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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明夜如被雷击,下身紧绷得欲望呈现最原始的野蛮状,要将眼前这个初生婴儿般无瑕的女人撕碎。
他低咒一声,一把将她抱起,抱到床边,“你倒是学会如何勾引男人了!”他脱去自己衣物,坐在床沿将昂首巨立的硕大对着她。
她正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那盘着青筋的巨物从未这样真实,充满侵略性,让她吓得低叫出声,她想躲开,他却又把她拉了回来,强制她不准将视线移开。
“躲什么,你不是很满意这根吗?是不是应该给它些鼓励呢!”
“我,我不懂……”她羞得真想就这么死在这里,他要羞辱她,拿她撒气,他仍是不懂她对他的用心。
即使她说了,他也会认为那是对他的搪塞吧,她已经误会他太多次了,也难怪他会这么气她,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她一定要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他。
她爱他,如果这样能让他有一点相信的话,“不过,我愿意试试。”她怯生生的低语让他脑袋一蒙,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作梦。
但随之而来的真实触感让他确认,无论什么样的梦,也不可能荒唐到这种程度!她竟然真的小心翼翼地握起他的分身,靠近她那张丁香小口,用她湿软的舌去舔他的巨大!
鸠明夜喉间一紧,她温柔小手的抚摸和那磨人小舌的小心探索,无不让他接近疯狂的边缘,她根本不晓得,她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对他造成多么大的影响,而她竟然还不甘休,又试着张开小嘴,含住了他整个龙首。
鸠明夜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叫,而沈落霞全身颤抖好像很冷,可皮肤上已有一层薄薄的细汗。
天啊,他竟是这样巨大,她怎么可能容纳得了这样的他?一想起他们曾无数次地拥抱在一起,她就不禁变得燥热难耐,她试着用嘴包裹住他,可才一半而已,他就已经顶住她的喉间,让她痛苦地进退两难。
在她为难不知该怎么办时,他大掌来到她后脑,硬是将她向前推去,强行含住更多。
“哦!”他似乎很享受地发出声音,“不要用咬的,就这样,吸它。”
她按照他的吩咐,用舌包裹那盘着青筋的硕大,吸吮吞吐,他的硕大在她口中跳动,似乎又胀得更大了。
“唔……”才刚试了几下,她就已经受不了,痛苦地呜咽起来。
“想半途而废吗?”她吸吮他分身的样子诱人之极,就算动作生涩也足以摧毁他的一切理性。
他将她推离自己,她的唾液顺着唇边流了下来,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只离群的小羊。
自尊心这么高的她,何以做到这种地步?鸠明夜想不透,又似乎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一些令他心疼的部分。
他向她伸出一只手。“算了,不为难你了,过来!”
她顺从地过来,被他拉着爬上床,两腿分开在他盘着的腿两侧,但她不敢坐下,因为下面就是他亢奋的硕大。
“怎么,犹豫了?”其实在这个时候,他真是无比的心虚,他好怕她点头,然后臭骂他一通后甩身离开。
沈落霞只是摇了摇头,扶着他的肩头,将自己的下身对准他的挺立,慢慢地向下。
“嗯啊……”当他的巨大进入她身体时,她全身抖做一团,几乎没有力气再继续。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软倒,同时也略使力将她向下引导,让自己的分身一寸寸侵占她的娇小。
就在她已经吞咽进半个他时,他猛地一个挺腰,扶着她的手同时向下一按,他分身整个刺入她的身体中,顶在她体内的敏感点上。
他是故意的,他对她的身体已太熟悉,她全身软作一团,他却在这时将她提起,又是一个下冲。
“啊……”
他叹息,“真棒,落霞。”
“不……”在他的操作下,她的身体渐渐习惯了这一上一下的韵律,在他减缓对她的控制后,她的身体像被催眠了,继续持续着之前的动作,腰肢也自动扭摆起来,双腿在他身侧大大地分开,每一次都让他完全没入她,进到体内最空虚的地方,又在她稍一满足时离开。
“嗯……啊……”她发出无意义的吟哦,在体内的紧绷和搔痒都达到最高点时,她靠在他肩膀头,断续地说:“我……就是喜欢跟你做这种事……只跟你做……”说罢,在他颈上亲了一口。
鸠明夜差点把持不住自己,他一把抓过她的肩,“你说什么?”
