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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宫锦猛咳了几声。
唐永康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看模样,这里的雅间还真是不敢恭维!
那老妇人尴尬赔笑说道:“真是对不起,这里平常没有人来,就三间客房,中间那间常有人住,只是那位公子已经住下,客官您就将就一下,凑合一个晚上!”
宫锦却偏偏不是那种能凑合的人!
丢了一个金元宝给那妇人,“去,将那人打发!”
那老妇人两眼放光,今日是什么好日子?前后脚的功夫来了两个豪气的客人?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那个公子吩咐将两边的屋子弄脏弄乱,可是这个不是她关心的事情!
“客官,你这元宝,我真的想要,可是那位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们这些乡野之人惹不起啊。”
宫锦行走天下,从来都没有让过任何人!她岂会善罢甘休?“行了你下去,给他准备些吃的!”
那老妇人连连笑应着,将元宝还给宫锦,目光看向那孩子,十个月大的孩子,怎么看起来似乎能听懂她们在说什么,肉嘟嘟的小嘴嘟起,似乎也极不情愿住在这么破的地方!
宫锦扫了一眼四周,她走出房门,一脚刚伸出去踢门,门却自己开了?
里面布置得十分干净,似乎是刚布置的,和隔壁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这下,宫锦只有一个念头,将里面这主赶出去!
唐永康却似乎不安起来,伸手使劲遮掩自己的外衣,他那小眼睛一直偷瞄着头顶上这张美丽的容颜,似乎害怕她生气。
果然,只听到头顶上传来毛骨悚然的磨牙声,宫锦看到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唐念!
她知道他追人的习惯,她已经有十层把握逃离,可是他却先一步到达这野店?只能说明,有内鬼!而这个内鬼,似乎知道事情败露,缩着脑袋不敢抬头,那不安的眼神似乎还在向里面的人求助。
“唐永康!”宫锦两眼冒火,盯着怀中的孩子,唐永康硬着头皮抬头一笑,似乎想要用笑容当盾牌?
不过,恭喜他,成功了,宫锦虽然很生气,却没把他怎么样!
昏暗的灯光下,简陋却干净的屋子里坐着一个美得无法无天的男子,静静坐在那里品茶,“踢门的习惯不好,该改改!”
他没有抬眼看宫锦,因为他知道,地狱深潭的事情,宫锦心中对他必然有恨,现在贴上去,只怕是适得其反,唯有克制住心中所有奇怪的冲动,稳住猎物,才有机会走近一步!
宫锦轻哼一声,走过去,懒洋洋躺在一边,将唐永康这厮丢进他怀中,说道:“不知他尿了没有,弄不好还是一身臭臭的,你看着办!”
说着她还真闭上眼,不闻不问!
“我们是不是该讨论南宫铃的去处?”唐念笑着说,将唐永康这个有功劳的小内鬼丢在一边,目光静静锁在宫锦脸上。
宫锦微微蹙眉,难道唐念信了有南宫铃的存在?也罢,“你慢慢找,本王可不陪你玩!记得,饭菜来了,叫一声!”
可怜的唐永康傻愣在榻上,瞅着这两个奇怪的人!他咿呀学语,却含糊不清,也不知道说什么,似乎在说饿?
宫锦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力道有些重,似乎是惩罚!却还是带着无尽的溺爱,“臭小子,饭菜马上就到了,一会儿父王喂你!”
“过来,爹爹抱抱!”唐念伸手过去,温热的手心划过她的手背,似乎只是无意的触碰,他丝毫不在意,宫锦也只是闷闷闭上眼,不理会!
端着饭菜走过走廊的老妇人愣了半天,两个大男人,这孩子很明显就是一身明黄色的美男子的儿子,怎么和火红衣袍的美男子也自称爹爹?父王?爹爹?两个男人也能生孩子?
那妇人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这一家三口,放好饭菜之后,弱弱笑着问了一句:“二位公子,敢问你们是怎么有的孩子?我和我那老头子都快六十了,如今膝下无子,不知二位有什么偏方?”
宫锦轻咳一声,闭上眼,当做没听见。
唐念见她不想解释,他只是淡淡道:“他是孩子的舅父。”
宫锦猛睁开眼,怒视唐念,见他眸光明暗不定,她只好忍住,舅父就舅父!她忍!
那妇人这才明白,尴尬笑道:“哦,原来如此,公子真是有福之人!”
