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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是早点还没吃。”她的味道好甜,闻着、闻着,就饿了起来。
“楼下对街就有7—11。”她提醒。
“不光是肚子饿的问题而已。”他笑的暧昧。
“不是肚子是哪里?好,是胃,行了吧。”这么大了还玩文字游戏,真没创意。
唉,他都快憋爆了,她怎么还没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那一个变化呢?维庸长叹了口气,懊恼啊。
“都不是。”他摇头,指着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他正跨坐在她身上的那重要一点,这够清楚了吧。
轰!梵依的脸倏地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这下子换她说不出话来了。
“色狼!”梵依二话不说的扬手挥向他。
“是不是打完了,你就肯让我吃了?”慕维庸没有避开,只是以深邃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
逼近他颊边的手掌停在半空中,像被点了穴似的。
“我到底欠了你什么?”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恐怕都没有比遇上慕维庸还难缠、难以沟通。
“情。”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对了,还有爱。”这才是最重要的。
梵依忿忿收回手。“你诓我!三年前发生了那件事,吃亏的是我;三年后你调戏我,趁我休息
时对我做爱做的事情,吃亏的人也是我,你根本就没有损失。“可耻的男人,就会找借口!
“谁说做那件事吃亏的是女人?”他装可怜地瘪着嘴。
“我是第一次耶。”他委屈,她还觉得自己委屈了咧。
“我也是第一次。”跟她的第一次;可不是人生里的第一次,他没有诓她。梵依眉心一蹙,打死她都不相信那是他的第一次。“戏弄我很好玩?”
“不,爱你时才好玩。”三句不离黄腔,令人为之气结!
“我不要办公室恋情。”够严苛的条件,足以让他闻之却步。
他开心的扬唇一笑。“我打电话要韦云回来。”
“你不要强人所难好不好厂明知韦云正在欧洲找寻楚婧,他怎么可以这么无理取闹。
“那你也不要强人所难。”反将了她一军,令梵依无言以对。就在梵依思考着该怎么说服他之际,不知何时衣服已经被他解开。
“啊!你这个……”她惊叫,末骂出口的话,他主动接了下去。
“我知道,是色狼。”没办法,他就是色,不过也只对她一个人色,对于其他的女人,他可是很有原则的,不入眼的一个也不要。
“骂完了,可以接下去了吗?”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他的手可没等着她的回答,早已忙的不亦乐乎。
“你……”边吼着,边忙着和他的手作战,找回被脱去的衣服,又要想办法避开他滑溜的像蛇一样的嘴在身上到处肆虐,这可不是忙碌二字所能形容的了。
“维庸、维庸。”提醒了她好几次,怎么她就是记不得,真伤脑筋。
“慕维庸,你……”该死的。
“唉,你好吵喔。”
维庸哀怨地叹了口气,索性以吻封缄,封住她满嘴的抗议,点燃她的热情……
第九章
晨间运动果然耗费体力,加上这几天被他扰的情绪起伏不定,无法成眠,此刻梵依成了慵懒的小猫,趴卧在床上昏昏欲睡。
“我有没告诉你,我好喜欢你这头长发。”维庸掌心无限依恋的抚着她细致平滑的背脊,手指穿过如瀑布般披散在她雪嫩肌肤上的秀发,悠闲的在她的背脊和长发间穿梭着。
“不记得。”她慵懒的掀了掀长睫。
“记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的头发短短的,好俏丽。”
“人老了,心也老了,人当然也会变懒。”梵依淡淡的将留长发的原因归咎于一个懒字。
“不要剪。”
她没有回答。未来的事谁也没个准儿,或许哪天心血来潮,喀嚓一览将它给剪短了也说不定。
“依依,我喜欢你。”
她翻翻白眼,彻底败给他了。
这阵子他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也说了好几次,她又不是木头,想不知道很难,只是对他的感情回应,她不敢,怕失去的心理在心中形成了一大片的阴影,她除之不去、也摆脱不了。但爱情这东西,又岂是她说不要就可以不要的,它早已一点一滴在她不知不觉中悄悄的进驻了她的心、攻陷了她的心防。
“可不可以不要在上班的时候做这件事?”总会有被抓包的时候,她不希望成为同事口中的闲谈话题。他答的干脆:“行,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恋上了她舶感觉,恋上了她的味道,常常让他夜不成眠,如果她能搬来和他一起住,这样他就不会因为累积过多的情欲,而借着洗冷冰澡浇熄心头的欲望。
“我现在住的地方很好。”她答应韦云在他找回楚婧之前,好好的帮他守护着地和楚婧爱的小窝,她不能食言。
“你到底住在哪里?为什么人事室找不到你的住址?”太过简单扼要的人事档案,对他了解她根本没有助益,让他感到很懊恼。
梵依笑了笑。“因为不需要,所以就没填。”
韦云哇哇叫。“什么叫不需要,韦云从没临时找你加班的情形吗?”他才不相信。
“有。”她点头回答。
只是,她和韦云、楚婧同住在一起,还怕临时加班找不到人吗?