沈落霞无力地笑了,真像一朵冰雪中绽放的小花,她手指点上他的唇,好笑他竟然也有些颤抖,“我说我对你很好很好,只是不能让你知道,因为你走了,我会伤心。”
“落霞!”他激动得难以自制,终于明白了她放下自尊要传达给他的意思。
为什么跟他做这种事时会很快乐,就算会被他侮辱泄恨,她都配合着他的小家子气,因为她愿意啊!
她对他,一直是心甘情愿的!
鸠明夜扳过她的腿环在他腰间,双手托起她细滑的臀肉,只靠着双臂的力量将她抬起,再猛猛放下,同时腰向上挺!
“啊啊啊!”她快感地哭叫出来,这样的激烈,像是要将她撕碎一般,但又满足的教人想痛哭出声,“明夜!明夜!”她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上身严然合缝地同他缠在一起。
在每个交合间,她饱满的双乳与他坚实的胸膛摩擦,下身的充实更是让她体内兴起爆炸的快感。
“落霞!你心里有我吗?有吗?”他汗如雨下,用自己的全部给予她最大的快乐。
“当然有你!啊啊!”
“只有我吗?”
“嗯!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她激动地咬住他的耳垂,他一扭动改为吻住她,下身在自己的控制下,完全地插入又完全抽出。
感觉到她身上不同以往的颤栗,知道她的高潮就要来了,他放纵自己加快速度,在一个猛冲间用嘴封住了她所有快感的叫声,也将自己的种子全数洒在了她的体内。
从未有过这么好的感觉,他们拥抱着彼此,久久不愿分开。
第十章
到了后半夜,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条棉被,他搂着她,她倚在他的胸前,两人都很累,但谁都睡不着。
“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呢?”想到她说的话,他走了,她会伤心,鸠明夜在黑暗中率先开口,“从来都只有你耍得我团团转的分,我又怎么可能离开你。”
“你不是马上就要去前线了,虽说现在战事平稳,但看上去朝廷依然没有撤兵的打算,见不到你,我会想你,与其这样还不如没有开始,也好渐渐忘了你……”沈落霞摸着他平滑的胸肌,说出自己的顾虑。
没想到她不说不要紧,这一说鸠明夜反应极大,侧过头奇怪地看她一眼,“谁说我要去前线的?”
“啊?是你亲口答应商水瑶啊,当时我都在场!”
鸠明夜翻了个白眼,极其无奈地叹了口气,“小笨蛋啊,我那当然是应付他的啦!就像你在情急之下说和鸠家定了亲一个意思,都是随机应变的无奈之举,我如果不那么说,商水瑶又怎么会乖乖等到,我为你寻来解药呢,他等不到那时候,我又怎么能安心帮你,光应付他就够头大了!”
“什么,你那是在应付他,说假的?”
“不然呢!难道我真是哪来的大善人,治病救人然后一声不响地离开吗?”
“可是你不是都吩咐人去收拾行李了,就在拿到解药的当天,我以为你必是守信,以为你马上就要离开京都,反正也是见不到了,才急忙忙赶了回来。”
这下,鸠明夜的叹气更显无奈了,“落霞,我收拾行李,是为了能早商水瑶一步跟你离开啊!”
“跟我离开?”她更糊涂了。
“边关来人也一定瞒不过那小子,他知道我解药到手,马上就会来接着缠我,我就是为了早他一步,才急着叫人收拾行李,想着隔天一早就带你离开,去各处转转玩玩。”他说:“但我想到你在太合镇还有未了的事,大概不会跟我走,所以很犹豫,一时没说出口,谁知道就是这一时的耽误,让你误会了,回到府里见你人已离开,我当然急着来找你,怕你遇到危险,也就一直没机会说,更别提之后你又跟商水瑶打得那么火热!”
