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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吸了一口闷气,伸手隔空取了被子,盖在她身上,继续说着话,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想让石阑不要感到孤单,只想让她的房间不要显得太冷清。
“念哥哥,你中了情花毒,是吗?”石阑终于开了口,她不能为他解毒,她不能像慕容哗那样可以接受第二个人。
唐念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一般的毒,很快就好。”
石阑不语,伸手摸他的脉搏,却发现,他中了别的毒,分不清是什么毒,但绝不是情花毒,她松了一口气。
“睡吧,念哥哥守着你道天亮。”唐念见她松了一口气,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苦笑,星眸却明朗了几分,看来,他的选择没有错,用唐门之毒压住情花毒,死得更快。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她为难,不让她内疚度过余生。
他从江湖说道达官贵族的府邸,又说道庙堂大事,最后说道宫锦,天渐渐亮了,他才悄然离开,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在这里留宿一夜,不愿意让她背上污名。
本想要去皇宫为石阑讨个公道,可是刚出孝王府,他嘴角又渗出一道鲜血,又到了服药的时候,他不能让石阑知道他中的是情花毒,不能!他转回了唐门。
宫锦又是一身嚣张的明黄色,这个样子似乎要顺眼很多,翘着二郎腿,懒洋洋靠在软榻上,等着唐念回来,桌旁有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你怎么在这里?”唐念一见到宫锦就犯头疼,幸好今日她没有一身女装,看着顺眼多了。
宫锦懒洋洋指了指桌旁的毒药,漫不经心说道:“哝,本王给你改了方子,看看能不能将你毒死,喝吧,反正你也不差本王这一碗精心调制的毒药。”
唐念看了一眼凌风,凌风低下头,一副甘愿受罚的模样,“对不起少主,王爷她一进来就打翻了少主的药。”
宫锦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站了起来将玉碗送到唐念面前,“喝吧,反正本王医死了那么多人,也不差你一个。哦,不对,是你反正就要死,难道还怕本王的毒药?你不是不想让那个美人知道你中情花毒而死吗?喝了它,一了百了,绝对弹不出是情花毒。”
唐念脸色一沉,盯着似笑非笑的她。
宫锦似乎手累了,将汤药放在桌上,有些不开心,“不喝是吧,没关系,本王现在就去告诉石阑,她的念哥哥中了情花毒,随时发情至死,让她赶紧献身,本王绝对坐在一边观战,一睹唐少主战无不胜的风采!”
唐念的脸一黑,前两天她一直穿女装,他有时候还会有种错觉,认为她是女子,可如今她说出这么一番话岂会是女子说得出口的?他现在有种想要灭了她的冲动,免得祸害人世。
拿起那臭气熏天的汤药,一口饮尽,剑眉几乎拧成一团,看模样宫锦的药都不怎么容易下口。他有些怀疑那些被她医死的侍卫不是医死的,而是苦死的。
他几乎喘不过这一口气,运功压住那口恶臭味和苦涩味。
宫锦见他面不改色的容颜泛起难得的苦色,顿时捧腹大笑,看模样见到唐念吃她的苦她很开心!
------题外话------
《重生之盲王的亡妃》捏花一笑
一道圣旨,让她嫁给京城中鲜为人知的盲王,世人瞠目结舌,无不吃惊。对于盲王的一切,只有一个字,迷!
凤冠霞衣,本要保住全家人性命,却没想到,一夜之间,由护国将帅瞬间变成叛国贼子,遭满门抄斩,是谁?暗中操纵这一切?
还未等到新郎,却等到了皇帝御赐的一杯毒酒。
是结束吗?还是一切才刚刚开始?
一杯毒酒,一场灭门,一身仇恨,满腔怒火。
一次新生,一场和亲,一心复仇,满目无情。
再次回来,她,成了和亲公主,笑颜如花,却冷眼如冰,不卑不亢说道:“我要嫁的人,是盲王!”
他不让她嫁给盲王,她偏要嫁,她倒是要看看,这盲王到底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竟让他不惜御赐毒酒,斩杀良将,血染京城!
☆、103揭开真相
苦涩的药味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让唐念不愿意去猜这药里面有什么,怕自讨苦吃,宁可选择忽视,可是这一忽视,就忽视了宫锦的计策。鸨巫伩咱
宫锦看似无心,却步步为营,那毫无章法的计谋令人根本察觉不到蛛丝马迹。
转身离开之际,她嘴角扬起一抹更高的笑容,喃喃道:“念兄,这是你自找的!”
