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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听了砚台的话,倒是忍不住多瞧了两眼砚台,这些日子,大哥每天都会过来陪自己解闷,圈圈来了之后就多了一件事,就是掐着圈圈逗弄,沈曼也不知道一向对人和善的大哥,怎么对着圈圈就这么舍得下手,后来一问才知道,大哥当初藏在沈家的一箩筐的好药全被这东西给糟蹋了,它是没把人参当萝卜啃着每天都要吃,但却把大哥千辛万苦找来的一株灵芝给当成蘑菇啃了
难怪
不过对着大哥与砚台,沈曼倒是发现,砚台是大哥除了自己之外唯一能得几分真脸色的女子,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什么,沈曼倒是想问问砚台,只是砚台毕竟不是眉儿那般透明心思的人,沈曼只怕事与愿违,倒是麻烦了。
“恩,砚台说得是,给,圈圈,把令牌叼过去给砚台,砚台,你拿了令牌走到后门外丢了。”
正文 小妾回府了
圈圈刚才还一脸不高兴地叼着令牌走到砚台面前,等砚台不得不接过令牌的时候,这边圈圈只差没一口咬下去,砚台对着白闪闪的尖牙吓得腿脚差点一哆嗦,这种祖上把人参当萝卜啃的兽类,指不定就出过把毒蛇蜈蚣当做米饭吃的异类,这样子下来也就有了这喜欢吃豹子肉的兽,不晓得被它给咬了一口,还能不能活命?
而且砚台握着令牌的手止不住地打寒,听也知道这令牌的来头不小,真要走出去将令牌给丢出门外的话,止不定她就回不来了,到时候不是亏大了?
考虑着到时候要不要直接从院内丢出去的砚台才推开门想要走出去,就看到一道黑影刷一声从自己身前飞过,掌心里的令牌也被人带走,砚台脸色一紧,立马回身,就看到一道黑影跪在主子面前。
“属下随风见过主上。”自称叫做随风的黑衣人双手毕恭毕敬地将玄铁令给奉上,砚台反手拦住正要往里面飘的另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收住脚步后看了一眼砚台,见砚台点了点头后,这才又飘到角落里不见了。
砚台快步站定在沈曼身侧,那黑衣人倒是十分懂得规矩,虽进了屋但却离得沈曼一段距离,低着头也没敢抬头看,边上的圈圈倒是自发地从沈曼怀里跳了下去,大摇大摆地走到黑衣人面前,跳起又落下之后已经将令牌给咬在嘴里,回身又交到沈曼手上。
沈曼看着面前的随风,“沈家的人?”
黑衣人听见沈曼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的口吻,倒是有些不自在了,依然单膝跪着只一停顿,“属下忠于令牌。”
这话倒是说得颇有些水平,沈曼看了一眼,好在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姿色,不,应该是那种放到人群里根本找不出来的一张脸,或许这样的人才更加容易隐藏,而不被人起疑的吧。
沈曼点了点头,将令牌丢给圈圈,圈圈就叼着它一转身就不见了,等圈圈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令牌,沈曼倒是没地方藏着宝贝,圈圈却是有很多地方好找,总之谁都不知道圈圈到底将令牌藏到了哪里,便是碧玺与眉儿将屋内仔仔细细找了一遍也找不到,可是等沈曼想玩的时候,这边圈圈一溜烟就能将令牌给你叼出来,也真是奇了怪了。
想了想,也不避开砚台了,沈曼将令牌握在手心,“直接吩咐你便可以了,是吗?”沈曼倒是不花心思去想为什么这个随风会出现在沈园里面,或者是说为什么沈家的人能在萧家这般肆无忌惮,但有一点,沈曼可以肯定,刚才砚台拦住了另一个黑衣人,很明显自己面前这个叫做随风的人武功极好。
黑衣的随风点了点头,“主上吩咐,属下万死不辞。”
沈曼眼眸动了动,“好,你去查查看,前线上的战势究竟如何了?”既然没有人愿意跟自己说,难道她就不知道动下嘴皮子,让底下的人去查的吗?
