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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其实知道自己这回是乱扣工钱了,但是谁叫砚台正赶上自己心情大好之后的大落呢?这样的时候总是想要找个人发泄一下,而下人这个时候就体现出用处来了。
砚台当然不敢说了,她家这前主子可了不得来着,若真说是扣得少了的话,估摸着着自己现在这么点都没了,于是换了个说法,“爷,我现在都在少奶奶手下办事了,这”月俸也该由少奶奶定才是啊。
萧子墨睨了砚台一眼,再看外头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想着再过几日就要过年了,“想要封个大红包的话,记得给我伺候机灵点?”
砚台办事细致小心,这点萧子墨就是绝对的放心,但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护好阿曼的身子,现在沈园里面明也有了碧玺与砚台,他多少是放了点心,秦氏那边也松口了,只就一个华玉瑶,还有她背后的华府会有些小动作,这种时候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砚台记住了,那这月俸”
萧子墨倒是眼眸一眯,看了砚台一眼,“听说砚台最近与大公子走得比较近,你找大公子向二少奶奶说说好话,到时候嗯哼?”
砚台石化,萧子墨飘然远去,扬起的披风卷起冷风,砚台哆嗦着唇,前主子,她卖艺不卖身的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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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总是要过得波澜不惊才好。
萧子墨并没有因为阿曼的松口而过上幸福日子,毕竟太多的眼睛盯着萧家,盯着萧家二房,谁都不能掉以轻心。
只是萧子墨不去沈园,也就更加不会去紫薇阁了。
秦氏派人请萧子墨过去了一次,说的就是紫薇阁这事,无论萧子墨愿不愿意,人都已经娶进门来了,无缘无故休了人家那也是不行的,既然娶了那就得负责任,张嬷嬷私底下也劝了萧子墨,只说女人脱了衣裳灭了灯哪儿不一样了?再说了,沈曼现在有了身子,便是有一年内不宜行房,难不成他萧子墨还准备“守身如玉”不成?
男人是会有需要的,这点就是林之泽那样的书呆子也免不了,按着凤歌的意思那就是及时行乐。多少个夜晚,萧子墨也想阿曼,想得生疼,所以才会在那一晚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念头强要了阿曼,可现在不一样,他一样想要阿曼,但是这样的等待中含着无限放大的希望与喜悦,便是梦着也能笑醒,他们都没能遇上自己最想要的那个人,于是旁的人便也能将就着过,若是真正体会过那样酣畅淋漓的水乳交融,谁又会甘愿将就?
萧子墨便是日日拖着,借口若要找便是随手捏来的。
另外一面南凡净的身子恢复得挺快,沈君安的调养加上南凡净自己的底子好,没两日就能出院走动了。
知道珈蓝这两日就要动身了,南凡净不知道多开心,撺掇着是不是找个借口拉着一同上凤求凰找找乐子,他们可不是萧二爷,左拥右抱,美人在侧啊。
等南凡净气喘吁吁地到了竹园的时候,哑仆正在清扫院子,这竹园的竹子看着还是绿的,但却不是盛夏时的那种翠绿,风一摇便不停地掉叶子,而珈蓝也算是常年在外奔波的人,这竹园倒是有好长时间不住的,这不,才从江南赶回来,现在又要被发配到某处犄角旮旯里面,南凡净想着就振奋极了。
“呦,花和尚都能下地溜达了?”
(aab12345的留言太感人了,俺悲催到现在才写出两千字,啊啊啊啊啊,四更四更,我努力你们也给我努力啊,嗷嗷。)
正文 猴儿的屁股
难得这一回南凡净不准备跟珈蓝争口舌之快。
南凡净自己进了竹园,爬上暖炕后南凡净见珈蓝还挂着一张清冷的脸给自己端架子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吆喝起来,“你这是给咱摆啥架子呢,我也就是知道你快要发配了,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吃力不讨好,撑着个病身子过来,我容易嚒我?”
