉孤冷。
第二天等她醒来的时候,俞子诺已经出门了。她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在床上一直躺到晌午,被白露好说歹说的才吃了半碗饭。
“白露,”铃兰觉得自己应该做好最坏的准备:“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合意的人了,将来也有个依靠。”
“姨娘又瞎想什么呢,”白露已经对这个话题很淡定了:“我陪着姨娘,那也不去。若是姨娘真的不要我了,随便配给谁都行。”
铃兰默默的扒饭,这孩子咋这么实心眼呢,要知道‘随便’才是最难办的事情啊。
只好饭后找了三星来打探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