宫锦这么美的人,她的妹妹应该也是倾国倾城之人。
“是福是祸只有自己知道,旁人不会明白!”唐念淡淡道。
“啊?”那妇人有些诧异,可是一想到是别人的家事,她也就没有再问,只是说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不管是福是祸,都是缘!”
宫锦撇撇嘴,斜眼扫了一眼唐念,懒洋洋说道:“看模样,你修了千年?本王看你还差这一世!”
唐念冷眼抬起,看着她,“也许不需要一世!”
宫锦知道他话里有玄机,“只怕未必!先吃饭!”
宫锦低眉看了一眼唐永康的衣袍少了一块,顿时明白了这小屁孩用衣服引来唐念,她刚才还在想唐永康这小屁孩怎么做到的。
“真是丢人!下次学会不要留下马脚!”宫锦就是这样一个人,谁算计了她,她不会想着报复,而是学会欣赏,这就是宫锦!
不过,她对这个坑娘的小家伙似乎有些不满意,毕竟她还是看出了披露,不过,念在他最终成功的份上,她也不加以计较!
那夜,宫锦霸着床,指着隔壁,冷声道:“就委屈念兄屈尊入住隔壁!”
昏暗的灯光下,他颀长的身影只是慢慢逼近,一反以往的行为,以前宫锦若想要霸占他的床,结局就是被扔出去!
可是今夜,他似乎心情出奇的好,淡淡道:“你大哥说,只要找到你,她就会出现,我可不想再让你跑了!今晚,便宜你!”
他话音刚落,身子就上了床,将她往里推了推,动作绝对不君子,有些粗鲁,却似乎是刻意的!
“谁便宜谁啊?你!下去!”宫锦不悦地伸脚去踢!
唐念一把抓住她的脚腕,这样奇怪而又暧昧的姿态,像极了两夫妻床上闹别扭。
“松手!”宫锦一脸怒气,另一只脚横扫而来,唐念运功抵挡!
“这客栈只有这么一间能住人,毁了,你我都得去隔壁继续!”
“”
“不过,宫锦贤弟”唐念本想说什么,突然闻到一股臭臭的便便味。
宫锦捏住鼻子,唐念剑眉猛蹙,两人同时看向唐永康,唐永康咯咯直笑,他又拉便便了!
“你儿子,给你!”宫锦二话不说将唐永康扔向唐念。
唐念的脸色似乎很不好,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怒视唐永康!
“咯咯爹”唐永康臭烘烘地在唐念怀中爬。
宫锦捏着鼻子怒道:“还不快待他出去处理?!”
那一声命令,毫不客气,可怜了堂堂唐门少主,带着唐永康走出去清洗,老妇人早早地就睡了,只得他自己想办法!
宫锦听到后院的动静很大,看模样他似乎并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风流倜傥,无所不能啊,这件事情,似乎很不顺利,可是唐永康却玩得不亦乐乎,被脱得光光,肉肉的小身子在水盆里,还不断向唐念泼水。
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身份高贵,容貌无双的男人,坐在后院的小河边洗衣服,这样的场面的确很令人震惊,吓得唐门的隐卫个个都缩了起来,不敢露面,深怕自己看到少主不为人知的一面会遭殃!
待唐念抱着光溜溜的唐永康回来时,宫锦已经睡下,当然,她的身子躺在床的正中央,丝毫没有给唐念一点余地!
唐念衣袖微湿,样子却不狼狈,反而增添了一丝邪魅的韵味,也许是因为天气,也许是因为折腾了这么久,也许是他怀中的小黑心干的好事,他衣襟敞开,露出胸前一片肌肤,健硕的胸肌,坚实的胸膛,显得格外迷人!
只可惜,她似乎跑累了,睡得很香。
他静静看着宫锦,星眸明暗不定,怀中的孩子伸手去摸他的脸,他才发觉自己居然看着宫锦有些失神。
“该休息了!”他嘴角那抹奇怪的笑意,唐永康不明白。却被他迷人的微笑吸引,他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回应。
他刚将孩子放下,宫锦睡眼朦胧看了一眼唐念,翻了个身继续睡下,看模样的确累了!
她将床让出一个位置,唐永康似乎还没有睡意,非要去闹她。
却被唐念拉开,他左手抱着唐永康,右手伸向宫锦,却停在空中,久久无法落下,默默将心中这两个月的绝望和悲痛掩藏在手心里,捏成了拳头,默默收回!
☆、番外之断子绝孙脚
身边酣睡的人儿却瞧瞧睁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唐念,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就算知道又如何?