其实珈蓝也就是面冷,端着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私底下的人倒是知道,这样的人其实闷极了,而南凡净恰好是那几个私底下人中的一个。
珈蓝之所以这样,并不关南凡净什么事,相反的,看见南凡净自个儿能摸到竹园过来也觉得相当开心的,只是心底就是跟藏了块疙瘩一样的不舒服,因为某块砚台。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砚台那份调笑心思是怎样的,可那时候他们之间也没别的人,顶多就一萧二少在里面冷言冷语来着,现在呢?只一眨眼的时间,砚台身边似乎多了个人,并且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砚台其实是个女人,这之间的变故,犹如一夕间自己所有的用心经营轰然倒塌,他变得有些暴躁与不安,但却依然无能为力。
这样的感觉糟糕透了,而正好凑上来的南凡净正好撞了上来,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说这砚台多机灵一孩子,没想到衣服一换就成了大姑娘?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砚台照顾我了,我被人看了没事,可人家一大姑娘,以后可怎么嫁人呢”南凡净与砚台倒是相处得不错,可惜对着砚台那张木头脸实在没多大兴趣,不过嘴上倒是啰嗦了两点,但却正好踩到了某人的死穴。
珈蓝那双红褐色的眼眸里显然有怒火在翻腾,但是因为视线的关系,南凡净只顾着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没去看珈蓝也才让珈蓝眼底的怒火烧得更加不自觉。
“哼,还不就是那张小黑脸,就是抹了胭脂也还是只猴屁股”珈蓝还想说什么还拉低砚台的样貌时,南凡净动了动嘴,最后还是闭上,已一种高深莫测地笑看着珈蓝无敌地发泄着。
直到珈蓝觉得有些异样转过身的时候,正好看见萧子墨领着砚台端着什么正好站在门外,哑仆倒是不在边上,否则以哑仆的动静他早就能听见了。
萧子墨原是不想的,但现在身边一下子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干脆还是领着砚台过来了,权当做是送行了。
结果等走到住院门口正好听见珈蓝嘀咕的,“抹了胭脂也还是只猴屁股?那大公子那两盒胭脂不是白送了?”
又一针正好刺中某人死穴,珈蓝恨恨地甩了一眼砚台,正好看见砚台往后缩了缩脖子,很好,这点自觉还是有的,不然他就就能怎样呢?
再也没有人会比珈蓝他自己清楚知道他们之间的不可能,从一开始他就把握好了两人之间的度,调笑着却从不敢彻底地靠近,但他却是真的不能肯定,对砚台是怀着怎么的心思,这样的不确定是不是才是一切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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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的沉默,砚台端着手中的清酒,前主子没说,但是她懂,蓝公子就要离府了,只怕用不了多久就变天了,到时候,只要前主子能得偿所愿,那么蓝公子就要回去西域了。砚台并非短见识的女子,珈姓,琼珈的皇族。
“少爷,外间冷,不如进到屋里再闲话家常?”砚台想这壶酒算是白温了,若是前主子还打算站在门口看自己笑话的话。
萧子墨倒是不准备放过砚台,目光绕着砚台的小脸扫了好几个来回,点了点头,“珈蓝这话倒是说得贴切,不如这样,再送盒水粉吧,这样就不像猴屁股了。”
这话一出,南凡净那厮已经笑趴在茶几上,砚台的确是用不着什么胭脂,若说起来,这水粉倒是真可以用点,不然蜜色的脸上画了两团胭脂也的确叫人觉得发笑。
等萧子墨真的走到屋里的时候,砚台将水酒给搁到茶几上,也不去看南凡净或者是珈蓝,只是对着萧子墨一字一句很平板地回答,“二少爷,砚台这还要回沈园复命呢,这便告退了。”惹不起你这妖孽前主子,我砚台难不成躲到新主子哪儿去吗?
切!
