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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三姐姐,我不是有意的!”金幸汐见状惊声叫了起来,却没有帮金鎏擦去身上酒水的意思,只愣愣的看着。
“小姐,你没事吧!”碧玺一直在一旁看着,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见状也忙走了过来,拿起手里的帕子帮金鎏擦拭了起来。
“你没事吧?”林琉璃看了金幸汐一眼,低声问金鎏道。
“不过是点酒水,不碍事的,一会到火上烤烤便干了。”白小六见金鎏没有说话,开口安慰道,却没有注意到她与金幸汐眼神之间的暗潮涌动。
金幸汐听白小六这么说,更是得意了,扬头望着金鎏道:“是啊三姐姐,好在屋子里又炉火,你还是赶紧去烤一下吧。”
金鎏没有说话,别人没看清,她心里却清楚的很,她手里的酒杯根本没有碰到金幸汐的酒杯,那杯酒是金幸汐故意倒在她身上的,是因为不想看到她坐在白小六的身边,故意弄湿她的衣裳,好把她赶走吗?
金鎏望着金幸汐得意洋洋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酒杯,道:“好在怕天气冷,还带了身衣裳来,我去换一身便是了,只是白六少爷难得参加这样的宴请,今日来可是给了五妹妹天大的面子,五妹妹可要好好的敬六少爷一杯,我先失陪了。”说完转身带着碧玺朝门口走去。
金幸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金鎏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不明白她唱的是哪一出,愣了一下,想着大概金鎏是知道怕,不敢跟她斗了,心里一阵得意,端起丫鬟重新送上来的杯子,顺水推舟的转身对白小六道:“三姐姐说的对,白六少爷,幸汐敬你一杯”
“小姐,你没事吧!”一出正厅,碧玺便看了金鎏一眼,心疼的道:“奴婢都看见了,是五小姐故意把酒撒到三小姐身上的,五小姐真是太过分了,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你难看!”
碧玺平日不是碎嘴的人,今日也是实在看不下去金幸汐一直找金鎏的麻烦,才忍不住说道,她在大夫人身边待着的时日不短,大夫人请白小六来参加金幸汐的寿宴所谓何事,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些,可是即便这样,金幸汐便容不下任何人跟白小六有所接触了吗?
女子身上沾有污物本便是失礼人前的事情,更何况是酒,湿了衣裳不说,还有挥之不去的酒味,若是不换衣裳,岂不是会时刻遭人侧目?别说金鎏对白小六没有什么了,便是金鎏对白小六有个什么,凭她是金幸汐的姐姐,金幸汐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相对于碧玺的气愤,金鎏反倒觉得有些无所谓,只不过是撒点酒,又不是撒硫酸,对她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况且既然金幸汐这么不知好歹,不听劝告,那她也不会再做多事的人了。金幸汐想要嫁进白家,有本事她就嫁吧,她了见其成!
“我的衣裳在哪?”金鎏没接碧玺的话,开口问道。
“在二楼的房间里,茶林有为客人专设休息的房间。”碧玺见金鎏都不在意,也不再多说,开口回道。
金鎏应了一声,绕过前厅便往旁边的台阶上走,刚转弯却被什么撞了一下,她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低头一看,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七妹妹,不在屋子里用膳,怎么跑出来了?”
“嘻嘻,三姐姐!”金汐月笑嘻嘻的唤了一声没有回答。
“三小姐!”金汐月的丫鬟风铃见状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碗饭,行了一礼,笑着道:“让三小姐见笑了,我们七小姐就是不愿意好好吃饭,有老爷夫人在的时候还能约束一下,乖乖的坐着吃饭,现在没有长辈在眼前,奴婢也劝不动七小姐,只有跟着跑了。”
“原来是这样。”金鎏蹲下身子在金汐月纷嫩的小脸上捏了一下,见她嘴角还沾着菜汤,下意识的伸手到袖子里去掏手帕,却没有摸到,神情一怔,转头望着身后的碧玺,“咦,我的帕子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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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必死无疑
“小姐的帕子不是一直都在身上吗?”碧玺闻言一惊,忙道。
女子身上的物件都是私物,上面都有各自特有的印记,若是在自己府里遗失了都可能闹出乱了,何况是在外面,万一被居心叵测的男子尖刀,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金鎏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站起身来在身上找了一遍,却依然没有找到,转头对碧玺摇了摇头。
“奴婢这便去帮小姐找。”碧玺忙说道,转身便要去找帕子。
“三小姐的帕子可是一条白色的?”风铃却突然开口道。
碧玺脚下一顿,惊喜的望着风铃,“好妹妹,你可是看见了?快告诉我在哪!”
