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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最乐观的,害人的方式还有其他的许许多多种,宋潮起不愿意再想下去,大半夜的,又去了前院的书房,并且叫义三去喊雪俏过来伺候。
姿小姐还不知下落,少爷就要雪俏来伺候义三愣怔了一下,作为跟班,少爷的事情他不该非议。但心里头还是有些许的难受,最终忠于少爷的心很快战胜了懵懂的爱情,要知道那本来就是少爷的女人,他妄想已经不对。
义三去下人的院子叫雪俏的时候,雪俏已经睡下,坐在床上呆了好长一会儿,才 症了过来,心道着自己终于熬出了头,终于再也不用和其他丫头们挤在同一个院子里,听她们的讥讽嘲笑了。
“哟,这不是少爷的陪房丫头嘛,怎么能跟我们这些下人吃一样的下人饭呢!”
最爱说这话的春香得死,最爱说“切,舔着脸爬上了少爷的床,不还是跟我们一样”的春梅也得死。
等到她用身子笼络到了少爷的心,做了得宠的姨太太,就是那宋姿也得死,还有打过她的太太,也别指望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她可不是痴心妄想,男人一旦有了女人,亲娘也得靠边站。像那种儿子吃香喝辣,亲娘拿着破碗要饭的事情多了去了。
雪俏因着她触手可及的美好生活打了鸡血一样精神高亢,飞快地换上了崭新的肚兜,穿了件她觉得自己穿上最好看的衣裳,还用了点香粉。
如是这样,她还是有些害怕这样的自己不足以迷得少爷七荤八素。
她想起了那种带了特殊作用的桂花油。
她并不知道赵美真勾引少爷的计划,后来赵美真找她陷害宋姿时,也只透露了一点点,好歹她的脑瓜子并不太笨,一下子就知道了那种桂花油的妙用,也一下子就猜测出了少爷跌进荷塘事出有因。
也得亏,她并没有提前知晓,若不然以她没有爬上少爷床的陪房丫头的身份,以她的性格,势必是要做些什么捣乱的。
倒是老天长眼,那赵美真没成。不过,她没成,并不代表她雪俏成不了。她很是放心那桂花油的妙用,更不担心会被人发现。少爷掉进荷塘以后,那赵美真还好好地呆在宋家,这不就代表了其实少爷并不知晓赵美真想要阴他的事情,也并不知晓桂花油的异样。赵美真想要陷害宋姿的事情,并没有东窗事发,不也就代表了连其他人都不知晓这些。
好在雪俏早在帮助赵美真陷害宋姿之时,偷偷地留了一些那种特殊的桂花油,要不然这三更半夜的该去哪里寻这宝贝东西。
雪俏一进了书房,鼻子比狗还灵的宋潮起一下子就闻见了那熟悉的桂花香味,心里头的火自动加柴,噌噌噌的烧的特别的旺,眼看就要窜出来,烧毁整个宋家那是轻而易举。
宋潮起忍了又忍,走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户。
入秋的夜已经很凉了,宋潮起突然想着也不知道宋姿现在在什么地方,冷不冷,有没有床睡,有没有吃苦,有没有被人
其实不管宋姿有没有被人怎么样,她都还是他的宋姿。怕只怕她自己的心里会过不去那道坎,毕竟这年月的女人将失贞看的比命还重。
宋潮起冷着一张俊颜扫了一眼低着头立在那的雪俏,他什么都还没有说,但她的脸上已经洋溢着一如上一世那般的飞扬跋扈的笑容。
势在必得是吗?可惜了,他这辈子只为让宋姿如愿而来。
宋潮起站在窗边呼吸着来自窗外的新鲜空气,倚立了半晌,就在雪俏已经快耐不住这沉默,想要做点什么打破沉默的时刻,他将义三叫了进来。
在义三走到雪俏的身边时,宋潮起喊了“停”。
义三正在疑惑着少爷叫他什么事,一股子浓密的桂花香味扑面而来。
真香啊!他知道这香味来自与他仅一步之遥的雪俏,心顿时颤动了起来。
宋潮起却在这时又开了腔,“义三,你告诉雪俏表小姐今天都说她什么了!”