一提到沈曼,萧子墨想着这日后还得靠砚台多机灵点,立马就挥手放人,反正人他是很厚道地带回来了,也不能说他是完全偏向大舅子的,珈蓝这边他虽不看好,但感情这样的事情,用心经营总是能出些成果的,比如说自己,不就快等到春暖花开了么?想着刚才感受着阿曼肚子上的柔软,他就难以相信,那里面竟然孕育着自己与阿曼的骨血,现在正悄悄成长着,萧子墨就觉得幸福得不可思议。
只是那样柔软的一块地方,却带给了异常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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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子墨收回心神的时候,南凡净正偷偷摸摸给自己倒酒,顺手将他倒出来的酒一口给干了之后,不去管南凡净脸上肉痛的表情,萧子墨替珈蓝倒了一杯,才慢悠悠开口,“珈蓝,情势有变,本好打算让你迟两日过了年再走,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这次对凡净动手的的确是老皇帝那边的人马,若没猜测,或许我们一直忽略的也是条大鱼也不一定。”
“哼,动手准备吃了人家,你就别这么伪善地说话。”珈蓝现在见着谁都想要发一通火,若是到了这儿还瞧不出不对劲,那就真是白瞎了。
“珈蓝你是不是喜欢人家砚台呢?”
(叫你们不过450啊,嗷嗷嗷嗷,你们自己说,想今天加更要啥条件?鲜花过九百如何?)
正文 大事我做主
那晚的酒难得的全都下了萧子墨的肚。/
第二日,珈蓝阴着一张俊脸离开萧府,离开的时候萧子墨也没出来送,府中的人忽然想起那日萧子墨对着二少爷的不客气,大伙儿都觉得珈蓝公子这回是被少爷流放了。不过也有聪明的好事之人联系到了砚台。
“哎呦夫人,您不知道,他们说这蓝公子因为咱们砚台竟是女的而情伤,这才请命外派呢。”眉儿帮着沈曼收拾那铺开的碎布头,夫人的手艺不算极好但却做得细致,这样一来瞧着便是不赖的呢。
沈曼特意让大哥画了花样,之后便自己一针一线地缝了起来,耳边听着眉儿说的有的没的,这眉儿倒像是打击砚台上了瘾,沈曼也由着她去,只是大哥会不会太笃定了一些,肚子还没成型,画的花样竟没一件适合女娃穿,张嬷嬷陪着秦氏倒是过来过一次,只说是酸男辣女,眼底的笑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若是个男孩,或许他会更加高兴吧,沈曼这样想着,收回心思一点点绣着小褂子面上的花纹。年关将近,萧府作为云城最大的门第,这年关前要准备的事宜便是更加琐碎细致。
一些个宾客招待之类的倒是小事,只除了祭祖一事,秦氏定是要自己亲力亲为的,祭祖的权利在哪房手里握着,那么那一房便是萧家现任的掌权人。
这是沈曼进门后过的第一个新年,沈家也算是大家,这年里需要处置的各类琐屑事物零零总总地也多不胜举,不止是在云城的宗亲族人,因为云城沈家是本家,所以一些个分房出去的亲眷,甚至是远嫁的女儿也会陆陆续续在年后赶回来,到时候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提前敲定安置妥当,本也就是走亲访友的寻常事务,但因为家世的原因,什么人按着什么等级接待,安置在哪个庭院里面,回礼要准备多少银子的当然也不能顾此失彼,排好各处拜见的日子,这都是门高深的学问。
沈曼未出嫁的时候,年也就是跟着自家大哥还有云笙一起过的。沈家倒不至于那样刻薄,既然当初睁只眼闭只眼地让沈君安带着沈曼进了沈家的门,也给指派了院子,过年自然也是要请出来见人的。沈君安倒还好,毕竟是长房长孙,跟在老太爷边上神色虽然严厉但却不会不给脸色,但沈曼就不同了,翠姨娘娘掐着机会就刺她,沈家的人多少是知道当年那事的,加上现在掌家的就是翠姨娘了,对沈曼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沈曼素来我行我素,外人的眼光倒是伤不到她几分。
只是那些个族里同辈人之间却是麻烦极了,每次过年沈俊领着一般堂兄弟姐妹之类的就对沈曼找茬,其实对沈俊沈曼还是有几分欣赏的,毕竟每一次沈俊稚气的样子总是针对自己的,沈曼私底下观察过沈俊,对着不同的人他之间的分寸拿捏得非常好,也没听谁说沈俊是个不可理喻的骄纵主子,看来也就是替翠姨娘抱不平,却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沈曼现在想来,倒是像那被抢了糖之后每一次怄气的小公子来着。
“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