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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处理?总不能真像她说的,拍拍屁股走开,隔天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她打招呼。
对了,当时同行一起发现那少女的同僚是怎么处理的?他们去溪边取了水。
对对,降温降温!
鸠明夜在屋里转了两圈,才发现一直在桌上放着的茶壶,忙倒好送来,喂到沈落霞唇边。
这么一会工夫,沈落霞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呼吸急促。
碰到杯边,把凉凉的茶水顺进喉间,她舒服地叹气,鸠明夜连忙又倒来一杯,这次改为抓着他的手腕将水往口里送,看上去真的很渴。
“慢点,慢点……”
“咳!咳!”
虽然这么说,但她也听不进去,还是呛到了。
他扶起她,给她揉背,他的手掌大而有力,不疾不徐地抚着她的背,那厚掌隔着衣物摩擦着她的身体,兴起一种异样的舒适感。
好像有种能令心情平静的神奇作用,但又觉得不够,如果再多一点……
“怎么了?”鸠明夜一僵,因沈落霞两只小手爬上他的衣襟,抓着他像是要将他拉向她,也像是要把自己带到他身边。
“嗯?”她全身都软软的,平时这个时候都是最为难熬的,但今天不知怎么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靠近他,贴近他,直到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上,鼻间满是他身上的气味,她抓着他的衣襟,仍想要再靠近。
“落霞?”他试探性地拍拍她的背。
“啊……就是这样……”她整个人欺向他,脸颊在他颈间磨蹭,从不知与人的肌肤相贴能这样舒服,“再使些力,更加地……”
“使什么力,落霞?”
鸠明夜就算再怎么催眠自己,这会也不得不正视眼前的事实了。
沈落霞不止整个人贴着他磨蹭,甚至硬拉开他的衣襟,去咬他的颈子!
他倒吸一口凉气,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她中的本就是极厉害的春药,只是看她跟他对话时没什么问题,加上她平常的表现,就算知道她一定很难受,也实在无法将她和眼前的这个动了情的女子联系起来。
她动了情,因抵抗不住药力,还是在她正在努力与之抗衡时,偏偏他的“热心”帮了倒忙,谁叫他非选在这时候碰她的!
一想到这,鸠明夜剁了自己手的念头都有了,可当下的事又该怎么处理?
“落霞,放开我,我再去给你倒杯水。”他少有这种脑袋短路的时候。
“嗯?不用了。”她在他颈间嗅着,那味道出奇的好,不是男人的汗臭,也非女人的脂粉香,那是他的味道,让人垂涎啊。
他小心地扶住她的肩膀,试图将她推开,可沈落霞早料到他的动作一样,同一时间环起两臂搂着他的脖子紧紧抱住。
他本是坐在床沿,这下她先是环住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动弹,再将两腿缠上他的腰,整个人又坐在了他身上,他就更没有起身的可能。
鸠明夜心中一慌,为这突然袭身的女人香,而他的耳朵忽地刺痛,她在咬他的耳朵!
他以为他的耳朵肯定是破了,但随之疼的地方又转为微微的麻痒,她的舌头在咬过的地方舔来舔去,似乎是在品尝他的味道。
她搂着他,在他耳上又啃又咬,还将小舌伸入他的耳中,搞得他心脏处跟着一缩。
“落霞,我知道你很难受,但不能这样,对你不好。”他何时这样苦口婆心又不敢说重话地劝过一个人?但如今他这样想劝醒的,却是一个已经失了神智的女人。
“哪里不好?”沈落霞仍能与他对话,但他确定她此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冒着热气的身子在他胸前蹭来蹭去,那属于女性的娇小体形和柔软的双胸,都让他的体温跟着飙升,尤其她盘在他腰间的双腿,贴得他那样紧,也在不安分地扭动。
她在他耳边低喃,那湿湿的热气通过他的耳,在他心中涌起千层热浪。
“鸠明夜,帮帮我,就这一次。”她轻声说:“我熬不住了。”
“你!”