她拍他一下,“我哪有跟他火热,是你跟我赌气!”
“是是是,是我不对,不该给你机会把你往外推,在京城的那晚你明明对我很好,可转眼间又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回对我不冷不热的那个沈落霞了,这样当然会教我不安,原本以为自己是有希望的,最后不过是自作多情!”
说得倒真好像又是她的错了,沈落霞不服,闭口不语,被他哄了一会才不情愿地小声说:“到底是谁在自作多情了,你对我各种照顾我当然知道,你以为我想对你不冷不热吗?你明明没打算过跟我有什么结果,又总表现得好像我负了你一样,要叫我怎么办?”
“我没想过跟你有结果?”
“那天晚上!我无意听到你跟你堂弟在说话!你可别否认!”其实她是极不想回忆起那一晚的事的,那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就算现在想来,也会不禁认为鸠明夜这样抱着她,是被她逼的!
鸠明夜费力地想了半天,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看你都忘了!”她指控,“你说我对你来说是个困惑,从没想过娶我为妻!”
“天,我那些话是跟白秀说的啊,他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最知道我的个性,当然能明白那番话的意思,我不是不想娶你为娶,是根本没想过娶妻这回事!”他显得很有点头疼,吸了口气,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将她拉起来,在黑夜中面对面看着彼此。
她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中那双发亮的眼,他说:“我早说过,我这人从小就是个待不住的人,喜欢到处跑到处混,连自己明天要做什么都不清楚,又怎么会想到娶妻生子之类的事,所以我才会困惑!因为自从遇见了你,和你接触后,我发现自己不再想到处瞎跑了,似乎任何地方的美丽风景和漂亮姑娘,都不及你对我无意间展露的一个笑容,我变得连自己都搞不懂,不明白这是我本身的变化,还是因你才有的变化,如果换做那个时间、那个地点,我遇见的是另一个穿红衣、骑俊马的女人,我还会产生这样定下来的念头吗?”
因为鸠白秀知道他的品性,自然明白他这“困惑”的点在于自己的改变,而不是困惑她这个人,沈落霞脸腾地红了,幸亏对方也看不到。
“我很怕这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如果断定做了决定,日后我那性子又回来了,娶妻生子不等于是耽误了人家?为了娶妻勉强违背自己的意愿,大家也一样过不痛快。”
“那最后,你有结论了吗?”即使知道他看不见她,她仍是偷偷望他一眼。
她能感觉到他笑了下,“还能有什么结论啊,听到你只身回了这片是非地的时候,我吓得魂都出窍了,哪还顾得上那些就追了过来,你说,我这算是什么结论呢?”
“你……你明明跟你堂弟说,我不是个好姑娘……我……”
“你本来就不是个好姑娘!”他摸着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叹息道:“你是个冲动、鲁莽又暴力的姑娘,跟一群汉子挤在一起生活,绑个男人做你的新郎,又强行霸占了那个男人的身体,然后还意图甩了他,更别提还整天舞刀弄剑的。”
“那你……”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坏姑娘,所以我怕别人说你好,姑娘家都喜欢听人夸,有人夸你好,也许你的心就会跑了,所以我只能让那些觉得你好的人再觉得你坏,可是我又怕别人说你坏,因为怕有人像我这样,就是喜欢你这种坏姑娘。”
他抱着她,“可白秀偏要在我面前说你如何好,我怎么听得下去,他是个好人,你也是个好人,那还有我什么事?”
结果,他是在怕鸠白秀看上她吗?
她回抱他,同样叹息:“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太多了?”
“对你,想得再多都不算多,谁教你这么我行我素,就算我想得再多,也不知你是怎么样的!”
“我?我是怎么想的啊……我想,这个太合镇就是我的家,我从小跟爹到处跑,从来没有一个家,就算这个家,以前是别人的也不要紧,我会把它变成属于我们自己的,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想了。”
“那我呢?也不想了吗?”
“不想了,已经不用想了。”她抱住他,“因为我已经得到你了呀……”
“得到的就不用想了?你可真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