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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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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后,后宫五六千妃婢尽皆被司马炎纳入后宫,因此此时,西晋后宫仅妃嫔便上一万之众,具体多少数目,恐怕主管太监,宦官也无人能说得清楚。如此行走两柱香时间,便到一宏伟雄丽之处,便是西宫正殿。比起东宫(太子府)来自然更显奢侈华丽,却是形容不尽。
  潘岳随太子、太子妃谨见,磕过头。杨芷曾随她姐姐杨艳于十多年在长公主府中见过潘岳,若非潘岳,换作是其他人,杨芷此刻哪还记得?自然早已不识,只是潘岳才貌双绝,闻名天下,不仅文赋传世,且容貌举止世间罕有,令人一见难忘。因此杨芷知道,且还记得潘岳曾助司马衷登太子一位,却是把他当作自己人,只道一声好久不见,便赐座了。
  潘岳忙回了,又禀明当初夫妇二人都曾与杨府婚事不成,令杨府不满,谢过皇后大人不计小人过之恩。又道不知杨侯可曾怪罪。屡有请罪之意,只是没有门路。边回话边略抬眼望去,但见除上首金龙玉凤高榻上坐着的美妇人自是杨芷,下首另有一貌美年轻嫔妃作陪,又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四五岁华服小孩儿另坐一席。正看时,那嫔妃也正偷向他看来,双目一对,却是不羞不避,直视潘岳,眼中脸上稍露不解之色,似是疑惑他为何在此出现,如此神情举止,便不像是初此相见,倒似早就认识一般,潘岳一时恍惚,只觉这嫔妃确实是象曾在哪见过,有似曾相识之感。
  皇后只笑道:“以前旧事都是小事,不妨,你曾有功于我,我多替你说几句好话便是。”
  潘岳因此拜谢。
  贾南风便问母后有何事相召。那司马衷见座中那小孩儿长得可爱,便去携了那小孩儿之手,小男孩十分懂礼,见司马衷起身,早已立起,立在席旁。司马衷笑问:“你是我的第多少个弟弟,叫什么名字,却是没有见过。”
  小男孩望望那名嫔妃,又望望皇后,并不作答,杨芷道:“他单名一个遹字,不是你弟弟。”
  司马衷倒奇了,因那小男孩是宫里王子穿着打扮,不是弟弟,莫非还是自己叔叔不成?文、武帝早逝,却也不可能生出这么小的叔叔。一时不解,便只望贾南风,贾南风微微摇头,也是不识。
  杨芷手指那名美貌嫔妃,问司马衷道:“这便是孩子生母,你可曾记得?”那嫔妃便下座跪于堂上,司马衷对她盯视,打量了半日,道:“我认得的么?不记得了。”便问那女子:“你是哪宫的,什么职封。”
  那嫔妃回道:“我是西宫谢淑媛。”此言一出,潘岳便有恍然大悟之感,难怪面熟,原来便是当年河阳谢家九妹。潘岳本是天资聪慧,有过目不忘之能,只因这谢玖如今穿金戴银,涂脂抹粉打扮华贵,自是与以前贫家女有所区别,便是不分别这多年也难以分辨,因此一时没有认出,此刻方才想起。
  却见司马衷仍是一脸茫然,自笑道:“即是西宫后妃所出,自然是我弟弟了,母后却怎么说不是。”
  杨芷又道:“他乃皇孙,是你亲子。”
  此言一出,潘岳又自意外,那司马衷便也大奇,携了小男孩之手,叹道:“这是我的儿子啊?” 
