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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卧在床榻上,晚香玉瞠大水汪汪的双眼,既兴奋又紧张。
与一开始病恹恹的文弱模样相较,现下的雁来鸿变得硬朗结实许多,这应该是他天天除了处理公务外还勤巡地方,劳动筋骨之故。
嗯,看来当官好处还真多,不是吗?雁来鸿垂睫看着自己的臂膀与胸腹,满脸笑意。
「雁雁不要笑,理小香儿。」晚香玉等了又等,可是他把自己脱光光后,就只是低头瞧着自己傻笑,这下子她可不满了,不觉举手探指朝他戳戳。
雁来鸿回神,好笑地握住她的小手。「妳敢戳我?当心我咬妳。」他假意恐吓道。
「不要咬!」她马上以另一只手臂遮过胸前。「红点点还痛痛!」
「那就不咬红点点。」他从容的回应,一口含住她的手指。「反正可以咬的地方还有很多。」
他记得,《百年好合宝鉴》中亦有一帧图如是,男人如大猫,亲昵的舔吮女子全身的裸肤,再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
邪气的光芒再次在雁来鸿眼中一闪而逝,然而目睹这一幕,晚香玉还不知道要怕。
他以唇舌舔吮她的掌心、指尖,再蔓延至手背、手腕、手臂。她好奇又怕痒的神情渐渐被迷蒙、软化与陶醉的神情取代,只是,当他再度巡礼至她胸前,两朵蓓蕾便怯然紧绷,就怕再度受到伤害。
雁来鸿轻笑一声,故意跳过这处甜美又敏感至极的目标。
毫无预警的,雁来鸿将她的双腿分开,瞬间,他的双手抵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肤,俯身探首将唇舌重重复上中央的软瓣。
「呀!」狂烈如潮的欢愉在她体内翻涌,教她一下子虚软脱力,一下子又奋力紧缩,软瓣一下子像要卷住他热烫的舌,一下子又被迫舒张开来,接受欲望的洗礼,不断攀上欢快的巅峰。
若是以往,雁来鸿此时便会适可而止,让她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酣然入睡,但今晚他已决定不再那么做。
他从她的双腿间撑起上身,双唇上仍沾着她甜美的湿露,修长的手指笔直探向她腿间那朵因欲望洗礼而愈发盛开的娇花。
湿濡的软瓣柔嫩无比,贪婪的吮住他的长指,不住蠕动,似想吞噬更多。
「这样舒服吗?」他从善如流,再探入一根长指,未几随即再添一指,且开始抽动。
「舒服……」她的娇躯因欲望的折腾,被迫紧绷又放松,放松后又再度紧绷。
「想不想再更舒服一点?」询问声更温柔了,雁来鸿微曲起长指在柔嫩的花径中勾弄。
「要!」小腹一绷,晚香玉毫不犹豫的道出这个答案。
雁来鸿立刻抽出长指,腰臀往前悍然一顶,将坚挺的欲望挺入盛开的女子娇花里。
「呜……」柔嫩的花径被迫撑开,晚香玉本能地绷紧娇躯,拚命地想推拒,却反而教他更为深入。
她含泪忍疼的模样非常可怜,只是箭已在弦上,无法停下,但他仍竭尽所能地为她减轻一些痛苦。
「小香儿,放松,乖,放松……」他低喃着抚慰道,只手扶住她的脸颊,温存地亲吻她的小嘴,接着腰臀才缓缓往前,将硬挺穿透那道薄薄的阻碍,彻底占有她。
剎那间,他亢奋且狂喜,直想仰头狂啸,欢庆着自己终于与她结合。
「痛!出去……」可是晚香玉就没有那么好受了,窄窄的花径被男性的硬挺撑得刺痛,觉得身子彷佛被彻底贯穿。「呜……你出去啦!」
「好,我会出去,但不是现下。小香儿乖,我帮妳揉揉就不痛了。」雁来鸿单手撑起上半身,原本扶住她脸颊的长指改而探向两人结合之处,有耐性的揉弄小巧的花核。
晚香玉登时颤栗,刺激的效果很快就显现,她的神情逐渐放松,之后眼神渐渐变得如春水般迷蒙。
他将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明白时机已到,腰臀便又慢慢的开始律动,但力道不敢太大,仅是浅浅地抽插着。
疼痛感就在这温和的抽插中渐渐消失,晚香玉紧拧的双眉已然舒展,可怜兮兮的神情被尝到快感的愉悦取代,且进一步变得娇艳动人。
这不啻是无言却明显的邀请,雁来鸿欣然接受,揉弄花核的力道愈来愈轻,但抽插的力道却愈来愈重。
「雁雁你好用力……」被迫承受激烈抽插的晚香玉,不但娇躯被撞击得直摇晃,花径也因兴奋而痉挛,收缩得紧紧的,却又不断被男性的壮硕填满,摩擦出愈来愈高昂的亢奋感。