她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怕他会说出什么决绝的话一般,在他张口时她的丁香小口也同时封住了他的嘴。
她香舌笨拙地舔他,似乎因不得要领而急得在他口腔内乱撞,而她的笨拙技巧恰好勾起了他的征服欲,加上她是那么热情,又是那么美好。
她长长的马尾,搔着他的手背,娇软的人就在他的怀中,乞求他去爱她,往日光彩万千的杏目此时迷离魅人,闪动的全是属于女人的风情。
他心音鼓动,额头也渗出了汗,猛地,他在她背后的手收力,像是要把她夹断那样紧紧将她贴向他,口中的舌从被动转为主动,卷起她忙乱的香舌,吸吮品尝之后直探入更深、更加敏感的地方。
“唔,嗯……”他的热情回应,教她有些招架不住的样子,当他的舌尖挑弄起她喉间敏感的小舌,颤栗瞬间席卷了她,让她忍不住全身都轻颤了起来。
他手来到她的腰间,拉开她腰间衣带和外衫的扣子,红色的外衫分向两边打开,露出纯白的衬衣。
在衬衣映衬下,那高耸的双峰和她略瘦的身形完全不符,让他更加血脉膨胀,他可以吗?如果做了,一定会被她杀掉吧。
他松开她的口,胶着的唾液连在两人唇边,异样的惑人。
“啊……”她仍半张着小口,迷蒙地望着他,却像是看不清他这个人。
他的手抚上她的颊,她的皮肤并没因长年在外而变得粗糙,像是稍使力就能磨掉一层皮,让他不自觉放轻了力道,“落霞,你看看我,这种事不能乱来的,你晓得吗?”
他的努力显然又是白白浪费,沈落霞倒是依他所言去看他,但她只看到了他一张一合的嘴,然后又像小猫一样地舔了上去。
鸠明夜吸抽了口气,在她淘气地舔玩着他的下巴时,他的手来到两人之间,按在她一方浑圆的突起上,淘气的小猫马上给予反应,颤抖着发出甜腻的低喃。
那么地柔软而又饱满,她的反应像是一种鼓励,鸠明夜隔着衬衣托起她一边浑圆,轻轻按压,掌中被填得满满的又暖暖的。
“嗯嗯,啊……”她环着他的手臂收紧,身子挺起,很享受他给予的压力,将自己的胸脯更多地送入他的掌中。
“你这个让人头疼的丫头,我可真不管你会不会后悔伤心了!”鸠明夜咬着,有些恶狠狠地,但他知道这话沈落霞是听不到的,他是在说给自己听。
他该不该做这可能会让她后悔,让她伤心的事,如果这只会给她造成更大的麻烦,他该做吗?送上门的美女,他何时这样犹豫过呢!突然又觉得自己好没用了。
他鸠明夜可不是个没用的男人!
他猛地拉下她衬衣的衣襟,动作之粗暴让她的衬衣完全向两边打开,她那雪琢般的肌肤透着层粉红,在白衣的衬托下越发诱人。
“不要……”她畏冷地缩起身子,向他怀中靠去。
他理解了她的意思,搂住她的腰一个转身俯下,将她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安心,马上就不会冷了。”
她毫无反抗的意思,只是乖巧地瞧着他,如一朵绽开的花朵,只允许他一个人去采摘。
鸠明夜再也不管其它,双手滑下彻底地掌握住她两边高耸的浑圆,没了那层衣料,娇软的双峰直接和他的手掌接触,那弹性十足的双峰在他掌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尖缩成小小的花球,随着他大掌的移动,在他掌心摸索着。
“嗯啊……”她舒服地舒展身体,疼痛的身体从未有过这样的舒畅,又酥又麻,又有点痒,“好棒……”
“喜欢吗?那这样呢?”他低哑道,俯身一口含住她一边花球,舌尖绕着那小小的花球打转,大掌不忘揉搓她的双峰。
她颤抖着,口中溢出不成言的句子,双手成了两只小锤,在他背后敲打着。
他的舌尖在那小花球上一挑。“看来你很懂得享受哦,落霞。”
“啊啊!”她弓起身子,发出难耐的叫声,不过其中最为稀奇的,应该是她这个人本身吧。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女子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由她的颈子开始向下滑,滑过她的锁骨、乳间、小腹、肚脐……
“嗯……”那手指如一只小虫,引得她体内数万只小虫一起暴走,她不自觉地扭动起身子,眉间皱起,想赶走那小虫,可又十分恐惧那接下来被挑起的虚空感,“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快被自己的矛盾逼疯。
