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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就是那个皱眉的人,他想了一下开口:“无妨!我那迷楼里的侍妾,个个才艺双全,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定可以把她教好。”
他再转头直视她:“你明天就到迷楼去受教,琴、棋、书、画都必须样样精通,还要会跳舞,至于唱歌应该不必再学了。”
她不看他,低头装出柔顺的声音说:“我额娘刚去世,百日内我要守孝为她诵经,请阿玛宽容。”
室内一阵短暂的静默;大概他们都没想到自己敢拒绝。后来还是和琳说话了:“不错,是该为你额娘守孝。兄长,这事暂缓一缓,反正还有一年的时间,而且看样子她也不是不可造就,不怕不能把她教会。”
他们终于一致同意她的请求,让她百日后再开始学习必须具备的技艺。
等回到自己的院落时,她下了轿便请侍卫去找来程师傅。经过这几年的相处,程师傅待她如师如父,是真心的对她好,所以她想带他走,只是不知他愿不愿意?
程师傅来了,看一眼四周守卫的侍卫,朝她拱拱手,叫了声:“二小姐。”
她移步离开院子门口,来到侍卫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地方,轻声说:“师傅,嬷嬷她们明天就要回乡,您看”
程师傅脸色一白,吶吶开口:“怎怎这么突然?”
“不,不突然,师傅她们早说好要走了,现在不得不走,所以我来问问你,你是不是肯送她们一程?还是你觉得要留守府里?”
程师傅直视她,想了一下坚定地说:“老朽已无用武之地,早想到外头看看,当然是肯的。”
她笑了,师傅听懂她在说什么,于是她更加轻声地说:“今夜丑时末,你在院子外等候,千万别让人知晓,什么都不必带,只要带走重要的细软,我已经安排好外头的事项,一到就可安居乐业。”
她敢肯定程师傅会走的原因,就是因为经过长久的相处,嬷嬷和师傅之间互相关怀的情谊,让她明白要走的话一定要带上程师傅。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她在房里换上阿响的面具、衣服,拿着所有人的包袱,藏在厨余菜叶底下,用扁担挑着踏出院子。守在门外的侍卫看是阿响,只是随意地看一下二个装废物的篓子,就让‘他’踏出院子,往后门去了。
出了府,惜桐立刻雇了驴车往外城而去。她早在南城贫民聚集的地区,买了一所藏在深深胡同里的小四合院;里头什么杂物都已经备好,连开门七件事也准备齐了,什么都不必担心。
回程时还雇了同一辆驴车,要车夫在明天凌晨在后门外等候。
等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她坐在房里等候天黑。拿出额娘生前交给她的书房钥匙,揣在口袋里,就等时候到了到书房去拿额娘交待的东西。原本她并不想去拿那些无用的东西,因为凭她的本事,要养活这一家子易如反掌,但是已经答应过额娘,所以她一定要去拿。
小泉送晚饭进来,她随便吃吃就要小泉收拾下去。
“记住,交待大家今晚早点上床睡觉,明日一大早就要起身。”她在小泉耳边说,小泉嗯了声表示知道。
准备妥当后,她仍然顶着阿响的面具出了院子。“守卫大哥,我没事想去找人侃大山,您们不反对吧?”
侍卫互看一眼,用头朝院子里点点问:“二小姐睡了啊?”
“是啊,早睡了,这时候不睡要做啥?”
侍卫点头,放她离去。于是她先往后罩楼的方向而去,等到了后罩楼之后,再从围墙边,绕远路走到西路庭院阿玛的书房。
书房门上的大锁已经高高挂起,但是门前还有一名侍卫留守。惜桐躲在花丛后面,忍受蚊子其痒无比的进攻。一直等到亥时守卫才离去,交给不断来回走动的护院家丁看守。
乘着护院家丁消失的那一瞬间,她窜上前去用钥匙打开书房闪了进去,再从内把锁头虚挂上,然后摸黑找到阿玛的书桌。她趴下来在书桌底下摸索,心中数着地砖的块数:“一,二,三四!”
然后照额娘的交待,拿出一把薄薄的刀子,往地砖的缝隙插进去,再往上一挑地砖被她撬开了!