  原来五年前,贾南风受太子独宠,又隔绝一众嫔妃,不令其与太子相见,致使东宫一直无所出,司马炎顾虑太子年纪还小,以为他尚不懂男女闺房之事,遂派了谢玖作为太子的侍寝对象,两月后,谢玖察觉有孕,因知贾南风其人奇妒无比,恐因此遭来祸事,便请求回西宫,方才安然生下这个儿子,父皇司马炎亦即事实上的祖父取名单名一个遹字。这司马遹都长得四五岁了,司马衷才知道有这么个儿子,倒也不负他白痴之名。
  贾南风也忆起这事,情知不假,谢淑媛身怀六甲避回西宫,自是害怕躲避自己,自己也是一时疏忽失察,如今致使司马衷突然平空冒出个这么大的儿子,自己又只生了两个公主。岂不是一大威胁?这谢淑媛如此狡猾,殊为可恶,当下早已不悦。神色俱寒。
  谢玖惧怕贾南风,跪在地下籁籁而抖。杨芷道:“皇上也已知道,如今就令他们母子迁回东宫吧。”顿了一顿,又道:“这遹儿颇为乖巧聪敏,丝毫不象衷儿,皇上对这孙儿倒比一众皇子更为喜欢,太子妃多费点心教导罢。”
  贾南风虽是不悦,也只得应了。别无他事,便告退出来。司马衷、贾南风上了羊车,那司马遹牵了谢玖衣带,挨着谢玖腿上把自己藏在锦裙里,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茫然地望着众人,神色中俱是怯意。司马衷令他上车。他仍是不动,谢玖轻轻推一推他,他便离开了谢玖,上了羊车,司马衷令他坐了,他才坐下。只是扭身掉头,望着车后谢玖,唤了一声母亲。贾南风冷冷说道:我便是你母亲。一时车动,众人随车而行,谢玖又是惧怕,又是不舍,脸色惨白,眼中含泪,只在后远远相随。
  见此情景,潘岳便有不忍之意,因有太子及众多伺从宫女在侧,不便直言相劝,心里略一思忖,便于车旁作揖而拜,道:“恭喜太子,太子妃。”
  司马衷高兴,呵呵一笑,道了一声同喜,潘岳闻之婉尔。这司马衷得了个儿子,自然该道喜,自己又有何同喜之处?连贾南风本来对这道贺声颇觉刺耳,听了司马衷之言也不禁冷笑出声。
  潘岳趁机于车旁对贾南风言道:“听皇后所言,皇上似乎甚是喜爱这皇孙。爱屋及乌,对目前这太子之争却是甚为有利,因此道喜。”
  贾南风瞥了潘岳一眼道:“你这话可是真心?”
  潘岳知贾南风聪敏,倒也不妨直言,便道:“太子妃英明,微臣不敢欺瞒,这话只有一半真心,另有一半本意是想……”贾南风打断他话头,直言道:“你本意不过是想替他母子二人求情罢,你以为我会加害他们?”
  潘岳本有此意,却是不敢明言,贾南风又道:“一半真心?我的事你若能有些许上心,不说一半真心,便有十分之一真心,如今我也不会这么气怨你了。”
  潘岳一听这话不象,望尘拜于轮下,只道不敢,不知何事做错。
  贾南风转而笑道:“快起来罢,跟你说笑的,以后不可如此。”
  贾南风一句说笑,潘岳倒是惊出一身冷汗。见贾南风毫不避讳太子在侧,嘻笑怒骂,直言杀害嫔妃母子等。真是百无忌惮,然太子司马衷也是无动于衷,恍然不闻。
  一时出了西宫回到东宫,潘岳候太子另行换过衣裳,便一起出门,于二门外与荀灌娘会合,潘岳、荀灌娘便另乘一小车,与太子一同前往石崇府中。
  因太子从中引见,石崇本是喜欢附庸风雅,又要奉承太子,自是与潘岳修好,这几日潘岳便常于石崇府上出入,于石崇府见过杨骏,杨骏之弟杨珧,司马炎之婿王济等人,又有皇后从中美言,因此常常一起饮酒相聚,参予商谈议事,宛如投身依附一般。荀灌娘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攀附权贵,常常不解。若问潘岳,潘岳只道:即是权贵,攀附了总没坏处。
  




第 43 章

  这日,潘岳至石崇府里时,已是座中客满,这石崇仍是豪奢本性,府院虽没有荆州时阔大,但所陈所列,依然是世所冠见之物,座中有杨骏、王济等人,也有乐广、周处等人,晋风本是豪爽,每有酒席皆用大瓮盛酒,大碗斟满而饮,饮至半醉时,王济便问同坐的吴臣乐广等人道:“你们国家刚刚亡了没多久,不难过吗?如何这般尽兴?”周处是耿直之人,立起道:“汉朝末年,天下分崩,三国鼎立,魏国灭亡于前,吴国灭亡于后,在座该难过的又何止一人?”王济等人包括潘岳都曾为魏臣,王济当下便被周处说得面有惭色,石崇唯恐得罪王济,忙诸多奉承王济,周处不惯这般行为,亦不忿豪奢,先告辞而去。
  周处刚去,又有杨珧大笑而来,道是事成。却不知他所说何事,石崇忙令人设座,杨骏又甚是关注询问:“当真?”杨珧答道:“千真万确,就在刚才已下圣旨,即日离京,遣之就国。”众人似是都知何事,闻之俱皆大喜,唯潘岳虽是茫无头绪,浑不知何事,但一听‘遣之就国’四字,自是指有王位封号的人了,眼前诸人皆是太子一党,如今欢喜,那他们所言定是齐王无疑。便是心惊。不知发生何事,他自刚来京时倒去过齐王府探病几次,因见司马攸乃重礼之人,每次皆要换衣裳勉强出来相见,恐他反劳累,这几日便不曾去过,如今突听这等消息,皇上竟是突然要遗齐王离京,情势这般变化却是丝毫不察,便问杨珧道:“不知太傅所说喜事是何事?”
