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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嬉闹着回来,穹影撇了撇嘴,看着自己的太阳和那个白发妖孽的人走在一起有说有笑,他心中当真不爽,喃喃嘀咕道:“真是可恶,早知道我也带她去更衣!哼!”
尹小王爷狠狠拍他的脑后,磨了磨牙,石阑是女的,怎么能和他一起去?“给本小爷老实一点!”
他却怒视尹小王爷,“你给本小爷小心,要落在本小爷手中,必然让你死无全尸!”
尹小王爷气得脸都绿了,“别学本小爷说话!”
“本小爷就这么说!”穹影扭过头,扬起高傲的头,冷哼一声。余光见到石阑的手被那个白发妖孽轻轻一拉,石阑就跌入他怀中,那动作似乎做过无数次,才会这般熟悉,他的熟练,她的安逸,让穹影眼中全是醋意,却气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干瞪眼!
石阑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中,那是一种油然而生的眷恋和依赖,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身上的香气,“为什么选择在沙漠中度过?我们可以坐大鹏离开沙漠。”
他的下颚轻轻摩挲着她的额头,微微低下头,在她的额上留下浅浅的一个吻,“以前没有陪你在这片沙漠度过,这一次,让我好好陪你,走过,结束这一切。”
石阑抬起头,望着他那美丽的紫眸,如夜空中神秘的星云,“好。”
她收紧手臂紧紧贴着他,在他怀中蹭了蹭,闭上眼睛。
他却突然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让她的脸刷一下子红了。
“大鹏说,这附近有一片绿洲,风雷已经在那里布置好一切,今夜去那,如何?”
石阑将脸埋进他怀中,这个人怎么可以这般直言不讳?原来大鹏带走风雷,是为了今夜?
他见她居然羞得将脸埋进他怀中,有一种掩耳盗铃的错觉,众人只当做没听见,可是穹影却急了,“你要带她去哪儿?太阳,别跟他走,他居心不良”
一颗小药丸瞬间射入他那喋喋不休的口中,他瞬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怒视慕容哗,他刚才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身子一歪,一头栽进沙子里。
尹小王爷齿牙咧嘴将那昏倒的身子一把揪起来,“臭小子,真不明白帝师为何一直带着你!要是本小爷,本小爷早就把你丢在这沙漠中自生自灭!”
红玉笑着摇了摇头,“小王爷,若将他丢在这沙漠中,只怕我们就没办法安安心心走完这一条路了,别忘记,他是群狼之王,把他逼急了,只会拖住我们的脚步。”
尹小王爷想了想也是,只能将他丢在一边,又开始在盼着小帝师出生,他这一生没有别的追求,就是盼着一个小帝师。
红玉见他的神情也能猜到一二,抿嘴偷笑。
大鹏飞过,绿洲很美,有一面不大不小的湖泊,两岸青草,他的目光已经渐渐染上一层不明的晕眩,却平静地看着她冲到湖边俯下身洗脸,纤细的手不断波动着水花,时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她很久没有这般开心,似乎自得其乐,却没有忘记身后的他,她站了起来,似乎难以宣泄内心的欢喜,手中彩光不断,瞬间点亮正片绿洲,一条彩色的龙,一只彩色的凤凰,在空中盘旋,如天幕,四周的芳草随着灵术渐渐茂盛,不断蔓延。
她施展灵术的姿态很美,像一个仙子在起舞,彩光旋转,盘旋在她身边,瞬间化作细细的碎光从她身上破碎,一身清爽的她,穿着一件淡淡的乳白色衣裙,青丝垂落腰间,如黑缎般柔美。
“有没有仙女下凡的错觉?”她的身子一闪,两条玉臂勾在他脑后,温柔看着他。
每一次都是他主动,可是这一次,她想主动,她不想在害怕,她要相信他,相信他的为人,不再质疑,不再猜忌。
那美丽的紫瞳中那层不明的云雾渐渐变浓,猝不及防吻住她的唇,仿佛要用尽一生的情,要将所有的爱都融入其中。
霸道中不乏温柔,急切中不乏挑逗,瞬间激起她体内的情,她只觉得无力支撑,身子不自觉靠在他身上,他大手一提,将她的腰肢按在胸口。
胸口起伏不定的,是那年深日久的情,可是一个吻,能满足他吗?
