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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王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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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每次都这样,儿臣做什么你都不帮我。他分明就是勾结北朝。”卫羽平见状极力辩解。

    “微臣见过兰妃。”卫羽坤一脸坦然,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客套话。

    “快别客气,都是自己家的孩子。”兰妃一脸笑意,上前拉着卫羽坤的手。

    “坤儿啊,你也别生你大哥气,他原本就心思单纯,也没有什么恶意,就是听不得有人在一边嚼舌根,容易上当。你大哥其实也是担心有人对咱们南朝不利,虽然他心思不如你缜密,但孝心却不比你差哦,你大人大量,此事笑笑也就罢了。”

    卫羽坤轻声应了一声,也没有说别的,只是一边抽出手来,真不知道她这番话是赞赏还是挖苦。而兰妃却是处变不惊,含笑回望,慢慢向堂上走去。

    “兰儿无需紧张,他们都是自家兄弟,唇亡齿寒的道理也都是明白的,这兄弟间有点误会可以,解开了就不碍事。”卫正轩轻声说道,边说边挥了手,卫羽坤立即退到一边,嘴角扬气一丝客套。

    “平儿,以后不要这么咋咋呼呼的,多学学你弟弟,坤儿自小没有母亲,文韬武功全靠自己刻苦才有今日的成就。而你从小就被惯坏了,事事都要你娘为你操心。”卫正轩皱起眉头,说罢爱怜的望了一眼兰妃。

    “本就一件小事,别为此添了兄弟间的嫌隙,坤儿手握我南朝重兵,战功显赫,身份特殊。他还不至于需要串通哪国来谋害自己,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以后说话做事先用用脑子,多大的人了?还这样不稳重!”他故意强调,边说边观察着两个儿子的神情。

    卫羽平尴尬的处在一边,虽然此事就被这样无伤大雅的给处理了下来,但他此时内心很是惶恐,搞不清楚卫正轩说的这些话究竟是真的随口说说,还是在暗示自己不要再轻举妄动!

    卫正轩见他一脸踌躇,用那醇厚而威严的声音说道:“平儿,上次商议由你带为父去北朝提亲一事,你须加紧筹备,等那北帝正式答复,你就出发,我们必须尽快拉拢盟友,万不能等东岳坐大。也不知那北蛮子在搞什么名堂,说是去炎州练兵,却多日不返国都?探子也毫无消息,最近还是怕人多多注意?听说天策那姓箫的小子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如今整个紫荆关内气势如鸿,东岳的势头很是强劲啊。”

    “儿臣明白。父皇只要开口,儿臣马上去办就是!”卫羽平慌忙作答,生怕怠慢。

    之后,大家似乎都健忘了刚才太子参奏卫羽坤的这档子事情,七嘴八舌的开始商量起和亲的琐碎,一个时辰之后,众人才各自散去!

    卫羽平立在大殿前,看着卫羽坤与众臣远去的背影,心里恨得是牙痒痒的。

    十年前的那次围猎,卫羽坤横空出世,在猛虎的爪下救回了受惊的父皇,夺去了原本该属于他这个太子的信任与支持。从此以后大家都知道,卫家的三殿下,才是皇上心中所爱。

    他母亲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而且还早死,两兄弟原本一直就不受待见。而现在,他乃南朝兵马大元帅,手握兵符,前几年还随父皇亲征,神箭射天狼,长戢驱鞑奴,这些年大大小小近百次大捷之战他功不可没。所以南朝的百姓给予了他至高无上的“战神”之称。而反观自己这个太子殿下,空有一身华袍,也有一个后宫独秀的的母亲,但在人前人后,台上台下和他比起来终究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说不清楚那一点点是什么,但他很在意,每每想起就觉得不舒服,不塌实。

    “你这个蠢货,谁叫你去招惹老三的?别说不是事实,就算真的他通敌判国,以他的精明你以为你父皇会拿他如何?整个南朝都还要仰仗他手里的军队保卫,你不但不想尽办法拉拢,你还跑去告他的御状,简直就是蠢钝如猪。要不是今天为娘去得及时,信不信你定会被你父皇扣上顶罪名!”偌大的兰瓴殿里传来妇人的咆哮之声,惊得宫人们都低头弯腰不敢直视。