风铃点了点头,低头想了一下,伸手指着湖边道:“方才小姐跑到湖边去了,我去找小姐的时候,好像看到床头上有一个白色的东西,也没看仔细,不晓得是不是,”
“小姐从画舫回来以后便一直没有拿帕子出来,定是落在那了!”碧玺欢喜的道,“奴婢这便去帮小姐拿回来!”
“还是我去吧!”金鎏拉住下台阶便要往外走的碧玺,道:“湖边风大,你穿的这么单薄,又没有穿大氅,反正又不远,我拿了便回来。”
“这”
“三小姐对下人可真好,真好我也要去给七小姐夹些菜出来,碧玺姐姐你就帮我照看一下七小姐吧,等三小姐回来的时候,我便也来了。”风铃羡慕的说道,拉住了碧玺的手。
“这”碧玺犹豫不决,一想从小院出去不远便到湖边,便点头应了下来,道:“外面风大,小姐要快些回来,奴婢就在这里等小姐。”
金鎏对碧玺点了点头,见金汐月望着自己,不疑有它的摸了摸她的小脸,转身下了台阶,朝院子外面走去。
现在正是用午膳的时候下人们不是在小楼里伺候,便是换班去厨房吃饭了,湖边一个人也没有,画舫还是停在之前的位置,北风吹着画舫上的轻纱飘动不止,金鎏定睛往画舫上看了一眼,果然见自己先前坐的位置上有一个白色的物件,忙小心的上了画舫,走过去捡了起来,见正是自己那块上面绣着粉色蔷薇的帕子,上面还有为金汐月擦手时留下的印子,伸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转身正要往回走,眼前突然出现一张脸,狰狞的如死神一般,金鎏顿时觉得全身如冰水浇过,还没来得及反应,头上一阵闷痛,眼前一花便倒在了画舫上。
金幸汐看着倒在船头毫无知觉如死了一般的金鎏,握着木棒的手颤颤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浮现金鎏转身是惊悚的表情,虽然是早就计划好的,可是现在看着金鎏头上流着血,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她又有些害怕起来,她不确定刚才金鎏转身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自己,可是她知道,如果她已经看到自己看见了,就绝对不能让她活下去。
手一松,金幸汐扔下手中的木棒,想上前查看一下金鎏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慢慢的挪到她的身边,颤抖的伸出手要去试她是否还有气息,身后突然传来声响,吓的她差点叫起来,猛然回头一看,见是宝娟,才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院子外面”
“小姐,周妈妈出来找小姐了!”宝娟没等金幸汐说完便开口说道,一低头看道倒在画舫上的金鎏,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心脏狂跳着,像是要蹦出来一样,伸手指着金鎏,牙齿打颤的问道:“三小姐死了吗?”
“我怎么晓得!”金幸汐紧张的低声叫道,抬头瞪着宝娟,余光中却见远远的有个人朝这边走了过来,来不及多想,咬紧牙关翻动金鎏的身子就要把她扔下湖去,手却碰触到她怀里一个坚硬的东西,下意识的摸了出来,见是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脑中灵光一闪,抽出匕首走到船舱中,举起匕首用力的往船底戳去。
匕首锋利无力,只记下便把船底戳穿。
看着湖水从船底破损处汩汩的涌了进来,金幸汐眼中闪过一抹红光,赶紧收起匕首,重新放回金鎏的怀中,转身便快步下了画舫,解开把画舫固定在岸上的身子,对宝娟低声吼道:“把画舫推出去!”