答案是,不能!
两人跌入湖泊中,却依旧忘情表达着对对方的爱意,波光粼粼,坡面上那一层水圈不断晕开,冲向两边,带着节奏,不断拍打着岸边
天幕依然是那彩光的龙凤盘旋,交织,点亮整片夜空。
尹小王爷望着远处的彩光,他不断乞求着上苍,小帝师,小帝师
话说阿仇这边,南宫芸并没有追上阿仇,阿仇默默离开了幽谷,去寻唐念。
遇到唐念的时候,他在一个小镇的茶楼上,唐念依旧是那个唐念,却又感觉有些不同。
“风铃花在何处?”阿仇从来不会废话,直截了当要风铃花!
唐念冷笑一声,风铃花对宫锦应该也很重要吧!是不是可以用它来诱导她出来呢?
“风铃花只有一个人可以来拿,此人,就是宫锦!”唐念冷冷抬眼看着阿仇,他眼中坚决和怒气十分坚定,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但是眼角的伤疤让他猜到他就是阿仇。
“我帮你将她引出来,但是,风铃花必须归我!”阿仇冷眼直视他。
唐念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我只要活捉宫锦,其他的,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唐念知道宫锦太了解他,知道他的利爪和部署,自然能轻而易举躲开他的追捕,但是这个阿仇,宫锦未必能逃过他的势力范畴!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唐念幽幽开口,懒散的语气中满是志在必得的笑意,似乎很相信阿仇,又或者是相信宫锦一定被阿仇端了老窝!
阿仇回到江湖召集了一批绿林好汉,潜入宫锦残留在朝堂上的势利内,顺藤摸瓜,绿林好汉和唐门的人截然不同,他们豪爽,看似没有心机,更适合做奸细,果然,不出一个月,他探出所有消息都汇集往一个地方,焦海!
唐念扬唇一笑,立即前往焦海,他要看看这宫锦惊慌失措的模样,她算计了他这么久,被反将一军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对于宫锦这样心高气傲的人而言,被抓到老窝的滋味,定然比被踩了尾巴还要让她暴躁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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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表达爱意
焦海宛如人间仙境,十分美丽,四处一片祥和,海边一群孩子在嬉闹着,玩耍着,似乎看到远处有船来,都纷纷望向船上的人儿,岛上警钟随之响起,似乎察觉到来人不是自己人,一行侍卫立即冲上海岸,那些嬉闹的孩子也跑着离开了。吋煜牝咱
唐念不知何为感觉心情十分舒畅,似乎看着他们越是慌乱,他的心情就越好!
这一年多,他疑惑了这么久,烦恼了这么久,今日,总算是揪到这个始作俑者!
“加速前进!”他催促了一声,那些蛮力的水手们杨帆前行,似乎恨不得赶紧到达。
船缓缓而来,一抹嚣张的金黄色身影一如既往般张狂,似笑非笑看着那艘船,他还是找到了!
没有唐念想象的那种暴躁如雷,没有那种像踩了尾巴一样的张牙舞爪,只有那令人发狂的平静,她于是安静,唐念就越是感觉不对劲。
没等穿靠岸,唐念已经一个水上漂,稳稳落在她面前。
她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似笑非笑道:“念兄好身手,轻功又长进了不少!”
唐念嘴角微微一抽,真想将她的脑袋瓜拧下来,撬开,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
“宫锦贤弟别来无恙,还真是逍遥自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看似客套的寒暄,各自体内却在酝酿着一击击死对方的功力。
“既然贵客来访,宫锦,做好待客之道!”宫邺一句话,让两个人那准备大打出手的心情瞬间掐灭。
宫锦扬唇一笑,做了个十分虚伪的请,“请吧,念兄!”
唐念见她一脸挑衅的欠揍,真想揪着她问那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看到宫邺,他瞬间明白那个戴面具的男子是谁,原来宫锦还有一个哥哥?居然长得这般相似,却又各有不同。
宫锦嚣张狂妄,举止之间透着王者的威严和霸气。而宫邺却斯文儒雅,带着一股帝王之风。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林姨冲冲忙忙跑过来,“主子,小少爷不知为何,哭个不停。”
唐念脑袋一懵,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昏呼呼的,看到林姨一看到唐念,林姨立马住了嘴,不敢说话。
“念兄想看本王的儿子吗?”宫锦却笑道。心里却在暗骂那个不成器的兔崽子,出生都没有哭,怎么唐念一来他就哭了?这不分明知道自己的亲爹来了吗?