「我要更用力了!」初尝人事的新鲜亢奋感,无遗地展现在雁来鸿泛红的俊脸上,抽插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快,激逼出底下人儿放浪的娇啼。
她圈在他腰臀上的柔软双腿倏然绷紧,将男人的壮硕纳入最深处。
最后,雁来鸿终于闷哼一声,在晚香玉的体内释放欲望,滚烫的热流灌溉着整朵娇花……
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终于尝到敦伦恩爱的美妙滋味,小两口更是每晚都巴不得尽早于两人的厢房独处。
就算房外礼教缚人,但只要关起房门,小两口爱怎么嬉戏、爱说些多羞人的话都行。
比如现下,方才云雨过一回的两人,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仍眷恋不舍地爱抚着对方,摸得可开心了。
「妳胸前真软嫩,摸起来好滑手。」雁来鸿并非贪色之辈,但谁教晚香玉这么可人,而且还是他的发妻,他不贪她的色都不行。
「真的?雁雁喜欢,就多摸摸吧。」晚香玉很慷慨地仰躺着,朝雁来鸿大张双臂,胸前的两团浑圆也大方地弹跳了两下。
受她煽情的引诱之余,雁来鸿亦忍不住噗哧一笑。「哪有人要人摸自己的身子?没规没矩。」但他就是好爱她这副天真直率,没规没矩的模样,而且说真的,夫妻关起房门后,管它什么规矩来着。
「那,雁雁看,小香儿自己摸?」话未竟,晚香玉就真的开始「自摸」。
女子的小手不如男人修长宽大,但相当柔软,圆润的十指轻轻地滑过颈肩,再往前溜到浑圆的下缘,将它们往上托起。
如今的她,除了已经懂得闺房之乐的美好滋味外,也察觉自己可以采取一些方式来撩拨或取悦雁来鸿。
就像现下,她反身往雁来鸿胸膛倾去,当蓓蕾碰触到男性温热的体肤,便开始款摆娇躯,从上往下在他的身上磨蹭,直到雁来鸿终于克制不住,一把将她翻压在身下为止。
「小香儿,我爱妳。」挺入她体内,他不断吐露着爱语。「爱妳、爱妳、爱妳……」
「我也好爱雁雁……爱雁雁……」她比他更为热烈,直率的回应他的话,更以实际的肢体缠绵表达情意,结果就是教两人更加热烈缠绵,忘了一切。
忘了一切的后果,便是雁来鸿现今常常差点耽误了上县衙处理公务的时间。
按常理,雁来鸿是白露县的父母官,就算是迟些处理公务也不打紧,但严以律己的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如此松懈?那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来做县尹。
只是说得再多,也改变不了他今早又迟到,而且是毫无正当理由迟到的事实。
雁来鸿甫踏入县衙大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丘捕头。
「大人,是什么事耽搁……呃,失礼了,属下不该多问。」
尽管雁来鸿很是纳闷丘捕头怎么问到一半就打住的怪异举止,却没有多想,只是加快脚步朝处理公务的厢房走去。
一路上,他又遇到其他人。
「大人早,您今日来得较晚……咳,没事,属下不会多话的。」这是林主簿。
「大人,属下有事……咳!没事,您且先休息一会儿,属下稍后再行禀告。还有,属下绝非长舌之辈,请您放心。」
放心什么啊?雁来鸿还没来得及叫住何吏官询问,对方就一溜烟告退,临走前还一直猛偷笑。
最后,满头雾水的雁来鸿来到处理公务的厢房,丹师爷已经捧着些文书等候着他。
「大人,属下……」
雁来鸿像只猫一样颈毛直竖,「等等,不许咳嗽!」
「呃?属下只是想说……」
「也不许说『属下不会多话』、『请您放心』,或是什么『属下待会儿再行禀告』等话,这些之前都有人跟本官说过了,只是本官不明白为什么。」
雁来鸿素来是沉稳的,可是今早无论是谁一见到他,便频频投以「关爱」的眼神,人人对他欲言又止,教他不心浮气躁都很难。
丹师爷总算明白雁来鸿为何一副气闷的模样,强抑着笑意,提醒他道:「大人年轻气盛,又与夫人鹣鲽情深,偶尔会因为儿女情长而晏起,是可以理解的事,只是……想必大人出门时太过匆忙,没有好好整顿仪容对吧?」
对,因为昨夜和晚香玉缠绵许久,入睡时他还置身在她体内,结果就是早晨在她的体内再度「清醒」……这才是他今早迟到的真正原因。
一抹窘红染上雁来鸿的耳根,他故意重重的一咳,「本官仪容整顿与否,和你们面对本官的态度又有何相干……且慢,你的意思是……」
猛然住口,雁来鸿在丹师爷忍笑示意的神情下,往脸上抹了一把。
果然满手都是胭脂!