“什么?”宝娟早已被金幸汐一连串的动作惊的有些呆滞了,傻傻的问道。
“推!”金幸汐转头看了一眼,见周妈妈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咬牙吼道。
“哦哦!”宝娟这才反应过来,学着金幸汐的样伸出手,和她一起把画舫往湖中心推去。
老天似乎也在帮着金幸汐,画舫刚被推入湖里,风就大了起来,画舫在北风中渐渐朝湖中心飘去。
“你能从山匪的手里人逃出来,却没想到会死在我的手里吧!早跟你说过不要跟我做对,你偏不听,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看着画舫渐行渐远,金幸汐紧张的牙齿直打颤,狠狠的说道。
“小姐”宝娟此刻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她以为金幸汐只是想教训教训金鎏,让她以后不敢跟自己作对,却没想到会要了她的命,看着飘远的画舫,她浑身颤抖不止,仿佛置身冰窖一般。
“回去吧,她活不成了!”金幸汐开口说道,转身往小楼走,她已经笃定金鎏活不成了,就算刚才那一棍子没有打死她,这么冷的天,船底又被她凿出了一个洞,就算冻不死她,画舫一沉也会淹死她!
宝娟没有说话,她也没又力气说话了,木木的点了点头,跟着金幸汐往小楼走去。
“小姐怎么到这里来了,让奴婢好找!”没走几步周妈妈便迎了过来,往她们的身后看了一眼,惊道:“画舫怎么跑了,奴婢这边去知会付老管事一声!”
宝娟闻言一惊,一脸惊恐的望着周妈妈,金幸汐却伸手拉住了周妈妈,嘴角扯了扯,拉动脸上僵硬的肌肉笑了一下道:“跑了便跑了吧,反正还不是在湖里,这个时候去拉回来,与一会去也没什么区别,反正我们也用不上了,这会子付老管事只怕是在用午膳,还是等我们走的时候再跟他说吧,他也好腾出手来。”
周妈妈听金幸汐这么一说,觉得也有理,这会子客人们正在用午膳,一会又要安排他们或休息,或玩乐,付老管事的确腾不出手来,便点了点头,道:“还是五小姐思虑周详,听五小姐的便是了。”
“那我们快回去吧!”金幸汐松了一口气说道。
“对对对,走吧,这风越来越大了,小姐怎么到这里来了!”周妈妈连声说道,转头看了宝娟一眼,笑道:“瞧把这孩子冻得,脸都变了颜色了,抖的像筛糠一样!”
“我帕子不见了,我是过来找帕子的。”金幸汐开口把早已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
“哦,可找到了?”周妈妈忙问道。
“找到了。”金幸汐把自己的帕子从袖子里拿出来拭了拭额角,这么冷的天,额角上的汗竟也沾湿了她手上的帕子。
和周妈妈、宝娟回到偏厅,金幸汐感觉像到了另一个天地一般,喝的有些微醺的少爷小姐们围坐在一起行酒令、划拳、解字,看着他们一张张绯红堆满笑容的脸,让她感觉刚才在外面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般,此刻,她也宁愿相信那只是一场梦,只是希望即便梦醒以后,金鎏也不要出现便更好了。
“咦,怎么连五小姐都回来了,三小姐还没有回来?”白小六的一句话却把金幸汐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我方才在外面遇到三姐姐了。”金幸汐转身望着白小六,脸垮了下来,泫然欲泣的道:“三姐姐好像生我的气了,觉得我是故意把酒撒到她身上的,已经坐马车回去了。”
“回去了?”白小六狐疑的望着金幸汐,觉得金鎏不是那样小气的人,方才她走的时候还什么都没说,怎么一出去便变了脸回去了?
金幸汐被白小六往的有些心虚,眼睛一眨,眼泪落了下来,道:“白六少爷也觉得是我的错吗?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把酒撒到三姐姐身上的,我”
“你你哭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啊!”白小六没想都金幸汐这么就哭了,金鎏遇见山匪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怎么金家的这位小姐说哭便哭了起来,他手足无措的四下看了一眼,见已经有人朝这边看了过来,慌忙的道:“你别哭啊,走了便走了,你回去与她说清楚便是了,你这一哭,不晓得的还以为是我怎么你了一样。”
“那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的吗?”金幸汐看着白小六慌张的样子,故意抬脸,可怜兮兮的问道。
“相信,我相信!”白小六想都不想的说道,他长这么大,没见过人动不动便掉眼泪的,他们白家一门忠烈,死了那么多人,也没有见人成天哭哭啼啼的,现在他只要金幸汐不哭便好。
金幸汐见白小六紧张的手足无措的样子,眼泪一收,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没想到他一个京城有名的混世魔王,竟然会怕自己哭,心里一阵窃喜。
“哟,又哭又笑的,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呢!”林琉璃早就注意到金幸汐和白小六了,笑着走了过来,道。
“二表姐不许笑人家!”金幸汐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