表小姐没说雪俏什么呀!事实上他和少爷今天并没见过表小姐。
义三一头雾水,但心里知道少爷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便斟酌着不敢轻易开口。
可怜雪俏本来喜悦的心情,一下变得惊慌失措。
表小姐,会过河拆桥的表小姐,心狠手辣的表小姐
雪俏漂亮的脸庞变得有些狰狞。
宋潮起自然看见了,悠悠地道︰“表小姐说了你恨宋姿,恨不得宋姿赶紧死掉。表小姐又说了,你故意陷害她不成,便心生一计又想陷害宋姿。表小姐还说了”
“她胡说,她胡说,她胡说”经不住诈的雪俏气的浑身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忘记请假了,我昨天坐车回了老家,回家之前我妈妈告诉我家里的网线已经装好了,我想着应该不会耽误昨天的更新,谁知道昨天回家一看,网线只是接到了家里,还有和网线绑定在一起的手机要选,营业厅就没给开通网络,所以昨天没有更新。暂时欠下一章,很快就会补上。
真的会很快,帮助孩子和我妈妈相互适应一下彼此,我的时间就会多一些,更新量会随之增加。很快,大概也就是几天后就行。
第30章
雪俏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说了什么之时;为时已晚。
秋天的风可真凉啊!都把她吹透了,从最j□j的指尖到最隐秘的内心;冰凉冰凉的就像是刚从冰窖里挖出来似的。
原来少爷半夜叫她过来并不是为了要让她伺候;那她的美好生活还能有吗?她还能将那些嘲笑她的人狠狠地踩到脚底吗?
不能了是吗!
雪俏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热,恨赵美真;恨宋姿是不错,连带着现在连宋潮起也恨上了。她到底哪点不好?太太叫人送她过来的时候;他也没说她不好不要她,为什么一直不肯踫她?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雪俏的心里有无数个为什么在滚滚翻腾着,再看向宋潮起的眼神充满了熊熊的火光;再也没了往日的敬慕。这时,她才清楚地发现;他看着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冰冷,和看着宋姿之时又是那样的不同。天差地别,或许这便是她和宋姿在他心底地位最好的诠释。
死心了吗?
不,还没有,有多少人可以绝处逢生,为什么她就不可以!
雪俏“扑通”跪了下来,心里头害怕多说多错,便低垂了头不敢言语。
宋潮起呼出胸腔内一口浊气,道︰“其实我今天并未见过表小姐,我只是想叫你知道,你和她之间曾经有过什么交易,现在正在图谋什么,我都知道。可是雪俏,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卖身契在谁的手里?不光你的,还有余妈的,小雀的。别人不知道你和余妈的关系,我却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想想吧,想好了再说话。”
上一世,雪俏做了他五姨太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求着他将余妈派给她做了老妈子。起先,他也只当她和余妈关系很好,有一回喝醉了,迷迷糊糊地听着雪俏叫余妈“娘”,而后便叫人查了查。
宋潮起的语气并未带着天大的愠怒,只有义三知道少爷究竟动了多大的怒,若不然也不会威胁于雪俏。
义三并不知道余妈就是雪俏的娘,只是猜测着少爷既然能用余妈威胁雪俏,她们的关系多半很亲密。心里头有些为雪俏着急,生怕她一念之差,惹得少爷更加的生气,那她势必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到时候,他要不要为她求情呢?
她可是少爷的女人,虽然他很清楚少爷一直没有踫过她,就是今晚,他原以为少爷想要了她,结果事情的发展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他真的不想说其实自己是喜悦的,甚至是感谢少爷的,这样的心情很不合时宜,毕竟少爷的姿小姐至今下落不明,他虽不能忧少爷之忧,却也不敢在这个时间想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怎么克制不住呢?
怎么总能闻见雪俏身上那诱人的香味?
义三下意识又往另一边挪了挪,想要离雪俏远远的,他快被自己弄疯了,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起了男人的反应!真是要死了!
宋潮起瞧见了义三的小动作,转了头,便又问雪俏,“说吧,表小姐最近又想做什么?或者我换一种方式问你,表小姐今天做了什么?”
雪俏忆起那天赵美真找她时说过的话。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地为我所用,很快我就能让宋姿消失不见。当然,你若是不肯好好听话,很快你就是第二个消失不见的人。”
少爷这般急切地与她撕破了脸,难道是宋姿不见了?
