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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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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年约二十岁,侍女甚多,在她身后雁翅排开。她生得面目青黑,立眉鼓目,右眉后又有一大块胎记。甚是貌丑,潘岳不过稍一迟疑,便即认出此女正是当今太子妃贾南风,一般女子从几岁到二十来岁变化都大,然因这贾南风本来长得貌丑且矮,又有一大块胎记,倒是不易认错,潘岳虽不敢无礼注视,却也是一眼便也认出,与杨研二人又行礼见过太子妃,贾南风赐了座。便只是含笑打量潘岳,打量了半晌,方道:“早听说潘鬓早白,我一直在想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今日总算是见到了。”毕竟已是十余年未见,贾南风印像当中的潘岳却一直是那个十多岁,眉目如画,容貌俊美引人注目的白衣美少年,然如今面前之人已经稚气尽脱,蓄起长须,两鬓斑白,与印象之中大不相同,然说不同却又不然,那眉目如画,容貌俊美引人注目却是丝毫不改,且更添成熟儒雅,风姿出众。却比印像当中又另为出色。话说着,眼神仍是不离他身。
  潘岳愧声回道:“草民年近而立,却至今报国无门,又孑然一身,当真是虚度年华,愧对祖先,令太子妃见笑了。”
  贾南风轻声一笑,道:“我们情谊不比别人,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不必如此,咱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罢。”
  潘岳自是道不敢。
  贾南风眼神一转,此时方看到杨研,上下打量了一眼,道:“这便是差点做了我们舅母,让潘大哥哥弃我钰茹姐姐,又弃世归隐的杨家姐姐了?”
  杨研忙回了。
  贾南风不再看她,只评道:“论容貌不及我钰茹姐姐,论才智恐怕也不及我罢。”
  杨研回道:“民女怎敢和公主、太子妃相比。”
  潘岳便问贾南风召己有何事。贾南风只道叙旧而已,道:“如今,你不再一味坚持归隐了罢?”又道:“当年父亲要召你回京,你脾气倒还是那么硬,惹我父亲生气,若不是我拦着,早该寻你罪了。”
  潘岳当下谢过,又道:“如今早已知错,自该为民效力,为国尽忠。”
  贾南风便问贾充要召潘岳何官职,贾充便回,要召太尉,贾南风想了一想,道:“以潘大哥哥之材,做太傅也是有余,不若就太子太傅一职罢,太子蠢笨,这太子一位总不知道坐得稳不稳,希望能被潘大哥哥教聪明一些。”贾充道:“太子妃所言极是。”
  潘岳见他父女二人商议,自己却没有说话余地,他此刻早已决心要为地方百姓做点实事,且落得与杨研二人逍遥自在,却是不愿在这京城做权势之争。因此心里稍急,当下心思微转,便有了言辞,请太子妃,贾侯容他说话。得到批准,便道:“得太子妃、贾侯看重,小民自是感激,只是当初小民离京,乃当今皇上亲笔御旨,天子旨意,如今虽然时日已久,朝中文武未必便不记得,若是太子妃,贾侯此时召我入京,岂非是与皇上作对?众臣自与贾侯相好,但未必便没有存心挑贾侯错处之人。若是寻了这事告到皇上面前,恐怕于太子妃、侯爷都有些不利处。那小民便罪该万死了。”
  贾充,贾南风一听却也极是,此时贾充权势之大,朝中自有一些忌恨之人,再加上司马炎多年来一直嫌司马衷蠢笨,早有心废了这太子,又司马炎之弟齐王司马攸仁孝慧敏,甚得人心,朝中支持者却也不少。这些年来,若不是有皇后杨艳、杨骏及他贾充力保,这司马衷恐怕就算有十个也都给废了早就另选太子。此时此刻,却是不能轻易给人拿到错处把柄。
  潘岳见二人被说动,便又道:“不若先安排小民外任几年,若是能做出些政绩,那时太子妃、贾侯再召小民,岂非名正言顺?”