“那如果我有事要找你呢?”不行,他一定要挖出她的资料。
“有什么事是上班时不能讲,非得在下班后才能说?”连这种事他都不邂讳的在上班时找她做了,她不相信他还有什么事是上班时不能说的。
挖不到想要的资料,他生气了,口气恶劣的吼道:“你管我!”
梵依转过身,蹙起眉心看着地,一抹淡淡然的疏离在转眼间落了下来,将努力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稍稍挺进她心灵的维庸,又隔离在那层无形的屏障之后。
“我只是个小秘书,当然不能管你这个大总裁罗。”起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将维庸一个人抛在床上,态度冷漠的走进浴室。
“左、梵、依!”维庸生气的大吼。
“我不欠你,也没有耳聋,你不用吼的这么大声。”淡漠的语气,梵依态度明显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难道都没有一点在意我?”维庸吼出他的心痛。
浴室里,梵依怔愣住了。
她有没有一点在意他?说没有是骗人,但是她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失去,那么就当做没有吧。
等不到她的回答,慕维庸生气的跳下床,刷的一声,拉开浴室的门,与她鼻对鼻、眼对眼,强迫地逼着她面对自己的心。“你说话啊!”避开他灼灼的视线,梵依别过脸。“不要逼我。”爱人不难,害怕失去的感觉却很痛苦,只是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能独自承受这个苦。
“好,我不逼你,可是这并不表示我会放弃你。”
他撂下话,接着一个转身,将她单独留在浴室。在一阵塞牢的穿衣声后,休息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他走了!倏地,许久不曾落下的泪,缓缓的爬下脸颊。
天知道,她不是无情,而是不敢有情啊!
“依,今天晚上陪我去出席宴会。”
慕维庸用的不是刚开始上班时对她所用的命令语气,而是像情人般亲密的对话方式。
没办法,那样的语气她都可以冷冷的对他,如果再像之前一样,那岂不是永远都没有得到她心的一天。
梵依长长的睫毛微微煽动了一下,没有吭声,就连放在键盘上敲打着的手指也没停下来过。不吭声,不理他——没关系,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慕维庸将她的电脑屏幕开关按掉,软的不行,那就加点硬手段,软硬兼施就不怕她不点头。
“梵依,你是我的秘书吧。”
黑暗的屏幕中断了她的工作,梵依这才扬起眼,将目光移到他身上。“总裁,竞天多的是能陪你一起出席宴会的秘书,你想要谁陪你去,任你挑选,记得帮我除名。”哼!谁说秘书就得陪老板出席宴会? 还有,最近天天一早来上班,就被他强抓去做床上运动,这笔账,她都还没算,他竟然还敢来找她,简直是欠揍!