唐念一听是宫锦的儿子,心中那个奇怪的念头瞬间被掐灭,宫锦的孩子他见得太多,每一个都十分普通,他并不感兴趣。
“你还有好几个孩子落在我手中,真是看不出,你居然丝毫不在意,不顾他们的生死!”
“王府那些人,你爱杀就杀,爱毒就毒,无所谓!本王突然累了,回来歇歇!”宫锦岂会不知,不过那些孩子都是那些女人偷情出来的孽障,她才不会去管他们的生死。
唐念额角青筋隐隐暴动,语意不明问了一句:“当真只是累了?而不是躲着我?”
宫锦呵呵一笑,笑得有些奇怪,“躲着你?本王为何要躲着你?只不过想着你就要死了,本王就趁早离开,免得给你收尸,本王最不喜欢没有生命力的死物了。”
唐念见她故意推脱责任,带着低低的磨牙声,星眸满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盯着她,“是吗?你当真认为本王要死了?说,你那个妹妹在哪儿?”
宫锦有些摊开手,笑得无所谓,“当初本王为你说媒你不肯,怎么?今日突然来访就是要提亲?可是没见到这样的提亲,连个聘礼都没有,难不成你想要当上门女婿?倒插门?”
唐念袖中的拳头嚓嚓作响,看模样又要打一架才痛快,果然,沙滩上狂风四起,飞沙走石。
宫锦有自己的怒和怨!唐念有自己的惑和怒,两人谁都没有让着谁。
船终于上岸,阿仇冷着脸,身子一闪,冲破瞬间扯开两个人。
“唐少主,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我的风铃花呢?”
唐念从怀中抛出一张地图,“在瑞国,这是地狱深潭的地图。”
宫锦一愣,“你好端端的将风铃花带去了瑞国?”
“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以为风铃花适合在这里生产,养得半死不活!瑞国地狱深潭阴气较重,毒虫无数,只有那里,才适合它生长!”唐念冷声解释。
宫锦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风铃花总是开不起来,越来是因为自己没有养对,笑道:“果然毒物就是毒物,天生臭味相同。”
阿仇拿起地图就坐上小船,离开了焦海。
宫邺一直沉默看着这两个冤家,隐隐听到远处出来婴儿的孩子的哭声,淡淡道:“似乎再哭,以后就成哑巴了。”
宫锦咬了咬牙,“哥哥就不能替我哄一下?”
“这孩子天生有灵性,从未哭过,我从未哄过孩子,还是继续回我的书房,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宫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优雅离开。
宫锦踱着脚就准备走,唐念岂会让她离开,“你故意用恶心的毒药解除我体内的毒,引发情花毒,算准时机,让那个人出现,那个人没有戴人皮面具,只能说是幻术,只有你们南宫家的人会,而此时绝对不是南宫芸所为,只有你,还有你口中的妹妹!”
“好啦好啦,本王才不和你啰嗦这些,反正你没有吃亏,似乎还赚了,干嘛还要找上门?”宫锦身子一闪飞入丛林中,那精致的院落,树上的房子,十分精美。
一个八个月大的孩子趴着在地上,哭得令人心疼不已,几个小丫头怎么哄都不管用。
那孩子长得像极了宫锦,只是某些部分,似乎又特别像唐念,但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几个小丫头随着他一起趴在地上,逗他笑,他却哭得更加伤心,似乎想要爬出去,却又被拉了回来。
唐念却先宫锦一步,一闪而过,将拿孩子一把抱起就走,隐隐扔下一句话,“想要这孩子,让她来见我!”
“唐念——”宫锦一声怒吼,让整个岛屿为之震了一震。
那艘大船像逃难一样急冲冲离开海岸,宫邺在书房内只是淡淡摇了摇头,却什么都没有说,宫锦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观念,他从不试图将自己的观念凌驾于她之上。
那孩子不知为何,居然不哭了,看着唐念就咯咯直笑,脸上那浅浅的酒窝像极了宫锦,显得十分迷人,这小子长大了还了得?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