等随风毕恭毕敬地从屋里飞走的时候,砚台倒是在边上什么话都没说,沈曼偏过头去看了一眼砚台,也没想多解释,“圈圈可能饿了,你去拿两只包子来。”
说完话,沈曼也没去管别的,最近脚也泛软,腰身很沉,她便是想多躺着睡一下才好,由着砚台多想什么,沈曼是决定先睡会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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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这股力量果然不可小觑。
沈曼一觉醒来刚好是午膳前,就看到一份信笺搁在自己枕头边上,没等沈曼翻开瞧瞧,就听见碧玺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夫人,小夫人回来了,正在门外求见。”
华玉瑶?她不是一直躲在华府里面,怎么突然要回来?连忙翻开手中的信笺,沈曼一目十行,果然
铁达汗人占了三处城池之后就实行锁城政策,对着城内的百姓进行了血洗,而萧家军还没走到雁城,就遇上了大风雪,士兵多有冻伤,拧成三面,正与铁达汗人焦灼着,而最近正是云城送军粮过去的日子。情势算不上危机,但却实在棘手。
难怪华玉瑶趾高气扬地回来了。
信笺上写的东西不多,不过不说说明了哪些事情不说也没关系,沈曼理了理云鬓,气色说不上顶好,但总不至于糟到极点,见见华玉瑶总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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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玉瑶一身粉红色的棉袍穿在身上,非但不显得雍正,整个人却如同棉花团里一朵娇艳的花,眼底波光粼粼,印着沈曼那略微苍白浮肿的身子,自然是天上地下,立竿见影。
看来过得不怎样呢。华玉瑶心底一声冷哼,无论如何萧家军是离不开华府的,而这样的时候,聪明的人都会选择华府这边,更何况是萧子墨?这个将权势大业看的极重的男人,华玉瑶知道,便是回来了,秦氏也不会使脸色给自己看的。
目光忍不住滑到沈曼那鼓起的小腹上,华玉瑶的目光冷冷的,她记得那天环儿跟自己说过,她已经动手了,可这都两个月了,但沈曼的肚子除了越来越大之外,整个人却也没多大的变化,这叫华玉瑶有些烦躁,她绝不要沈曼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出世!
“瑶儿上次受了风寒便拖着一直没好,没来向姐姐请安,还请姐姐莫要见怪了。”华玉瑶冲着沈曼笑了笑,招手让环儿上前一些,“这是从我娘家带来的一些参茸之类的,送给姐姐,相公在外征战,姐姐可要努力替相公留住这个子嗣啊。”
不知怎么的,听着华玉瑶最后那一句话沈曼就觉得有些奇怪,小腹忍不住抽了一下,似痛非痛的纠缠着,沈曼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每一次华玉瑶一来自己就有些不对劲。
(哎,情节与细节之间总是有的,请亲们继续支持我。)
正文 帮忙教训人
稍稍正色,沈曼压下心间浮起的一丝不安,她身边有两股势力交替保护着,不止是萧子墨明里暗里往沈园里派了人,就是现在自己掌管了沈家的力量,隐匿于背后的那股力量都不可能让自己有事的,而且大哥也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她有什么好不安的呢?她是绝对不会也不能有事的,因为她要等萧子墨回来,与肚子里即将出世的孩子一起,华玉瑶还有她背后的华府都是厉害的角色,但就对她沈曼来说,她不认为她能轻而易举地对自己下手。
微微底下头去不看华玉瑶,沈曼轻轻抿了下唇,眉宇之间风情毕现,眼底更是溢出一片柔软,“那就借瑶儿吉言了,我自当是要护好周全的,待得来日二哥金鞍铁马,凯旋而归。”沈曼知道一点,那就是兔子急了尚且要咬人,何况华玉瑶还是一只带着利爪的猫儿,这种时候,自己根本就没必要惹毛了她,按兵不动方为上策。
华玉瑶顺着沈曼的视线落到了她微凸的腹部,心底却一点点泛起冰凉的快感,间杂着一股股近乎扭曲的恨意,她得不到的东西,怎么可能看到沈曼就能轻易得到去?