    “娘,你不是说他是我即位最大的劲敌么?一有机会我当然要先扳到他!再说,我根本没有冤枉他,只是还未抓获那名贼人。”卫羽平一脸委屈,忿忿不平,他想不通,就算全世界都说自己错了,但自己的娘也应该站在自己一边啊?再说他敢断定,卫羽坤与那北朝人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他才不相信他会如此慈悲。

    “你父皇如今身强体壮,你着什么急?难道你现在就想当这南朝的皇上?”兰妃一脸怀疑。

    “我不是着急,只是干吗放着这个机会不好好利用呢他明明”

    “利用?”他还没有说完,兰妃就打断了他的话。

    “这点小事又能耐他何?如若你不能一击击中让他永不翻身,那就别去招惹他。除非你是真的不想坐这太子之位了。若不是玄素那贱人死得早,你以为这太子之位是由你来做吗?当好你的大哥吧,无论你是演戏还是什么,别说为娘的没提醒你。”妇人恶狠狠的警告自己的儿子。

    此时的御书房

    “今日之事,坤儿不气你大哥?”卫正轩试探的问道,众人离去以后,他又私下召见了他,原本还让卫羽坤有些诧异,以为有什么大事。结果听他一开口,居然又是此事。

    “父皇多虑了,他始终是我大哥,身体里的血缘一脉相承,是怎么都分不开的。纵然有些恼怒,但我定不会真的和他计较。”卫羽坤依旧一脸的坦然。

    “为父就是知道你傲气,也不喜欢辩解,怕是委屈了你。怪之怪你娘亲去得早,让你兄弟两人在这宫内受尽委屈。”

    “父皇不必介怀,我本无意与大哥为敌,这天下是父皇的天下,说白了横竖都是咱们卫家的,儿臣是卫家的孩子,此生必当尽心尽力为父皇守好这天下,为娘亲保护好父皇。其他种种儿臣皆不介意,也不想掺合。”他淡淡的说,眼神里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悲伤。

    “那就好,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是一家人!至于你的母亲,终究是为父负了她啊,可是人生终究没有那么多圆满。我只希望我们一家和睦,百姓吃暖穿饱。”卫正轩双眼慎重的打量着面前的自己的孩子,目光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从冰原出来,龙啸桀和火麒麟一路狂奔,为了抓紧时间,他没有走官道,而改道眉苏,翻越东昆仑从古马道进入陈仓城,转眼已经过了四日,他打算两日内赶到安陵渡口由水路进天策。

    “主上,沿途那些个伏击你我的刺客,你看要不要抓几个来问问。”火麒麟咬了一口馒头。这几日,总是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前来阻碍他们前行,真不知道是哪股势力,搞得原本就时间紧迫的他们,连吃口馒头的时间都是挤了又挤。

    “别误事,让暗桩自己处理即可,眼下没这个功夫。”他心无杂念,只想快点赶到天策。

    无奈这一路实在是不太平,多多少少又耽误了不少时间。

    他心急如焚,他自己时间到是有一大把,有却不知那女子此时情况如何?过不过得了这一关?

    眼下看来,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病发之前能不能赶到天策,那就是她自己的造化了。

 第十章 长门夜宴 上

    为了天涯楼的事情,一连几日,宓可硬是没有和诸葛世乐多说半句,糟糕的是她的头痛却开始频繁起来。

    她脸孔苍白,宛若晴空里流动的浮云,终日觉得是头昏眼花,晕车一般的感受。春秋子每日为她请脉,也说不出个所以,就是开了一些汤汤水水让人帮忙煎了给她服用,至于她喝多喝少他也毫不介意。诸葛世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她不理他,他却也丢不下面子多说。