雪俏突然很想笑,她也弄不懂自己为什么现在自己还能笑的出来,这样看来她和宋姿真的很有可能是宿世冤仇,敌不死不快。
而现下,她又总觉得宋潮起不会拿她怎么样,顶多就是吓唬吓唬,就算是不要她这陪房的丫头了,也得先禀过了太太,再由太太定夺。就是想对她用家法,她一个丫头,还是他的陪房丫头,也不能叫一般的下人尤其是男人对她用刑。
雪俏如此的分析着,嘴上便道︰“少爷,雪俏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今天我也未曾见过表小姐。”
宋潮起太过了解这些女人了,刚刚她脸上稍纵即逝的得意落在他的眼中之时,他便已经笃定了宋姿的事情绝对与赵美真有关。他知道,以赵美真的心思想做什么肯定不会详尽地透露给雪俏,可是为了让她安心并且威慑到她,也势必会稍稍地透露一些。
这也就是宋潮起想要的答案。
他“哈哈”地笑了起来,不管雪俏投来的惊愕目光,也不管义三弯着腰强忍着那处的反应,关切地问他︰“爷,你没事吧?”
宋潮起自然知道义三是真的关心他,要知道他是尝过那桂花油的强劲增|性作用的,他体会的到义三现在究竟用了多强的意志才能克制住自己,还能保持大脑的清醒,想想上一世的他,他真的自愧不如。
他的试探也将到此结束。一个忠心的跟班抵的过千万个银元,一开始他还担心义三会因着喜欢雪俏而改变了对他的忠心,毕竟不管是出自男人的嫉妒,还是女人的枕头风,都很能改变一个人的最初品性。现在看来义三真的是个好跟班,值得他真心对待。
宋潮起笑完了,拍了拍义三的肩膀,道︰“你跟了我这许久,对我向来忠心,也到了适婚的年龄,我许你个女人。”
此时,义三真的要疯了,这种时候少爷还提什么女人!
这是想让他死吗!
可雪俏注意到了宋潮起看她的眼神,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宋潮起便道︰“义三,我将雪俏许给你。”
义三只当是自己被疼痛的下面折磨的出现了幻听。
雪俏惊恐地张大了嘴,连连摆手说着“不要”。
宋潮起就像没有听见似的,又拍了拍义三的肩膀,“明儿我就会跟太太说你和雪俏是一厢情愿。”
义三还没有表示,雪俏遭受了如此巨大的打击,哭着连声道︰“我不情愿,我不情愿。”
义三苦涩地咧了咧嘴,“少爷,强扭的瓜不甜。”
宋潮起便狠力拍了拍他,小声同他道︰“出息,等你在床上伺候好了她,她只会说‘我要,我要’。”
流氓和人渣等同,都范属人的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什么时候宋潮起也改变不了他流氓人渣的本性。
可他只渣那些挡在他和宋姿幸福康庄大道上的障碍,绝不留情!
宋潮起见义三还在犹豫,知道他对雪俏是真心,可有的时候真心并不是一定就能换来真情,又狠下心贴在他耳边道︰“平时都是你给爷守门,今天爷给你守门,去吧!”
义三被身体下面的反应和宋潮起的言语刺激的眉心的青筋狂跳,真的朝着雪俏一步一步挪去。
宋潮起见势出了门,将门从外落了锁,听着里头传来了衣襟撕烂的声音,便径直飞上了房顶。
守门只是说给义三听的,宋潮起现在哪有那个闲时间呢!
他踮着脚尖踩在瓦砾之上,直奔赵美真居的院子而去。
这是他第二次庆幸自己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飞檐走壁的功夫,头一回感激还是宋姿将他锁在了门外。
他断定了就是赵美真叫人劫走了宋姿,此时也不一定能出的了宋家,毕竟想要掩人耳目是很难的一件事情。要知道赵美真的能耐就是再大,这里不是赵家,宋家的下人对她尊敬,只因着她是太太的亲佷女。忠心耿耿地对她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她现在就是宋家的当家主母。
人送不出去,多半就藏在她住的院子里。
赵美真来宋家小住,带了一个贴身的丫头和心腹老妈子,还另带了两个跑腿用的伙计,身强体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