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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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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亮误事。自己本是一心只为救友,却正是怕因此得罪司马亮,枉做小人。如今见潘岳如此说,知他不会管这事,不枉费他一片好意来相告之意。便是道辞。
  潘岳也不耽误他回家数钱,虚留一留,便道谢送出了。回到府中想了一想,便遣一办事得力的家丁驾车前往汝南王府附近观察守候,察看有什么动静。到得半夜时,家丁果然发现有异赶回禀告,却道是汝南王府这一日傍晚时分府内便诸人混乱,晚上又多点灯烛,皆在收拾行李,竟是趁夜上路,车队人马直奔城门而去,想是要出城。
  潘岳听了,知道是汝南王不敢举兵,竟自吓得连夜逃出,应是逃往封地。司马亮即逃走,至少眼前看来,京中尚可得一时安宁,便是一夜安寝,第二日照常往太和殿中。这日,杨骏却是舒展面容,说话顽笑,显得甚是愉悦,因杨骏平时凶蛮严酷,稍不如意时,免职还是小事,更有酷刑丧命等事,因此一众随从常常胆战心惊,如今见杨骏欢愉,虽不知何事,难免也跟着松一口气。潘岳心里自知必是杨骏得知了司马亮连夜逃离京城的消息,政敌逃离,如今自是如释重负。知道杨骏此时心情大好,便趁机进言道:“自武帝驾崩,各事皆渐稳定,如今惠帝登基,又有杨太傅辅政,天下大喜,莫若趁此良机便设立太子一位,太子一立,朝中当可更加稳固。”
  杨骏听了,亦觉潘岳之言有理,他本是外戚,如今一人辅政掌权,也知朝野内外自有人心内不服,如今由他出面立下太子,倒正可显示他公允清白。因此微微点头。
  潘岳见杨骏如此神色,便知他心动,又道:“广陵王司马遹本受先皇武王喜爱,听闻曾于家宴上当着诸王之面夸赞他,倒甚合适,只可惜皇后甚不喜他。”
  潘岳如此说,因此杨骏主意便定,司马炎曾当着众兄弟子侄夸赞司马遹,如果自己顺先皇之意立司马遹为太子,便能令众多司马族人心服,又自司马亮离京,如今京中自己所忌惮者,唯贾后一人。贾后自己无子,只生四女,一向不喜司马遹,倒正好趁这事逼一逼贾后。杨骏点一点头,只令潘岳退出,不过几日便有皇上下诏诏告天下,立太子司马遹,时年十二岁。
  一年过去,杨骏自觉局势稳定,不虑生变,方才搬出宫中,只是惠帝司马衷痴傻,不能理政事,凡有秦折公文皆由杨骏办理,杨骏每有主意,皆假惠帝之令而行,因此擅权。而司马衷向来对贾南风言听计从,贾南风每有主意,亦皆假司马衷之手而行。贾南风忌恨杨骏擅权,杨骏亦忌惮贾南风情性难制,暗地掌控惠帝,又不肯以妇道事太后杨芷。杨芷较为软弱,后宫便渐被贾南风压制,杨骏、贾南风早已忘了当初杨家立保贾南风太子妃一位,共同抗拒司马攸之时,如今,杨骏欲专权,贾南风欲夺权,二人积怨日深,矛盾日重,便常常免不了一番番激烈的明争暗斗,唯司马衷一人不知。
  




第 49 章

  这日,已是日上三竿,杨研只倚窗坐于梳妆台前发怔,阳光从撑开的窗户洒进,渐渐从照在青砖地上的第三块砖处悄悄偏移至第五块砖,如此时光流过,杨研也是毫无知觉,有如坐定。她前日梳妆,丫头书青便发现她生出白发,仔细寻找时于发丝中果然隐然见到几丝白发,因此这几日都有心事,总是闷然不乐。窗外大树上也不知道哪来的几只喜雀叽叽喳喳唤个不停,鸣叫声欢快喜悦,便是让人徒生喜悦之感,只是又未免叫得人心乱。过得良久,杨研终被喜雀啼唱声惊醒,便望向窗外,眼见几只长尾巴小雀时刻不停地在大树枝间蹦跳鸣唱,‘连喜雀也来祝贺’,杨研心想,这自然是大喜事一件。算一算也正是该生出白发的时候了,行年四十有二,年纪是不小了。想到年纪是不小了之时,也不知是笑是叹,该喜该恼。
  潘岳走近,见杨研仰头发呆痴望,他自知杨研这几日因几丝白发发闷,便走近杨研身旁,倚了窗户,随杨研眯了双眼迎着阳光望向大树上欢蹦的雀鸟,日光透过繁茂绿叶,便碎成千点万点,映着静的绿叶,动的灰雀,便显出一片生机盎然。