  贾充,贾南风自觉此话言之有理,便不再坚持。反觉潘岳忠心。当下便也不再提此事,
  贾南风便道:“我还记得,小时候你说过成亲等不及我长大,却未想,如今再见,我已成亲多年,你却仍未婚娶。”又问潘岳什么时候成亲。
  潘岳苦笑一声,道:“世事难料。”又道回乡禀过父母便办。
  贾南风又是沉吟半响,原来,她知宫里另有计划对潘岳婚期极为不利,情知此番潘岳若不能成婚,恐怕又要归隐,以后再也难以见到,少不得要成全他们,卖了这个顺水人情,又讨潘岳欢心,便道:“你成亲,我别的贺礼没有,就送你一句话罢,若想成亲,不能再拖,今晚必行。”
  潘岳自是不解,忙问何故。
  贾南风只笑道:“这你别管,只需领我这份大礼,明日便知分晓。”
  潘岳便知其中必有缘故,与杨研双双谢过贾南风指点,当下拜辞,临出门前,贾南风又唤住他提醒,道:“潘大哥哥,你欠我这份人情可不要忘了。”
  潘岳答应一声,与杨研出了贾府,此时天已近傍晚。回到家中与杨肇说起这事,不再迟疑,当晚便布置准备起来,即时拜堂成亲,只请了几个亲近亲戚,婚礼虽说仓促简单,但本来杨研的嫁妆婚具都已备好,倒还齐全,又有裴楷、王衍、王戎、左思这几个人到贺,兼尚书台当今两位大书法家卫瓘、索靖听闻后也有作品到贺,也不算寒酸了。到了第二日,皇上颁下圣旨,即日起禁止全国婚姻,以便挑选宫女。潘岳、杨研得知消息,却是若非贾南风一言,这一全国范围挑选宫女怕又免不了一年半载。心里自是感慕贾南风之恩。
  潘岳领了河阳令一职,与新婚妻子杨研及母亲便即到任赴职,此时已是寒冬,大雪纷纷,这日正逢杨研生辰,潘岳早见那洛阳官道一旁有一山野生桃林被大雪覆盖,他自新婚以来,心情太好,心情一好便免不了得意非凡,聊发书生意气,却想:当初我即能一啼天下秋,一悲万古愁,那如今自当亦能一笑天下春,一喜万古复苏才对。想到此处,心中雀跃,便忍不住一试,当下携了杨研,道是要送她一份特殊之礼。杨研问是甚么,他只笑而不答,又携了琴,二人到了那雪中桃林,停好马车,杨研虽不明白潘岳要干什么,却也只是笑随他而行,两人布置好,摆好琴,却是共坐,潘岳举手而弹‘吟春曲’一曲,琴音中俱是春暖花开之意,初时寒冷,渐渐四周便果然温暖起来,凛凛寒风渐变成熏暖和风,这林中万物也是如沐春风,如浴春光,那积雪便慢慢消融,化成泉水叮咚,枝头渐渐长出新芽,有若初春,随着琴声不绝,那桃花便渐渐绽放。眼前素颜换上红妆,一林白雪便渐成一林红花,潘岳一边拨动琴弦,一边却自疑惑,只觉眼前这一林繁茂桃花甚是眼熟,倒像是在哪见过一般。又看杨研,然杨研只望潘岳,于这身周变化竟似是浑然不觉。潘岳便觉好笑,住了琴,指与杨研看,告诉她春天来了,杨研此刻方始看到,当下欣喜大惊。只是眼下终是寒冬天气,潘岳一旦住了琴,过不多久,暖意渐消,那被催生的新花受不了寒冷,已开的没开的花瓣便纷纷伴随着雪花吹落,潘岳携手杨研,二人相视一笑,从雪下花瓣纷飞中走过。
  




第 33 章

  其时,洛阳奢侈风盛,石崇因钱财疏通,已迁职洛阳,常与司马炎之舅外戚王恺斗富,王恺家用糖水洗锅,石崇家便用蜡烛为柴,王恺用红绸做四十里路障,石崇便用紫缎做五十里路障,司马炎暗中相助舅舅,赠王恺二尺高红珊瑚一座,石崇来访见了用铁如意把这珊瑚敲得粉碎,王恺一时怅然,以为石崇妒忌,谁知石崇令人从家里搬来二十几座珊瑚,其中三四尺高的就有六七座,任他选择。又关外贡品一种火锦衣料,十分难得,司马炎做成衣裳赴石崇家宴,石崇自己穿着随意,却让自己四五十个下人统统穿着火锦衣裳待客,又有司马炎女婿王济一顿饭二万钱尚觉无处下蓍,每一饭必出动伺女百余人,若宴客,常常一席摆上四五十个贵重华美的琉璃碗,如此这般,真是举不胜举。
  河阳县与洛阳相邻,却有若天壤之别,百姓生活困苦不堪,常常食不裹腹。潘岳每天公务之余便察看往年每年收成,杂税等,暗自苦思令百姓生活改善之良策。因日夜思索,这日却想到一法,因见那官道之旁野生桃林长得极为茂盛,可见此地适宜桃树生长,桃树花,果均能卖钱,且自陆抗死后,攻吴乃迟早之事,定要大造船只,也需耗费木材,当下,便写下布告,令手下张贴出去,劝说百姓趁冬过春来,广种桃树。布告之后下乡视察,却是毫无动静,根本无人响应理会。只因官民向来敌对,一般为官大都贪污敛财,鱼肉百姓,所发布告皆对百姓有害无利,百姓自是有了抵触害怕心理,见了布告,不但不种桃树,家里有桃树的,说不定还要偷偷砍掉几棵。