  杨珧道:“你不是京官,朝中之事自然不知,皇上疑心齐王不轨,下旨遣他即日出京,此时应正在传旨之中。”
  潘岳一时奇怪,道:“下官听闻齐王现正患疾,卧病在床,却是如何不轨?”
  杨骏等人哈哈一笑,并不回答,只举碗饮酒,
  潘岳仍是糊涂,却知若被皇上怀疑图谋不轨,自是百口莫辨、极其凶险之事。猜着其中必有何自己尚不知情的缘故,正欲问个究竟,却听身旁乐广摇一摇头,低声叹道:“齐王休矣。”
  潘岳听此话愈加严重,他自知司马攸并非图谋不轨之人,又与司马炎乃一母同胞,是现时司马炎京中唯一亲弟,二人一向亲厚,并无不和之处,因此对乐广这话却是不信,道:“皇上总不会加害自己亲弟。”
  乐广冷笑一声,只道:“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安仁熟读史书,莫非便忘了近在眼前的前朝曹子建?”
  潘岳见乐广之意,直把司马攸比做被皇兄所逼,呕血郁郁而终的大才子曹子建,这二子,若论文才,品格,处境倒是像极。潘岳不再耽搁,便先行告辞出府,唤了做下人打扮在堂下等候的荀灌娘,直奔齐王府。
  潘岳不知,这事司马攸却是遭人污陷,本来,皇后、杨骏等太子一党便常于皇上面前进言司马攸笼络人心,图谋不轨之意,如今司马攸卧病在床,倒正好令太子一党寻到一条离间之计。便是趁机进言道,若是皇上不信时,倒有一法可以试探,只需传旨令齐王择日就国,他若复旨准备离京就国,便无话可说,若是设法言辞推托,不肯离京,只怕是包藏祸心,不可不防。因皇后等人说司马攸之事说得多了,司马炎未免上心,如今听了这主意,觉此计可试司马攸真心,便以此行来。传旨令司马攸择日返国。正如太子一党所料,司马攸接到旨意,因正在病中,又不知这是皇上试他真心,便直言上奏道现正病中,不宜长途跋涉,请皇上容其先养好病再提就国之事。此奏章一经上呈,自然又被杨骏等朝臣加油添醋,予以污陷。皇上一时拿不定主意,便令太医院往治察病,御医太医令程据回报,道是司马攸身体健壮如常,无疾无患。所言疾患皆为托辞,因此司马炎始对司马攸生疑,便连连下旨催司马攸上道,司马攸如何知道司马炎此刻心思?被催得无法,带病勉强入宫面求暂缓时日,司马攸乃尊礼重仪之人,因不肯失礼,装扮修饰好了面见皇上,又言行如常。司马炎因此益加深疑司马攸居心,这日便即下一道旨意,遣司马攸即日离京就国,不得耽误。因此,司马攸到了此时方知皇兄竟是深疑自己,以致到此难以收拾的地步。
  潘岳赶到齐王府时,眼见下人已在收拾行李,其时各朝臣、地方官员住宅府第皆为官府,由官家所有,在任时入住,离任时搬出,连一床皆不能带走。皇命如天,即已下令即日离京,当日便要收拾自家物事出门,一到时辰,便有官差来封门收房。当年潘岳家也是这样。
  司马攸见到潘岳,道一声被小人所害,蒙冤不白,以后恐不能再见,便即泪如雨下。
  潘岳前几日见司马攸之病已略见起色,今日一见,这几日只怕因哀伤悲愤过度已是衣带宽松,形销骨立,更见虚弱,如此情形,怎好出门在外,长途跋涉?一时心里思来想去,皆想不到良策,只道:“皇上顾念旧情,贤弟莫若再上一表,乞守先皇先后皇陵,或许能令皇上回心转意。余事以后再议。”
  司马攸听闻此言,连连道好,忙令亲随磨墨,提笔而书,书到乞守陵园,思及过世父皇母后,如今皇兄催逼甚紧,悲中心来,吐出一大口殷红鲜血皆喷在纸上,与浓墨相印。此情此景,令人侧然,有下人奉过了茶水,潘岳虽情知司马攸此时心境非劝解能好,也只能从旁相劝。司马攸饮过茶水,换纸重新写过。写好封了唤来身边亲随司空掾卫恒,令他速去交给卫瓘,由卫瓘晋见皇上亲呈。这卫桓便是卫瓘之子,他答应一声出门。潘岳便也随他出门。
  潘岳却知这乞守陵园之法实乃无法之法。成败全靠司马炎一念之间,若是皇上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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