“可是我就只想要你。”“语双关,他说的够清楚了。
梵依假装听不懂。“多谢栽培,只可惜当初来公司时,我就已经和韦总裁说过了,下了班就是我的时间,外务工作一概不接。”要找人参加宴会是他的事,与她无关。
他继续赖皮。“韦云是韦云,我是我。”
臭韦云!什么条件不好答应,竟然答应她这
种要求。维庸在心底暗咒着。
冷冷的笑自唇角漾起,睇着他,她缓缓的摇着头说:“就因为是你,所以我更不想去。”
“梵依。”
“哼!”叫哑了嗓子也一样,她的气还没消呢。别过头不再理会他,她打开屏幕开关,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难不成你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他嘴角扬起了笑意。早上,那一场缝给缠绵,让他活力十足,工作效率倍增,如果可以,他不介意午休时再来一次,提升下午的工作效率。嗯,这或许是个好主意,值得纳人参考。他还敢说!
梵依脸色一变,眸光倏地射了过来,幸好那杀不死人,否则慕维庸恐怕早已死了千百遍。
她冷冷的提醒:“请慕总裁重视我的工作能力,记得我是你的专属秘书,可不是你专属的泄欲工具。”
“我从没当你是泄欲工具。”这是他的肺腑之言,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僵持已久的话题,令她觉得好累。
“那就请你没有正事的时候,别来烦我。”秘书做到像梵依这么大牌的,恐怕全世界没有几个了。
“我刚刚说的就是正事。”
“五点半过后,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够明白了吧。
“算加班。”这总行了吧。
“我没有衣服。”她就是不想去。
“那有什么问题,我带你去买。”早说嘛,这事儿好解决。
说着,维庸就要拉着她坐上电梯,直奔地下室的停车场,但随即他的手被用力的甩开了。
梵依生气的吼着:“你还不明白吗?这根本不是衣服的问题,而是我根本不想和你参加任何的宴会!”“行,如果你能帮我找出第二个左梵依。”他耍赖地笑着。
闻言,梵依为之气结。
“你……你这简直是无理取闹。”她冷斥。
他慢条斯理的说:“我无理取闹,那你呢?”别忘了,她可是他专属秘书,她这个秘书不陪着他出席宴会,说得过去吗?
“你可以找你的女朋友。”她口吻生硬。
“是吗?找我的女朋友一起去,这果然是个好办法。”他笑着走向她,一手揽向了她的腰际。
“你这是干什么?”望着他的手,她微微的蹙起眉。
“你不是说找我的女朋友一起去吗?”
“没错。”
“那就对了。”他笑了起来。“因为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梵依一愣,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好半晌才找回声音。
“慕维庸,你正经点行不行?”她拉下脸。正经,在她面前他哪个时候不正经了!?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行动,都是他爱她的表现啊。维庸内心一阵苦笑。
“我这还不够正经?”他无奈地笑了笑。梵依脸色大变。
“梵依,我对你的情,你还感受不到吗?”维庸沉声的问。
她先是一愣,接着说:“我……我从没要你对我付出感情。”
“你到底要漠视我到什么时候?”他扳正她的脸,深深的凝视着她。“感觉我的存在,回应我对你的情,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梵依错愕的视线傻傻的回应着他的凝望。看着他眼瞳中的自己,她问着自己的心,无奈回答自己的是依旧是那个答案——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算了,不管怎样,你今天跟我去参加宴会是参加定了。”他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不容拒绝的说。
接着,他握住她的手,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拉上了车。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住丁,他又拉着她进入一间服饰精品店。
才一进门,慕维庸便对正在柜台后方对女店员交代事情的老板娘吼着:“如云、如云。”
原来,维庸将梵依拉进了大学时同班同学柯如云所经营的精品店,也惟有她,他才放心将梵依交给她。
不过不知情的梵依,以为这间店的老板娘是曾和他有过一腿的女人。
哼!这只只会以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梵依不吭一声,但心底早已将他暗骂了千万遍。 听到老同学的声音,柯如云热络的迎了上来。“维庸,怎么有空来?”
同样是商学院毕业,柯如云将自己商学才华运用在经营进口外国服饰上,虽然眼前这只是一间不甚起眼的精品店,不过一年的营业额不容小颅,一般上班族可要赚上好几年。
“如云,我今天晚上有宴会,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