她伸手接过地砖放到旁边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里面所有的纸张,全拿出来塞进自己的衣襟里,再把地砖放回去。等外观恢复原状,她躲在门后察看护院的行踪,确定安全之后再悄悄出门,上了锁扬长而去。
50 不甘
夜色越来越深沉,一名美丽的丫鬟,手里提了个食盒来到二小姐的院落前。
“侍卫大哥,小女子奉老爷的命令,来给你们送上点心,慰劳你们的辛苦。”
院门前两名侍卫互看一眼,都觉得有点奇怪,这种事以前从未发生过;其中一人笑道:“姑娘,我们并不饿,多谢你的关照,还是请你带回去吧!”
那名丫鬟嗔笑道:“又不是要你们现在就吃,你们若不放心,何不先放着,等一下交了差后,再带回去房里吃?”
靠近她的侍卫觉得有理,便道声谢伸手接过。谁知这名美丽的女子,竟在他的腰侧一捏,眉面含情地看他一眼。
这名被捏的侍卫登时一凛,在昏暗的灯光下转头看她,谁知这女子竟摀着嘴对他大抛媚眼,嘴里还娇笑着细声问:“大哥,你娶亲了没?”
另一名侍卫不乐意了,怎她就对这个长得比他还丑的人抛媚眼,于是从他守卫的位子走到女子面前说:“我也还没娶妻,你怎不问我?”
女子状似羞赧地向他们俩人招手:“你俩靠过来一点,让我告诉你们”
两名守卫马上靠近她,弯腰倾听她要说的话。
谁知这名大胆的女子竟伸手,一边勾住一个侍卫的脖子,仰起满是香息的脸,状似要亲吻他们;两名侍卫登时骨头都酥软了,恨不得低下头来吻上小嘴。
这时一道人影一闪,在他们毫无知觉下,闪进院门内。
女子并未亲吻他们,而是在两人的耳旁说:“食盒内有一壶酒,是我专为你们带来的,这夜里寒喝点酒暖暖身吧”
被她闪身逃避之后,两名侍卫大失所望,互望一眼各自‘喔’的一声,退回自己守卫的位置;女子娇笑一声,转身走了。
闪进院子里的人,正是丰绅殷德,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到院子里。
他今天气坏了,尤其是想起惜桐那个带着讥讽的微笑,更是让他怒不可遏!
哼!承诺就该应诺!他已遵照两人的约定把阿玛从四川召回,那么不管她的额娘是否救活,她就该履行答应的事。
她以为露出真面目,让阿玛把她当宝,就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
今晚他就要得到她!他要让她知道:她是他的了,怎样也逃不掉!
他毫无声息地潜进厅里,再进到惜桐的房前,抽出靴子里的匕首,从门缝中挑开木栓进到房里。房里没有点灯,看样子她应该睡下了。
他在黑暗中微笑:只要先得到她,阿玛就不可能将她送走,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留下她;她哪儿也去不了。
他插回匕首,脱下靴子,无声地走上拔步床的地平,再慢慢地靠上床沿,弯下腰来仔细聆听她的呼气声;认准了方位后,便大力地用手刀砍向她的后颈,让她连哼一声都没的昏过去,再从衣袋中取出几条丝巾,毫不着急地绑紧她的嘴使她无法叫人,再把她的双手绑在头上的床柱,把脚分开绑在两边。
“这都是你的错,谁叫你不愿意让我好好疼惜你?偏要搞出这么多事来,我只好蛮取你的清白”绑好后,他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边按摩她的后颈。
她模糊地呻吟着慢慢地转醒,醒来后发现有人正在碰她,吓得静止不动。
“没想到我会来吧”他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地吮,“什么嘉亲王?你只能属于我,知道吗?以后再也不可以拒绝我。”
身下的她,开始颤抖。
“来吧,我亲爱的韵沁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了,好好享受这过程,我会让你永生难忘”
她一听,吚唔作声拼命扭动,像是十分害怕。
他在她身边躺下,伸手解开她的衣扣,边在她的耳边说:“谁叫你不听话,现在害怕太迟了,你只能乖乖接受我给你的疼痛,别挣扎,否则你会更加疼痛,不过让你痛痛也好,这样你才会长智慧,永远记住我。”
他欢喜地脱掉自己的袍子,接着扯开她的衣扣,摸索着要解开她的抹胸,身下的她更害怕了,竟发起抖来。但裂帛声响起,她身上的衣物尽遭撕毁。
“别怕,人生嘛总是要走这一遭,我会好好疼惜你的”他低下头来舔上她的脖子,双手抚上柔腻的雪白和尖端
她不住的颤动、挣扎,却止不住他的舌尖肆虐、双手蹂躏。
他覆上她,耳鬓斯磨地蹭着她的脸颊,用着含糊的声音说:“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会爱你一辈子,谁都不爱就只爱你,我们才是这世间唯一的一对”
身下的她一直摇头咽呜,像是在说着:“不要!不要!”