原来,昨夜小两口玩兴正浓,便各自取来自己的「法宝」来招呼对方,雁来鸿取来文房四宝,笔尖沾墨朝晚香玉脸上点啊点,将她点成一只小耗子;晚香玉不甘示弱,取来胭脂盒,挖了满指尖便往他脸上抹,硬是将他妆成一只大花猫。
小两口就这样一路玩到开始缠绵,缠绵过后累得睡过头,今早赶着出门的雁来鸿根本没有时间如同往常那般整妥仪容,就这样顶着花猫似的,胭脂残存的脸见人。
天!难怪见到他的每个人表情都那么古怪,忍笑忍得多辛苦啊!
带着此生前所未有的窘迫感,雁来鸿以最快速度清洗脸庞,整顿好衣冠仪容,才返回处理公务的厢房。
就见厢房门外,他的部属均已到齐,全员罗列等着他回来,直教他发窘又感动。
窘的当然是自己方才是以多么「花俏」的面目站在这些部属面前,但亦教他感动的是,他们现下面对他时一如往常那般认真敬重,并没有因为方才的小插曲而有所改变。
于是雁来鸿豁然领悟,自己是真的获得部属们的信任及忠诚了,这教他欣喜动容之余,又自谦不已。
「大人,是不是可以开始进行聚议了?」丹师爷问道。
「嗯,都进来吧。」雁来鸿回神应道,且灵机一动,在欲踏入厢房前回头道:「还有,别再忍笑了吧,那很伤身的,不妨先笑够了再进来。」
他话未竟,性情直率的丘捕头便真的当场爆出强憋了一肚子的大笑声。
「噗!哈哈哈……那真是一张花猫脸!哈哈哈……」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忍不住笑了,连丹师爷嘴角也笑得一抽一抽的。
「……」罢了,什么欣喜动容的想法,本官现下收回!
就这样,在众人笑而雁来鸿独闷的情况下,开始今日的聚议。
一如天子日日上朝,地方父母官亦在每日处理公务前先行聚议,聆听部属们禀报县境内大大小小的事务。
只是白露县是个小地方,要处理的亦多为百姓生活中的大小事,如张家的黄狗咬死李家的母鸭、朱家那对小兄弟又淘气地偷摘林家的果树,又或者是黄家的水井突然在一夕之间干涸……
「一夕之间干涸?」雁来突兀而直接地望向丹师爷。
「是的。」丹师爷并未对雁来鸿有此反应而感到奇怪,因为就连他自己收到这消息时也有些傻眼。
「真有趣。」丘捕头忽然笑了。「这跟我家的情况恰好相反。」
「恰好相反?」雁来鸿又转头看向丘捕头。
「是啊,属下家的水井今早突然暴涨溢出,湿了一地,费了番工夫才清理完毕呢。」
「真是古怪。」何吏官附和了句,其他人亦纷纷有所感地聊了起来。
雁来鸿却未加入这番闲话家常,长指一下下敲击着桌面,直到他再度开口。
「丘捕头,那些溢出来的水是脏浊的还是干净的?」
丘捕头一愣,回过神后赶紧答道:「是脏浊的。」
雁来鸿颔首,又朝林主簿问:「根据县志记载,白露县境内可曾发生过类似的怪事?」
「没有。」
「那么,除了井水的消长,最近是否还发生了什么怪事?」
雁来鸿的一番询问教众人陷入长考,好半晌后,何吏官才不太肯定地回答雁来鸿的问题。
「属下的祖母近日来与我媳妇抱怨睡不好觉,说地底下隐约传来声响,闹得她不能成眠,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