唐念蹙眉,凌风摇了摇头叹息道:“少主,得罪了摄政王真不是什么好事。”
唐念不语,昨日说了一句她一身女装怪吓人的,没想到她这般记仇?
宫锦扬眉吐气,笑呵呵回来,林姨见她一脸得意,也只是无奈一笑,“主子,您确定要这么做?”
宫锦毫不在意说道:“只管去准备,以后天天给他喝本王研制的穿心烂肠毒汤,不喝就威胁他!”
林姨也不明白宫锦为何这么做,她只负责办事。
“咦?羽琪呢?这两日一直没见到他,他该不会是去幽兰山庄了吧?”宫锦微微蹙眉,巡视了一眼天空。
“羽公子一向来无影去无踪,不过这几日的确没见到他人。”
“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只要南宫芸那丫头留在京城,就不怕他羽琪跑了!”
幽兰山庄,兰笑书一大早上起来,看到满园的兰花都枯萎凋谢,急得跳了起来,像发了疯一样大喊大叫:“这又是发哪门子疯?你发疯归发疯,别祸害我的兰花啊?阿宝,去孝王府讨债!哦,急得把我的小宝塔带上!”
他嘴上一直在骂石阑,可心里却一直着急,月影知道兰笑书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家伙,那小宝塔是兰笑书挚爱的法宝,设置精妙,是一个机关小塔,要破解十八层机关才能打开,里面是一个天竺魔音盒。
兰笑书风风火火出了幽兰山庄,却看到天空中一抹蔚蓝色一闪而过,他定眼一眼,只见一个俊美的男子,一双宝石蓝的眼睛,却满是冷漠,似乎那是发自骨子里的冷漠。
“传闻摄政王身边多了一个高手,难道是他?他是谁?”兰笑书疑惑问道。
月影蹙眉,冷冷道:“不知!”
这世间知道羽琪存在的人极少,若非他这次跟随宫锦出面,世人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这样美丽的人儿。
兰笑书摇了摇头,“别管他,反正幽兰山庄外人已经很多,多一个不多,打打杀杀又要损坏我多少房子,又是一大笔钱,还是去教训小阑儿要紧。”
嘴上虽说是教训,可实则是去哄石阑,他总是这样口是心非。
却遇到红玉迎面策马而来,她去了孝王府,被拒之门外,她就找到借口跑来找月影,“月公子,兰公子。”
兰笑书撇嘴道:“月公子兰公子,哼哼,把后面那三个字去掉吧。花痴姑娘。”兰笑书对红玉问候的先后顺序十分在意,冷哼一声。
红玉喜欢月影,她毫不掩饰,笑了笑。
“你怎么来了?”月影却一脸不悦斜眼扫过她,他总是这样,对什么事情都不满。
“我今天会孝王府,被拒之门外,飞雪说郡主不想见帝师身边的人,而且,我发现郡主的灵气又在祸害人间,所以来请月公子出个主意。”
月影看了一眼兰笑书,淡淡道:“兴许他能帮你!走吧!”
兰笑书颇为得意,扬起一个骄傲的笑容,“大师兄终于发现我的用武之处拉?哎哟,难得难得,千金难买,不过,我宁可你这句话变成千金,我更喜欢金子,要不,你给我千金就好,哦,忘了,你没有钱,要不你先欠着,以后那你的灵丹妙药来还,我买了钱,多余的部分给你,如何?”
月影冷眼盯着兰笑书撇嘴,嘴角微微一抽,兰笑书就是一个不禁夸的人,而且三句话离不开一个钱,他的灵丹妙药岂会只值千金?他根本不屑于将自己的成果奉献给这些庸俗的世人!
兰笑书立马闭了嘴,不敢再说下去,得罪大师兄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行人纷纷赶到孝王府,却被唐门的人提前一步拦住了,凌风在门口拦着月影他们,“少主不让帝师的人进去,兰公子,红玉姑娘,你们不能进去。”
红玉狠狠拍额头,默默咬牙,“这中间必然有什么误会,为什么不让我去弄清楚?月公子,你能问一下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吗?求你了。”
月影冷冷道:“我从不问她的私事。”
兰笑书从怀中取出他的心爱之物,不悦地瞪了一眼凌风,“我又不是帝师的人?真的是,大师兄,将这个给小阑儿,告诉她,要是弄坏了,否则我跟她拼命!”