  潘岳从台上提起了画笔,笑道:“夫人,让我来为你描眉。”
  杨研便回过了头,只笑着任他画眉,潘岳俯身细心画好,只见杨研神情倒似并非发闷,双颊绯红,眼神发亮流动,甚是光彩,倒似甚是欢喜一般,倒是疑惑,只赞道:“研妹妹越来越美了。”
  杨研便只望着他,抿嘴而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因为我以前便不美,是个丑丫头。”又道:“在天下人眼里,你才是最美的。”
  潘岳无言以对,便不再说,只道:“你随我来,我带你看样东西。”
  杨研好奇便问什么。
  潘岳不答,携了杨研同行出房门,他们如今这座宅院院墙之内是一处花园,花石树木俱皆自然成形,不事修剪,中间建有曲折房廊以供游览,尽头处有一池塘,浮萍点点,锦鲤暗涌,房廊有如浮桥,架池而过。倒颇为雅致,想见修建这府院池、廊景致的前主人必也是一位爱好风雅之人。他们正是穿过房廊,来到池中,杨研一眼便望见今日池塘之上浮了数对鸳鸯,悠然自得,在池面上划行,想必是潘岳令人买来用以劝解她白头之忧,杨研便只微微一笑。
  鸳鸯天生一身五彩锦羽,在阳光和水波映射中便闪闪发光,甚是华丽夺目,然其浑身最显眼之处,莫过如头顶俱天生得有一缕雪白羽冠。因此,此物常用来喻意情深伴侣,乃因有白头之意。而潘岳特意令人买来鸳鸯养于池中,也正是这个意思。二人在廊间倚栏坐下,观赏水中鸳鸯嘻戏,有的悠然滑行,只掠起淡淡水纹,有的追逐游戏,便溅起水花点点。
  潘岳又道:“它们天生白头,我们由青丝而白发,胜过它们。”说到天生白头,杨研若有所思,微微一笑,并不言语。潘岳说到此处,却亦是心有所动,一瞬间便恍若回到数十年前,他家里也有这么一个池塘,却是他们约七八岁之时,他奉了父命,几乎每日午时皆要在池边亭中练字,那一年,他父亲也买了十数只鸳鸯养在池中。他淘气,练字之余常把鸳鸯一只只捉了,用笔醮了墨汁把它们头顶白羽尽染成墨色。杨研最初来时见到,甚是惊奇,以为是十分稀少的鸳鸯品种,后来知道如此,便常常捉了一只只替它们洗澡,尽皆洗去。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一晃数十年过去,如今忆起,竟在昨日一般,清晰可见。二人俱不言语,唯偶尔鸟啼声,溅水声传来。潘岳望见杨研水中倒影也在微笑,似是甚是甜蜜,又道:“咱们便如此到满头白发,无憾。”
  杨研不再望鸳鸯,便回过脸,笑望他道:“当真无憾?”
  潘岳认真相视道:“当真。”
  杨研只轻声道:“我也一样,有你足够,不求其他了,”微微一笑,又道:“只是,我又有孕在身,却怎么办?”原来杨研这几日常常呆怔,便是为此事,一则以喜,一则毕竟自知再不是小姑娘,年纪大了,未免略有忧意。
  然潘岳听到这话,却太突然,没有想到,便只‘啊’了一声,怔怔望着杨研,不知如何答话,杨研柔声道:“檀哥哥,你这么好,因此老天垂怜,这十数年便让我养好了病,能够为你潘家略尽儿媳之道。”然潘岳仍是无语,脸上似笑非笑,似喜非喜,似惊非惊,似疑非疑,也不知是什么一个神情,杨研便又笑问:“你不高兴么?”只学了潘岳脸上神情回看他,两人手拉着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俱都不语,只有池中鸳鸯划过,荡起水波,拂乱了二人水中倒影。
  杨研便又道:“你放心罢,我自会当心,再也不会勉强行事。”
  此时潘岳方才清醒过来,知道这事真实,不是幻觉,自是欢喜,喜道:“你是当今神医,我不担心。”杨研便更是欢喜,又提议去告诉母亲。潘岳应了,正待要行。却有有才递进书信,杨研见他有事,便自去了。
  潘岳拆开书信,上面只写着故友邀见,请他见信后即随来人前去相见,有要事相告。却无落款,不知是哪个故友,字迹正体小楷,也看不出是谁所写。便令将来人带到前厅。