唐念握紧拳头,抱着那光溜溜的唐永康入眠,唐永康肉肉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爬过唐念,夹在两人中间,这一幕,十分和谐,像极了一家三口。
金色的晨光渐渐攀上窗纱,刺眼的阳光照如床帐内,唐念长臂紧紧抱着宫锦的肩,中间夹着那可怜的唐永康,几乎变成了肉馅,居然还能睡得那么香,鼻子上还吹着一个小气泡,一鼓一鼓。
刺眼的阳光让宫锦先苏醒,突然看到近在咫尺的玉颜,她嘴角狠狠一抽,一巴掌毫不客气挥下去。
啪!
床上一大一小的人儿瞬间惊醒,唐念脸颊火辣辣地疼,他剑眉猛蹙,不悦道:“还不知你起床还有这么一个奇怪!”
宫锦指着他的手,一脸阴霾,“本王还不知你有这个癖好!”
唐念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双手紧紧抱着她,脸颊渐渐升温,分不清是被打的还是别的。他撩人的星眸中闪过什么,却很快消失,只是幽幽收回手。
中间那孩子被夹了一个晚上,终于大叫一声:“哇”
只是干哭,有父母疼着,为何不哭?他似乎是在解除他爹爹的尴尬!
宫锦却一把将它提起来,“闭嘴,再哭我给你打扮成女孩子!”
唐永康的哭声像卡了壳,很识趣地闭了嘴,两个肉呼呼的小手还不断遮住自己的私处,一脸糗相偷偷瞄了一眼宫锦。
宫锦见他光溜溜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才十个月,也懂得害羞?唐念!给你儿子遮羞布!”
唐永康死死护着自己的胯下,就是不给他娘看到,小小年纪,心思却异于常人。
唐念成了唐永康的超级奶爸,一个潇洒英俊的唐门少主被那张狂美丽的摄政王使唤着,吓得唐门的隐卫又退了一批,宁可自己玩忽职守,也不愿去看唐念笨手笨脚做奶爸。
宫锦斜眼看了一眼唐永康,弯弯扭扭的衣服穿在身上,他似乎很不舒服地到处撕扯,却越扯越乱,他的小脸满是不悦,抬头怒视唐念,唐念的目光却不在他身上,他看似在看着远方的路,可是他的余光却在默默注视这宫锦。
宫锦一路朝东行,似乎要去见什么人,果然,在湖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一身奇装异服,修饰这他颀长的身姿,带着狂野和潇洒的姿态,他昂视一切,看似一个纨绔子弟,却有着令慕容哗警惕的心思,他就是穹影!
“穹影!”宫锦策马过去。
他没有急着转身,而是懒洋洋侧头去看,余光中看到那一身火红的身影,他的眸光猛然一睁,立马转身,宫锦已经翻身下马,走到他身边。
他一脸怪异看着宫锦,幽幽道:“你们这里有一句话,好马还不吃回头草,看来你不是那种马!”
宫锦两手叉腰,怒视他,“你敢将本王比喻成畜生?”
穹影不理会宫锦的怒气,“差不多!”
“你!”宫锦亮出拳头,却狠狠收回去,“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他在找南宫铃,我所谓的妹妹!”
穹影猛咳几声,一脸诧异看着宫锦,“这个他也信?看来你的眼光当真不怎么样,他不过就是空有其表而已,脑袋真是笨!”
宫锦眉梢微微扬起,“他笨?若不是应该咳咳你岂会知道本王是何人?”
穹影被她一语呛了回去,“当做我什么都没说,不过,他来了,我不会揭穿你,不过,你的儿子似乎很有趣!”
宫锦笑道:“这一路被这小子出卖了,要不然,他如何能抓得到本王!”
穹影一脸不信看着她,嗤笑道:“切!人总是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宫锦蹙眉,“难道你就不找借口?”
“不找!我就是不如那个白发妖孽,所以我的太阳才会跟着白发妖孽走!我不会抱怨遇到她晚了一步!”穹影双手怀抱胸前,垂眼昂头淡淡道,那种坦然和直爽令人钦佩。
宫锦却笑道:“也许我先遇到你,又会是另一种结局!”
穹影微微睁开眼,那慵懒的姿态和神情显得十分迷人,他幽幽道:“若我先遇到你,我就会像那个红衣傻瓜!被你玩得团团转!不过,你我的性子倒是有几分相似!只可惜