    “大奎,回头把宫里的御医请到别苑给宓姑娘看看,她最近头痛得频繁,不要出什么大问题就好。”诸葛世乐一边看着手里的案卷,一边有意无意的交代雷大奎。

    “好,没问题,可是你家不是有个神医么?”雷大奎相当的不理解,听人说,那春秋子可是当世三大神医之一,一个人就抵得过整个太医院。既然这么牛逼的人都在他家长住,还请什么御医?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春秋子那老头整天神秘西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有他和那扫尘宫的事情你查出来没有?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在隐瞒我,如果属实你以为我还会把他放在我家里?而且他这个人相当的没有医德,成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见着我就心烦!”诸葛世乐一提起春秋子就是无比厌恶的神情,也难怪,他们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最近北朝那边风声特别紧,派过去几批探子都被解决掉了,据说他们的皇上在炎州练兵,所以整个北朝的边关都在戒严。关于扫尘宫派人暗杀的事情初步有了些眉目,只是属下还不敢确定。”雷大奎用一种奇怪的延伸的看着诸葛世乐,双唇紧抿,想说什么又不大愿意说。

    “说来听听。”男子疑惑的看了雷大奎一眼,心想难道真如他所料?

    “那出重金之人,可能,可能是洛家的人。”

    诸葛世乐虽然心里有谱,但脸色还是瞬间变的煞白。怎么说他也是琉月曾经的未婚夫婿啊,两家都是东岳的大世家,相交多年,他们居然忍心下得了这个手?难道皇权与富贵真的比一切都要重要?

    “我知道了,你继续去查,先不要让爹知道。我要完全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洛子山天生胆小,去给我查谁给他出的这个主意。如若北朝那边风声紧就先放一放,毕竟探子也是人,不要一味去送死。那扫尘宫向来只认钱不认人,从未失手,现在还让我活着,必定也有什么顾虑,好好部署,谨防对方再次偷袭。”诸葛世乐放下手里的案卷,握笔的手已是青筋爆起。

    “他若真是还想要我的命,那也不要留情。”他喃喃的说,想起那日洛俯门前琉月的决绝,想起自己所受的侮辱,真是伤透了他的心。原来感情真的就那么一文不值,敢情是人家觉得自己阻碍了自己女儿的青云之路吧,可就算如此用得着痛下杀手么。做人有的时候也不要太绝了。

    他内心无比悲凉,感觉被挖空了一般的落寞,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样的感受。他突然想起宓可,那个娇小的女子那日就那么窜出来把他护在身后,他们萍水相逢,她却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一阵暖洋洋的温润从心底滋生出来,一扫脸上的阴晦,他起了身,几步就出了门去,打马而上向别苑而去。

    “快快快,全部抬进去。”春秋子和无德站在门房边张罗着。

    我的老天,还没有到别苑大门就看见门前全是拉玉子(葡萄)的马匹和农户,把原本也不宽的小巷道路塞得个水泄不通。

    “你们做什么?买这么多玉子?”诸葛世乐一脸惊呆。

    “嘿,诸葛大哥,你来啦。”无德从堆成山的葡萄堆里爬了出来,高兴的对他挥手。

    “姐姐说她要酿酒。”

    “酿酒?用这个?”他翻身下马,向院子里挤去,发现院子里堆满了一只只巨大的木桶,整个花园被搞得面目全非,他平日培养的盆栽也被搞得东倒西歪。

    “你,去把她给我叫出来,谁叫你们把这里搞成这样的?这是你们家么?”他生气的发彪,看着那盆可怜的被压扁了的雪玉梅,那可是他花了一千金从西疆带回来的名贵盆栽啊,如今成了木桶的垫脚石。

    “这的确不是我们的家,也对,无德,让外面的马夫别搬了,我们住客栈去。”一白衣女子从木桶后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走了出来。她一身散花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诸葛世乐还真是一下就楞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这院子乱得,还把我的花搞得到处都是。”他哪里知道她会躲在那木桶之后?自知失言,马上解释。

    “差佬,你别说了!我知道我们三人吃你的用你的,你早就不舒服了,这里本来就不是我们家,谢谢你这么久以来的照顾,趁这个机会咱们就把话说明了,以后我们就不打扰了。”宓可边说边低头坏笑,还对无德使了个眼神。

    “我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知道我不大会解释但是”他着急的上前一把抓着她的肩骨,生怕她真的打包走人。

    “对不起行了吧,你没亲没故的,能到哪去?又去街上餐风露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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