  潘岳知百姓不能信任官府,若想政令畅通,需得令百姓心悦诚服,自愿执行才行,这却是急不来的。却说百姓大多迷信,在这河阳县却有一座府邸已荒废,只因传闻里面闹鬼,无人敢住,人心惶惶。潘岳听说此事,便要搬到这府邸暂住,以看究竟,手下侍从,主簿均苦苦劝说,道是神怪之事不可不信,潘岳只道我是这里父母,若有鬼怪,自然先来找我。与杨研搬进住下,几个大胆的下人硬着头皮相随。
  到了半夜,月黑风高之时,却听得门轴吱吱之声,那门无人自开,又无人自关,过不多久,窗户也砰砰之声,无风自关了。下人们吓得聚在一起籁籁发抖,潘岳也已听到,问杨研害不害怕,杨研道不怕,两人携手,打了灯笼寻去,却寻到墙角之处,看到墙角有一破洞,里面黑暗,潘岳俯身把耳朵贴在墙上,听到里面有悉嗦之声。两人都笑了。又相携回去,一晚安寝,第二天天亮,便命侍从拆墙,道是‘捉鬼’。捉住一窝大大小小野狸,潘岳令人绑了野狸敲锣游乡,告之河阳县闹‘鬼’真相,百姓始恍然大悟。
  潘岳又常常率伺从家丁亲自种桃树,于办公前每日种十余数十棵,他勤于公务,断案聪明,不欺百姓,日子久了,当地百姓自然知道,这日清早却有一谢老头儿,在旁边看潘岳种桃,看了良久,终于忍不住告之,清早种树不宜成活,且他种得方法全然不对,事倍功半,潘岳知错检讨,当下便向周老头儿细细请教,周老头儿见这县官和善,便也详加指导,手把手教他该如何种树,当地百姓便渐渐在潘岳带动下踊跃种桃。
  这时,杨研接到父亲书信道是神医太医令王叔和正在著做‘脉经’最后阶段,因已年迈体弱,恐命不久矣,而脉经已作十余万字,十分浩瀚,又兼正同时整理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王叔和已显力不从心,杨肇现正在他处协助。潘岳见杨研神色中有向往之意,便问她是否愿去相助,杨研只道自己身为妇人,只以伺候夫君,孝顺母亲为正务。只说不想去。然潘岳与杨研本是知心之人,却是不愿杨研心中有憾,便陪了她去京城看望岳父大人,又劝说她留下多陪父亲,实则知道她和父亲一起协助王叔和完成这部医学著作,好在京城也不远,杨研便常于两地奔波,潘岳也常去京城与岳父妻子相聚。
  又这一日正在家中,下人报有人来投,却是陶侃,潘岳大喜,迎出与陶侃相见。询问之下,原来陶侃在扬州得时弘赏识,时弘以为陶侃有大才,遂举荐了他到洛阳来投张华,然从魏以来的九品中正制的实行,以致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弱势,陶侃终因出身寒门,并非仕族,又是胡人,因此来洛阳已过五年,却只是年华虚度。也不知吃了仕族多少闭门羹,受了仕子们多少白眼冷言,却并未给自己带来前程。听说潘岳任了河阳令,因此来投。
  潘岳听闻连性好人物,有伯乐之称的张华也不纳陶侃,自知别无他法,且先留下陶侃,待以后再寻他法。陶侃又带两名十来岁少年与潘岳认识,一名祖逖,一名刘琨,范阳逎县人。原来这祖逖,刘琨为好友,两人均怀大志,相约将来一起为国尽力,祖逖从小丧父,由几位兄长抚养,他性格为人豁达,讲义气,好打抱不平,又轻财好侠,见范阳逃难灾民纷纷,遂偷了兄长米粮和布匹全以兄长名义散发。散尽后却不敢回家,同刘琨逃到洛阳,与陶侃结识。
  祖逖之父祖武乃上谷太守,亦是名门,祖逖年纪尚小,乃私自离家,潘岳自是知道,留下他们,却修书信一封令人送往范阳祖家,说明情况。祖逖几位兄长知道在潘岳处,自是放心,又修回信,道这弟弟好动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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