  一时来人带到,是一普通家丁服饰的青年仆从。长得浓眉大眼,却是陌生,从未见过。看打扮鞋袜等物,倒像是外地来的,那人行过礼,自道名作三儿,奉了主人之命领潘岳去见,潘岳便问他主人是谁。三儿想是奉了主人之命并不明说,只道老爷去了便知。潘岳便不再问,倒想看看这故友是谁,便随那青年出门,府外早已停有一辆牛车,细看那牛时,却是难得的青毛骈蹄牛,用这种牛驾车,快如马又稳如驴,车身也颇精致华丽,并非一般人所有,只是车轮上却看见灰尘泥迹。二人上了车,那三儿使牛撒开牛蹄,快速而行,果然是又快又稳。
  眼见牛车在洛阳市中穿行,潘岳满肚子疑狐,想不到这是哪个故友如此神秘,为何相邀又不道明身份,也不知弄的是什么玄虚,心里十分好奇。那三儿一声不出,只是闷头赶车。牛车只在洛阳街市上快速行进,约莫过了一柱半香时间便到东市处,车拐进一条小巷,又在小巷中拐弯穿行,对此处潘岳便甚陌生,不曾到过。又过近两柱香时间,牛车终于在一处大宅后院停下,看如此墙院门户,便知是后门所在。三儿下了牛车上去叩门。片刻,门被打开,又是一个与三儿相同服饰的仆从,看到潘岳,只道一声‘老爷来了’,便往里请。三儿并不进屋,自驾了牛车去了。潘岳又随这人走进,穿过一座园林,来到一处房门前,仆从道了个请字,潘岳便走进,只见房里早坐有一人正站起来,尚未看清楚,又听‘吱’地一声,那仆从自在外面把门关上了,只听屋里这人道:“安仁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听声音略有熟悉,因外面正是晌午艳阳天气,阳光普照,十分光亮,骤然进到这房,房内阴暗,又门窗俱关严,潘岳刚从外面进屋便是眼前一暗,只隐隐然看到面前有人,却是看不清楚,过了半晌,眼晴适应了房内光线,方才看清面前这人,觉得甚是眼熟,又是想了一想后,方认出这人虽如今身量脸庞都长大不少,又蓄了长须,看音容笑貌却不是向松是谁?因此喜道:“原来是向贤弟,别来无恙?你是什么时候到京?”又看一看紧闭的门窗,他曾听闻向松有才,被楚王司马玮赏识,现在楚王处任职中书令,却不知为何来京,因此又道:“贤弟见我,是否有不便处?为何要如此?”
  向松便是赔礼请罪,道了得罪,道:“正要向你解释。”于是,两人落座,便有仆从进来奉茶,出去时仍是关了门。向松便道:“我们是今日清晨到京。因来得秘密,不便见人,因此只能遣人请你来相见,却是无礼得罪。”
  潘岳听他说我们,却不知是指谁,问道:“莫非楚王也来?”
  向松道:“正是。不止楚王,汝南王亦来。”
  潘岳便是一呆,心里暗暗觉得不妥。又问:“楚王、汝南王为何而来?”
  向松道一声‘请安仁兄稍等。’便起身去了屏风后面,不一会儿再出来时,手里捧了一、二十份卷轴纸册,置于几案上,一份份交与潘岳道:“我们为何而来,你看后便知。”
  潘岳打开看了,只见首先打开那份便是先皇遗诏,正是那时司马炎令中书监华廙所作,令司马亮与杨骏共理政事,一同辅政的诏文。因被杨骏‘借’去未还,因此此诏未以公布,却不知为何在此处?又有华廙、何邵等十数人亲笔供文,直承此事,又写有名单,所列名字正是这十数人,只是每份名单皆有一个人名被另外有人用笔划去,已不能看见。潘岳细细看来,这十数人俱是当时司马炎临终立诏在场之人,除自己一人以外,无一遗漏。因此想必那名单中所划去的名字也是自己,却是纳闷,自己当时也在场,却为何对此事闻所未闻。又是谁把自己的名字抹去?莫非便是向松怕我受牵连因此如此?一时不及疑虑,仍是一份份看完,又最后一份却是当今皇帝手诏,道是‘公室怨望,天下愤然’,令汝南王讨伐诛杀杨骏一党。至于这皇帝手诏是出自司马衷之手,还是出自贾南风之手他们自是心里有数。一时看得心惊,然这种种,都只关系到汝南王,与楚王无关,便问:“这些却为何在你手里?”
  向松道:“这些都是汝南王交给楚王,汝南王眼见杨骏夺他辅政之权,自然不愤,因恐自己一人难以成事,因此联络楚王共同举事。此次进京共率七万兵,相约与宫中禁兵一齐诛杀杨骏一党。”
  即是诛杀杨骏一党,潘岳作为太傅主簿自是难以幸免,向松知道消息,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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