月影随手将那盒子放进袖中,进去了。
兰笑书伸了个懒腰,懒洋洋说道:“唉,好心没好报,唐念这厮,真是的,走了,今天本少爷去收账去!”
阿宝屁颠屁颠地跟着,他最喜欢少爷去收账了,每次去收账,那些掌柜的都会将好吃的好喝都端上来,他又可以吃到好多好吃的。
红玉很不甘心,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寒风瑟瑟,她只是抱着身子,却没有选择离开。因为东宫中有一个人也在虐着自己,她觉得这其中必有误会。
话说幽兰山庄,羽琪的脚尖轻轻点在屋檐上,冷漠的眼神巡视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阿婆,是那个女孩身边的阿婆,他那冷漠的眼神突然睁大,无声地跟着那个阿婆走入一个院子里。
突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落在他身后,羽琪冷漠的眼眸骤然一变,转身出掌,两掌一击,两人的身子急速往后退了十几步,又稳稳落在屋檐上。
阿仇冷冷盯着眼前的羽琪,“你来做什么?”
羽琪只是静静盯着阿仇,他做什么,从来都不需要向任何人说明!
阿仇看着他,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作痛,难道南宫芸要和这个人走了吗?她若走了,他还能留在她身边,看着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他想他做不到,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若她离开,他也会消失。
可是他不能给南宫芸任何承诺,难道他要耽误她一生吗?
阿仇的心瞬间乱了,却只是握紧拳头,克制着内心的恐慌和彷徨。“她若想要见你,我会告诉你,她若不想见你,你最好别闯入她的领地,否则,我必取了你的命!”
羽琪依然沉默,他惜字如金,不轻易说话,他深深看了一眼阿仇,眼睛十分尖锐,淡淡道:“圣女的后人?还是南宫的后人?”
阿仇剑眉猛蹙,突然举起手中的剑。
“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羽琪看着那张脸,居然能看出他的幻术?果然是苗疆和巫族之王!
阿仇本想说不知他在说什么,可是突然发现院下,南宫芸正怔怔望着他,眼眸中满是复杂的光芒。
羽琪又深深盯了一眼阿仇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冰冷而无情,“自损修为,就是要用这般平凡的脸?看模样,你耗损了不少灵气,这种灵术,应该不是巫术,而是圣女灵术!”
阿仇万万没想到羽琪的眼睛这般尖锐,居然能识破他的灵气,而且只是一眼而已!他本想辩解,却看到院下的南宫芸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那张小脸,血色全无。
阿仇被她的反应深深刺痛的双眸,果然,他的身份只会拉开他们的距离!
那张俊美的容颜渐渐发生变化,一张惊人的玉颜渐渐展现,唯独那眼角的伤疤还在,却没有消减他的美。
陌生的阿仇,熟悉的眼神,可是这样的事实,让南宫芸如何接受?她转身进了房间,将门紧紧合上。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似乎将他和她隔绝成两个世界,阿仇的眸光被那一幕活生生捏碎,他捏紧拳头。什么叫万箭穿心?这一刻就是!
羽琪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这番话揭开了什么秘密,他是巫族之王,巫术在他眼中,不过是小儿科的把戏,但是对于世人,确实难以辨别真伪的邪恶力量。他能识破巫术和圣女灵术,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今日他来,看到阿婆,他已经确定南宫芸就是他要找的人,他说过要对她负责,就绝对不会食言!风铃花?他会得到的!
羽琪离开了幽兰山庄,天空不知何时渐渐下起大雪,似乎想要掩埋一切,却又似乎什么都抹除不了,世仇,杀父之仇,仇人之女,在阿仇和南宫芸之间,有太多太多的阻隔,太多太多的仇恨和痛苦。
他是不孝之子,他知道,他知道这种痛苦,每天夜里,闭上眼睛,总能想起父亲死前的模样,他将毕生修为全部传送给了他,而他,却用这些修为来掩盖自己的身份,掩盖他是夜席之子的身份,守在仇人身边!
这种痛,是背叛亲人的痛,背负不孝罪名的痛,夜夜受尽恶梦折磨的痛!他不想给她这些,可是,他最终还是给了她痛苦。
雪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