而就在这时,她的亵裤被人脱掉,双腿间一凉又猛地被人抬起按在她身前,人像被折起来般,下巴抵着膝盖,而自己从未视人的腿间,此时就暴露在鸠明夜的眼前。
那软毛间细细的花缝处点缀着透明的露水,引得鸠明夜这干渴的蜜蜂,完全失去了任何判断力。
“已经这么湿了呢。”他哑着声,手指探向那花缝处。
“啊……那里不要……”沈落霞摇着头,双腿后知后觉地开始反抗。
鸠明夜顺势抓住她乱踢的双腿,向两边压去,反倒使得她双腿大大地分开在他身体两侧。
“嗯……啊……”她腿根刺激地颤动,他火热的舌正轻吻着那里。
“瞧瞧这身体,这么样地……”他边吻着她的腿根,手指拨开她腿间的花缝,按向她不断向外吐出爱液的粉红花穴。
“嗯嗯……”她咬住下唇,四肢百骸的疼痛与麻痒,此时全聚集到了小腹处,连接着下身被他挑弄起的异样紧绷。
“落霞,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药?”他指尖拨弄着她的花穴,拇指更是按上了花间那颗最敏感的小核。
“不!不要!”她全身一个哆嗦,急想并起双腿,可却无能为力,只能任自身最脆弱的部分由他胡来。
“为什么不要,这样你会很舒服哦,还是说,这样还不够?”说着,他拇指拔弄起她的花核。
“嗯啊啊……”她腰背弓起,下身那空虚的瘙痒缓解了药性的痛苦,可又带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疼,那是被尚不熟悉的欲望所折磨的痛。
“不、不够、嗯啊……”她扭动着腰肢,并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给我、拜托、我好难过……”
他眼色整个暗了下去,她明明是受害者,他在做的事是更加地羞辱她,为什么他明知她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还要她顺着他说出那些话呢?
他真是个混蛋!
鸠明夜跪坐在她的双腿间,扭动的女人娇魅如鬼怪中的妖狐,他突地有些明白那些愚蠢的书生,为什么明知眼前的女人有毒还要飞蛾扑火。
“要是让你的兄弟看到你这个样子,那还真的是不得了呢……”他手背轻擦她的脸颊。
“不要!”她慌乱地扭开脸,随即又被他有些强硬地扳正。
“这么说,下药的人不是你的那班兄弟了,倒也是,若是那些人,你不至于如此防备。”他没有放过她逃避的神情。
她不相信他,不想他知道的太多,就算是在这种时候,她也要贯彻自己说过的话吗?如果有这份毅力,又何必委屈自已,随便地将自己交给他!
所以说,她并不是很在乎将自己给谁吗?如果进来的是另一个人,她也会用这些诱惑人的小手段令对方屈服?
他相信,她的那些小手段还是有些威力的。
“是那个叫刘彪的人吧?”
她闭口不语,看来受药性影响,除了些简单的事情,她反应不过来这些,但她最少也可以说句“是”或“不是”,眼前看来,这是默认了吗?
默认了,却不想跟他深谈,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他抓住她两只脚踝分别向两边提起,也不知自己在气个什么劲,他跟她本就没什么交情啊!
“落霞,是你要我‘帮’你的,可要配合些哦。”
沈落霞脑袋里乱糟糟的,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低头这么一瞥,吓得她细声叫了出来。
他,什么时候把裤子脱掉的,那跨间正对着她的东西是什么,那个……
她自幼是从男人堆里长大,母亲死得又早,有些东西就算不特意去学也并不至于无知,可是,毕竟第一次见到,他就那样直挺挺地,毫不忌讳或者说傲慢地对着她……
“你……流氓!”她偏过头,又羞又臊,同时猛躁的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
他挑眉,“我是流氓?那个男人给你下了那种药,你还叫他一声‘哥’,而我就成了流氓?落霞,别忘了是谁求我做这种流氓事的。”
他紧绷的硕大慢慢对准她狭小的窄穴,他本来不想这样的,但一想到那个刘彪对她……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