沈曼,你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错就错在萧子墨他太爱你了,爱到甚至都不给她华玉瑶留一丝余地,而她偏偏还苦苦挣扎着想要祈求一丝怜悯,所以,沈曼,你不可能平平安安地生下这个孩子的,我保证。
眼底闪烁着光芒,华玉瑶压着沈曼的话尾,轻柔的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泛出一抹鲜艳的胭脂红,犹如嗜血的兽,一点点鲸吞蚕食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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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上的两位各怀心事,站在一旁的环儿则有点心急了,芷魅的种子她早就下了,没道理沈曼一点事情都没有的。
这回陪着小姐在华府小住的时候,华太太就特意找了她问过芷魅的事情,她记得自己那日借着陪小姐过来沈园请安的时候从袖口间落了那粒细小且黑的种子在她窗外,那般小儿普通的一粒,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得到,这点环儿倒是放心得很。
算了,环儿想着,还是等会儿趁着不注意去窗口前看一眼才行。
环儿的功夫不差,她也知道沈园是布了眼线的,除非是傻子才会直接在沈园就动手,根本就讨不了半点好,比如说这一刻,从小姐进了沈园就半刻不曾落空,而沈曼边上更是不停有人进出,而砚台跟眉儿则是一直陪在边上,眉儿那种缺心眼的丫鬟,也就是沈曼这样的主子才会留在自己身边,什么时候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但是砚台却不同,能够呆在姑爷身边这么多年,而且习文习武都是一流的角色,这样的人给派到了沈园,起码她环儿想要直接动手是绝对讨不了好的。
但若她只是走到窗台前看看那一粒种子是否发芽的话,总不会有人起疑的吧?环儿抿着唇勾了勾,也算是天作美,正好先前沈曼嫌弃屋子里面燃的香有些腻了,便让眉儿将窗户给开着透透风,环儿躬了躬身。
“二少奶奶,我家小姐前几日这伤风才好上一些,可不能着了凉,容奴婢上前将窗户给带上,可好?”环儿说这话的时候挑着眉瞅着一旁的眉儿,等到眉儿狠狠地扭过头去,环儿知道,肯定能成。
果然,眉儿梗着身子就是不动,沈曼倒是没故意使眼色,等看到环儿面色平静地走过去关窗户的时,就听见眉儿冷不丁地哼了一声,“可不是,咱二少奶奶刚也就是嫌屋里气味重了点,整好想开着通通风,倒是没想到小夫人身子这么娇,比咱二少奶奶有了身孕的还娇贵呢。”
眉儿这话,不该说,尤其是当着华玉瑶的面。
环儿是走到窗口边上关窗,眼角只一扫,就看见黑压压的地面上,一小株细线一般的青芽正悄悄长着,环儿眼儿一眯,手上一挑,就落了撑着窗户的那根秆子,啪嗒一声,窗户阖上的声音伴着屋里清脆的一个巴掌声,间或落地。
环儿回头,就看见自家小姐冷艳无比地站在环儿面前,手收回之后,转过头,对着沈曼轻柔地笑,“姐姐,这可是到你家,若是换了我那儿,这么没规矩的下人,别说是一巴掌,就是拖出去仗毙了都是死有余辜。比说只是咱们女眷屋里,可好歹也是萧府门下的,说出去,知道的,只当是姐姐仁厚,宠着娘家来的下人,多舌点的便会怪到说是姐姐娘家沈家没规矩,教出的竟然是这般只知道在主子面前兴风作浪,挑拨是非的贱婢,若是那人再口舌恶毒一点,便是说咱们萧府尽是带坏人的地方了吧?”
华玉瑶看着自己面前被自己一巴掌给扇过去歪着脖子还没缓过神来,但是脸色却是一分比一分苍白,而被自己抽去一巴掌的那块脸颊上却是红红地印出一个手指印,华玉瑶忽然发现,沈曼这个没什么大心思的丫鬟倒是生了一张好脸蛋,她才使了多大的劲儿啊,听着清脆罢了,竟能浮着这么红一个掌印,外人见了不是要说自己苛待下人了么?
可是,天知道,她只是帮沈曼教训教训下人,挑拨离间这样的活儿,对着一个丫鬟来说,是件本分的事情,但却绝不能当着面来,这样,便是傻子也不会做的,做了,便是自己欠教训了。
华玉瑶转过身对着沈曼轻柔地笑了笑,捏着帕子压了压自己鼻下,“这屋里的味儿果然重了,定是这丫鬟笨手笨脚,若不是这样,也不用姐姐开着窗户透气了,若是让相公知道了,可不心疼死了,这寒冬腊月来着,是嘛,姐姐?”
(看了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