“容不得你拒绝。”他咬上她的脖颈,让她惨哀一声,他却低低地笑起来。笑聲未竭,一鼓作氣地挺身,身下的她全身一顫,咽鳴叫起來,可他一點也不在乎的繼續笑著
他的气息渐渐沉重,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急,可他还是撑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喃:“现在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你只能接受我!”
他又咬上她的脖子,在她的咽哑哀叫声中,压抑地低吼推进
得到长久以来的渴望,他满心欢喜;不管身下的她如何哀鸣,他放纵自己再次沉沦于她的温暖里,直到夜已深不得不离去。
拉过床上的被盖住已悄然无声的她。他故意不解开她身上的丝巾,如此明早丫鬟来时就会明白发生什么事,而她的清白就此没了,再也没人会把她当宝,她就只能属于他,依附着他。
整装完毕,他心满意足地解下腰带上的玉佩,塞进她的手里让她握住,当成是他的证据;可千万别认错人,平白浪费他一夜的苦心和力气。
走出户外的清冷空气,越发感到神清气爽;他眉目含笑、像只餍足的狼慢慢地踱出院门。守在门外的侍卫看见他从里头出来,惊得呆了;不知该是拿下他,还是就此放过?
他得意地笑起来:“明天记得告诉大家,是我从这里走出来,除了我没有别人,你们可千万要说实话啊!别认错人了。”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走回东路院落也就是他和公主居住之所。
51 出逃
惜桐小心翼翼地走回自己的院落,边走边用着阿响的声音哼歌。原本以为自己这么晚回来,定会遭到侍卫的盘问,没想到她接近院门时,竟看到那两个守门的侍卫站在门前发呆。
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她也不想深究,趁机就进了院门往厅里去。
进了厅再推开自己的房门,就听到一阵咽呜啜泣的声音。
她惊讶地立刻锁上房门,点燃桌上的蜡烛,然后撩起床幔
床上小泉转过哭肿的双眼看向她;;那狼狈的模样,立刻进入眼帘;惜桐大惊失色。
冲上床去的她,忍下心中暴涌的怒气,解开绑住小泉嘴上、手上的丝巾,颤声急问:“是谁!?是谁敢这样做?”
小泉哇的一声哭出来:“是是大少爷”
她就着灯火看着小泉塞给她的玉佩真的是丰绅殷德的玉佩!
这,这个禽兽!
她难过地一把抱住哭泣的小泉;这个禽兽竟然敢下手!
小泉是代她受过,那个禽兽要的人是她!都是她的错,是她叫小泉留守在她房里,才会遭遇这样的不幸
她忍怒忍得全身颤抖,抱紧小泉前后摇晃安抚着。
“对不起”她抚着小泉的头发。
可怜的小泉一直哭泣。
眼看着约定的时辰快到了,惜桐忍住满心的惭愧,替小泉全身擦洗干净后,为她着装。然后出了正厅叫阿响到她窗下等候,再要嬷嬷先到后院墙下等待。她再回到房里将小泉从窗户抱给阿响,要他抱着小泉先到后墙。
阿响满脸惊讶地看着小泉哭肿的双眼和苍白的脸;接着脸色一紧,像是知道小泉出事了;但在这个出逃的重要时刻,他什么也不能问,只能紧紧地抱着她,往后墙去。
惜桐把所有的房门都关好,心绪凄凉地环看这个住了十五年的地方,最后将额娘的牌位放进自己的衣襟里,踏出房门来到墙下。
程师傅想必已经将守在后院的两名侍卫支开,留守在墙下。等她爬上竹梯往外看时,果然看到程师傅向他招手,要她跳下墙由他接住。惜桐爬下梯子,要嬷嬷第一个先走,由程师傅接应;然后由阿响背着小泉出墙。
最后她爬上墙头,将梯子放倒再一个纵身,无声落地。正在庆幸大家都平安出墙时,谁知竟有人出声叫道:“有”
惜桐一惊,急推着嬷嬷要她们快走,自己往发声的地方窜去,打算把发声的人打昏,没想到一道黑影迅速接近,反倒吓了她一大跳。
那道黑影低声说道:“快走!人已除!”
惜桐脚下一点,立刻往后门奔去!
那道黑影竟跟在她身后,一直护着她出到后门。后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